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初聞重慶大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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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初聞重慶大旱
張東接了個電話,說李小虎問我在哪裡,要過來。我叫張東給他說,他們自己想辦法住宿,我玩得高興,明天再說。張東就給李小虎回了電話。他找不到我在哪裡也沒有辦法來的,哈哈。
七點半,天要黑了,我早躺在院子裡的竹涼椅上,兩隻腳放在一個小凳子上,許靜坐在旁邊用蒲扇給我輕輕驅涼。張東和另一個男護衛在進院處坐著。還有一個女戰鬥機器人在寢室門口坐著。隨時形成保護圈。
曾進雲進來了,看見我在享受,說:“蔣老弟很會享受呀,走呀,我們去打檯球。”
我坐起來,下了地站起來,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走。輸了的請喝啤酒。”
他笑了笑說:“你就等著請客算了。打檯球你不是我對手的。走。”
我們到了一個路邊的檯球室,裡面有二三十張臺桌,有一半的桌子在開戰了。許多青年都在喊:“曾哥,今天有空來練練手呀?”
“曾哥,好久沒有看見您了。”
曾進雲微微點頭說:“大夥兒玩高興點,莫在這些地方搗亂的好。”
“不敢,不敢。”
我們找了一張桌,也開戰了。我對這些娛樂不熟悉,很少玩的,雖然我的動作協調越來越熟練,但是沒有他們經常打球的精。我可是輸多贏少,曾進雲笑說我請啤酒請定了。
休息時,我叫來幾扎鮮啤,邊喝邊看牆壁裡電視播放的新聞報道,報道說今年天氣比較熱,重慶受災面積比較大。我一聽就急了。
對曾進雲說看完新聞再打球,曾進雲說:“這些新聞播放好幾天了,我們管不著的。”
我說:“我老家就在重慶,看看再說。”新聞報道說:重慶遭受了多年不見的大旱,許多小河小塘乾枯,農田乾裂了,大面積農作物因為缺水而損失很大。有的地方從五月幾號起一直沒有下過雨,實屬罕見。重慶政府在大力進行抗旱行動,全國各地都在支援重慶抗旱救災工作。國務院調集了大量的資金和物質,佈置了許多工作,爭取減少損失情況。
又據氣象臺的訊息說,重慶大旱可能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另外其它省份也有乾旱情況發生。重慶調集了數以千記的降雨炮彈發射,效果不佳。政府準備在下個月在重慶大面積組織高炮再次發射降雨炮彈,根據天上的雲彩來決定發射時間。
我看完了長達二十分鐘的專題報道後對張東說:“你叫李哥問一問上面,把重慶乾旱的情況傳到我的電腦裡。再問問一號有沒有解決辦法。”
“傲天,我在外面去打電話。”張東說完就出了檯球廳。
曾進雲奇怪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和曾進雲繼續檯球大戰。曾進雲說:“蔣老弟,那位兄弟是你的手下吧,可能是個高手。”
我邊打檯球邊說:“他是我的朋友,是一般人惹不起的高手。”
“你也不是個普通人吧,你的氣質和動作各方面都不象的。”曾進雲看著滾動的球說。
我收了杆,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說:“我們都是普通人,你換個位置,我也覺得你不是普通人一樣。就象那些青年人就覺得你不是普通人一樣。”
曾進雲笑笑也不說話。張東進來了,說:“傲天,聯絡了。等會兒給你說。”
我點點頭。
我們打完球,已經十一點半了。各自回家去。
我回到住宿的地方,說:“張東,明天說吧。今天也沒有辦法的。早點休息。”
我練習完氣功早早睡了一覺。
早上吃了他們端回來的早餐後,就在房間裡聽張東說:“主人,李小虎會和上面聯絡,資料還沒有發到您的電腦裡。一號說,可以解決。用最簡單的辦法是發射幾顆‘冷凝彈’,在大海上空爆炸後會產生強冷空氣吸取海水熱量,行成降雨雲團,用特殊氣象衛星攪動空氣,形成空氣對流,在重慶上空也發射幾顆相同的‘冷凝彈’,把雲團吸引過去。然後用地球普通的降雨炮彈引發雲團,就能形成降雨。缺點是海上會形成大風,雲團經過的地方也會形成冷空氣。氣溫會下降十五度左右。”
我想了想說:“那麼整個時間會需要多久?”
“一號計算了,需要三十五小時。‘冷凝彈’爆炸後,七個小時才能吸收海水形成雲團,直徑五百公里的海面會起大浪。雲團漂移需要二十四小時,從移動途中還會吸收大量的熱量。雲團到達指定位置停止移動還要三個半小時,半個小時的降雨時間,可以降下大約八千萬噸水。”張東說。
我在房間裡轉了兩圈,思考這種方法的可行性後,說:“請一號製造好‘冷凝彈’,祕密送到新疆的空軍基地。然後我安排空軍把‘冷凝彈’送到海軍軍艦上和陸軍部隊裡。再讓海軍封鎖海面,只要雲團移動過程不會造成對沿途地區有太大的破壞,就可以解決重慶的乾旱問題。問一號什麼時候能夠造好炮彈?用我們部隊的大炮發射。”
“好的,主人,一號說,六個小時就可以送到新疆。將做成小型導彈來發射。問主人什麼時候安排送到。”張東說。
我想了想,做成導彈的話,就可以用戰鬥機發射也好。說:“等我收到顧問部發來的訊息再說。請一號先把‘冷凝彈’做好。可能用飛機發射導彈好一點。”
“主人,一號五分鐘後就開始安排生產。完畢。”張東恭敬的說。
這個時候在北京中南海里。譚阿姨向總理報告我的問話。
總理說:“顧問同志居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了,好事情。你把這個事情跟副總理說一下,我半個小時後和她商量事情的時候好安排一下。另外把我們如何進行抗旱救災的官方情況給顧問同志發過去,相信他那邊會有安排。你去辦吧。”
“總理,李小虎說顧問同志丟下他們出去玩了,估計就在上海。問怎麼辦?”譚曉蘭說。
“這個顧問同志呀,由他去吧,他身邊的人會保護他,他不會有事情的。叫小李聯絡他就是,小蔣玩膩了會叫他的。”總理搖搖頭笑道。
“總理,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譚曉蘭說完就走了。
上午,閒來無事,譚祕書還沒有將情況發過來。我散步來到了曾進雲說的“愛佳保潔服務公司”門口。是在一條大道的旁邊,附近有幾個住宅小區。
我和張東進了公司大門,裡面象模象樣的。長櫃檯邊有兩個女子在接打電話和登記什麼,一個女子看見我們進來,連忙笑道:“老闆,歡迎光臨。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樣的保潔服務?”
我說:“我來看看,曾老闆在嗎?”
曾進雲從裡面正好出來,說:“哪位找——,原來是蔣老弟找到這裡來了,進來坐。小齊,給我們倒幾杯水進來。”
我們進到裡面的辦公室裡,有兩張大桌子和一部電話,桌子上堆了些書和紙。我說:“曾大哥,你的公司還象模象樣的嘛,工人呢?怎麼沒有看見幾個。”
“蔣兄弟就別笑話我了,這只是裝裝門面罷了。有二三十個女工出去幫人家打掃屋子去了。哦,我就在後面租了一層住宿讓她們住。”曾進雲平淡的說。
一個女人微笑的進來幫我們送來幾杯水就出去了。
我喝了一口水說“有二三十個工人的話,應該還有利潤的,賺得到點啤酒錢的。”
曾進雲微微笑了笑:“應該有點賺頭,只是添置裝置,管那些小妹的生活住宿的錢多著呢,到現在我還沒有收回成本的。還要一兩個月才行的。哎,賺這些打工妹的辛苦錢也不好受。”
他有這種心態,看來是個性情中人,黑道上這種人很少了。
我微笑著說:“你還有點良心沒有被狗吃了。哪天我給你介紹點業務,添點新裝置,業務會很快好起來的。給這些打工的女人加點工資,她們也不容易。”
曾進雲正要說話,張東的電話響了,接了電話後問我:“李小虎問我們在那裡,他想過來。”
還是不要讓他們為難了,我說:“曾大哥,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XX鎮XX路中段。”曾進雲順口回答。
“張東,就說我在這裡吧。”我說完,張東就對著電話說了地方。
李小虎要過來怎麼也得坐過把小時的車,遠著呢。
這時,那清純可愛的古姑娘回來了,把工具放下,就進來說:“曾大哥,我們幹完了,那家老闆很滿意的,下一家在哪裡?小兄弟,你也來啦,不會請我們老闆談業務吧。”
我笑了笑不說話。曾進雲說:“小古,休息一下吧,等會到‘XX’小區六棟五樓四零二去。”
“那我現在就和甄姐去好了。”說完喝了口水,向我們笑笑就走了。
我說:“這個古姐很不錯的,好象對你有點意思呢。”
曾進雲說:“小古小的時候我就認識。她那哥哥不爭氣,敗了不少的錢。她要出來打工,我就收留了她,談不上什麼意思,我是個離過婚,坐過牢的人,我可不想害她的。我這個人呢,優點就是不欺侮女人,在這附近我還有點面子,那些小混混不敢來找我這裡的女工人的麻煩。”
“你很不錯,我喜歡你這種人。中午我請你喝酒,我很喜歡喝酒的。”我說。
“你到這裡了就是客人,中午我請客好了,酒嘛,喝好就是,不能喝多了。我以前就是喝酒多了砍了人家一刀坐了兩年牢的。蔣兄弟,你在這裡坐就是,我還得去買點消耗品回來。”曾進雲說了就要出去。
我說:“我坐不住,我到外面隨便走一走。”
“那隨便了。中午在這裡見面就是了。”曾進雲說。
我和他在門外分手,他騎著腳踏車就走了。我在附近的商場轉了一陣,商品還是很多的。還感覺到大城市及周邊的魅力,大批的外地務工人員在為城市添磚加瓦,加快了城市的繁榮。
張東說李小虎來到了附近,我說叫他在那保潔公司門口等我們就是。
我們又轉了一陣,邊走邊看向曾進雲的保潔公司走去,遇見了李小虎和張倩。
張倩笑道:“花心大蘿蔔,怎麼沒有勾到韓國美女呀,把我們甩在一邊使氣跑了。是不是在這裡又勾到美女了?”
我笑說:“泡妞沒有成功,在這裡還沒有發現目標的,倒是看見了張姐這個美麗漂亮的女子了。”
“你是勾不到的了。你那些美麗的朋友呢,怎麼不在一起?”張倩笑道。
“我怕你了,勾不到你就不勾了。李哥,辛苦了。”我笑說。
“傲天,其實我們在私下都是朋友,你不必躲著我們的。我們不會壞你的事情的,也不會亂說的。你說呢?”李小虎微笑著說。
“哈哈,其實我想風流一下,怕張姐看到不好說,所以就溜了。不過我還真的沒有去風流快活的。哈哈。”我笑說。又指了一下張東說:“這是張東,買的面具戴上。他們不英俊我開心些。免得美女們都看他不看我。”
張倩和李小虎哈哈笑起來了,張東也只是微笑。
我們到了“愛佳保潔服務公司”門口,看到裡面有點慌亂。
我連忙走進去,看見那古姑娘正流淚呢,身上的工作服裝也劃了一道口子,在肩膀上。兩個女工還在說:“我看哪,這工作得沒了,那些業主知道老闆坐過牢,剛才還打了業主,多半沒有業務了。我得先走。你們不聽自己後走就是。”
古姑娘著急的說:“齊姐,老闆會沒有事情的。等一下就會回來,你們也在這裡幹了這麼久,老闆對我們不薄呀,不能這麼說走就走,拆公司的臺呀。”
“古妹,我能怎麼辦呀?我還得重新找工作,老闆一時半會回不回來還不曉得。實在對不起老闆了,我還要生活的。”那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說。
另一個女人也在收拾東西放在那桌上,看來也得要走了。
我問:“古姐,是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
古姑娘流著淚說:“小兄弟,我和甄姐在顧主家裡打掃,顧主兩口子都在家。正在拖地板時,那老闆娘說她的項鍊不見了,要搜甄姐的身,我去拉住了,說我們公司的員工不會做這些壞事情,那老闆娘就說一定是我偷的,那老闆也要拉著我搜我的身,我們掙脫後,甄姐就跑回去了,我被那兩口子拉著要我賠。甄姐在外遇到曾大哥回來,曾大哥就跑來向他們道歉說是公司的老闆,如果我們真的偷了他家的項鍊,公司賠給他們,他們硬拉著我不放,那男的還拿著剪刀要剪我的衣服看藏在身上沒有。我躲開了,剪刀劃爛了我的衣服,順勢也把他老婆的臉劃傷了。
我和曾大哥發現她的衣服領子裡帶著項鍊,就問他是不是那個項鍊。那兩口子就說曾大哥耍流氓要非禮老闆娘,那男老闆打了曾大哥一拳。曾大哥就打了那男的一下,把他打倒在地。後來,警察來了,那兩口子說我們偷了他家值錢的東西,還打他們,臉上的傷就是證據。我和曾大哥到派出所去接受調查。警察問了我幾句就把我放了。去找那家人去派出所做證。我回來就看見姐妹們要走,我心裡難過。曾大哥是為我才打人的。嗚嗚。”
古姑娘說話很清晰,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我想了一下,說:“曾大哥應該會回來的,警察把那兩口子叫去對質,會很快結案的,別傷心。曾大哥會沒有事情的。”
那兩個女子已經出門了,古姑娘說:“她們走了,等會其他姐妹回來了,會走更多的。公司怎麼辦呀?曾大哥是為了我才打人的。”
我說:“曾大哥打得好,如果事情真是你說的那樣,我要是在場的話,還得狠狠的打那兩口子幾下才出氣。古姐,別哭哭啼啼了。她們要走就走是了,你去看看曾大哥什麼時候才會放出來。我幫你守這公司就是了。”
“恩,我這就去看看。”古姑娘擦了擦眼淚就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