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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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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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腳踏前一步,側身對敵,對。”何明宇站在顧恩澤的身後,為了給他調整據木倉姿勢,幾乎把他整個人圈在了懷裡,“右臂自然伸直,左臂再折回一點。”
何明宇教的這個威武式據木倉法缺點是姿勢不容易固定,瞄準會產生偏差,但它的優點是靈活反應迅速,實戰中用得多。
顧恩澤黑亮的眼裡透著認真,食指勾住扳機護圈略往後帶,兩手大拇指頂住木倉身左側,抿著脣看前方。
“不要緊張,肩和手臂動作要協調,對。”何明宇下巴靠在顧恩澤的肩上,溫暖的大手從顧恩澤的肩膀慢慢往下摸過去,拍了拍他的胸口,“含一點胸。”
顧恩澤當然知道要放鬆的狀態才是正確的,可是,何明宇這個姿勢讓他很難受啊,而且湊那麼近,就對著他的耳朵呼氣吸氣,耳朵都燒起來了。顧恩澤僵著肩膀說:“你,不要靠著我,很重”
“說我重?哼,讓你感受下什麼叫重。”何明宇非但不起身,還故意整個人都趴到顧恩澤的身上,尖尖的孝牙對著顧恩澤白皙的脖頸開開合合模擬啃咬動作。
顧恩澤“哎哎”叫著彎下了身,方才擺得似模似樣的據木倉式也崩塌了。
顧恩澤無奈地認輸:“我錯了,我錯了,讓我認真練習,ok?”
何明宇笑著放開顧恩澤,“呵還會說英文了?小呆瓜其實挺聰明的。”
“本公子說英語要拿第一是認真的。”顧恩澤說著重新擺好姿勢,抬起木倉,讓準星處在缺口的正中,三點一線達成。
夜風吹起他的頭髮,他微微眯眼,屏佐吸,扣下了扳機。
何明宇手插口袋,站在一旁說:“脫靶。”
“怎會如此,我確實對準了才開木倉的。”顧恩澤憂鬱地皺起眉。
“你扣扳機的時候,不止食指動了,其餘握木倉的四個手指也跟著動了。”何明宇說著又貼了過去,從背後伸手圈著顧恩澤,厚實的胸膛抵著他的肩膀。他扶住顧恩澤舉木倉的手,繼續道,“你還要注意自己呼吸的節奏,放輕鬆。”
放輕鬆?顧恩澤忍不起手肘拐了何明宇一下,惱道:“你不要對著我耳朵說話,癢得很”
何明宇看了他耳朵一眼,色澤正常,並沒有泛紅。他一下子就懂了,說道:“小呆瓜,你是不是太焦躁了?你初學,不可能像我一樣百發百中的。”
顧恩澤抿了下嘴,垂下腦袋承認道:“哎,是,我太心急了。”
何明宇摸了下他的腦袋,說:“今天就到這吧,爺爺只給我們約了兩個斜的練習時間。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嗯。”顧恩澤放下手槍,反省道,“我失策了,不該跟著來的,用這個時間學著畫一畫那本驅邪術上面的符籙或許助益更大。”
何明宇說:“小呆瓜,畫符籙更不靠譜。”
符籙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畫的,依樣畫葫蘆容易,注入法力卻難得要領。顧恩澤又何嘗不懂呢。他只是抱怨一下,紓解心中煩悶罷了。他伸手扯了扯何明宇的t恤下襬,說:“我們去買把劍吧。”
顧恩澤一副我們去市場買棵白菜的樣子,何明宇只能摸鼻子:“咳,劍,不好買,要花時間去弄。”
顧恩澤不解地指著槍說:“這麼凶猛的武器都買得到,劍買不到?那橫刀呢?弓箭?”
何明宇解釋道:“木倉是我爺爺的,不是買的。管制刀具街上都買不到,明天就要,太急了。”
顧恩澤說:“那給我搞把匕首也行啊,總不能赤手空拳去打吧。難道我要拿把廚房菜刀去砍?”
顧恩澤想像了一下自己拿把菜刀亂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匕首……我爺爺好像有一把……”何明宇眼睛向上努力地回憶,斜候見過爺爺很珍惜地收在一個紅木盒子裡,嗯,回去偷偷摸出來。
兩人坐車出了部隊駐地,顧恩澤看著窗外寬敞乾淨的江濱大道出神地想事情,明天就要去尋人面鑿的晦氣,只是時間太趕了,他可以做些什麼呢?硬要跟著何兄去到時總不能拖他後腿吧。
何明宇在旁邊支著頭看顧恩澤在車窗上映出的影子,顧恩澤在想什麼,他懂。到此時,他更加說不出讓他別去的話了。
何明宇伸手搭在顧恩澤的肩上,說:“小呆瓜,你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上次你就做得很好,救了所有人。”
何明宇的掌心溫度有點高,熱量透過衣服傳遞給了顧恩澤,他心上一暖,對著車窗上倒映的何明宇笑了:“斜候,阿孃給我算過命,說我吉星高照,福大命大。你看我竟活了上千年,嘖嘖,簡直天下第一人。”
他回過頭拍拍何明宇的肩:“叫我一聲顧兄,本公子明日罩著你。”
何明宇喜歡看他神采飛揚樣子,等他得意完了,才問道:“那天你說你阿孃去世了?家裡還有什麼親人?”
顧恩澤平淡地說道:“阿爹,還有幾個庶出的兄妹,只是感情一般。”
何明宇:“嗯。”
顧恩澤:“嗯什麼?”
“嗯就是我知道了。”何明宇翹著脣角靠向椅背,如果千年前他沒有記掛的人是不是可以留在現代?
顧恩澤決定禮尚往來,跟著何明宇一起靠在椅背上歪著腦袋問:“怎麼每次去你家都只見何爺爺,你父母親呢?”
何明宇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目視前方說道:“我媽媽也去世了。”
“啊……”顧恩澤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默默地朝何明宇挪了下屁股,貼著他坐。兩人胳膊蹭著胳膊,腿貼著腿,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有一種奇妙的安心感。
顧恩澤回到陳澄的小屋子後,看時間還早,就掏出那本驅邪術,翻開其中的“功法篇”看起來。
初級功法入門篇“蓮花印心心中花,心光神光印蓮花;卻看此花生何處,原來心外亦無花”,可“端正其身,空洞共心,清淨歸一,妖邪不侵。”(注)
顧恩澤盤膝而坐,默唸書上的功法。他從前有修煉內力也是要令心專注於一境,重複幾遍之後,他就漸漸心神沉靜,呼吸由粗變細,心念也趨於微細。
接著就捕捉到身上似有若無的有一縷力量在經脈裡流動。這力量他曾察覺過,在前次與人面鑿對戰的時候被他凝聚起來狠狠打了人面鑿一掌。
事後他認真分析過,這股與內力有點相似的力量應該是陳澄練出來的法力。
法力乃是除妄伏魔之力,是施展法術,催動符籙的力量源泉。只要學會調動運用這法力,他便能獲得與怪物的一戰之力。
顧恩澤調整好姿勢,嘗試摸索呼吸吐納之法,“一張一馳一整體,一花一葉一如來;接受不離氣中氣,定慧雙運平中奇。”
窗外有風吹過,掀起了藍色的窗簾布,窗外是高高低低的樓房和樓下的窄巷子。巷子昏暗的路燈吸引了一群蚊蟲環繞,燈下的垃圾桶盤站了個人影,戴著兜帽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到他一動不動地仰著臉正對著顧恩澤房間的那扇窗。
“喵。”黑暗中一隻野貓悄然走出,翹著尾巴從容地朝著路燈下的垃
圾桶而去。那人影動了一下,低頭看了那貓一眼,轉身往巷外走。
第二天中午何明宇、顧恩澤、蘇採、吳世文四人在食堂聚一起吃午飯。
吳世文苦著臉問:“你們有沒有覺得我身上有點臭?今天在路上有兩隻蒼蠅跟了我一路,趕都趕不走。”
何明宇與顧恩澤對視一眼,看來沒有意外驚喜,安正鑫昨日並未出手解決人面鑿。何明宇說:“吳世文,你千萬別去抓撓自己的面板,很快就會好的。”
吳世文擔心地說:“癢倒是不癢,只是我身上的斑痕更多了,嚇人得很,真的不用看醫生嗎?”
何明宇想了一下說:“等過了今天再去看。”
顧恩澤夾起自己碗裡的一片牛肉往吳世文的碗裡遞:“多吃點肉,補補身子。”
對面一雙筷子伸過來截住,何明宇把那片肉丟回顧恩澤的碗裡說:“好好吃飯,別玩。”
“沒玩啊。”顧恩澤戳戳牛肉片,他只是嫌棄這牛肉太老而已。今日食堂的飯菜依然不合他的口味,明日的可以期待嗎?
午飯後蘇採、吳世文回教室午休,何明宇、顧恩澤則偷偷摸進了後山的廢棄舊校舍。兩人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人面鑿害怕光明,那就白天去找它麻煩。
只是兩人走到那扇曾經貼著符籙的小門那,卻發現門內是間很小的儲藏間,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根本不是那晚他們走入的緩緩深入地下的通道。
兩人面面相覷,最後得出結論,那可能是人面鑿開啟的另一個空間,怕是隻有夜晚才能進去。
當晚月上中天,夜色下的舊校舍更顯出寂寞荒涼的味道。兩條人影再次麻利地翻過鐵門,進了舊校舍的大門,一路摸到走廊盡頭,進了開啟的小門。
黑漆漆的通道彷彿沒有盡頭一般在眼前蜿蜒。不知前方是否會有陷阱,何明宇拉著顧恩澤的手每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昏暗的通道中爆開一陣強烈的紅光。兩個纏鬥的身影撞在一起又重重摔向兩邊。
左邊那個粗壯的黑影蠕動著先撐了起來,它喘著粗氣,凶狠的目光緊盯著對面的人影慢慢弓身而起,趁著對面那人還在掙扎,它揮著尖銳的爪子猛撲了過去。
地上那人手中結印,揮出一張紋路閃著光的烈火符,黑暗中一團火光燃起,竄向撲過來的黑影。
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人面鑿猙獰的面孔,雙眼發著紅光,兩顆鑿子一樣的牙齒高高抬起,瘋狂地咬碎迎面而來的火焰。
地上的人影朝旁邊翻滾了兩圈,碰到丟在地上的應急燈才停下。他手按在土壁上撐起身體,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人面鑿疾撲而來,他慌忙掌心相對,雙手一開一合間三道火符同時射了出去,一個火焰圈在空中燃起擋在人面鑿面前。
人面鑿張口吐出一個黑氣團,黑氣越散越大,慢慢包裹尊焰,它趁機彎身閃近,大爪子狠狠揮來。人影躲閃的時候腳下一崴,暗叫糟糕。
“砰”
一聲木倉響在通道里響起。
人面鑿胸口中了一彈,黑色的皮肉陷下去一個小坑,坑沿有燒灼的痕跡。但它似乎並不疼痛,只是有些吃驚,揮起的爪子在空中停住,瞪向子彈襲來的方向。
“砰砰砰”
黑暗中何明宇的脣抿成一道堅毅的直線,他穩穩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