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二章 醉酒留下的後遺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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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二章 醉酒留下的後遺症(中)
怪老子嘆著氣收回紮在陳小潔身上的銀針,皺著眉頭對豫斌說:“蕭公子,小潔現在需要靜養!”豫斌依依不捨的收回握住陳小潔的手,用極為擔憂的眼神注視著怪老子,問道:“水靈,現在怎麼樣呢?”
怪老子抿著嘴、蹙著眉頭,帶著憂傷的情緒小聲對豫斌,說:“她的身體,也虛弱。可是我,卻找不到原因!”怪老子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其實他並不是不知道陳小潔虛弱的緣由,而是因為某些顧慮對豫斌有所隱瞞罷了。只不過豫斌卻沒有注意到怪老子心虛的表情,而是在驚訝情緒的控制下,目瞪口呆的注視著依然昏迷著的陳小潔,心中如同打翻了調料瓶,百味夾雜。
“哥!”豫靜帶著孫涼緩緩走進木屋,將正處於驚訝狀態的豫斌拉回現實。
豫斌回過神來,大跨步走上前迎上孫亮,語氣激動的說:“孫大人,快去看看水靈的情況!”孫涼抬眼向躺在床榻上的陳小潔望去,只見陳小潔呼吸微弱、面色發白。
‘怎麼會這樣?’一個疑問浮現在孫涼的腦海中,這讓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臉色越變越難看。他在疑惑中抬起頭,眼神不自覺看向怪老子,希望能從怪老子的神情中,尋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可惜怪老子此刻的表情,並不比他好上多少。
“怎麼樣?”豫斌注視著孫涼與豫斌近乎一樣的表情。心情變得更為沉重,但他還是鼓足勇氣向孫涼詢問陳小潔的情況。
孫涼猶豫著望向怪老子,只見怪老子朝他輕搖搖頭。似乎在暗示著什麼。“郡主……沒事!只要多多休息,不日就可以痊癒!”孫涼紅著臉,極為緊張得,結結巴巴對豫斌說著。怪老子望著孫涼在回答豫斌問題時,既緊張、又猶豫的表情,有些不忍直視的側頭看向一旁的木桌,心中高喊道。‘你這回話的態度與直接告訴太子,我知道郡主為什麼會昏迷。但就要不願意告訴你,有什麼區別?’
豫斌、豫靜臉上的表情在聽完孫涼回覆的一瞬間陰沉下來,但豫斌的表情在下一瞬間又恢復了正常,只見他不捨得瞧了床榻上的陳小潔一眼。語氣溫和的對怪老子和孫涼,說:“我相信你們的醫術,所以也希望你們莫要辜負我對你們的信任!”怪老子與孫涼聽完豫斌的話後,略顯慚愧的低下頭,但是依然沒有開口說出隱藏在心底的祕密。
豫靜有些不解的望向自己的大哥,卻見豫斌大步朝屋外走出,不自覺快步跟上去。“大哥!”豫靜與豫斌並排躺在草地上,只聽沉默許久的豫靜忽然喚道。
豫斌望著陰沉的天空,面無表情的回著。“嗯!”
短暫的一問一答過後,豫斌與豫靜之間再次出現沉默的畫面,直至半盞茶以後。豫靜因為無法忍受與大哥之間,如此陌生、安靜的相處方式,而出聲嘀咕,道:“大哥,他們騙你!”
豫斌聽完豫靜的話以後,並沒有表情出任何驚訝與激動的情緒。反而語氣平靜的回答道:“我知道!”豫靜一愣,略顯驚訝的看向豫斌。似乎沒預料到豫斌會如此平靜的回答自己。只不過半響後,豫靜臉上又浮現出理所當然的表情,只瞧他略帶自嘲的微微一笑,心中感嘆道,‘大哥一直以來都比我優秀,我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又怎麼可能逃出他的眼睛?唉,想必是我,多慮了!’
“二弟,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呢!”豫斌說完,默默的站起身離開了。只留給豫靜一個孤獨、寂寞的背影。
豫靜快速坐起身,靜靜注視著豫斌漸行漸遠的背影,頗顯無助的搖頭、嘆息。半響後,只見豫靜又極為苦惱的低下頭,並將自己的頭埋在雙手間,小聲自言自語,道:“大哥是父皇最看重的皇子,嫂子是父皇最疼愛的宗室之女,但是他們在一起真的會幸福嗎?唉,我的幸福,又在哪裡?”
隨著豫靜嘆氣聲與自言自語聲的結束,陳小潔木屋內,一聲接一聲的嘆氣聲分別從怪老子與孫涼口中發出。只見兩人愁眉苦臉的注視著依然處於昏迷中的陳小潔,臉上浮現出焦慮與無奈的表情。
“喂!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怪老子扭頭望向孫涼,表情極為嚴肅的問著。
孫涼沉默片刻後,略顯為難的低下頭、嘆著氣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能有什麼辦法?”
怪老子脫力的在一旁的靠椅上坐下,苦惱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嘀咕著,“小潔,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又在煩惱什麼?你可知,憂思過甚,也能奪人性命得?”
孫涼走到怪老子身邊,嘆著氣、皺著眉頭、小聲感嘆著,“她在擔心什麼,你這個做師傅得,會不知道?只不過我有些想不明白,她的身體為什麼會如此虛弱?即使憂思過甚,也不至如此吧!”
“她身體虛弱是因為這一路的奔波勞累與前段時間的一些事情,留下病根所致!”怪老子對孫涼陳述陳小潔病情的時候,用的是極為平緩的語氣。但是孫涼聽完怪老子的話後,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跳起來瞪著怪老子,質問道:“你不是一直,陪在她身邊嗎?為什麼?為什麼,還會變成這樣?”
怪老子驚訝的注視著孫涼,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在乎陳小潔。“你說話啊!她不是,你徒弟嗎?”孫涼見怪老子沉默不語,不由得用更激動的語氣對怪老子說道。
怪老子靜靜注視著孫涼,他心中雖然很想給孫涼一個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卻又無法講出來。“人参切片,早晚服用,可保她無虞!”怪老子生硬的轉移著話題,而孫涼也沒有在繼續追問,只是心中湧出一股揮之不去的惆悵感。
“師傅……!”陳小潔吃力的睜開眼睛,扭頭望著坐在不遠處的怪老子,一字一頓的問著。
怪老子見陳小潔醒來,快步走到陳小潔的床邊,並將手搭在她的手腕處,極為認真的為她把脈。
陳小潔瞧著怪老子認真的模樣,微笑著安慰著怪老子,說:“師傅,我沒事!”怪老子收回自己的手,緩緩睜開眼睛,沒好氣的瞪著陳小潔,說:“你的身體,本來就不能飲酒,以後不許再喝呢!”
陳小潔抬眼注視著怪老子,只覺得心中暖洋洋得,“師傅,我也只是偶然喝一口,不礙事得!”怪老子沒好氣的翻著白眼,心中暗暗嘀咕著,‘你那是喝一口嗎?你明明就喝了大半壺,好不!而且還是,提純過兩次的白酒!’
“你不要命呢?”孫涼站在怪老子的身後,忍不可忍的衝陳小潔低吼著。陳小潔不怎麼在意的輕輕一笑,漫不經心的回著,“我這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
孫涼自知說不過陳小潔,只得無奈的朝天翻白眼,然後遞給怪老子一個,你該管管你徒弟的眼神。而怪老子只當沒有看見孫涼的眼神,溺寵的對著陳小潔笑了笑。然後開啟自己的藥箱,從裡面取出兩個白玉瓶,表情忽然轉為嚴肅的囑咐道:“這是野山參片與冬蟲夏草粉,你每日早晚取五片野山參片和兩勺冬蟲夏草粉溫水沖服,持續十天。”
陳小潔好奇的開啟白玉瓶,聞著裡面散發出來的氣味,不悅的皺了皺眉。“你如果不想服用這樣,我不介意每天為你熬製兩幅湯藥得!”怪老子見陳小潔皺眉,便毫不猶豫的拿回裝著野山參片與冬蟲夏草粉的白玉瓶,故裝不在意的說著。
陳小潔一聽湯藥,急忙討好似的拉拉怪老子的衣衫,吐了吐舌頭說,“湯藥不僅難聞,而且難喝。我想,還是喝野山參和冬蟲夏草粉吧!”怪老子重新將玉瓶遞給陳小潔,並用眼神暗暗警告她,‘如果讓我發現你沒有按時服用,我一定會熬一大堆苦藥端給你得!’
陳小潔略顯心虛的側頭望向別處,忽然間想起一件,幾乎被自己遺忘的事情,抬頭向孫涼詢問,道:“孫大人,珍妃娘娘的病,好了嗎?”
孫涼聽到陳小潔的問話以後,吃驚的低頭注視著陳小潔,明顯沒有想到身處宮外的陳小潔,還會惦記著宮內的珍妃。
“孫大人,我問你話呢!”陳小潔似乎急於知道珍妃的情況,雖然給珍妃下毒的人不是她,但這件事多多少少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沒有!”孫涼沒有任何語氣、表情的回答著陳小潔的問題。可是陳小潔依然不死心的追問著,“我給你的藥方,沒有起到一點解毒的作用嗎?”
“珍妃中的是什麼毒?你又給了孫大人,什麼藥方?”怪老子一聽陳小潔開藥方給別人,心瞬間提到嗓子眼。畢竟陳小潔在他的眼中,目中還只是一個未出師的小徒弟,醫術也還沒有達到可以隨手寫出藥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