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願意回頭看我一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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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願意回頭看我一眼麼
李氏總裁辦公室,李冬陽落魄的身影依然靠在玻璃窗上,一手摸著還留有餘溫的脣角,雙眸微微睜大,“小妹...”
他剛剛是不是聽到李嫣親口說她愛他?
男人緩緩站起身,轉身看著窗外下著細雨,煙雨濛濛中女人纖細的身影正是如此的脆弱,彷彿狂風暴雨中無處安身的靈魂,只能任風雨打擊。
一抹心痛席捲而來,他猛地轉身一路跑出了辦公室,然而當他站在雨幕中的時候,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李冬陽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在路上狂奔著,叫喊著李嫣的名字,卻再也沒有人迴應他了,“小妹,小妹...你去哪裡了,你還會回家麼?”
路上的行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然而他卻毫不在意,他只想快點找到她,告訴她他很擔心她。
只是李冬陽看不到身後一直默默看著他的李嫣,她緩緩轉身走向了與他相反的方向,“為什麼你總是不回頭看一眼呢,你不回頭怎麼可能會找的我呢。”
她還記得小時候玩捉迷藏的時候,他總是一個人向前走,而她總是藏在他的身後,明明是很好找的地方,他卻總是看不到,大抵他們就該是這樣的結果。
一個向前走,一個向後走,永遠都不會有交集。
李冬陽看著眼前茫茫人海,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看著身後,然而除了人群便只是人群,衣服已經被雨水打溼了,周圍五顏六色的傘似乎成了幼年時她最愛吃的糖果,“李嫣!!”
很多人都是如此,相遇的結果就是為了日後的分離。
然而此刻的月湖的別墅,安敬生擦著頭髮坐在大**的時候,女人妖嬈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敬生,你現在是不是看清楚了呢?你說過你只相信事實,而我只是給你看到了事實。”
安敬生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雙眸似乎比以往更冷淡了,“裴娜娜,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可以隨意進出這裡了。”
裴娜娜臉上的笑容有過一瞬的僵硬,轉而便坐在了他的身旁,一手順著他結實的胸膛摸上了他的臉頰,身子緊緊貼合著他的,“敬生,不要這麼無情麼,我們還是可以回到從前的。”
男人微微一挑眉頭,一手抓住了她放在他臉頰上的手,“裴娜娜,你能忘記我對你父親所作的一切麼?你是這麼大方的人麼。”
他怎麼從來不記得她是這麼大方的人呢,他可是還記得那天她在他面前大吵大鬧的樣子,似乎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呢。
落地窗外的月牙湖泊閃著淡淡的金光,白色天鵝優雅的身影彷彿天空中緩緩流逝的流星,只留下了圈圈漣漪,卻也轉瞬即逝。
裴娜娜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了,“商場如戰場,回去之後我也想了很多,父親的結果並不算是太意外,因為畢竟每天都有人會失去一切的,不是麼?”
安敬生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雙眸冷然的看著她,嘴角卻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邪魅笑容,“裴娜娜,告訴我,你要怎麼回到從前。”
女人妖嬈的笑容彷彿蠱惑人心的小妖精,手緩緩地解開了他腰間的浴巾,甩手便將它扔在了地上,“當然是你最愛的方式...”
安敬生微微側頭彷彿是在看著地上的浴巾,又彷彿是在看著門口那道遲遲不動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我最愛的方式是什麼。”
裴娜娜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鮮豔的雙脣正要緩緩吻上男人的薄脣,“既然你不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好了..”
然而就當她快要接近的時候,男人卻伸手將她推開了,若無其事的將褲子穿好,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可是,我好像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些什麼。”
安敬生側頭看著門口已經空無一人,似乎那個人也已經離開了,他也沒心情繼續陪這個女人演戲了...
裴娜娜似乎還硬生生的停留在剛剛那個動作,甚至連神情都來不及變化,有些怔愣的看著他,“敬生,你怎麼了?你以前都不會...”
安敬生冷然的看著她,神情有了一絲厭惡,“你難道沒發現我對你一點性趣都沒有麼?只會讓我倒足了胃口。”
裴娜娜看著他冷淡如冰的臉,面色漸漸難看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安敬生,你這樣對我,是為了於然那個賤人麼?!”
她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個女人能讓他這樣了,他不是都已經看到於然是一個怎樣的人了麼?為什麼還會這樣?
安敬生慢條斯理的將襯衫穿好,對著鏡子打著領帶,當他聽到她說的話時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裴娜娜,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這些話。”
裴娜娜緩緩的從**站起身子,面色憤怒的看著他,冷笑著說道,“安敬生,你根本就是被於然帶了綠帽子還渾然不覺,真是可悲!”
然而下一秒男人便已經伸手狠狠的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雙眸森冷的看著她,“裴娜娜,你知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嗯?”
裴娜娜看著眼前愈發冰冷的男人,感受著脖子上越收越緊的手,冷笑著說道,“安敬生...難道我說錯什麼了麼...於然...她根本就是背叛了你...”
她不明白一個已經背叛他的女人,為什麼他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安敬生看著眼前漸漸呼吸困難的女人,手越收越緊,但是下一刻他便鬆開了手,垂眸如帝王一般的看著趴在地上喘息的女人,“裴娜娜,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
做好招惹他之後的覺悟了麼。
裴娜娜聽了之後,渾身一震,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安敬生,你...”他真的要為了那個女人來對付她麼?
安敬生彷彿在看垂死之人一般的看著她,轉而便離開了房間,心底的憤怒似乎找到了另一個發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