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下篇 第三十三章 無情·凌辱月妃

下篇 第三十三章 無情·凌辱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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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第三十三章 無情·凌辱月妃

孟心竹坐在端哲給她安排的帳篷裡,這是在馬車裡顛簸了兩天一夜後,端哲第一次命人安營,現在她還差一個大穴就可以完全獲得自由了,她正在努力著。

端哲來到竹妃的帳篷外,他身邊的兩個中年人對他耳語幾句後,便閃身消失在帳篷之後。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慢慢走進大帳,看著正盤腿坐在**的竹妃。

“竹妃娘娘,怎麼樣,這個帳篷還可以住吧?”

孟心竹沒有理他,也沒有睜開眼睛,她身上的穴道已經全部衝開了,如果端哲現在敢靠近她,就會有苦果吃。

端哲繼續向前走,一直來到她面前,還坐在她對面,“不用白費力氣地去想著逃跑,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的。”

孟心竹張開眼睛,“我不喜歡白費力氣,更不喜歡被別人威脅。”

“哈哈哈!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被威脅了,會有什麼反應!”

話音剛落,從帳頂傳來異響,孟心竹看著端哲,眯眯眼睛,抓起**的被褥,甩向頭頂,同時揮掌直奔端哲,被褥重新落回**,上面扎著幾支小鏢。而端哲則縱身閃過她的掌風,孟心竹並不想戀戰,但她還沒有到帳門口,便遇到那兩個中年人,他們二話不說,直接就動起手來。端哲坐在**,看著在帳內纏鬥的三個人,沒想到這個竹妃的功夫這麼好,難怪她願意換人,她是覺得以自己的武功可以成功脫逃吧,他挑挑眉,笑了笑。

孟心竹與兩個中年人錯了個身,正準備揮拳,卻突感胸口一悶,一口鮮血直噴出來,她捂著胸口,跪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她看向帳內的三個人,剛才的時間裡他們並沒有向她下毒,就算有的話,她有避毒丸,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毒發,怎麼回事?

“娘娘奇怪了嗎?”其中一箇中年人笑了笑,“我的點穴手法不同常理,雖然可以運功衝破被封的穴道,可是至少在三個時辰之內不能動武,否則血氣自然倒流,失去功力。”

端哲站起身,走到孟心竹身邊,看著她臉上表情,她現在已經沒有進攻的能力了,他笑了笑,“既然想用你的命來要巨集德龍湫的命,我就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走,我曾經小看過巨集德龍湫,但我決不會再讓自己犯同樣的錯誤。我寧可把你想得強大一點,也不會當你弱小。你不是說了同意換人,就會承擔所有的後果。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將如何承擔吧!”

說著,他向自己的護衛一伸手,一箇中年人在他手上放了個小包裹。

端哲看看竹妃,在她眼前將小包裹開啟,那裡面竟然是數十根細小的金針。端哲隨便拿起幾根,看了看,“你的武功不錯,我身上又沒帶適合給你的毒藥,但我需要你活著,不能傷害別人,也不會傷害自己的活著!”遂爾一揮手,將金針直接紮在孟心竹的身上。

身體的疼痛令孟心竹大皺眉頭,這種針與之前她所中過的母子針不同,端哲直接把金針扎入她的穴道里,帶來的不僅僅是疼痛,還令她的身體處於麻木之中。

月妃來到端哲的大帳,守備告訴她,太子並不在帳篷內,她不由地皺皺眉,轉身朝竹妃的帳篷走去。

不到片刻的時間,端哲已經把小包裹裡的金針全部扎入孟心竹身體的各大穴道,令她失去最後一絲支撐身體的力量,倒在自己懷裡。

端哲握著孟心竹的脖子,逼迫她正視自己,“別掙扎,我知道你武功很好,但現在我已經用針封了你的穴道,這些金針絕不是隨便就會被內力逼出身體的,所以運功只是圖勞,而且還會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孟心竹皺皺眉,她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看這張臉,她突然覺得這張臉長在這個人身上,真是可惜了。兩個中年人衝端哲一抱拳,便離開帳篷。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嘴角慢慢上揚,“的確很漂亮,難怪巨集德龍湫那麼喜歡你!”他用手背撫摸著她的臉頰,“嗯,面板很細膩,手感真的很好,想必巨集德龍湫很愛惜你吧?哈哈哈,我還真有點想嚐嚐你的滋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魅力令巨集德龍湫為你神魂顛倒!”說罷他將孟心竹重重地壓倒在**,毫不憐香惜玉地吻上她的嘴脣。

孟心竹沒有掙扎,只是靜靜地抿著嘴脣,拒絕著他的探入。

端哲沒有抬起頭看她,嘴角上揚,邪邪地笑了笑,又埋下頭去親吻她的脖子,他肆意吮吸著,他的雙手遊走於她的身體上,最後停在她的衣領處,“嚓”地一聲,他從脖頸移到她的胸前,待他再移向她的嘴脣時,卻迎上她清澈的眼眸。

她靜靜地看著他,沒有恐懼,沒有厭惡,沒有絲毫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端哲突然停止所有的動作,撫開她凌亂的頭髮,托起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為什麼不掙扎?為什麼不反抗?”

“有必要嗎?你用金針封穴,就是要我不能逃跑,沒辦法反抗,那麼我又掙扎什麼?反抗什麼?這隻會刺激你的征服慾望,令你有滿足感罷了。”

“你不為他守身嗎?”端哲繼續撫摸著她的身體,搓揉著女人的**地帶,“不為愛你的月皇,保住清白嗎?”

“在他心中,我永遠清白!”孟心竹沒有情慾,只覺得他的觸控令自己感到噁心。

端哲皺皺眉頭,目光深遂的盯著她。

帳外傳來吵鬧聲,似乎有什麼人要硬闖進來。

端哲微微轉過頭,便看見月妃氣沖沖地走進來,守門計程車衛攔都攔不住,被她推了進來,看到裡面的情境不由地低下頭,暗想壞了太子的好事,必被責罵。

端哲慢慢站起身,揮揮手,士衛忙低頭離開。

孟心竹的身體還處於被金針封穴的麻木中,她靜靜地躺在**,不能動彈。

月妃冷冷地看著兩個人,看著竹妃被扯開的衣領,看著她**的脖子和鎖骨上的吻痕,眼神很複雜,“太子就這麼等不及了嗎?這麼想要她?”

端哲大笑起來,一把攬住月妃,“吃醋了?哈哈哈!她對我來說只是誘餌,只是對付巨集德龍湫的工具。她再怎麼漂亮,又怎麼能比得上你的風情萬種呢?”說罷重重的吻上月妃。

孟心竹閉上眼睛,月妃是不需要透過任何聯絡方式都可以讓端哲放心的人,這也就說明她與端哲的關係不一般。可是對於他們的親熱舉動,她沒有興趣觀看。

端哲放開月妃的嘴脣,將孟心竹拉起來,任由她軟軟地跌坐在床邊,他將月妃壓在**,“美人,我們已經太久沒見了,真的好想你,你為衛辛苦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就由我來好好侍候侍候你,好好補償你吧。”

月妃卻突然混身一震,“太子,月兒已經是殘敗之身,不能再侍候太子了。”

端哲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怎麼,還想著巨集德龍湫嗎?”

“沒有。”

“那就行了,我並不介意你被他佔過身子,成熟的女人更有韻味!”端哲用眼角瞟了一眼一旁的孟心竹,冷冷地笑了笑,“美人,讓我看看這些年,巨集德龍湫都讓你長進了多少。”

說罷他再次吻上月妃的嘴脣,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漸漸地,男人感覺到懷中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女人的呻吟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帶著明顯的快樂。

孟心竹坐著緩了一會,身體已經不如剛被金針所制時那般軟弱無力,**即將開始的春宮戲她根本無興趣,她手撐著地,想離開大帳,可是剛剛挪動了兩下,便覺得肩上一麻。端哲已經走下床,點了她的穴,讓她面向床坐著。

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今天我會讓你看看月皇的女人是如何在我**成歡的,也讓你比較一下,巨集德龍湫能不能帶給你這樣的快感。下一次,就輪到你了。”

此時的月妃躺在**,臉色緋紅,嘴脣微微張著,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春雪般的肌膚髮著燒,愈來愈熱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這洶湧的情慾,被端哲挑起來的火熱情慾已逼得她渾身發熱,此時此刻她迫切地需要這個男人。她雙手攬上重新回到身邊的端哲,主動獻上自己的嘴脣。

端哲笑著與她擁吻,雙手已滑進她的衣襟,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不疾不徐地將她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一時間大帳內響起愉悅的嬌喚聲。

孟心竹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身體放鬆,她進入自己的意境中,完全無視無聞於周圍的一切。端哲當著她的面要月妃,不過就是要她順從和屈服,可是他選擇了最下流、最低賤的方式,他太小看她了,這種小計量怎麼能讓她輕易服軟。

良久後,大帳內安靜了,孟心竹感覺到有人走近自己,並把自己拉起來。

端哲託著她的下巴,“你的定力不錯嘛。”

“因為你的表演太低俗了,一點觀賞價值也沒有。”孟心竹看著端哲眼中漸漸濃烈地怒火,她臉上浮現了嘲笑。

端哲加重手上的力度,“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敵得過我這一關。”

“應該是能否敵得過**那一關吧。”端哲愣了愣,孟心竹瞟了一眼仍在**喘息的月妃,“使用**才能讓女人臣服的男人,也能被稱為男人嗎?這部春宮戲,無論從故事情節,還是用功技巧,都是失敗的作品,不知道你有什麼可樂、可自豪的?”

端哲眯著眼睛,盯著孟心竹,好一會才說:“看來巨集德龍湫可以令你很滿足。”爾後他鬆開手,揹著手,“好,我們來日方長,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跪著求我。”

“那你先把用**這一習慣戒了再說吧。”

“哈哈哈!別太嘴硬了,否則你會吃虧的。”端哲離開大帳,順手解了她的穴道。

孟心竹身上傳來刺痛,再次跌坐在帳內,她捂著肩膀,緊皺眉頭,封閉穴道的金針又繼續刺激她的身體,令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過了很久,等她有力氣抬起頭時,月妃已經起身,裹著被褥坐在床邊。

月妃看著竹妃,剛才當著她的面與別的男人**,令自己汗顏。“你一定看不起我。”

孟心竹慢慢站起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那,不過是因為你受了**之惑。”

“我本來就愛著太子。”

孟心竹閉著眼睛,點點頭,“看得出,不過剛才你似乎並不想讓他要你。”

月妃張大眼睛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相信端哲也發現這一點了,不然以你們的情意,他根本不需要用**。”孟心竹笑了笑,“我本來也沒看出什麼,可是端哲所說的話,還有用的**,都說明他知道你想拒絕他。原本應該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卻拒絕他,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已經不在意他了,這足以刺傷他的男性尊嚴,所以他要用**,而且還要當著我的面要你,他想羞辱你。”

月妃沒有說話,卻突然一隻手緊緊抓著被褥,另一隻手捂著小腹,額頭上不斷地冒著冷汗,陣陣的疼痛令她咬住嘴脣。

“月妃,你怎麼了?”孟心竹注意到她的異狀,不顧身上的疼痛和無力,急步上前扶住快摔倒的月妃。

“啊!啊!好疼!好疼!”

孟心竹忙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地大驚,“你?懷孕了?”怎麼可能呢?自如兒以後,巨集德龍湫就一直未再寵幸過皇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像月妃這樣的后妃,也不可能在眾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皇宮裡與端哲的偷情,而其他人也決不可能敢碰月皇曾經的寵妃。

月妃看看孟心竹,閉上眼,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痛令她不停地發抖。

孟心竹診著她的脈,眉頭越皺越緊,月妃並沒有懷孕,但卻有著血崩之狀,她掀開月妃裹在身上的被褥,她的下身已經開始流血。孟心竹一邊吃力地把她扶回**,一邊大聲叫著:“來人!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