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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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5徵兵
“小心!哎呦!”兩聲驚叫伴隨著椅子落地的聲音,仲田父子倆倒在了地上,小幸文壓在仲田身上,一臉的驚魂未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樹冠,仲田那單薄的身板被兒子壓得實實在在氣都起不來,不僅開口罵道:“臭小子,你要把你阿爸壓死啊,還不快起來。”
“啊!”小幸文叫了一聲,一個翻身從自家阿爸的身上下來,扶著仲田的胳膊把仲田拉起來,擔心的道:“阿爸,小文有沒有壓壞你?”
兒子的關心讓仲田心花怒放,摸了摸兒子的頭,佯怒道:“你小子越來越壯了,都快比你阿爸我重了,今天晚上不許吃宵夜了,我自己吃。”
幸文聽著阿爸的話,小臉頓時苦了下來,抓著仲田的手撒嬌,“阿爸,不要啦,成叔說小文在長身體,要多吃的。”
仲田伸手摸了摸被壓痛的胸口,聽了兒子的話,不禁伸手去捏捏兒子胖乎乎圓滾滾的肉臉,“臭小子,臉上這麼多肉還吃吃吃,還說你成叔,你成叔成天就知道吃,到現在都沒有哥兒敢跟他,你也想和你成叔一樣,啊?”
小幸文被阿爸掐著兩邊臉,含糊不清的道:“阿爸,我不揮湘成叔一樣的,村口的白若兒和河邊的小魚都說喜歡窩,長大了要嫁給我!”
“呵!”仲田笑著放開手,看著幸文不住的揉著臉,“你小子人小鬼大,真不知道像了誰了?”
“我和阿爸很像啊!”小幸文一臉天真的湊到仲田眼前笑咪咪。
仲田看著小幸文那越來越出色的俊臉,這陣子的心神不安又復發了,出神了半天才神魂歸位,從地上站起來,衝小幸文道:“把藤椅扶起來。”
“好!”小幸文脆生生的應了,站起身去扶椅子。
仲田看著小幸文小小的背影,仲田抬起手按了按太陽穴,那黑青色的眼袋在白|皙的面頰上越發的明顯了,仲田長長的嘆了口氣,轉頭去看窗外,院子外面喧譁的聲音暫時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仲田隱隱的好像聽到外面那喧譁聲裡,參雜著軍隊又來了之類的話,仲田的心裡一驚,轉身把水果筐塞到小幸文懷裡,一邊把小傢伙往屋子裡推,一邊道:“乖,進去,阿爸不回來你別出來。”
小幸文抓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衝仲田道:“阿怕,找點回來!”
“知道了!”仲田應了一聲鎖上了房門,轉身跑出了院子。
仲田跑出自家的院子,正好看到孫家一家三口往村口的方向走,其他的鄰居也都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家門,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苦著臉說著什麼,仲田心裡奇怪,衝孫家三口叫了一聲追了上去,“孫阿爸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鬧,大家這是要去哪?”
孫家三口一臉陰霾,孫家父子倆對看了一眼,目不吭聲的繼續往前走,孫阿爸皺著眉看著仲田滿面愁容,“是出事了,那些人又來徵兵了,可能又要打仗了!”
“又來徵兵!”仲田啞然,皺眉道:“怎麼會這麼突然,我前幾天進城,城裡還好好的,怎麼就又要打仗了。”
“誰知到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太平日子不好過嗎?”孫家阿爸說這話時雙眼通紅,上一次他們家有小幸文的爹捨身逃過一劫,這回恐怕孫成是在劫難逃了。
仲田看著孫家阿爸,心裡和明鏡一樣,還是說了幾句寬心的話,挽著孫家阿爸繼續往村口走。
兩人走到村口,村子裡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到了,村長站在一個穿著長袍的年輕人身邊,笑呵呵的點頭閒聊,那兩人身後還有幾個穿著軍服計程車兵,仲田看著那身眼熟的鎧甲,一陣頭疼,倒抽了一口冷氣。
仲田挑了挑眉,看著村長大人的樣子,覺得事有蹊蹺,老村長為人正直,絕對不會是個阿諛奉承的人,村長家的大兒子當年是和幸文他爹,一起被抓走的壯丁之一,一樣是一去不回,老村長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平時常是怨天罵“帝”,控訴兩個國家都是一樣的人,怎麼就不能和平共處,害得黎民百姓遭罪。
在仲田眼裡老村長就是一個大齡的憤青,像這樣的一個人是不會虛與委蛇的,這事情恐怕不是大家想的那種噩耗。
果然等到村民都集中在一起,老村長一臉喜氣的清了清嗓子,“鄉親們,大家別擔心,這位將軍不是來咱們這抓壯丁的,咱們宋國已經和靈國簽訂了停戰條約,也已經派了駐軍駐守溪城,現在咱們這已經太平了。”村民們聽這,個個面目喜色,等著下文。
“這位大人他是來徵兵的,”村長這話一說,下面的村民立刻不淡定了,七嘴八舌的就嚷了起來,老村長連忙擺擺手,提高了幾分音量,“鄉親們稍安勿躁,將軍不是整兵去擴充部隊,是徵兵擴充後勤,咱們的軍隊來的倉促,後勤的補給不足,但是隻要咱們村裡的四個壯年,去幫忙,那家人可以免去三年的糧稅,每月還有糧餉。”
村民們聽了這個,都紛紛安靜下來,小聲的交頭接耳,那名一直沒說話的軍官走前一步,衝村民道:“鄉親們,大家不用急著回覆我們,大家可以回家想一想,如果不願意入營,我們將軍也不會勉強,三天之後我會再來。”
軍人說完轉身看向村長,“村長,在下先離開了,三天之後在下會再來。”“大人慢走!”老村長拱手相送。
那軍師帶著兩個士兵排眾而出,上馬離開。村民們看著那三人離開,從竊竊私語轉成高聲交談,有人大聲的問老村長是不是有陰謀,老村長對那軍師十分的信任,連連幫忙闢謠,直到天色漸暗老村長才出聲驅散了眾人。
看著那三人離開,便一直魂不守舍的仲田,也跟著眾人一起往回走,孫阿爸聽了老村長的話安了心,往回走的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愁雲慘霧,看著仲田神色不對,問了幾次,仲田搖著頭推說沒事,眼看著走回了自己家,仲田打起精神和孫家三口告別,回了家。先開了門,把他那個沒有一刻安靜的寶貝兒子放了出來,自己進了廚房做飯,父子倆點燈吃飯,小幸文還是往常一樣嘰嘰喳喳,說東說西,一會說先生上課時大家如何如何,一會說村子裡誰家的小孩欺負人被他教訓了,就這麼一樣一樣的把白天的事都和自家阿爸稟告了一遍,說的興致勃勃。
仲田卻沒有了往日的認真,魂遊太虛只偶爾應幾個單音。
是夜,仲田躺在**,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心裡一陣陣發慌,不禁起身披上了衣服,到隔壁去看睡熟的兒子,最後乾脆把兒子往裡面推了推,擁著那小身板發呆。
仲田這兩天有點神經失常,原因要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小幸文的學堂休息,仲田便帶著小幸文進城賣兔子,在出城的時候,仲田和小幸文遇見了一個穿著軍服鎧甲的男人,那人先是攔住仲田和小幸文說小幸文和他的一個兄弟長的極像,後來看到幸文脖子上的那塊玉佩,更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