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章 三結義2

第42章 三結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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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三結義2

臨近傍晚,我和喬以婉在豪宅里正嗷嗷待哺,無聊地看著電視。大門一開一合,應該是榮享。我立即像餓狼似的撲向大門。

只是馬上我就絕望了。門口是拿著鑰匙的厲秉年,他不比我絕望。也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我打著哈哈:“厲老闆,哪陣風把您吹來了,您百忙之中來晉陽,是體察民情,還是微服私訪?我樓裡的姑娘可是日日盼君歸啊。來啊,喬姑娘,還不快茶水伺候。”

只是喬以婉沒有聽從我的召喚,弄得我有些狼狽。倒是厲秉年依舊一副冰川臉,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的我在此休假,且有權不回答任何涉及私人感情的問題。”我繼續吊兒郎當。

厲秉年哼了聲,說:“我不知道你和小亨是怎麼認識的。只是你也不要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小亨,是誰?”我很無釐地問。

厲秉年卻沒打算和我多說話。走進了客廳。看到喬以婉,又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進了廚房。不多時拿著一瓶礦泉水,獨自喝著。

這到底是怎麼一個世界格局,股市走向,我和喬以婉面面相覷。

很快,榮享抱著一桶FC家庭裝,風風火火地進了門。發現厲秉年,也說了句:“老闆,打尖還是住店?”

厲秉年皺著眉說:“你怎麼又吃這些垃圾食品。”

榮享把吃的放在桌上,招呼我和喬以婉坐下,說:“厲秉年,有的時候我真搞不懂你是美國人還是中國人。假如你是美國人,FC是美國牌子,你作為國民也應該支援民族工業。如果你是中國人,對美資企業,也應該懂得保護。如今,你叫它垃圾。是說美國人是垃圾還是說美資企業是垃圾?”

講到這裡,我和喬以婉已經不再懷疑榮享是神童的事實。我見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材。

榮享還是繼續說:“啊,你沒和我提前預約,就私闖民宅,等著收律師信吧。”說完,咬著雞腿,喝著可樂,快活似神仙。

厲秉年喝了口水,平靜地說:“你總是這樣,我說一句,你就說十句。”

榮享立刻口齒不清地說:“沒辦法,誰叫我是文曲星下凡,伶牙俐齒。當然鑑於你初犯,庭外和解也是可能的。”

厲秉年哼了哼,沒搭腔。我堅信,他其實是沒怎麼聽懂。

榮享拿著雞腿指指他說:“哦,我這裡現在收費已經和中國移動接軌。你來來去去,是要雙向收費的。是吧,江米?” 榮享看著我。

我也悠悠地配合:“其實不光是雙向收費,這樣跨地市的犯案,應該加收漫遊費。” 榮享滿臉崇拜地看著我,心說,果然江是老的辣。

喬以婉當仁不讓,又跟了一句:“其實你們都弄錯了,按照厲先生的國籍,這應該按照全球通的收費標準。”三人譁然。

厲秉年估計不是一次見識這種場面,他一副鎮定自若,說:“我來是通知你,Li說你訂的粉紅色mini er,明天到了。” 說完,站起身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我很恐懼地說:“糟了,明天上班,我會不會被勒令下崗。”

榮享恨鐵不成鋼地說:“別擔心,我把粉紅色mini賣了,也能養活你到再就業。”

我點點頭說:“就怕粉紅色的有價沒市。”

榮享立刻反駁:“不可能,我的品味怎麼會錯。再不濟,我們就把這房子出租,做包租婆,這樣照樣能活下去。”

“那住哪裡?” 喬以婉問。

“住Li 家,反正她覬覦厲秉年很久了。” 榮享想當然地說。

“你放心,等到我賺夠了錢。我就有能力全面收購我家祖上的產業。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能撐上很久。” 榮享暗自盤算。

我很失望,榮享思維果然混亂,斟酌地說:“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能賺夠錢,那點錢也該夠花了。不用那麼折騰的。”

“那不行,我是榮家唯一繼承人。榮家不能毀在我手上。” 榮享搖頭。

還挺有歷史使命感的。

“那得要多少錢?” 喬以婉問。

榮享想了想說:“差不多要個一兩千萬吧。”

喬以婉嘆息道:“你工資一個月最多也就幾千。你的計劃估計得在下世紀完成了。”

榮享咬牙切齒地說:“所以這兩年我在加快進度,好不容易才從厲狐狸手中騙到房子和車,準備今年再騙點其它值錢貨。加上平時我買買彩票,應該可以完成任務。哎,你們說再騙點什麼好呢?若是核潛艇的話,我也不會開,估計厲狐狸不能同意。”

我心想,還不如儲備幾個核彈賣給基地組織呢。我和喬以婉對榮享重振家業的計劃大失所望。

榮享為博得我們的同情,滿臉滄桑:“我容易嗎,自打我十歲,父母雙亡,獨自一人飄泊世間,又碰到獨裁的厲狐狸。我一直沒過幾天穩當日子。我就像飢寒交迫的賣火柴的小姑娘,唯一的溫暖就是父母銀行賬戶裡留下的鈔票。我就那樣一個瑞士法郎當六塊人民幣花,可那樣還是不能滿足我不時虛榮心的膨脹。直到有一天厲秉年對我說我已經成功花完了父母留下的鈔票時,我才意識到錢是多麼的重要。為了脫離瑞士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能早日見見除了厲狐狸和律師之外的男人。我一直寒窗苦讀,把自己逼成考試機器。可又有誰知道我為此付出的艱辛。”

我們都錯愕地看著榮享,異口同聲地說:“這不是大家夢想的貴族生活嗎。”

榮享滿眼怒火說:“你去試試到一個有種族歧視的地方待幾年。”

“不會吧,瑞士不是中立國嘛?”我問。

“你們都被矇蔽了,在這個能講多國語言的地方,居然沒人講中文。這不是歧視中國人,還是什麼?不過他們太低估我的實力,我走時已在那裡開闢了新中國。” 榮享狠狠地說。

“這瑞士人也能同意?” 喬以婉遲疑地說。

我有些責備地看了她一眼:“當初康有為也想在巴西建立新中國,好像也沒經過巴西人同意。榮享這是頗有古風。”

榮享沒理我們,繼續訴苦:“你們是不知民間疾苦,為了擺脫厲狐狸的魔爪,我都讓我的初戀腹死胎中。只可惜,厲狐狸除了語言能力低之外,實在沒什麼缺陷。我雖可以用四川話弄暈他,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你們一定要幫我!”

我和喬以婉深感再和榮享糾纏下去,非得神經失常,所以一致同意連夜趕回新洲。榮享萬般挽留,我勸她為了黨國的前途,千萬要忍辱負重,必要的犧牲是不可避免的。同時建議她定時收看《潛伏》,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