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兩百五十一章 爭吵

正文_第兩百五十一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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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五十一章 爭吵

市區喧鬧的城市彷彿一個不知疲憊的少年正大肆揮霍著青春,而此刻的高檔別墅區卻是如此的靜謐,路燈如同一個個佇立的巨人,照射在周圍的冬青樹上折射出暗淡的墨綠色。

女子一個人走在馬路上,利落的短髮此刻也有些溼潤了,黑框眼鏡也不知在何時取了下來,滿臉的疲憊與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今天遇到安敬生到底是好還是壞,她真的很怕會被安敬生認出來,卻又說不出為什麼害怕。

她想要補償對女兒這幾年的缺失,卻因為越來接近安安而愈發的不安。

於然輕嘆口氣,抬手輕輕捂著胸口,“現在我是嫣然,而不是於然,六年前於然就已經死了,死在那一場車禍中。”

六年前,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米蘭了,冬陽已經陪伴在她的身邊,告訴她已經沒事了,孩子也健康的活下來了。

說來也可笑,龍鳳胎同樣是早產,哥哥彷彿吸收了妹妹的所有營養活的異常的健康,而妹妹卻要活在長久的病痛折磨中。

於然抬眸間看到了路燈下等待著的一大一小兩個人,不由得微微勾起脣角,快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冬陽,我不是說過不要等我了麼?”

李冬陽眉眼間的溫柔似是藏也藏不住,伸手摸了摸她已經溼潤的頭髮,“你怎麼頭髮都溼了?進來洗個澡再說吧。”

安然拉著女人的手,像個小大人一樣的數落她,“媽咪,你怎麼這麼笨,如果是下雨你不會打傘麼?就算不打傘,你難道就不會躲一下雨麼?這麼大的雨,萬一你感冒了怎麼辦?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不會照顧自己?”

女子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煩躁,反倒是一臉歉意的抱起了小男孩,“兒子,對不起,是媽咪的錯,下次不會了。”

她也沒想到走回來的路上竟然會下起了大雨,她不想躲雨只想將這雨淋個透徹,也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安然卻是一臉嫌棄的說道,“我不要媽咪抱,你身上都是水,快去換衣服啦!”

從小因為於然醉心在工作上,他小小年紀就已經會照顧人了,而且他幾乎不需要於然來操心什麼。

於然蹲下身子看著眼前才不過六歲的兒子,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兒子,這些年媽咪一直都沒能好好照顧你。”

她看著兒子愈發像那個人的臉,只是一個冷冰冰,一個散發著活力,眉眼間卻是有著七分的相似,不知道她的女兒是不是也十分像那個人。

安然微微一挑眉頭,側頭看了一眼身旁一直笑著的男人,“媽咪,那你應該感謝BOSS爹地的照顧,如果不是他,我們能生活的這麼好麼?”

他年紀是小,但是他不蠢,好麼?

李冬陽低下頭笑了笑,伸手抱起了安然小小的身子,“你該去睡覺,還有你趕緊去洗澡,這些溫情戲還是下次再演吧。”說完之後,便將安然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小小的臥室內連傢俱都是小小的,天藍色的房間,純白的被褥柔軟的讓人想睡覺。

安然躺在**,黑暗之中的雙眸似乎發著微光,“BOSS爹地,你喜歡媽咪是麼?”

李冬陽看著眼前心理早就超越六歲的孩子,微微沉吟說道,“我是喜歡你媽咪,而且是喜歡的不得了。怎麼,你不希望我喜歡你媽咪麼?”

小男孩靠在枕頭上,小小的臉上有著迷惑的神情,“不是不喜歡,而是覺得很奇怪,媽咪從來都沒有說過你什麼,卻讓我叫你爹地,這難道不奇怪麼?”

男人輕嘆口氣,將被子蓋好之後,輕輕吻在了他的額頭上,“你年紀還小有些事還不明白,只不過更奇怪的應該是你從來沒想過你親生父親是誰吧?”

六年當中,這個孩子從未一次提及過他的親生父親,反倒是一直把他當父親看待。

安然似乎有些失落的樣子,翻身將被子蓋過頭頂,“我要睡了,記得關燈。”

他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想讓媽咪傷心,因為他看得出有的時候媽咪看著他的臉會有一絲哀愁,他應該長得很像爹地吧。

他姓安,所以他知道李冬陽並不是他的父親。

李冬陽似乎有些心疼的看著杯子裡的小人,伸手拍了拍他,“安然,從小你就很懂事,但是有的時候我和你媽咪到希望你別那麼懂事。”

他總覺得他和於然並不是在照顧他,而是他在照顧著他們,這讓他們都很愧疚。

男人起身關上了房門,最後看了一眼黑暗中的臉。

安然翻身看著已經關上了的房門,眨了眨黑漆漆的眼眸,“我的親生父親會是什麼樣的人呢,他為什麼不要我和媽咪呢...”

媽咪曾經說過,沒有人會不愛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父親會不要他和媽咪呢?

浴室內的水聲已經停下了,女人擦著一頭的短髮,水珠順著鎖骨消失在了衣襟間,她推開門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李冬陽已經等在了那裡,“冬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臥室是黑白灰的格調,顯得大氣低調,大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黑暗的別墅區,只有路燈的燈光還在亮著,黑暗的天空中連一絲星光都沒有,空氣中都是泥土與雨水的味道。

李冬陽看著眼前的女人,神情認真地說道,“然然,我還是那句話,你太接近安敬生了。”

於然聽了之後,抿了抿雙脣,將毛巾放在了一旁,緩緩地坐在了床邊,“冬陽,如果我想見到我女兒就必須要接近安敬生,否則我怎麼可能能見到我女兒呢?”

男人似乎是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語氣沉重的說道,“然然,到底你是為了你的女兒而接近安敬生的,還是為了你自己接近他的?”

今天在研討會上她的表現未免太顯眼了,安敬生已經很注意她了,這才是讓他最擔憂的地方。

於然似乎也有些動氣了,語氣漸漸冷淡了下來,“冬陽,我在做些什麼我自己很清楚,不用你來提醒我。”她要做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治好女兒的病,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