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一十一章 只有她不能
傻王爺的傾世王妃 冷少來勢凶猛 少女重生馭鬼:神格讀心 盛世寵婚:三個萌寶鬥奶爸 女人本色 天界之門 副本異界 初夏將至愛情無期 鬼傭 刁蠻皇妃:暴君看招
正文_第兩百一十一章 只有她不能
第二天所有報紙都紛紛報道了關於裴氏易主的訊息,安敬生大張旗鼓的接手了裴氏,而裴氏原總裁裴娜娜也被牽扯到了前不久的槍擊事件中,至今下落不明。
月湖別墅中,蔣雯雯正看著自己的行李一件一件的被搬出了別墅,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趾高氣昂的搬進別墅,如今卻成了他人的笑柄。
傭人微微低著頭站在她的面前,“蔣小姐,你的行李都已經搬好了,請問你還有其他的需要麼?”
蔣雯雯擺了擺手,轉身走上了樓,她站在於然的門口,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眼前是男人冷漠的臉,“放心,我都已經要走了,不會殺了她的。”
白池卻還是沉默的看著她,“蔣小姐,我相信安先生已經說過了,不允許你有任何的逗留不是麼?”
蔣雯雯緩緩地上前一步,精緻的五官貼近了男人冷漠的臉,“白池,你不過就是條狗,憑什麼這麼和我說話?更何況,我並不覺得於然會喜歡你這樣保護她。”
沒等白池說些什麼,房門就被打開了,女人披散著一頭長髮,一身白色長裙,上面點綴著一朵朵玉蘭花,她淡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白池,你讓她進來吧。”
白池看了一眼堅持的於然,只能微微測過身子,“於小姐,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
於然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回了房間,身後跟著一臉囂張的蔣雯雯,即便她就要離開,她也不願在她的面前示弱!
落地窗外是金色的陽光彷彿一縷縷金絲線將整個房間都溫柔的包裹住,於然走到窗前伸手將窗簾拉開,讓陽光更徹底的佔領整個領地。
於然並不打算先開口,而是沉默的站在視窗,看著窗外清晨的徐徐升起的驕陽,萬物復甦的情景在她眼前是如此的真實。
蔣雯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於然,現在你得意了,你已經將敬生身邊所有的女人都趕走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呢?”
於然微微一挑眉頭,轉身淡淡地看著她,“蔣雯雯,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我有什麼好得意的麼?”這些人的離開並不是她說了算的,不是麼?
蔣雯雯卻是惡狠狠地看著她,“於然,我只是想不到你會這麼狠,你知不知道現在裴娜娜的下場有多慘?我可不想成為她第二。”
她以為裴娜娜會是最後的贏家,沒想到留到最後的人居然是從未見過的女人,不僅懷有身孕,甚至可能是他愛著的人。
於然似乎沒有聽懂她在說些什麼,微微皺著眉頭問道,“蔣雯雯,你到底在說什麼?裴娜娜怎麼了?”為什麼她出了什麼事就是和她有關呢?
蔣雯雯狀似驚訝的看著她,“於然,你居然不知道麼?裴娜娜現在可真的是一無所有了,裴氏早就是安敬生的了,她自己還牽扯上了官司,現在可是下落不明瞭。”
安敬生做事的手段她是知道,所以裴娜娜的下場會有多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眼前這個女人。
於然聽了之後,低下頭微微皺著眉,輕聲說道,“蔣雯雯,我想你弄錯了,奪走她一切的人並不是我,所以你也沒必要對我說這些,更何況你也不見得是一個好人。”
蔣雯雯伸手撥了撥身後的長髮,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於然,我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總比你在這裡裝好人要強的多了。”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然而當她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男人,他正義臉冷然的看著她,“蔣雯雯,你是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麼麼?”
蔣雯雯回頭憤恨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於然,轉而一臉怒氣的離開了別墅。
房間內彷彿只有空氣流動的聲音,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落地窗前的窗簾也起起伏伏,窗臺上的吊蘭翠綠的枝葉彷彿最溫柔的顏色。
地上金色與黑白交織成了一道美麗的光影圖。
於然坐在了窗前的軟椅上,靜靜的問道,“為什麼。”
安敬生微微一挑眉頭,索性也坐在了她身旁的軟椅上,並讓傭人將早飯端到了她的房間裡,“什麼為什麼。”
女人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或者難過,“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回答我。”
安敬生定定的看著她,最後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聲音帶著一絲低沉,“這是她應得的,我不過是讓她學一學什麼叫承擔責任。”
既然有膽子來招惹他,那麼就要又一定心理要承受這樣的後果。
於然看著眼前淡漠的黑眸,心底突然一寸一寸的涼了,“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做的太絕情了麼?你一點後路都沒有留給她。”
男人似乎輕笑了一聲,“我留了她一條命,就已經很不錯了。”他認為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於然雖然並不喜歡裴娜娜,但是她也是經歷過這樣突變的人,所以她能夠體會那樣無助的感覺,“你讓她以後一個人怎麼辦?”
安敬生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很不滿她現在說的話,“於然,你現在是在為裴娜娜求情麼?”她為什麼要為那個女人來求情?
陽光照射在桌上的早餐,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人不由得食慾大開,然而此刻的於然卻沒有這樣的食慾,只見她緩緩的站起身,“安敬生,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個女人一無所有之後會怎樣。”
當初的她被迫淪為賣身奴隸,最後遇到了安敬生,她一生難以逃脫的劫難。
安敬生聽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她現在想的到底是什麼,眉頭緊緊的皺著,伸手握著她的雙肩,“你和她不一樣。”
於然緩緩地後退了一步,揮開了他放在雙肩上的手,“安敬生,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很感動了麼?我就會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了麼?你少自以為是了!”
她根本就沒有一絲感動,只覺得寒心,只要讓他覺得不爽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