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5章 二進宮3

第65章 二進宮3


老子是癩蛤蟆 武破星河 最強武神 網遊之紅警戰隊 末日之殺戮進化 霸寵嬌妻:神祕總裁引入懷 井中倒影從未改變 在你心上,人生薄涼又何妨 青梅豈非俏竹馬 我的宰相夫君

第65章 二進宮3

深夜裡火熱的糾纏交疊,結果就是兩個人疲憊不堪,摟在一起一直睡到中午時分。當我掙扎地睜開眼時,已經遠遠錯過了早餐時分。而一旁的葉容寬還在沉睡。我大呼小叫地推醒他:“遲了!”

葉容寬展展雙臂:“什麼遲了?”

“當然是午餐。”我煞有介事地捂著咕咕叫的肚子。

葉容寬聲音慵懶沙啞:“他們會體諒我們辛苦的造人計劃。”

我有些心虛,霸道地踢著他,逼他先起床。乘葉容寬洗漱,我小眯了一會兒,暗自調整了一下心態,對昨晚的瘋狂,總結為月圓之夜,馬失前蹄。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樓時,葉容寬早已和其他人端坐在飯廳裡。

見我下來,趙允芝柔聲說:“江米,有你愛吃的清蒸魚。”而葉容軒傷春悲秋地說:“不容易啊,大哥都幾年沒睡懶覺了。”一句話,搞得我更不知所措了。葉容寬一派斯文無害,拉著我坐下,輕聲說:“得快點,下午還要去醫院。”我低頭扒飯。

經過一番複雜的健康檢查,我如釋重負。出了醫院,葉容寬面露神祕:“江米,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已經中招了?”我瞪了他一眼,為老不尊,痴心妄想!

晚餐照例是趙允芝精心策劃的閤家歡,作為曾經的主力隊員,在闊別賽場兩年之久,我又重新加盟聯賽。閒得發慌的葉仲修竟然提議,二天去城郊高爾夫球場一日遊。我很詫異,政協果然是閒情逸致的地方,當初戎馬倥傯的葉仲修,雖然依舊精神矍鑠,但好似有些玩物喪志。花蝴蝶馬上表露心跡,摩拳擦掌,準備再戰自己大哥一城,而葉容寬也頷首應允。只有我一個很失望,又要去晒太陽,如今我每天在工地上奔波還算少嗎,何必如此不遠萬里。

二天,大家早早起床,趕赴前線。一路上,我和花蝴蝶又開始脣槍舌戰,花蝴蝶非要我在他和葉容寬之間預測一下比賽結果。這不是自尋煩惱嘛?

“你們是人民內部矛盾,需要你們自己協調。”我打著馬虎眼。

花蝴蝶依舊死纏爛打:“你就說你幫誰吧?”

“我覺得首長能贏。”我被逼得,來了這麼一句。

葉仲修聞言,回頭笑道:“江米,你不怕廉頗老矣。”

我立刻大方拍馬屁:“首長老當益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你這孩子,就這麼忽悠大家吧。” 葉仲修打著趣。

連首長都知道忽悠二字了,我很無辜地說:“首長,我可是從氣色,氣質,氣度,氣派,氣節,氣魄,氣勢等方面綜合評價,科學分析得出的客觀結論。”

一句話,大家鬨堂大笑。

花蝴蝶一旁直嚷嚷:“大哥,原來你就是這麼被江米長期欺壓的,我很同情你。”

“人民公僕為人民,什麼叫欺壓,我們是納稅人,理應享受服務。”我飛快回敬。

“市政府是服務業。我怎麼不知道?” 花蝴蝶故作驚訝。

葉容寬笑而不答,只是伸過手扯扯我的頭髮:“還是把頭髮紮起來吧,到時風會很大。”

我滿不在乎:“我也就代表人民巡視一下,看看基礎建設什麼的。提提意見,希望政府能夠早日整改。”

臨近球場,經不住**,我和花蝴蝶私下還是小賭了一把,賭本是二十塊。被花蝴蝶一番譏笑:“你太摳門了,江米。”我面不改色:“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轉身和葉容寬說:“葉容寬同志,組織上要好好考察你。為了二十塊的羊肉串,你要好好表現,我在阜陽路努爾買買提阿吉他爹買買提克拉木阿的烤肉店等你。”

葉容寬湊在我耳邊:“我可不可以申請別的福利?”

我立刻跳漏一拍,正色:“這是比賽,嚴肅點。”

乘著他們換衣服的間隙,我在大堂裡晃悠半天。轉身看到挽著髮髻,一身白色球服的藍勝雅。我有一刻猶豫,微笑招呼:“好巧。”

藍勝雅溫和點頭,說:“不如我們談談。”[網羅電子書:.]

找了個露臺,藍勝雅背對著綠地,和氣地說:“江米,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

覺察到我不解的目光,又說:“你讓我大開眼界。”她暗藏玄機,我豈能不懂。

“哪能,我都斷髮明志了。”我連忙語焉不詳。

藍勝雅有些悵然地笑笑:“我從十歲就開始喜歡他了。還是被你……。有時我在想,我到底哪裡比不過你?”

一陣和風吹過,藍勝雅鬢角的絲絲碎髮也跟著飛揚,如此靈秀的女子,讓我看得也有些心動。

“能努力的都努力過了……可到底……意難平……” 藍勝雅越發苦澀地說。

我手撐著欄杆,斜身看她:“這世上最難懂,最難把握的是緣分。還不如好好珍惜眼前人。”

“你呢? 江米,你可曾珍惜過他?” 藍勝雅略帶嘶啞地問。

我怔忡:“大概我真的做錯些什麼了。”

演戲要演全套,既然我在藍勝雅面前敞開心扉,誇誇其談了,只能硬著頭皮找葉容寬私下串供。

離開藍勝雅,我尋回葉容寬身邊,他正在仔細丈量,準備下一杆。見我過來,就問:“跑到哪裡去了?”

我沒回答,而是深深吸了幾口大自然牌空氣,最後,鼓足勇氣說了句:“葉容寬,你看,事到如今,要不我們可以先試著交往看看?”

說話間,葉容寬手一揚,揮出一杆。我舉目遠眺,白色的小球很不聽話地掉進了沙坑。我著急:“葉容寬,你怎麼搞得,即使有風,也不能歪成這樣吧。”

葉容寬不理我,收了杆,上了電瓶車。

我在一旁嘀嘀咕咕:“葉大人,大失水準啊,你要這樣打下去,我的二十塊不就打水漂了。”

葉容寬不吭聲,沒等我上車,就駕著車奔往下一站。

我愣在當場:“這人怎麼那麼經不起失敗。”

待我精疲力盡地找到葉容寬時,他已經打完一局,獨自中場休息。我一邊抹著滿頭大汗,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發什麼脾氣。勝敗乃兵家常事。”

葉容寬臉色不太好看,我見四下無人,仗義直言:“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報仇。”葉容寬依舊一副悶葫蘆樣,靜靜地喝著水,良久放下水杯。我立刻屁顛地跑去給他續水,虔誠地遞上。可是那樣也不能改變他的態度。

整整一天,我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就連我拿著贏得的二十塊錢在他面前晃悠時,他也沒有絲毫要轉晴的跡象。更為離譜的是,他最後只是吩咐小毛把我扔回榮享家,自己卻不告而別。

我氣憤不過,用二十塊賭資請榮享在阜陽街頭吃了烤肉串。善解人意的榮享小心替我心理治療:“他是不是一點點小事就無緣無故地發脾氣?”

我點頭。“最後是不是冷冰冰,不說話?” 榮享又問。

我又點頭。“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他都無動於衷,愛理不理?” 榮享再問。

我再點頭。“你其實每次都不知道哪裡得罪他?” 榮享再再問。

我使勁點頭。“很簡單。” 榮享一拍大腿,“和厲秉年一個症狀。年紀大了都一樣。”

最後,榮享一本正經地說:“我這個週末翻閱了大量書籍和資料,發現答案只有一個。”

“是什麼?”我迫切地問。

“更年期綜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