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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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妖言
第一百六十四章妖言
華秀芬及陳光德聽了這個驚心動魄的賭徒醜事後,也覺心驚肉跳。華秀芬好奇問:“你一而再,再二三的救丈夫,總會感動他,他一定會痛改前非了吧。”
謝琴卻深有感觸說:“事實證明我又錯了,火可救,命可救,賭博不能救,救賭博只能適得其反害他。”說罷她進了衛生間。陳光德忙去泡茶。
救賭只會害他,這到又是一個新鮮字,華秀芬聽得興味盎然。謝琴從衛生間出來後,喝了幾口茶後繼續講。
經過了這驚心動魄的事件後,回到家,一家三口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夫妻倆人流了一會淚,謝琴說:“賭博,賭博,越賭越簿,咱家一百多萬家底如今只有二十多萬了,你再不歇手很快就光了,還是用這二十多萬去做生意吧。”
出乎意外,萬士興卻刮不知恥,涎皮賴臉說:“我總結了經驗,我沒有娶你時無憂無慮,勇往直前,所向披靡總是贏,如今我有了妻兒,就縮手縮腳,多愁善感,我想瞞著你才去借錢賭,賭時唯恐出錯,我小心謹慎,心中慌,可是越小心越慌越輸得多,與其這樣你管束著,我偷偷摸摸賭,還不是你寬巨集大量,睜隻眼閉隻眼,網開一面,讓我用這僅有的二十多萬家底放開手腳博一會,也許能班師回朝。”
謝琴指責:“你為什麼總往好的地方想,不往壞處著想呢,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你失手,全軍覆沒怎麼辦?”萬士興嘿嘿笑著說:“我也想過了,萬一全輸光就乖乖聽你話,咱們倆人一起找工作,從頭幹起,勞動所得我也一定會珍惜,再也不會上賭場,積聚了錢再去開店,咱們一起過平平靜靜的生活。”
雖是奇談怪論,謝琴聽著也有同感,她想,僅有的二十多萬錢也是丈夫贏來的,要想管住他不動用也管不住,他會想著法兒來逼我交錢,反而使我被動,早晚要被他拿去賭,索性讓他賭光了,才會改斜歸正,堂堂正正做人,安安份份過日子。想到這裡謝琴順水推舟說:“你嗜賭成性,我也管不住你,錢你可以全部拿去賭,可房產證得我管著,保住了房子就保住了家,咱們還可以從頭做起,靠勞動致富。”
萬士興聽著已熱淚盈眶,連聲說:“好,好,好!房產證歸你管。”謝琴立刻開啟保險箱,拿出了房產證及自己的鑽戒後把鑰匙交給了丈夫。萬士興接過鑰匙後摩拳擦掌,蠢蠢欲動。謝琴關照:“昨天一夜未睡,吃了驚嚇,今天萬萬不能再去賭了,應養精蓄銳,過二天再去賭。”萬士興覺著妻子的話確有道理,加上自己實在疲倦了,飯也沒有吃,倒頭便睡。
謝琴已心灰意懶再也不去過問丈夫的賭事,萬士興也不向妻子講述近來的賭況。倆人同床異夢。約莫過了一個月的一天,萬士興吃晚飯的時候就到家了,他走路也在笑。妻子奇怪地問:“你在笑什麼?”萬士興說:“我輸光了,車子及錢全都輸光了,今後要做個自食其力的勞動者了。”謝琴也笑逐顏開說:“這也好,謝天謝地,你總算撞清頭了,明天咱倆就去找工作。”萬士興說:“你找了工作孩子怎麼辦?謝琴嫣然一笑說:“孩子反正可以斷奶了,我就送到四川老家去,讓我父母帶領。”萬士興的頭如搖動鼓,連聲說:“不行,不行,一天見不到兒子,我會如身上長刺,渾身難過。”謝琴附和:“其實我也一樣,捨不得遠離兒子,可為了生計我有什麼辦法想?”
萬士興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說:“我去找一個工作,下班後及休息日再去兼職一個工作,一人打二份工這不就成了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在家養兒子。”謝琴體貼說:“哪你太辛苦了?”萬士興粲然一笑說:“為了你及兒子的幸福最苦最累我也甘心盡願,反會開心。再說,苦了累了才會徹底忘卻賭博。”
謝琴一想丈夫說的也對,於是主動投懷送抱,鮮紅的嘴脣吮在丈夫乾巴巴的嘴脣上,嬌嗔說:“你只要能改掉賭博就是我的好丈夫。”倆人舌頭攪著舌頭狂吻。
第二天萬士興就出去找工作,奔波了三天,上天不負有心人,他真的找到了二份工作,白天在一個機械製造廠作勤雜工,作苦活。下了班立即趕到一傢俬營廠作保安。白天雖是苦了些但工資卻不菲,中班作保安那就相對輕鬆了,等於是休息,況且二邊都有雙休日,一星期中也只有三天中一日上二個班,其餘四天都只上一個班。試了一星期後完全能勝任,於是正式定了下來。
謝琴也不示弱,她邊帶兒子,還邊帶二個同小區內夫妻雙職工家中的孩子,孩子由父母上班前送來,下班後接回去,休息日孩子也就不送來,後來有添了一個,孩子多了反而好養,個個身體健康,受到群眾的讚揚。謝琴在家中不但養好了兒子,做好了家務還為別人養好了孩子,自己還掙了錢。
倆個人的工資加起來近伍仟,生活到很充實,萬士興忙忙碌碌漸漸地已忘掉了賭博,靠勞動掙錢,心中也踏實。夫妻關係也很和諧,生活越過越滋潤。
三個月後的一天,萬士興日班下班後踏著腳踏車飛快地趕往另一地去上班,正趕的急,突然有人喊:“萬士興,常勝將軍!”他吱地停下車,只見前面有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攔往了他,原來是賭友金士興,因為二人都叫士興所以特別親,賭友見賭友眼淚汪汪。萬士興沒時間與賭友閒聊,只得說:“劃直(同名),我還得趕去上班,下次再談。”金士興忙問:“到哪兒上班?”萬士興說了地址。金士興說:“路還很遠我汽車送你吧。”落得輕鬆,萬士興也就同意了,他把腳踏車放到了轎車後備箱,人就坐到了金士興旁邊。汽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個小廠,三個保安三班,萬士興常上中班,他走進值班室,上日班的見頂班的來了就要走,金士興靈機一動忙說:“師傅對不起,我今天找萬士興師傅有點事,你是否能代他一班。”說罷挖出了一百元錢,傳了上去又說:“這是我給你的代班費。”上日班師傅見錢顏開,心想,上一個班只有伍十元錢,一百元已是雙倍的錢,況且因家中有事代班也是常有的事,老闆也不過問,於是和顏悅色說:“可以,可以。”他故作姿態沒接錢,金士興把錢塞到了他袋中。安排好後,萬士興又上了賭友陸士興的轎車。萬士興不明白問:“你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去?有什麼事?”金士興說:“到了你就知道了。”開車時乘客不便與駕駛員交談,於是萬士興也沒有多問。
轎車開到一高擋住宅區停下,金士興拉著萬士興乘上電梯上了十八層摟,來到一戶人家門口。萬士興不明白問:“這是誰家呀?”金士興笑了沒答。電鈴響過後門開,萬士興一見開門人,驚訝的喊:“嫂子,這是你家呀?”金士興忙陪著笑臉說:“對,這是我家,我就是要帶你來認認我的新家。”萬士興跟著賭友在屋內走了一圈,房屋裝飾得比自家的還要新潮華麗,兜了一圈,倆賭友在廳堂內坐下,金士興妻子拿出了酒菜,倆賭友邊喝酒邊講開了。
萬士興既羨慕又好奇問:“你不是已輸得債臺高築了嗎?一年不見如今卻發了,小房變成了大房,還買了奧迪轎車,你做了什麼生意?是否能傳授經驗?”金士興粲然一笑說:“還不是老本行,去得快來得也快,起死回生。”萬士興嚇得抖三抖又問:“可是你哪來的賭本?”金士興神祕地輕輕地說:“這是一個祕密,連我妻子到現在還不知道。”萬士興忙催促:“是否能說給我聽聽。”金士興見妻子到菜市場去添菜,於是就輕輕地講述,萬士興側耳細聽。
原來金士興輸得一敗塗地後,他還不服輸,他不死心,折騰了幾天後,他賭癮發作,靈機一動,瞞著妻子偷偷拿了房產證及土地使用證,到一家“地下黑當鋪”,典當了一大筆錢,又出征上了賭場。想不到時來運轉,他轉了手氣,輸的小贏的卻多,十天後他就把房產證贖回來了,又過了十天,他又贏了一大筆錢,他就小房換成了大房,還買了轎車。
萬士興聽後說:“你這叫鋌而走險,孤注一擲,歪打正著。”金士興卻說:“這叫膽大有官做,也叫祖宗有靈,老天有眼……”萬士興卻搖著頭說:“這太危險太可怕了,萬一出手不利全輸光,那你就無家可歸了。”金士興卻嘻嘻笑說:“賭博就是冒險,好是樓上樓,不好就是絕下流,可是每一個賭徒總是往好處想,絕不會從壞處想,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輸掉了我就與妻子離婚,浪跡天涯,無家可歸也心甘情願。再說外地人來這裡打工都不是租房子住嗎?我也可以學外地人租房住。”萬士興說:“那就苦了你妻兒啦。”金士興說:“反正妻子也有手,孩子從小吃苦長大了更加有出息。”萬士興聽著心驚肉跳,喃喃自語:“太可怕太危險了。”金士興說:“有什麼可怕,我不是成功了嗎?”
金士興妻子添了幾個熟菜回來了,臺上又多了幾個菜。倆人酒也越喝越多,話也越來越多。金士興問:“劃直,你已半年不賭近況如何?”萬士興說:“我們過得很好,很踏實。”金士興說:“可你太辛苦了,這樣長期奔波身體會垮的,再說,你們一年只掙六萬元錢,去掉開銷只能餘三萬,孩子大了上幼兒園每年就得化費一萬,也就只能餘二萬,買一輛車就得辛苦十幾年,太慢了,太辛苦了。”萬士興卻說:“可是沒有風險,我們心中踏實,再說我跌得慘重,也不想賭了。”說罷萬士興把杯中酒一飲而光。金士興又給萬士興倒滿,語重心長說:“古訓,哪兒跌倒從哪兒爬起來,你這個昔日的常勝將軍,自掃威風,自己偃旗息鼓,不輸也得輸,應鼓起勇氣,再接再厲,跌倒了再爬起來,重振雄風,保證你能乘風破浪。”
萬士興聽罷心中咯噔一震,心潮翻滾,忙說:“劃直,我一直找不到輸的原因,你幫我找到了,怪不得我一直輸,原來我是聽信妻子的話,心中動搖,立場不堅定,自滅威風,喪失了勇氣,頹廢,怕這怕那,多愁善感,玩喪失志所以才常輸。”金士興乘勝追擊:“找到了失敗的原因就爬起來,勇往直前,打它一個翻身仗。”萬士興卻二手一攤苦笑說:“可我已沒了賭注。”金士興提示:“可以學我樣用房產抵押錢啊!”萬士興又說:“可是我的房產證在我妻子那兒,她是決不會鬆手的。”金士興又提示:“你可以學我樣去偷啊!”萬士興無可奈何說:“我妻子心眼多,他早就防備我這個老賭棍輸紅了眼後起賊心,因此早把房產證交給銀行保管了。”金士興又提示:“無毒不丈夫,軟的不行來硬的。”萬士興嗤之以鼻說:“我們夫妻感情一直很好,為這事傷了夫妻感情划不來,她要是紅顏一怒鬧離婚,我再到哪兒去找這樣可心的美人兒。再說這房產是我家三人的命根,我也不想去冒這個險。”金士興一笑說:“你多愁多慮,哪你一世也翻不了身。”萬士興說:“我有了嬌妻及愛子已知足了,不想再失去,不想再翻身。”
金士興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於是問:“房產證是誰的名字?”萬士興說:“立房產證時我們還沒結婚,當然是我的名字。”金士興說:“既然房產證上是你的名字,我到有一個不傷你們夫妻和氣,又能順利得到房產證的辦法。”萬士興忙催促:“哪你快說。”金士興附在萬士興耳邊輕聲細語說了出來,萬士興一聽也覺這辦法可行,終於被賭友的妖言打動心,馬上眉開眼笑,倆雙罪惡的手握在了一起,倆魔鬼的笑聲在屋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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