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零九章 看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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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九章 看病的人
那倆個保安這才扭過頭,看著我,“你幾年幾班的啊?出門要假條,這是學校領導的規定,你要是沒假條還非要出去,也行,你把你名字和班級告訴我,我給你報上去,反正到時被級處分的又不是我們。”
我聽完他這句話後,也沒說話,拿起桌子上的筆,找了張紙,胡亂在紙上寫下了我的名字和班級,“趕緊拿我名字去上報去,趕緊把門開開!”
“誒我去!你···”其中一個保安看了眼紙上的名字,很是詫異的看著我。
“趕緊開門!懂嗎?!”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保安。
那個保安先是瞥了眼門外的王磊,估計他是看到插在王磊手掌上的桌布刀了,隨即也沒再說廢話,按下了按鈕,把電動門打開了。
緊跟著,我把王磊扶桑著坐進了車裡,我坐在副駕駛、王磊唐松坐到了後面,司機一看我們幾人衣衫襤褸、滿臉是血的樣子後,愣了一下,很是好奇的看著我們,“你們這是剛打完仗?”
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也不想和他廢話,不耐煩的回了句,“不是,我們三人是群演,剛才演死屍來著,時間有點緊,沒來得及卸妝。”
司機盯著我看了幾秒鐘,然後哦了一聲。然後問我,“去哪?”
“去離這最近的一個診所。”
司機很是好信,“怎麼?還有診所的戲呢?”
我心裡這個煩啊!心想你安心開你的車不就行了!哪這麼多廢話啊!
“啊!是!有診所的戲!晚上十二點還有火葬場的戲呢!你來不來?!演死屍,火化的那種!把你煉了後給你一千塊錢!你來不?”我有些發火的看著他。
司機看我這副表情後,也不再問那些沒用的了,一掛檔,目視著前方,嘴裡嘀咕著,“這附近沒有小診所,只有家醫院,行不?”
我看著窗外,揮了揮手,“那就去那家醫院。”我是真不想和他再廢話了,這司機有點煩人。
由於那個時間段是下班高峰期,所以街道上有些堵車,王磊在後座一直呻吟著,“哎呦,疼死爺
爺我了,麻痺的!以後我再也不打仗了。”
我、唐松誰也沒接他的話茬,尋思王磊傷的那麼嚴重,讓他說吧,正好轉移一下他自己的注意力,那樣就不會那麼疼了。
但是沒想到王磊嘴和剛上完弦似的,突突個沒完。
“你們倆個有沒有良心!我都這樣了居然沒人安慰我一下!”
“哎呦!我腎疼!”
“哎呦!我腰疼!”
“哎呦!我…”
我在副駕駛座實在聽不下去了!轉過身就罵,“你哎呦個蛋!你籃子疼不疼?我幫你揉揉啊?”
王磊聽完後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你…你…你居然這麼對我?我剛才白幫你捱了那麼多下打…”
王磊一臉可憐,給我看心疼了都,“磊哥,弟我錯了,你還是繼續哎呦吧。”我說完直接轉了回去,閉著眼睛想眯一會。
差不多過了能有半個小時,車緩緩的停到一家醫院門口,我們四人付完錢,互相攙扶著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到醫院門口後,我看了一眼醫院牌子,差點哭了。我當時都後悔在車上和那個司機那麼說話了,早知道和他說話客氣點了!
為什麼?
因為那個B司機把我們拉到精神病院來了!
我愣愣的看著那個“精神康復中心”的大牌子呆住了。
王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著我,“要不,要不我去掛號去?”
“掛你爹個籃子啊!你看看這家醫院是治什麼的?!”
王磊此時天然呆病又犯了,“婦科醫院還能治男科病呢,誰說精神病院不能包紮傷口的?”
我聽完他說的話後,瞬間不想理他了,那個司機也是,太特麼記仇了!我不就是和他開個玩笑嗎!
唐松瞥了眼天,然後看著我,“飛,咱們趕緊再打輛車吧,一會天黑了就。”
我哭喪著臉,點了點頭,我們三人在精神病院門口又站了半個小時,隨後精神萎靡的依次上了車。
車剛開動起來,王磊在後面又嚷了起來,“哎!哎
!哎!”
“哎你奶奶個勺子!你又怎麼了?!”我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著。
王磊一指窗外,“那不是體優班的那個人嗎,叫王什麼玩意來著,他怎麼在精神病院門口啊?”
我聽王磊這麼一說,急忙趴在車窗上向外看去,看到王健嘴上叼著煙,雙手揣在兜裡,站在醫院門口看了眼牌子,隨後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臥槽!他不會是有精神病吧?那以後我可得離他遠點,精神病殺人可不犯法!”王磊很是嬌弱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我瞥了他一眼,“你給我滾犢子,人家王健智商比你高多了,行為舉止也比你正常,你都沒得精神病呢,他肯定不能得的。”
“那他來精神病院幹嘛啊?總不能來這串親戚吧?”王磊鼻子上冒著泡,很是天真的問著我。
我認真的看著王磊,“來,咱倆現在玩一個遊戲,從現在開始,誰再說話、誰是王八犢子的。”
就這樣,從精神病院到醫院的這段途中,王磊一句話也沒有說過。我也算是知道了,治這樣的人就不能用正常的路子!
我們幾個掛完號後,在外科外等著叫號,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拍號的人格外多!而且這特麼還有插隊的!
你不讓人家插吧,還顯得不人道,因為人家握著手指頭,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邊跑還邊喊:“麻煩讓一讓,麻煩讓一讓!我手指頭快掉了!能不能讓我先看病?!”
你說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而且那人也沒說謊,打眼一看,他手指頭和他的手掌僅僅靠著一根筋連著呢,都不用碰,我覺得一陣風都能把他手指頭吹下來。
沒辦法,只能讓人家先看,我們幾個身上傷的嚴重程度還不及那些人所受的四分之一。你就說他們得多嚴重吧。
排號的途中,唐松小聲的問我,“你看那些人身上,刀傷佔了大部分,而且還都是往腦瓜子上砍的,那面還有幾個手掌被槍崩開的,反正都挺嚴重的,而且這些人看起來差不多都是小混混,我估計他們也是剛打完仗來這看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