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兩百二十二章 不愉快的談話

正文_第兩百二十二章 不愉快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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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二十二章 不愉快的談話

夜晚,醫院的病房內的女人卻還沒有入睡,她在等著一個人,又或者她在等著一個答案。

只是她不知道這個答案應該是他來給,還是她來給。

一切都如同這黑夜一般讓人捉摸不清,她不願意去猜測些什麼,只想生下孩子之後,帶著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這麼簡單而已,只是這簡單裡面有了安敬生之後,就成了不簡單了。

於然坐在軟椅上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才過去幾秒鐘,房門被男人輕輕推開了,他抬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反手輕輕帶上了房門,語氣平淡的說道,“我以為你已經睡了。”

他知道她在找他,也知道找他是什麼事,只是沒想到這麼晚了,居然還在等著他。

於然輕笑了一聲,背後是純白的雲光,“你還沒來,我怎麼敢就睡了。”她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以至於到現在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先問哪一個。

窗外漆黑的夜空中是閃爍的繁星,純白的月光彷彿一層薄薄的白紗籠罩在兩個人之間,朦朧的感覺讓他們都看不清對方心裡,又或者是從未看清過。

安敬生緩緩地坐在了她身旁,“你到底要說什麼?”

於然側頭看著她冷淡的黑眸,似乎想要從其中看出些什麼,卻發現裡面黑如深潭,什麼都看不到,“安敬生,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今天發生的事。”

男人聽了之後,側過頭來手撐下巴看著她,聲音帶著一絲冷漠,“於然,我有必要每一件事都告訴你麼?更何況告訴你有什麼用麼?你能幫我解決什麼麼?”

他瞞著她的理由真的是如此簡單麼,還是說有更深的意義,是他不能告訴她的意義。

於然聽了男人的話,微微有些發愣,轉而笑容有些悽然,聲音輕輕地說道,“是啊,我的確不能幫到你什麼,可是為什麼你要瞞著我,讓我好像是一個笑柄一樣的活著。”

當她看到人們異樣的目光的時候,先是憤怒不解,在她接到電話之後是心底微微的涼意,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是這樣的難過。

安敬生微微側過頭去,似乎請嘆了一口氣,“於然,你到底在氣些什麼?告訴你根本就於事無補,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這樣的做法是最保險的。”

於然聽了男人的話,猛地起身躺在了**,拿被子裹住了頭,“安敬生,我要睡了,你走吧。”她不想繼續說下去了,因為根本就說不通。

窗外都市的燈光讓星光都顯得暗淡了許多,純白的半月如同人的半張臉,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的人們,似乎是在嘲笑他們,月光石如此的純淨,讓人不忍去觸碰它。

男人看著被子裡高起的那部分,眼角眉梢似乎帶了一絲絲暖意,走到床邊輕聲說道,“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麼?”

於然蒙在被子裡看著眼前漆黑一片,“我不喜歡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

安敬生想要伸出的手頓在了空中,良久後才緩緩地收了回來,“我也不喜歡,所以你不要瞞著我。”

他每次都在給她機會,讓她親口告訴他,但是為什麼每次她都不願意開口,每一次的機會都會給他最尖銳的痛。

於然聽了之後,呼吸微微一窒,聲音也帶了一絲不穩,“我沒有,很晚了,你也會去休息吧。”

男人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嗯。”她還是選擇不說,是麼。

他推開門的時候,女人緩緩地起身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只能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長長的走廊上只有男人的影子孤獨的拉長在地面,窗外是純白的月光,半月跟隨著男人的腳步,他低下頭看著沉重的腳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變得那麼亂糟糟。

安敬生一手插在口袋裡,嘴角微微勾起,“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問了。”他相信總有一天,她總會開口說的。

當男人離開的時候,於然微微低下頭,雙手緊緊抓著被面,突然小腹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她皺著眉輕輕撫摸著小腹,“寶貝,你也在心疼你爹地麼。”

她不是不願意說,而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她不知道她做的決定是不是最正確的,她不知道這樣繼續下去是不是最好的,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他總是忽冷忽熱的對待她,當她下定決心的時候,他卻又成了那副冷冷的樣子,好像隨時都要離開一樣,當她想要將這份感情埋葬的時候,他卻又體貼關心她,好像兩個人就像一對普通相愛的人一般。

於然輕輕撫摸著小腹,安撫著裡面不安分的小生命,“寶貝,我會告訴你們爹地的,會告訴他的,所以你們都要乖乖地,媽咪想要你們幸福呢。”

在女人溫柔地安撫下,小腹的**也漸漸平息下來了,好像孩子也聽懂了她說的話。

窗外的黑暗漸漸遮蔽了月光,彷彿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一般,將一切都吞噬在黑暗之中。

第二日清晨,於然做完了例行檢查,略有些疲憊的回到房間裡,已經七個月的肚子,讓她覺得很沉重,她雖然懷著兩個孩子,但是肚子看起來卻沒有那麼大。

當於然回到房間的時候,手機的震動聲從抽屜裡面傳來,她眉頭微微皺著,走了過去拿出手機,靜靜的看著上面的號碼,良久過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女人輕嘆口氣想將手機放下,然而打電話的人似乎有著超常的耐心,繼續鍥而不捨的撥打著,似乎只要她不解電話,她就會將電話打爆。

於然冷淡的接起了電話,“蔣雯雯,你到底想做什麼。”

電話那頭的蔣雯雯似乎也憋著火氣,語氣惡狠狠地說道,“於然,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還是說你很害怕見到我?”

於然冷笑了一聲,站著有些累了,她便坐在了床頭,“蔣雯雯,我為什麼要怕你?”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