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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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同歸於盡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同歸於盡
說起爆炸案,還有一個駭人聽聞的插曲——
妻離子散,萬士興越想越憋氣,他把怨氣發洩在出餿主意,勸他再賭的賭友金士興身上,他想,我本已半年不賭,安安心心,循規蹈矩工作養家餬口,可是他煽陰風,點鬼火,妖言惑眾,教唆慫恿煽動我掛失後重領房產證,典當房產再賭,使我妻離子散,我恨他,法律雖沒有慫恿煽動賭博罪,法律治不了他,但我一定要懲罰他!
主意已定,於是他去買了一把水果刀,傍晚來到了金士興的家。金士興兒子住校讀書,他正與妻子在一起吃晚飯,倆人忙禮貌地站起來請他吃晚飯。萬士興本來就沒地方吃晚飯,喊得正著,於是他毫不客氣坐下,金妻盛出了飯,金士興狼吞虎嚥吃下了二碗。吃飽喝足後,突然他一拍桌子,面孔一扳吼:“金士興你這個畜生,本來我已戒賭,可是你煽陰風,點鬼火,妖言惑眾,慫恿煽動我再賭,使我妻離子散,破了家,你該當何罪?”
金士興心知肚明,萬根興輸得一敗塗地確與自己有關,於是刷地下跪語無倫次說:“賭弟息怒,我是與你信口開河,想不到你竟聽信了我的妖言,怪我多嘴……”邊說邊打著自己的嘴巴,“我該死!我該死!賭弟,饒恕我吧。”萬士興怒吼:“饒恕你可以,但你得借一筆不計高利貸的賭資給我,讓我東山再起。”金士興忙下跪苦苦哀求:“最近我也手氣不好,家中也被我輸得剩了壁角落,我實在無錢借給你。”正在洗碗的妻子聽了忙從廚房走了出來,與丈夫跪在一起求:“我家實在無錢,饒恕我們吧。”
萬士興嘿嘿笑著說:“當初你們慫恿煽動我用房產典當錢,一報還一報,如今我也得逼你們去用房產典當錢,你們如果不借錢給我,我如今已身敗名裂丟了工作,沒有一個單位再肯要我,成了孤身一人,走投無路,我就殺了你們全家。”
說罷刷地拔出了明晃晃的水果刀在他倆面前晃著,金士興清楚地知道,賭徒輸紅了眼,會狗急跳牆,搶、偷、殺人放火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他嚇得如跌進冰窘裡後剛打撈出來渾身索索抖,他幾句慫恿煽動賭博的話,一個餿主意就毀了一個已改斜歸正的賭徒,確實罪孽深重,如今要招來殺身之禍,他不敢面對徹底崩潰了。萬士興見已把他們征服,就以攻為守勸:“賭兄,你如果把房產去典當了錢,借一半給我自己留一半,我們二個一齊賭,總會翻本,咱倆也就算拉平,怨仇一筆勾銷。”
金士興也正愁沒有賭資而憋的慌,一滴水落入瓶中,他的賭心也被啟用,他反勸妻子:“確實是我害了他,我是犯引誘慫恿煽動他人賭博罪,有不可饒恕的罪行,如果不借錢給他,他狗急跳牆,我們一家三口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如今唯一的辦法只能照他說的辦。”
金士興妻子早已嚇破了膽,魂不守舍,六神無主,屁滾尿流。被逼無奈,也就聽從丈夫的鬼話,乖乖交出了房產證等,二位賭徒拿起就往黑典當行趕,典當到了六十多萬元錢,分期付款,先拿了十萬,萬士興借了伍萬,倆人連夜出征上了地下黑賭場。
賭了一個月,萬士興贏了十多萬元錢,他不失信用還掉了伍萬,他信心更足了。事不從人願,賭博風險大,半年後六十萬元錢就被二位賭徒輸得精光。金士興妻子也與他離了婚帶著兒子走了,他也無家可歸。
萬士興有了伴,倆人東借西挪,搞到幾百元錢後就進賭場,伍拾、一百小押,贏了就買些吃的,輸了就挨飢受餓,有時贏者見他們可憐,就施捨幾百元,晚上只得住在橋門洞或車站,勉強度日。又過了一個月實在無力支撐,萬士興動了絕念,可要死也不能一人死,要帶人陪葬,這陪葬人當然是他最恨的人,一個是出餿主意的賭兄金士興,另一個是開地下黑賭場的楊老闆,另一個是專為賭徒提供賭資,自己卻大肆詐取賭徒,開地下黑當店的老闆。要是沒有這三種人,他也不會落到今天這一步。主意已定他一步一步實施行動。
一切準備就緒後,一天他與金士興睡在橋門洞時說:“賭兄,咱倆已沒了回天之力,咱倆都是被這地下黑賭場害的,咱們得逼黑賭場老闆乖乖交出錢。”金士興卻說:“黑賭場老闆遙控指揮,咱們連他的人也不認識,怎麼能讓他交出錢呢?”萬士興說:“那老闆我認識,燒成灰我也認識,他開的車是白色寶馬,牌照我也記著,他金屋藏嬌養有一個小蜜,他妻子也同意,可是吃過晚飯後總要到家中去呆上二個小時,約九點左右再回到小蜜那兒,咱們就乘這時候綁架他,劫持他的車,讓他妻子及小蜜用所賺的黑心錢來贖,然後我們就拿著這筆錢逃到外地去。”
金士興仔細一想,自己也已走投無路只得鋌而走險,於是也就答應配合。
萬士興接著又說:“還有那個黑當店老闆,他也是罪魁禍首,要是他不以房產‘當’提供賭資,我們也不會落到這一下場。”
金士興也氣憤地說:“黑當店老闆我也恨死他了,我市價一百二十多萬的房,他只當了六十萬,他賺了我六十萬的黑心錢,要是他不賺我這許多錢,我也不會落到這一下場,實際上他比開賭場的還黑,是應該讓他把錢還給我們,可是我們怎樣去綁架他呢?”
萬士興說:“反正我有辦法,你聽我指揮就行。”
金士興也同意,二雙罪惡的手握在一起。
實施行動前萬士興想最後見一見兒子,可是等了一天,謝琴沒有把兒子抱來。他想,我這個賭徒也無臉面見兒子,他能諒解前妻,他帶著遺憾離去。
晚上九點前夕,萬士興與金士興守候在黑賭場楊老闆家旁邊,九點鐘楊老闆從家中返回小蜜金屋,剛用遙控開啟車門,倆人馬上走了上去禮貌地說:“楊老闆請帶我們一段路。”賭場楊老闆認識萬士興,於是和顏悅色說:“你們到哪兒?”萬士興說了地址,楊老闆一聽是順路正想答應,可一見二人身上髒兮兮,忙支支吾吾,左右為難。萬士興看出端倪說:“你既然有難,那我們就走,不過我們會把你開黑賭場害人的事去舉報。”楊老闆滿臉堆笑說:“上!”萬士興坐到了楊老闆旁邊,金士興坐到了後座,車開到城郊偏僻地,萬士興喊:“停車,我們就從這裡下車。”車停下,金士興下車,猝不及防,金士興開啟前車門,與萬士興倆人一人一面,賭場楊老闆還沒反應過來,萬士興從包中拿出繩子,倆人七手八腳把他手腳全捆住了,嘴中塞上毛巾然後綁在後座位上,由萬士興看押,金士興則把車開到晚上已沒車沒人經過的小道上,關上了車燈停下。三人一齊坐到後座上把楊老闆夾在中間。萬士興從楊老闆袋中挖出手機,命令楊老闆給家中及金屋中打電話,並從腰中拔出水果刀威嚇:“如不打電話馬上殺死你。”楊老闆只得乖乖給妻子打電話,說:“我已被歹徒綁架,你快在半小時內把家中的五十張存單,二十張銀行卡及拾萬現金,共計二仟多萬裝在包中,送到xxx處,他們拿到錢才會放我,我已全部坦白交待,記往一張也不能少,你如果按兵不動或少拿他們就要殺了我,妻,錢是身外之物,命才是最寶貴的,保了命錢還可以掙回來,妻,救救我吧,快送錢。”
楊老闆接著又給小蜜打了電話,意思也與給妻子打的差不多。
楊老闆妻子及小蜜接到電話,救夫心切馬上就把現金及存單銀行卡一張不少裝進包中,送到指定地點去。
完成一切後二人就把楊老闆塞到了後備箱中。接著去綁架黑當店鷹臉老闆。
說起那個黑當店鷹臉老闆,雖然家中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可在外面還包養情婦,他妻子是雌老虎,況且他有把柄捏在妻子手中,因此他不敢在情婦那兒過夜,晚上十點多鐘他總得回家去,萬士興迅速把車開到鷹臉老闆情婦門口。十點多鐘,鷹臉老闆從情婦家中出來了。萬士興攔住他說:“老闆,我的朋友想‘當’一套房,你去看看房吧。”鷹臉老闆心想,發財的機會又來了,忙問:“他家住在哪兒?”萬士興說:“在市中心,因為他急於要錢,再好今晚就成交。”鷹臉老闆來了興致,已是老客戶他毫無防備,於是馬上去開車,可開出一段,二隻汽車胎沒了氣。萬士興忙說:“那坐我們的車同去吧。”鷹臉老闆上了金士興開的車。車風駛電駛,來到郊外,被二位賭徒綁架了。鷹臉老闆只得乖乖紿妻子打了電話,要他把錢送往某地。
完成這二項陰謀後,萬士興馬上給110打了電話,說:“一個黑賭場老闆娘及小蜜,將把一筆非法所得送到xxx處及xxx處,另外一個黑當店老闆娘也將把一筆非法所得送到某處,你們可以在埋伏在那兒守候,待她們送到放定後就可以去收繳,上交國庫。
待打完電話後,他們在車中坐了一會兒,估計錢已全送出來了,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寶馬轎車發生爆炸,車內四人齊血肉橫飛,馬上熊熊的大火燃燒起來,待救火車及救護車趕到時,四人的屍體已成了灰燼,再也不需收屍,不需火花……
110民警很容易收繳了那筆賭場及黑當店的四仟多萬的贓款,可馬上又接到爆炸案的電話,待110警察趕到爆炸地點時再也找不到任何肇事者的痕跡,只得在路上擴大範圍搜查,在路上找到了幾張傳單,傳單上寫著:
我叫萬士興,是一個賭徒,可正當我悔改,靠勞動所得養家餬口時,我的賭兄金士興給我出了壞主意,瞞著妻子掛失後重領房產證,典當錢後重返賭場,如今我已輸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我恨自己不成器,也恨賭兄金士興出壞主意,更恨開黑賭場的楊老闆及開黑當店的鷹臉老闆,因而在我輸得走投無路想自盡時,我就想到與我的仇人同歸於盡,設計讓楊老闆及鷹臉老闆,乖乖交出非法所得並報了警,然後拉響了自制的炸彈,我是這次汽車爆炸案的肇事者,我已與仇人同歸於盡。賭博是窮途絕路,我希望能以我的死震驚社會,震驚嗜賭者、震驚煽動慫恿賭博者、震驚設賭者、震驚專為賭徒開設的黑當鋪,震驚形形色色靠賭吃飯靠賭發財的小爬蟲……如果我的死及帶了三個陪葬人,能震撼社會,震撼嗜賭者、震撼煽動慫恿賭博者、震撼設賭者,那我的死也就值了,我也能在地下安息。
爆炸案真相大白,人們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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