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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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離開
韶翌晨還是沒有回答，百里迅徹開口了：“算了，笑笑，你帶個人回來我不怪你，你怎麼連房間都換了？”
顧悅笑嘟了嘟嘴，說：“我本來就是被逼無奈，這樣不是更好？”百里迅徹嘆了口氣，就也沒有多說。
林逸鳴打破僵局：“笑笑，你也覺得今天翌晨有點不對，是不是？”顧悅笑點點頭。
楓炫開口道：“你們在她面前說，不是更怪？”顧悅笑想了想，也對哦，不過韶翌晨為什麼沒反應呢？
百里迅徹看著楓炫道：“炫，你是不是帶了個木樁來？”楓炫沒有回答，他當然也不知道了，他們只是病人和醫師的關係而已。韶翌晨挑了挑眉，看著楓炫說道：“楓莊主，我要加快您的療程。”
顧悅笑跑過去在韶翌晨跟前，伸出手放在韶翌晨頭上，說道：“你沒燒壞啊，晨晨，到底怎麼了？我們可以幫你的，說出來不就好了嗎？”林逸鳴也在旁邊點點頭。
“顧悅笑，我想我沒有什麼困難。”依舊平靜，似乎早就習慣了。
百里迅徹問道：“韶翌晨，你真正的性格是這樣的吧？”韶翌晨點了點頭。
許久，氣氛很尷尬，韶翌晨開口了：“還有兩天，你的病就沒問題了，我要回組織去了。”說完就用輕功飛了出去。
楓炫站了起來，“好像是去配藥了，我也走了。”
大廳裡就剩下四個人，最尷尬的自然是柳沫沫，畢竟她是什麼也不知道。顧悅笑跌坐在妻子上，“那麼，就是說，晨晨不會回來了？”
林逸鳴還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說著：“總還是會遇到的，神祕組織不神祕怎麼行？”“也是。”百里迅徹也贊同這個說法，就和林逸鳴跑到茶館去談天了。
柳沫沫在一旁安慰著顧悅笑：“笑笑，不是還有我嗎？你等於沒有少朋友啊。”
顧悅笑頹廢的說道：“你不是她，你是你，她是她，我還是少了一個朋友。”轉眼又站了起來：“可是我不是還多了一個朋友嗎？”
和柳沫沫鬧了一天，看著沫沫已經睡熟，顧悅笑下了床，站在床邊細細回想。
韶翌晨和她的邂逅完全是偶然，如果不是那個“紅霜”，想必她們也不會認識了的。雖然說那個“紅霜”有點奇怪，不過還是讓顧悅笑多了個朋友，一個最好的朋友啊。本來想想，韶翌晨會用謀，她會用武，剛剛好互補，才發現其實韶翌晨懂得比她多得多。雖然說有了那麼個朋友會讓自己有些自卑的，但是顧悅笑同樣是很慶幸的。
知道楓炫和韶翌晨之間的默契，旁邊者清自然也是清楚，只不過沒有料想韶翌晨會那麼快離開，本來還希望讓楓炫給她幸福，原來只是枉然。第一次和韶翌晨重逢，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眼底還真是多了點嫉妒，也有點自豪。
********回憶********
對韶憶晨說：“晨晨，你怎麼出來了？要不要住在我家？”
韶憶晨裝作吃驚的樣子：“我不能出來？住你家麼，我可以考慮下。”
“喂，好歹給我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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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行人都離著他們遠遠的嗎？說明他們欺騙不只一、兩次了，若是不懲治依法，他們會越來越錯，百姓也會亢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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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悅笑對韶憶晨說：“晨晨，你好聰明，以後我來打架，你當‘軍師’。”
韶憶晨沒有回話，拿起一串糖葫蘆，遞給顧悅笑，“吃吧，我沒偷，是買的。”
“晨晨當然不會偷的了，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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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星般的聲音響起，是韶憶晨：“拜時跪雙膝後，兩手先到地，再拱手，同時低下頭去，到手為止，故又稱“手拜”。”
顧悅笑很感激，原諒了她，但還是不知道怎麼拜，“示範。”
韶憶晨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大，說道：“誰娶了你誰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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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哪裡冒出來的？”
韶憶晨故作誇張的在屋裡轉了轉，神情誇張地說：“也只能是石頭了吧？”
顧悅笑也幫著韶憶晨道：“太意外了，老人家沒事吧，還好，心臟沒有蹦出來，誰叫‘您’沒心呢？”
韶憶晨向顧悅笑笑了笑，表示感謝，顧悅笑玩性大發：“‘紅霜’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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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每二個月發一次病，發病時身體忽冷忽熱，全身冷、硬、蒼白，痛苦難忍。應該大致可以這麼概括。不過……”韶憶晨頓了頓，繼續說：“既然知道怎麼解，幹嗎不解？何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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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憶晨打斷了他的話：“是，是我的錯。”
看著徹臉上還留有些許的不甘心，韶憶晨平靜地說：“想打就打，還在顧忌什麼？”
韶憶晨雖然沒看，但是說道：“顧悅笑，別過來。”
韶憶晨像沒事人的用白色的衣袖擦擦嘴，冷笑道：“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沒用五成功力？”……
****回憶結束*******
“曉咚！”
“小姐，怎麼了？”
“你不用再去做好事了。”
“為什麼啊，小姐，這可是……”
“從此以後，不管是誰都好，再也不會有‘紅霜’了。”是嗎？不會有了？韶翌晨躺在屋頂，靜靜的想：也對，本就該這樣，你和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終究有一天會成為你的敵人，早一點也好。包括，炫。笑笑，你終有一天也會長大，忘記單純吧，呵！笑笑，最後一次那麼叫你。
韶翌晨從黑色的衣服內拿出玉笛，靜靜吹了起來，只是單純的為了顧悅笑，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夜空迴盪著優美的笛聲，訴說著哀傷。
韶翌晨拔出了腰間的“絕情鞭”，是該做回自己該做的了，不該猶豫的，然後飛身向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