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卷:真心真意地等過_【42】你會不會在我臉上畫烏龜?

第2卷:真心真意地等過_【42】你會不會在我臉上畫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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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真心真意地等過_【42】你會不會在我臉上畫烏龜?

“是,但一想到跟你在一起,即使危險也得忍著。”印辰戲謔地道。

靳小溪接過收費員遞回來的找補零錢和票據,轉頭看看印辰,“為什麼要忍著?你完全可以選擇避開危險的。”

印辰抓了抓頭髮,嘆道:“好累,快回家吧,我睡一會兒,真的好睏。”剛說完,腦袋便往後靠在靠枕上。

“叫你愛硬撐,”靳小溪看他幾乎是立即就睡著了,自語道,“還是不能堅持到家吧。”

將車速控制在一個適宜睡眠的範圍,她自己也舒了一口氣,行駛在熟悉的街道,看著熟悉的景物,呼吸著熟悉的帶著淡淡鹹味的海的氣息。

這裡是她的家,但看起來卻不是他的。

終於,車子轉進了藝海陽光公寓的地下停車場,找到屬於她的那個停車位,小心地泊好,這才開亮車內小燈。

轉頭看看旁邊位子上的男人,居然睡得很熟了,稜角分明的脣也緊緊抿著,濃眉一會皺起,一會兒又舒展開來。

她不覺微微笑著,有些不忍心叫醒他。她還沒想好怎麼叫醒他。

但是,又必須要叫醒他。

悄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毫無知覺,卻將眉頭鎖緊。

靳小溪忍不住,食指輕輕抹在他眉頭上,想抹去那緊皺的紋路。

他卻突然伸出來一隻手,一把捉住她那隻手指,驀然張開眼睛,盯著她瞧。

靳小溪的小動作突然被當面揭穿,感覺尷尬,急急地想要把手指抽回來,他卻用力抓住,放進嘴裡輕輕咬了一下。

“呀!”靳小溪一驚,手一用力,將手指奪了回來,“你屬狗的麼?還會咬人。”

印辰噗地一笑,“我好象真的是屬狗的,那麼,你是屬猴的吧。”

“我才不是,”她抗議道:“我幹嘛要屬猴?”

“小猴子才會這麼調皮啊,”印辰抿著脣笑,“如果我還不醒,你會不會在我臉上畫烏龜?”

靳小溪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點頭,“本來我沒想到的,但你這樣一提醒,我很想試試。”

“我很期待。”印辰解開安全帶,伸了個懶腰,“快回家吧,真的好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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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安不停接到調酒單子,一連做了好幾杯,這才留意到還趴著吧檯一動不動的女客人。

剛剛的樣子,她看起來還算正常,這下子再看,似乎醉得不輕。

他用手指輕輕捅了捅齊真真,她似乎毫無知覺,動都沒動一下。

“喂?這位女士!”他拍拍她的肩,“你該回家了。”

齊真真一片安靜,何平安無奈。四周看看,酒吧的公主和少爺們都在忙著,只有他這個調酒師,似乎這會兒得一下空閒。

可是齊真真的醉,已經進入了不省人事的狀態,何平安不禁犯愁。

看來,只好找經理了,他按了桌上的鈴,那是連線經理室的。好半天,才聽見對講機裡傳來呼叫,“何平安,什麼事?”

“有一位客人喝得很醉了,”何平安望了望齊真真,皺著眉頭彙報,“一位女士。”

經理語氣不太好,“在你的地盤

,你負責搞定。”

何平安焦急地呼叫:“可是我很忙,還有很多訂單啊。”

這回,對講機徹底沉寂下去,不再回應他。

“哎呀,真是,一個女人家,沒事幹嘛喝那麼多酒!”何平安懊惱地走出吧檯,扶住齊真真肩膀,想要把她架起來,可她醉後身體頗沉重,歪歪扭扭不聽指揮。

齊真真當真是已經軟得似一攤爛泥,何平安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扶她站起來,愁得眉頭緊鎖。

“對了,她好象說,她不是單身,還可以叫家長!”何平安忙找她的隨身小包,被她放在吧檯一旁,他開啟,找到手機,翻查著可以求助的電話號碼。

翻著最新通訊記錄,看稱呼還真不好判斷關係。

第一個是“父皇”,應該就是她爸爸了,這個時候打給爸爸,無疑是找削。

第二個是“辰”,判斷不出來歷。何平安撥了這個號碼,卻已經關機。

第三個是“肖霖”,何平安又撥這個號碼,很快便接通了。

那頭是個年輕的男人,一接電話,劈頭蓋臉就問,“喂,真真?你在哪裡?怎麼那麼吵?”

何平安猶豫了一下,才試探地說:“對不起,我不是真真,這裡是零點情酒吧,真真小姐喝醉了,你是她朋友嗎?”

“當然是……”肖霖介面,突然驚叫:“什麼?零點情?她在什麼位置?”

何平安聽對方的環境也很嘈雜,似乎還很熟悉,不由自主答首:“在吧檯。”

不到一分鐘,一個身材高瘦的年輕男子便來到吧檯邊,手上還舉著手機,一眼便看到齊真真。

他俯低身子檢視她的臉,確定正是齊真真,這才拍了拍她,大聲道:“喂,起床啦。”

“她似乎很醉了,”何平安將她的手機放回隨身包包裡,對肖霖說:“拜託你送她回家,可以嗎?”

“當然,她是我朋友,”肖霖瞥了一眼何平安,“我送她。”

何平安如釋重負,說了聲“謝謝”,又回到吧檯,繼續他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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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海陽光公寓,31803號房,又再次迎來了它的男主人。

印辰跟著靳小溪,第二次踏進這個門,隨著電燈被靳小溪按亮,室內的一切突然間湧進視線,他突然有一瞬間的眩暈感。

彷彿一幕十分熟悉的場景,從他眼前一掠而過,快得他恰好看到,卻抓不住。

窗邊那套特製的茶具,清理得很整潔,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歸來。

“家”這個字,突然閃進他腦海。

然後,家裡還有一個“妻子”,他並不熟悉的“妻子”。

“靳小溪,”他突然叫道。

靳小溪正走進房間,聽到他的呼喚,又退了回來,探個腦袋在門口望他,“怎麼了?不是很困嗎?快洗洗休息吧。”

“我有話要問你,”印辰的揹包還提在手裡,走近她。

靳小溪閉著眼睛靠在門框上,點了點頭,“好,你問吧。我好睏,我不洗澡了,我要睡了。”

“我們結婚的事,都有誰知道?”他並不體恤她的睏倦。

小溪突然睜開眼睛,“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只有你?”印辰不信地,“難道我不知道?”

靳小溪有氣無力地笑笑,“你曾經知道,但後來你忘記了。”

印辰聽了這話,一直盯著她,見她的眼皮真的越來越沉重,似乎真的困得厲害,拍了拍她的臉,“好了,去睡吧。”

靳小溪點頭,轉身,走到床邊,倒下就睡著了。

印辰本來也很困,但看她這樣子,他的瞌睡卻被趕跑了不少。

只見她臉朝下斜斜倒在**,鞋子都沒脫。

“還真是毫無防備的,真是,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還好我不是色狼。”他一邊自語,一邊放了揹包,走到床邊,將她鞋子脫下,再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在**擺放整齊。

因為怕她呼吸不順,又替她解開了碎花襯衫最上面的兩粒釦子,扯過薄被蓋在她身上。

“看樣子,臉是不用洗了,腳也不用洗了,”印辰搖著頭,“能安全到家,真是個奇蹟。”

提起自己的揹包,走進他那間房間,在櫃子裡找到睡袍,一刻沒耽誤就鑽進浴室。

然後,他在浴室裡看到了那個形狀奇特的船形盆子,不禁好奇地拿過來看了看,研究著是用來做什麼的。

但他平時沒怎麼注意日常用具,猜不出來這是幹什麼用的。

其實那是給比較小的孩子洗澡用的浴盆,只是他從來沒留意過,所以不知道用途罷了。

迅速洗好了澡,出來時,不經意間看到那扇一直沒開啟過的房門。

那應該是一間小房間,他走到門前,試圖扭了扭門把,已經被反鎖住了。

“奇怪的人,自己一個人在家還鎖著房門,”他自語道,抹了抹頭髮上的水,走進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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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海市,長洲。

法拉利跑車停在傳說中的富豪區,其中的一幛別墅前。

肖霖回頭看了看安靜躺在後座的齊真真,她睡得很沉。

他從來不知道,她醉酒後會是這樣沉默不語,他一直以為,以她的個性,會是大吵大鬧的撒潑。

“看來,我還是不算了解你。”肖霖笑笑,開啟車門,下車後徑直走到金色大門前,找到門鈴的開關,按了下去。

幾乎是立刻,對講機裡傳出來一個聲音,“是真真嗎?”聲音威嚴而焦急。

“我是齊真真的朋友,送她回家,請伯父開門。”肖霖恭敬地說,猜想著叫齊真真的父親一聲伯父親應該沒有叫錯。

大門嗒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齊萬聲問道:“真真怎麼了?”

“她喝醉了。”肖霖籤應一聲,轉身回到車邊,剛開啟車門,背後已經有腳步聲傳來。

齊萬聲從敞開的車門看到躺在跑車後座的女兒,心頭一急,撥開肖霖,俯身將女兒抱了出來,卻見她渾身癱軟,根本站立不穩。

“呀,怎麼喝成這樣!”齊萬聲看了一眼肖霖,“你們怎麼可以玩到這麼晚?”

肖霖關了車門,幫忙扶住齊真真一邊胳膊,“我們不是一起的,是酒吧的人用她手機打我電話,我才過去接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