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把最好的年華給了你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把最好的年華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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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把最好的年華給了你

鄭萌萌真想找個縫鑽進去,量了量自己的體積後才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彷彿看到陸恆淺淺的嘆了口氣,朝他們方向走來。

死了算了。

陸恆走到呆若木雞的鄭萌萌身邊,眼神掃射著她,一個縮脖子坐著,一個坦蕩蕩站著,很詭異的畫面。

“坐過去點。”

沒想到陸恆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啊?哦。”鄭萌萌挪開自己的位置,而陸恆坐下之後,眼神剛好落到面前的冰激凌上面,鄭萌萌一驚,這可是要完蛋了啊。

陸恆又掃了掃鄭萌萌,鄭萌萌一把把冰淇淋推倒沈聰然面前,指著他:“這可是他吃的,不關我事。”

陸恆扶額,這笨蛋,再也不敢拎到外面來見人了,這勺可是順著她方向的。

落座之後,就是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了。

沈聰然含笑,陸恆淡定。

卻沒有一個人開口的。

鄭萌萌想舉手示意,她想要去個廁所什麼的,這裡的氣場太甚,猶記當年的張虎,慫得好像並沒有那麼沒道理了。

“看樣子陸總挺閒的,現在應該是上班時間的吧。”沈聰然作勢看了看手錶,可眼神卻沒落在他的昂貴腕錶上半秒鐘的時間。

“閒不過沈總,心思總惦記在別人的東西上。”

鄭萌萌在桌下又拉了拉陸恆的衣角,又想辯駁兩句,自己不是物件。

陸恆轉頭瞪了她一眼,警告著,老實點,等下再收拾你。

鄭萌萌才收了手,可還是不死心,時間太難熬,她總覺得尿憋得慌,偷看了一下陸恆的側臉,太難看了,她可再憋一憋的。

陸恆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叩,這點跟陸爸爸很像,兩個人在耍心計的時候慣有的小動作,鄭萌萌很熟,就不清楚沈聰然知不知道了。

“陸總呀,既然萌萌都來找我了,我也就不得不說了,這林家眼盯你身上不是一時半會兒了,最近忙,總要忙出個頭緒來才是。”

沈聰然雙手環抱在胸前,點題,陸恆的公司,的確出現了一些危機,源於林家的。

“就不勞沈總費心了,再說了,你算什麼東西,嗯?”

陸恆估計氣的不輕,被別的人懷疑自己的能力,陸恆何曾受過這種待遇。

都是她不好,又自作聰明瞭,當下鄭萌萌有點難過,可見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太不好,她唯恐發生什麼,招來服務員,收拾了桌上任何能夠成為武器的東西。

她不想陸恆再受傷了,因為苦的人還得是她自己。

“哈哈,我不算什麼,可助陸總一臂之力的能力總有的吧,至少萌萌剛還叫我幫幫你呢,我會好好考慮的,陸總。”

陸恆萬般聽不得別人嘴裡說出鄭萌萌的名,他雖不愛叫,覺得肉麻噁心,可別人這麼叫了,就能讓他很不痛快。

“沈總先自求多福吧,你妹妹勞煩你那邊幫我推了,她是挺招人的,可不是我偏好的型別,當然了,她告訴我關於沈總小時候的趣事,我倒是願意抽空繼續多聽聽的,我畢竟閒。”

鄭萌萌聽到陸恆這麼說,氣的渾身發抖,什麼妹妹,怎麼跑出來一個沈聰然的妹妹,別說沈聰然了,在陸恆周圍的人的七大姑八大婆總會有適齡的女人往陸恆身上推。

上回哪個高層的領導,說自己的女兒適合陸恆,打聽了才知道,不過十七歲,適合個求啊,她都為這些破事抓狂的要死了,沈聰然的妹妹怎麼就出現了。

果然,沈聰然的笑容僵在臉上,後來鄭萌萌才得知,沈聰然的妹妹啊,是他的死穴,跟陸恆的妹妹是同一個道理。

都是禍哥殃民的主。

後來的不歡而散,鄭萌萌不想再去回憶,她的手腕被陸恆拉的很痛,他公司就在這附近,陸恆直接帶鄭萌萌到了天台上,重重的關上天台的門就衝鄭萌萌吼了過去。

“鄭萌萌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信不過我要不要給你一個大喇叭到處對人喊喊,說你男人沒用,是個廢物,嗯?”

陸恆怕是氣急了,多看鄭萌萌一眼都覺得煩,他暴躁的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和手腕上的鈕釦,雙手叉腰。

沒日沒夜的忙,只求枕邊的女人能覺得現世安穩。

可是現在,自己的女人,卻跑去求別的男人。

他何曾這麼窩囊過。

鄭萌萌被陸恆說的不知道怎麼張口,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委屈的盯著陸恆看,陸恆掃了鄭萌萌一眼:“你這樣沒用,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在如何詆譭我的自尊!”

別人也就罷了,他能十倍還之,但鄭萌萌他如何捨得,如何不去計較,她不把自己看在眼裡的種種行為。

陸恆沒說話,鄭萌萌也抿著嘴,低著頭,並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恆煩鄭萌萌這樣,天大的委屈,就同被她鄭萌萌一個人受了一樣,被別人當面羞辱的人,可是站在她面前的!

“我也是想幫你。”唯唯諾諾,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幫我?找你野男人來幫我?鄭萌萌你腦子是什麼做的,但凡有點智商的人會不會像你這樣的幫。愚蠢之極。”

以前什麼事都不告訴鄭萌萌,因為她腦子簡單,想什麼都想不周全,這也就罷了,現下他試著去理解,可現如今,讓他怎麼理解。

陸恆氣的差點離開的時候,鄭萌萌才埋著頭,聲音低低的說。

“我找不到人了。”

“從小我就去你們家,見過你和喜了,喜了不久後就出國去了,之後就只有你了。”

“讀書的時候也想跟別人玩來著,但怕你不高興,也怕我一轉身就找不到人了,就沒跟別人玩過,我高中的同桌叫什麼我都忘了。”

“陸恆我沒有人可找了,你有兄弟有家庭也有員工,我什麼都沒有,最好的年華遇到了你,也什麼都給了你,你讓我怎麼去找其他人來呢,我找不到了啊。”

她沒有哭,往事已經存在無法磨滅和改變,不需要用眼淚來悼念,即便這過去的種種真的讓鄭萌萌變得,非常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