全部章節_第115章 求你幫幫我
上位 啞妻逆襲:總裁太無賴 醉臥美人膝 萬仙主宰 千金小姐的護花使者 山海四境 如若來生還能愛你 小魔女進化論 網遊之對抗 祕書娶為妻
全部章節_第115章 求你幫幫我
陳開慌忙往外跑,沒過多久病房裡進來一群醫生。
陸青成看了我一會兒,最後在醫生的提醒下才站起來讓到一旁。
我不說也不動,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任由那幾個醫生圍著我做檢查,只是他們檢查來檢查去,似乎也並沒有得出什麼結論來,我的身體一切正常,孩子也好好地長在肚子裡,除了我呆滯著不說話之外,別的也發現不出什麼毛病,而且因為我不配合著張嘴,陸青成又不准他們對我動粗,所以他們也沒辦法發現我到底是不是聲帶出了問題。
後來其中一個醫生說,“病人以前有沒有過類似精神上的疾病?”
陸青成只是抿著嘴沒有說話,陳開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她之前……有因為抑鬱症自殺過。”
跟著醫生進來的一個小護士突然抽了一口氣,在安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那個小護士抽了一口氣之後急忙縮了縮脖子,不過這時並沒有人去教訓她,幾個醫生面面相覷了一陣,最後還是剛才那個醫生開口說,“如今病人的這個狀況很難說是不是因為抑鬱症再次復發引起的,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在醫院裡也無法根治,你們只能尋找精神疾病方面的專家,既然病人已經抑鬱到了自殺的地步,那麼情況就有些嚴重,等我們進一步判斷出患者如果真的是抑鬱症復發的話,我不建議你們繼續留在醫院裡,這裡的環境不適宜她的病情緩解,這個症狀還是回家治療比較好。”
醫生又說了幾件注意事項,和上次幾乎一樣,無非就是不能受到過度刺激,又開了幾種精神方面的藥物,不過態度也都是可有可無的,估計也就是覺得這個抑鬱症不是靠在這裡就能治好的,所以也並不上心。
幾個醫生離開後,陸青成並沒有回到我的床邊坐下,而是站在病房的窗戶旁看著窗外的景色。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除了一面白牆之外什麼也沒看到。
他在那裡站了好久,一直到旁邊的陳開提醒他接下來還有一個會議,他回過神來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會議先取消,等我有空了再說,你去想辦法聯絡一下樑晨,讓雲可回來一趟。”
我的眼皮抬了抬,聽到陳開又說,“晚上還有一個和土地局局長的飯局,您看……”
他毫不猶豫地說,“都推了,最近三天時間都給我空出來,能推掉的就推掉,不能推掉的就另外再調換個時間,總之這三天之內如果不是公司倒閉,都不要因為這些事情來煩我,還有……”他扭頭看了看我,“再多派幾個人過來,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陳開離開之後,陸青成面對著窗外掏出一支菸只是還沒點上的時候又扭頭看我一眼,最終將打火機收了起來,只是拿著一支香菸在手裡把玩。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我面前在剛才的位置上坐下,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薛琳,最好不是你在跟我耍什麼花樣,否則……”
否則什麼,他沒有說出來,我只是呆滯地看著他的臉,眼淚再次順著眼角滑落。
他目光隱晦不明地看著我,用指腹將我的眼淚抹掉,最後放到嘴邊嚐了一下,然後附身對我淺淺一吻,舌尖在我的脣上掃過,輕聲地對我說,“能嚐到嗎?是苦的。”
我一直只是看著他的臉,他將我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平攤著放到他的手心裡,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看著很是鮮明,他說,“我本最不願讓你傷心落淚,只是有些事情終究不能兩全,等我們去了法國,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陸青成離開之後,我依舊怔怔地望著頭頂,最後實在是累了,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一個人睡得不分白天黑夜,再次睜眼的時候外面天色漆黑,不知道到底是幾點,我隱隱約約聽到屋外有人說話,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挨著外面走廊的窗前,就看到陸青成在外面長椅上坐著,手裡點了一支菸。
陳開在旁邊站著說,“……她不願意回去,我們也沒辦法,昨天傍晚的時候帶著陸一來了醫院,不過被保鏢攔了回去,但我想如果您不出面的話,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青成抽了一口煙,又彈了一下菸灰,“她怎麼說?”
“她說,既然您已經決定將
事業重心從美國轉移回國內,她自然也應該跟著過來,還說陸一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他今年的生日你還沒有和他一起過,希望你能抽空陪陪他。”
“好了我知道了,其他的還有事情嗎?”
“公司這兩天沒什麼大事,只是您妻子去公司轉了一圈,如今公司員工差不多都知道您有了一個十二歲大的孩子。”
陸青成的一張臉隱在煙霧之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好一會兒沒說話。
陳開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繼續道,“薛小姐這樣,很不利於她的恢復,如今醫生建議回家休養,除了有點營養不良,她的身體各項指標都顯示正常,醫生說以她如今表現出來的狀況,繼續留在醫院對她的病情沒有好處,您看……”
陸青成說,“我知道了,還有事情嗎?”
陳開說,“梁大少一直聯絡不上,我們更加不知道雲小姐的聯絡方式,所以也通知不到她本人,暫時就只有這些,其他的沒了。”
陸青成說,“如果翩躚再來了,直接派人把她送回去,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幾個保鏢難道都制不住她?順便轉告她,陸一的生日我會抽空給他補上,只是如果她再繼續這樣,我立馬讓人把她綁回美國。”
陳開說,“好的,我知道了,只是……”遲疑了一下,“以薛小姐的病情,還有前天白天昏迷的時候她喊出來的話,我怕如果她再見到您妻子,情緒會更加不穩定。”
陸青成沉默一會兒說,“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他們兩個不會再碰面。”
陳開試探著問道,“你……是要帶著薛小姐去法國嗎?”
陸青成說,“先等她的病情穩定了再說其他。”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陳開又開口說,“陸總,我說句不該說的話,我覺得您這樣對薛小姐,就算她好了,也……”
陸青成抬眼瞟了他一眼,“既然知道不該說,就不要說出口,陳開,這些事情該怎麼做,不是你能提醒我的。”
陳開垂眸不語,陸青成站起來將吸完的菸頭在垃圾桶按滅,然後從旁邊扔了進去,“你回去吧,你只用給我看住公司正常運營,其他的事情,不在你的職責範圍之內,你明白嗎?”
陳開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轉身離開。
陳開離開之後,陸青成又抽出一根菸,只是並沒有點著,最終撕碎了扔在垃圾桶裡。
我默默地盯著他的身影看了一會兒,轉身回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過了沒多久,病房門被從外面推開,有腳步聲走進來,一直到我的床邊停了下來。
我背對著外面,睜大了眼睛看著漆黑的虛空,那人只是靜靜地站在我的背後,什麼也沒做,過了好一會兒,腳步聲離開,房門被重新關上,屋子裡恢復了一片寂靜。
我又睜著眼睛發了一會兒呆,便閉上眼睛繼續睡去。
我就這樣黑夜白天混淆不清地睡了幾天,陸青成最後還是將我從醫院裡帶出來。
我出院那天,他抱著我走出醫院,我安靜地窩在他的懷裡,將腦袋擱在他的胸口上。
只是我們剛走出醫院大門,陸青成抱著往路邊停著的那輛車子走過去,還沒走到路邊,我就聽到身後有女人的聲音在叫陸青成的名字。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我支著腦袋想要看過去,他摟住我肩頭的手將我的頭按了回去,低聲在我耳旁說,“聽話,別動。”
我乖乖地聽話,伏在他的胸前一動不動,他腳下不停,繼續往前走。
一直快到車旁了,我聽到還有小孩兒的聲音摻雜在那個女人的聲音中在叫喊,然後一個保鏢悶哼了一聲,緊接著就是其餘保鏢的吆喝聲,攔住別靠近。
只是他們要攔住的那個人最終沒有被攔住,旁邊突然有人攔住陸青成的去路,有個男孩兒的聲音說,“Dady,whydidn’tyoucelebratemybirthdaywithmymotherandme?”(你為什麼不和我還有媽媽一起給我過生日?)
我扭頭去看向那個大男孩兒,直到我對上他那雙仇視的眼睛之後,我整個人伏在陸青成的懷裡不動彈,嘴裡卻開始不可遏制地尖叫出來。
周圍人似乎都被嚇了一大跳,紛紛詫異地看著我,我不管不顧地尖叫出來。
在我的尖叫聲中,陸青成冷喝道,“還不將他帶走!和他媽一起送回去!”
然後陸一被保鏢拉開,他就抱著我上了車,我的尖叫聲依舊在持續,他將我摟在懷裡捧著我的臉沉聲說,“薛琳,你冷靜點!”
我不管不顧地繼續叫喊,他盯著我的眼睛,我也回視著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繼續尖叫,淚水湧出眼眶,肆意橫流。
最後他實在沒有辦法,扶住我的後腦勺用他的脣堵住了我的嘴。
我的叫聲全部被他吞了下去,他繼續纏綿著加深這個吻,摟住我的腰狠狠地壓向他的身體。
過了好久,他終於放開我的嘴,我不再叫喊,只是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車子正在馬路上平穩行駛,他輕輕嘆了口氣,將我有些凌亂的頭髮撫平,把我重新按到他的懷裡,將我的腦袋擱在他的胸前,另一隻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如同情人之間的呢喃一般輕聲說,“薛琳,別嚇著孩子了,他還小,不禁嚇。”
我伏在他胸前,盯著他西裝下襯衫上露出的暗金色鈕釦上的花紋,胸中的恨意如同藤蔓一樣瘋狂生長。
我心中有些魔怔地想著,既然你這麼在意這個孩子,那我就偏偏不讓你如願,你想要這個孩子,我偏偏不給你。
我也要讓他嚐嚐,到底什麼才叫真正的心碎,什麼才叫絕望。
車子駛回留園別墅,陸青成抱著我下車,旁邊兩個保鏢跟著,張媽從屋裡迎出來,看到我的臉色後,小小的驚呼一聲。
陸青成看了她一眼說,“小聲點,別驚到她。”
張媽立馬不敢再說話,看著我滿臉的欲言又止。
陸青成抱著我進了臥室,將我放到**靠在床頭掖好被角,隨後對張媽揮了揮手,讓她出去,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陸青成又拿了個枕頭墊在我背後,坐在床邊看了我一會兒才說,“薛琳,你說句話。”
我只是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像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情況一樣,不說話也不動。
他將我擱在外面的雙手攥住暖了暖,然後放到被窩裡,又將我的頭髮順了順,“要不你繼續睡吧?睡著了就什麼都忘了。”
我聽著他的話,卻想到那天我做的那個夢,即便是睡著了,也有可怕的夢魘追在我身後,讓我時刻遭受良心的譴責和精神上的痛苦。
我閉上眼睛聽著他腳步聲離開,然後關門聲響起,我依舊一動不動,又過了一會兒,屋子裡又傳來他輕輕的一聲嘆氣聲,隨後又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又等了好久,我才睜開眼睛,這次房間裡確實已經沒人了。
但我並不敢輕舉妄動,陸青成連在我的手機上裝竊聽都能辦到,我不敢確定他會不會在我的屋子裡裝監控。
我繼續閉上眼睛,這次是真的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是下午,我聽到外面客廳裡有一個隱隱約約的說話聲,聲音很熟悉,好像是秦越。
我聽了一會兒之後翻身下床,進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有人開門進了臥室,然後秦越的聲音說,“人呢?”
張媽聲音慌張地說,“剛才還在的,這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了呢?”
秦越說,“會不會是出去了?”
張媽完全是驚慌失措,“這可怎麼好?太太現在的狀況哪兒敢讓她自己往外跑啊!”
秦越哎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張媽就已經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張媽離開之後,秦越並沒有跟著出去,他試探著叫了一聲,“薛琳,你在這裡嗎?”
他先開了旁邊的浴室門,緊接著他就打開了我面前的這扇門。
我坐在馬桶蓋上仰頭看他,他看到我的時候明顯一愣,然後說,“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將手裡已經攥得皺巴巴的紙條遞給他說,“幫幫我。”
秦越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你……”
張媽只是一時驚慌失措跑了出去,一旦有人提醒她找浴室和洗手間,她肯定馬上就會回來。
我又將紙條往秦越手邊遞了遞,哀求著誰,“秦越,我求你了,如今只有你能幫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