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教育和養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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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教育和養殖
接著我就和他們一起，包括養殖場的七八個管理人員，到養殖場裡的幾個大圈舍和辦公場所，飼料傳輸控制室去看了看。當然還得穿著白大褂衣服和鞋面消毒。
整個說來，養殖場裡的一切裝置安裝完成，圈舍裡充滿著消毒水的味道，但是非常乾淨。
在一個博士養殖場場長在辦公室簡單彙報中我知道了：
養殖場在八天前已經全部安裝和除錯好裝置，第一次實施了全方位的消毒處理，消毒水的氣味將在明天散發完，再過一天，進行裝置執行時進行第二次消毒，消毒的氣味就小多了，並且是用中國新研製的消毒水。
整個養殖場裡七名工作人員和三個安全人員。都是在半個月前到位的。根據種豬場的實際情況，八天後就開始運輸仔豬進場飼養。這個養殖場可以養殖二萬頭豬，但是豬隻的供應情況和養殖方式決定第一次養殖一萬五千頭豬，半個月後第二批開始，每次五千個仔豬。這樣保證每隔一個月就可以出欄五千只商品肉豬工業市場。那麼萬州的三個養殖場就可以保證每天向市場供應近一千頭商品肉豬，滿足人們對肉食品的需求。
我勉勵他們好好工作，不要讓新型的中國養殖業出現失誤而造成損失，也是他們工作的好機會。
又到外面去看了看那寬大的耕地，陳海東介紹了：
這些耕地將按照中科院專家提出的種植蔬菜品種，有的還要做成大棚蔬菜進行種植。主要管理人員就是養殖場的人來管理。
我細看了幾處耕地的設計，養殖場將會產生的大量豬糞會透過特殊的管道設計進入耕地裡多處地方，保證綠色種植需要的肥料，確保綠色種植的根本。陳海東還介紹了以後使用的少量肥料會經過嚴格檢查，還經研究人員的嚴格施肥用量進行補充。以保證人們食用的蔬菜絕對安全。
當然，還需要百多名農民按照新的種植管理模式和方法進行蔬菜的日常管理和摘採工作，但是出於對用工的考慮，徵用了大片土地，與是因地制宜的準備僱傭三百名農民進行蔬菜種植和採摘工作。
接著，我們一起又上了我的直升飛機到了雲陽的學校看一看。
新學校框架已經完成，正在整理內部的粉刷，操場、體育館等地板還需要時間才能完成。
這麼多人前呼後擁著我在幾個地方詳細看了一下，我叫他們找來在這裡乘建工程的負責人和施工總監，就站在大壩裡問起話來。
我說：“今天我只是來看一下，你們的工程能夠保質保量的完成嗎？”
一個精幹的中年人誠惶誠恐的說：“首長，自從我們公司接手學校建設工程以後，對以前建設的有些建築進行拆除和重修，按照‘五人領導小組’新制定的質量標準進行了建設。目前主要的建築框架已經完成，需要組織工人在半個月內將基礎粉刷進行完成，然後就是半個月內將操場、路面進行連夜施工，同時進行所有教室的簡單裝飾和裝修。元旦過後開始撤除所有建築裝置，以便學校的教學裝置設施進入。”
我點了點頭說：“你們要科學的組織好施工方案和時間，按時的、保證質量的完成建築任務。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也是人口最多的地方之一，建築質量上要保證遇到地質災害時不能對學校造成危害。如果是質量問題對學生造成了後果，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說，那將是你們直接下地獄去。建設質量好的話，工程多的是，夠你們公司幹很多年，發點財是沒有問題的。知道嗎？”
陳海東和秦明，包括那個建築負責人聽得直流冷汗，是又害怕又驚喜呀。建築負責的中年人擦了擦冷汗說：“請首長放心，在‘五人領導小組’新的質量要求下，我們保證質量的要求。”
呵呵，他是把質量問題推到陳海東身上呢，這個是陳海東下令重新找的建築公司。
陳海東在一旁馬上說：“首長同志，我們在上次出現工期失誤後，就一邊找建築公司，一邊建立新的質量標準，這個標準在實施時還經過小組裡‘建設質量監察組’的稽核與編制，‘建設質量監察組’的同志全部是中國建築設計院派來的專家組成。按著要保證我們的建設和建築的設施達到百年一遇的地質災害時不會出現質量問題，可以說這個標準比國家標準還高許多，也是工程造價比較高的原因。”
我微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陳海東的肩膀說：“對，就要這麼做，質量問題高於一切。你們的機構要隨時監察工程質量。以後這位老闆幹得好，多給他幾個工程也行，你們看著辦就是。”
他們鬆了口氣，連忙表示一定做好工作。
我又順便問：“對於老師的招聘工作和教學設施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秦明站出來說：“首長同志，對於老師的招聘工作已經由教育部調給我們的三名專家在我們的要求下進行了組織工作，教學設施準備工作也全部展開，保證在新建的學校裡裝置設施是很好的並在春節前進入學校實地觀看和了解學校的一切。因為他們三個同志去其它地方瞭解教育情況了，今天沒有在這裡向您報告工作。”
我感到很滿意，說：“這樣就好，天要黑了，我們回萬州。”
於是一行人又回到了萬州，在“五人核心領導小組”的總部裡下了直升飛機。
這個總部並不大，只有兩三棟小樓房。
一棟是辦公樓，三層高的辦公樓的底層是兩個餐廳；一棟是住宿樓，比較簡單，住個二十來人是沒有問題的，還有一棟小樓房是廚房和雜物間。
我快速的看了一下大體的情況，然後被他們請到二樓的會議室裡，這個會議室並不大，坐十來人就夠了，兩張大長桌和一些簡單的椅子組成，奢侈的裝置是裡面有個好的影像裝置和一臺電腦。
我在主位上坐下後，張東和張倩習慣性的站在我身後，在家的三個領導小組成員和總部的六名高層幹部出席了會議。
我先看了一遍九個人，除了趙東方比我大一點點外，其他人比我大多了。乾姐不知道在那裡停住腳步沒有進來，恩，她應該沒有資格來參加會議的。
我說：“我好久沒有來看看這裡的情況了，今天臨時決定來看看你們的工作做得如何。現在先請秦老師說說情況。”
秦老師點了點頭，拿出一個本子，看了一下後說：“首長同志，自我上班以來，在另外兩位首長的協調下，教育部和中科院調了部分專家來這裡上班，十天前才全部到位。現在的總部幾乎是科技和教育方面的專家組成。我們的主要工作先是把萬州發展的養殖種植業和教育事情繼續進行，還有二十位各方面的專家在其它省市裡進行考察和研究發展情況，主要是西部貧窮落後的地區，從那裡開始發展事業。
最新情況是已經在陝西和河南與雲南三個地區找到合適的扶持專案，昨天晚上我們幾位同志還在討論建設五十所中小學和二十個養殖場的方案。目前遇到問題是雲南和河南那兩個地區的領導要對我們的工作加以參與，參與建設和管理，也就是工程需要他們的單位進行建設和人員進入工作。這對我們來說得考慮一下才行。
現在我們的專家還對一些地區的土質和氣候與植物品種進行考察，建議地方政府進行種植。不過從巨集觀經濟看，不適合到處插手，只能是帶動作用，必須考慮到種植過多的幾樣單一產品的銷路和加工。我的彙報暫時是這些。”
我認真的聽完了，說：“您剛才說的他們要參與怎麼的建設和管理？”
秦老師說：“地方政府官員的意思是：當地有太多貧窮的農民和企業，要承包建設專案和安排大量的人到我們的學校和養殖種植場來工作。”
我想了想說：“我的意見是這麼看的，目前他們沒有這種技術和能力，但是我們也算是傳播和幫助他們，可以考慮這麼辦：建設單位用我們信得過的，建設單位在當地招收三分之一的技術員工，實際上是讓他們在建設過程中學習新的建設標準和技術，然後回原單位上班，也可以叫建設單位將三分之一不太重要的工程分包給他們當地的建築公司，條件是按照我們的質量驗收。沒有質量的建設一分錢都不會給他們的。
對於人員參加工作的問題，那麼也得有計劃的幫助。我看哪，老師的問題在當地招收一半也是可以的，其實很多老師在那麼艱苦的條件下工作很不容易，就由負責教育的幾位幹部安排在當地開始培訓老師，合格的就留下來。養殖場是最先進的，必須保持汙染源不能進入的原則，每個養殖場可以招收當地有本科以上的工人進行實習，按照我們的管理進行。人員不得超過十個。養殖場產生的副產物和肥料比較多，可以適當的擴大種植面積，增加點採摘勞工也可以。但是要計算我們的蔬菜成本不能高於市場價，不然人多了我們的蔬菜銷售可是要虧本的。下一位繼續說。”
陳海東接著說：“首長同志，現在我們已經完善了一套建築質量新標準，可能不適合大面積使用，但是我們自己使用的這套標準非常詳細，對我們以後建設的所有學校和養殖場以及加工廠非常重要。這段時間我們開始招收些中等建築公司來進行培訓這個標準，以後由他們去承包我們的各種工程，確保質量第一和費用的節約。現在我們總部派出了十位農業專家還在繼續考察萬州周邊一些地方的種植情況，向政府建議保證稻穀、玉米生產的同時還進行些果品種植，變相的推動退更還林工程。
經過總部的努力和地方政府的努力，已經有十七家農副產品深加工企業來到我市，廠房正在建設之中。由我們出資金建設的兩家屠宰場也在按新標準進行建設，完全可以在我們商品豬出欄時進行加工。還有許多具體情況正在落實當中，就目前新增的企業可以解決一萬四千多人的就業問題。報告完畢。”
對此，我想起了我的外星夫人說的話，在那麼優越的條件下就知道糧食的生產和儲備問題。因此，我說：“所有的建設一定要認真落實。在發展種植新品種果木或者經濟作物時要注意兩點，我們是向政府建議種植什麼樣的農作物會產生經濟效應和擴大農民的種植養殖積極性，那麼水稻和玉米這些大宗糧食是不能缺少的，沒有糧食供大家吃，什麼經濟作物可以當飯吃？所以一定要建議政府不能指導農民少種水稻玉米這些常規經濟作物。糧食是生活的根本，沒有糧食什麼都說不上的。”
陳海東連忙說：“首長，我們會在這方面進行工作的。”
我讚許的點了點頭，說：“趙東方，你說說看現在的工作。”
趙東方今天可是看到了我的真實排場，原來自己的同學這麼威風和霸道。不敢拿學校那一套來說話了。他說：“首長同志，這段時間我和兩位老師對幾個城市的銷售結構進行些瞭解，主要是農產品的情況。
半個月前我們制定了一些措施，現在還在分析論證。主要的意思是：隨著以後農產品的生產越來越豐富，數量越來越大，生產企業可能會自己銷售一部分，很有可能在某些季節或時間會產生積壓，這樣會造成生產減少，農民手中的農產品不容易銷售而影響農民生產的積極性。在此基礎上，我們總部成立一個農產品協調銷售部門進行銷售和指導調撥。
根據市場的情況和首長以前的指示，如果我們過多的優質產品進入超市進行銷售，會承擔更多的刁難與進場銷售費用，還會產生過多的物流費用。因此我們有個方案是在十個城市裡的農產品批發市場建立自己的銷售門市，派非常有責任心的人員去進行業務，還將在二十個城市裡建立自己的連鎖超市。
對於建立連鎖超市曾經考察過，中國的連鎖大超市不是很多，而日本美國法國等國家大型連鎖超市在中國不斷的開連鎖超市，就是利用我國龐大的消費人群和他們的採購渠道和服務獲得利益。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開連鎖超市應該是勢在必行，透過我們總部的統一調配可以從生產基地和加工企業根據當地的成本和利益統一調撥，這個價格是其它任何連鎖企業無法做到的。一是可以解決農副產品的銷售渠道和銷售量；二是在城市裡推銷了綠色食品和品牌，為城市的菜籃子工程做了貢獻，這個也是連鎖超市的空檔；三是我們的超市定位面向大眾，從萬州的服裝廠，海天的生產企業裡統一調集一些日用品，從其它企業裡調集些產品去保證我們的連鎖超市的運轉，當然主要以銷售我們扶持的地區生產的農副產品為主。以後根據實際情況增加超市的數量。四是保證農產品合理的銷售價格，以維持運轉為準，不以獲得利潤為主。這樣，產銷結構鏈條就形成，基本達到了我們扶持農業的目的。報告完畢。”
呵呵，他們現在想的比我想得周到，不錯。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說：“趙東方說的方案有可取之處。我建議這樣做，超市搞大點，因為我們只賣中低端客戶和城市的老百姓，就不一定在什麼黃金地段，在農產品市場附近或者房子價格不貴人流量多，交通方便的地方搞超市就行，說不定超市也會變成批發中心的。這只是建議。我認為農產品銷售協調部門還要成立一個物流指揮中心，每個地區自己要有兩臺運輸車，以便進行物流任務協調，其餘的業務交給那些物流公司承運，一是不用自己做那麼麻煩，而是可以帶動些運輸業的發展。”
接著是六位專家介紹了些相關情況，是教育方面教材和器材的採購情況，人員分配情況；許多地區都派人來希望“小組”總部派人去他們那裡考察和實施扶持，目前有多達三百多個縣市派人來函；種豬場的情況良好，能夠為自己建立的三個豬場提供仔豬，也能夠為上海提供一兩批次的仔豬。
我整理一下我的思路，準備說說我的話了。
萬州“五人核心領導小組”的工作應該說是可以的，他們的許多工作將在半年後開始見成效。但是無論怎麼發展，怎麼做？都會在以後出現些問題，有些問題完全可以避免，就是現在給他們打“預防針”。有的問題特別是新問題不可能避免，另當別論。
我看了他們一遍後說：“今天我臨時來這裡，聽到了、看到了你們的工作進展很不錯。我有幾個問題要說一下：
第一點是‘五人核心領導小組’的發展，總部的人不能太多，其它分部以後就在外進行工作。我看總部的裝飾很簡單實用，我很欣賞，就應該節約一點。但是扶持工作用錢就不能節約，錢要用在刀刃上，幫助更多的人。
第二點是問題，現在總部的人和各位專家走到那裡就會受人尊敬和巴結，那麼在建設承包，人員招聘和與生產企業之間的聯絡中就會有不正當的關係，在利益面前你們一定要知道自己來這裡是為什麼工作的。不要為了小恩小惠而出現問題，受賄與行賄在你們工作之中應該注意。我是不允許現象的發生。當然，你們在工作中會被人送點小禮物喝點酒是正常的，不能因為這些關係影響我們的大局。
第三點是責任問題，在主要工作思路上，組長秦老師的巨集觀和微觀經濟控制和發展比較好，要在秦老師這個大方向進行協調工作。你們內部都是些教育專家和科研方面的專家，要在大方向和大目標上統一行動統一思想的工作。對各個工作中要實行‘問責制’，沒有做好工作就會被追究責任。如果是統一意見在實施過程中出現方案性錯誤，可以不予追究責任，但是要立即根據情況修正實施方案與步驟，減少由此帶來的損失和負面影響。
第四點，我準備在教育和養殖種植方面加大投入，原來定的三年一千億資金改為一千五百億。對學生的全面教育投資我不吝嗇，對老師的辛勤勞動也不吝嗇，但是對於老師不認真負責的就會讓他離開我們的圈子。對養殖業和種植業的投入增加會擴大就業和激發農民的生產積極性。有了糧食和食品才能有精神去創造新的財富，提高人們的生活水平。
第五點，就是我給你們辛勤工作的額外獎勵。你們的工資說不高也高，說不低也不低。在適當的時候，你們可以增加休息時間和旅遊計劃，還可以在‘島國’完成月球旅遊計劃時讓你們分批去月球旅遊一下。這個不是有錢就能享受到的旅遊。這些都是我能夠給你們的獎勵。還有，在明年的養殖業開始有利潤的時候會考慮從中拿點利潤給各部門的同志增加點獎金。
第六點，我們整個扶持就是用高科技和管理技術從養殖業中獲得適當利潤，銷售產品獲得的利潤去補貼我們辦的學校的一切開支。由於這是個長期扶持計劃，所產生的利益是不夠更多學校的開支，就由我進行部分補貼。我說完了，大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有？”
他們都在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我說的內容。
秦明寫完了後說：“首長同志，我們現在動用的人員越來越多，交通裝置可能以後跟不上需要，還有，我認為推行內部的無紙化辦公可以開始，在通訊和電腦方面要進行些投入。”
我說：“這個沒有問題，在你們的總部和基層養殖場搞管理的同志都是些人才，對人才就得照顧，接受新的管理，先進的管理是很快的。我記得總部配了五輛車和一架直升飛機，已經夠用了，每個養殖場配一輛吧，其他以後再看情況。電腦就買上海產的電腦，總部和養殖場生產管理人員每人一臺，只是電腦檔次要分開就是。還讓生產廠家給你們搞個內部無線網路，這樣你們的工作就會輕鬆和彙報更簡單便宜。還有嗎？”
秦明說：“首長，對於後期實施的工作方案與步驟，我準備整理份資料傳給你，有什麼指導或者對具體方案有不同意見的我們好修正。”
我說：“你傳給我看就是，我不會進行插手的，你們大膽的幹，只要在這個方向好好幹就是了。說不定你們會比我想得更全面更細緻的。只是每隔一段時間我能知道最新進展情況就行，到時想到什麼再跟你們談也不遲的。”
他們都微笑了，我看他們沒有人會說話的，就說馬上開飯，陪我喝點酒就是。
下樓時見到趙曉麗在下面無聊的站著，我叫她一起去吃飯。
餐廳早就準備好酒菜，我們入席後就開始了。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很大，許多專家也是不大飲酒的，就隨便和他們碰兩下杯，自己吃喝起來。
他們無論老少，對我這個年輕的神祕首長技巧的拍著馬屁，雖然不知道我具體什麼職務，為什麼能夠調動這麼多錢和人力，說幾話捧我兩句很正常吧。
撤席後，我就要準備連夜回上海了。
我見坐在我旁邊的一直沒說幾句話的乾姐姐越發漂亮了，現在條件好一些，穿著也有點檔次。現在她也隨陳海東他們來送我。
看到漂亮的乾姐姐，我心裡一動，是不是問一問她好了。
我輕聲叫了聲：“曉麗姐，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趙曉麗平靜的走了過來，我卻拉著她的手臂向一邊走了好幾步，儘量不讓人聽到我們說話，那些人也不會跟來聽的。
我說：“曉麗姐，你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呢。”
趙曉麗白了我一眼說：“弟弟現在是個大人物，今天我才真的知道呢。哼，你把我們班上好些同學都帶走了，我覺得現在很忙的，沒有好朋友幫忙呢。”
我微笑一下說：“你也知道的，他們不想幹這個工作，只有姐姐去挑這份重擔了。你現在覺得多個人幫忙好了，我想，我想給我找個乾姐夫來幫你的忙，行不？”
趙曉麗臉一紅說：“那有你這種弟弟給姐姐找男朋友的。我還在想怎麼做好我的工作呢，況且現在我還在讀書，在學習知識的。你那些少來。”
我差點洩氣了，她根本不想談戀愛的呢。我不死心的再說：“曉麗姐，對方可是個非常出名的年輕人才，我見過的，比你弟弟我英俊多了，條件背景都不錯，還請我幫他找個合適的女朋友呢。你看可不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我看得起的人沒有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