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切都會慢慢變好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切都會慢慢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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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切都會慢慢變好

嚴子瓊最後幾乎是被強行拖開,無論她如何掙扎,她都沒有辦法再靠近被警察抬走的白起,就像白起再也回不到她身邊一般,這一次週年婚禮的慶祝,竟成她和白起的永別。

嚴子瓊已經哭不出來,她的嘴巴張合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看著白起被送走,顧臨深緊皺著眉頭,走至警方負責人身邊提醒了一句:“別忘記屍檢。”

在這種情景之下,男人永遠比女人冷靜。白霍一臉都是眼淚的和白起做了最後告別,又讓人聯絡嚴家人過來安撫嚴子瓊。

他自己也上前安撫了兩句,聲音裡的悲切很重:“子瓊……你自己得注意身體,別讓……阿起替你擔心吶。”

嚴子瓊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眼皮顫抖的厲害,緩緩閉眼,痛哭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她張脣,出不聲,脣形卻明顯的喊著白起的名字。隨後,整個人一晃,朝後面倒去。

“子瓊!”站在嚴子瓊身後的宋言謹快速的扶住了她,擔心的拍了拍她的臉,她沒有動靜,宋言謹忙說道:“快送去醫院吧。”

聽到宋言謹這句話,身邊的人才手忙腳亂的過來幫忙。

被送到醫院的嚴子瓊不肯配合,醫生無法,只好給她打了鎮定劑。她沒有大問題,只是傷心過度,需要好好休養。

嚴子瓊被送回病房後,白霍感謝宋言謹道:“子瓊的事謝謝你及時反應,現在基本情況已經穩定,你和臨深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宋言謹坐在等候區的位置上,懷裡還抱著已經熟睡的阿源。她現在在這兒對於嚴子瓊而言起不到任何作用,今天的事,她還搞不明白狀況,呡了呡紅脣看向白霍,沉默了數十秒,不說話,眼神帶著目的性的盯著白霍。

這應是宋言謹第一次以這種目光盯著白霍,有些冷。白霍看著宋言謹,只是眉角上挑了一下,很快便收回了眼睛。

“先回去吧。”顧臨深的手臂適時提醒的落到宋言謹的肩頭,開口道:“她父母已經過來,我們留在這兒幫不上一點忙,要是不放心,明天再過來看她。”

宋言謹收回自己的視線,目光下垂著,點了點頭。

顧臨深接過她懷裡的阿源,一手抱著阿源,一手牽著宋言謹出口方向走。

“臨深。”白霍這時又喊住了顧臨深的腳步,等他轉過身,白霍很是抱歉開腔:“白起的事我很吃驚,我也抱歉。我沒想到,自己一直愛護的弟弟竟……還有這種身份,他對豐臨做的事,我替他道歉。”

這種時候,白霍理智的有些嚇人。至親的人死了,他沒空難過,竟有空替死者道歉。

“在舅舅的眼裡……”顧臨深站住腳,卻並沒有回頭:“道歉都可以代替,那死是不是也能代替?”

很顯然,白起的死,並沒有讓顧臨深徹底打消對白霍的懷疑,甚至加深了。或者說,他對白霍的完全確認是改變不了了。

白霍的反應則更是奇怪,明明一直在裝傻,這時應更謹慎才是,但並不是,沉默了數十秒後,他嘴角莫名揚起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淡淡說了一句:“這個世上,親人都可以替代,還有什麼不能替代。”

顧臨深抬首看著白霍,握住宋言謹的手用了些許力道。

宋言謹眉頭微微蹙著,就連她都能感覺到,白霍這句話別有它意。

裝傻到底的白霍現在是肯撕下自己的假面具了?

“臨深,你還太年輕,有時候撕破臉對你我都不是好事。”白霍沉了一口氣,一雙蒼老的眼睛微眯,折射出的光亮有些嚇人。

顧臨深的眼睛緊緊盯著白霍,冷冷勾了勾嘴角:“真沒想到,我們也會有這麼一天。”

“你要是願意,我們還可以和以前一樣,我們還是家人,只是……”

“不必了。”白霍話還未說完,顧臨深已經拒絕了。他冷,但他不冷血。更不會和冷血到一直害他親人的人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白霍點頭,被打斷話也不覺得尷尬:“話已至此,那我們的情誼就到此為止了。”

顧臨深沒有接白霍的話,轉過身牽著宋言謹的手繼續向前走:“走吧。”

他已經和白霍無話可說,甚至連一句都不願多說。

“你會後悔的。”白霍的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出去的背影自言自語了一句。

白霍的話讓宋言謹的心臟突突跳的厲害,宋言謹跟著顧臨深上了車,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一路回家,顧臨深幾乎沒有說話。宋言謹也未說話,即使她心裡很好奇,今天警方找到的確定證據究竟是什麼。

晚上,顧臨深接了警方打來的電話,還是告訴了宋言謹:“白起的屍檢報告出來了。”

“嗯。”宋言謹情緒有些失落的應了一聲,並沒有深問。白起是中槍死的,這一點她是看到的。

“白起在死亡前,服用過不明本質的藥物,即使不開槍,他也必死無疑。”顧臨深整張臉隱在燈光下,並看不到臉色。

但他的話卻讓宋言謹一雙水眸猛的一睜,瞳孔放大了一些,不敢相信的問:“你是說,他知道今天會出事?”

顧臨深坐在椅子上,一直維持原本的動作,就連動彈一下都不曾:“不是他知道,而是白霍知道。”

“昨天,國際刑警那邊掌握了白家珠寶公司的一些資料,白霍和白起都在懷疑範圍內,昨晚被抓獲的幾個嫌疑人一致指證白起。白起的很多事都被起底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雷洪興……真的是白起殺的?”宋言謹還是覺得有些不可能。

“是他殺的。”顧臨深很確信的告訴宋言謹:“有人借他的手罷了。”

這個人,已經不需要顧臨深明說,宋言謹便知曉了。

“白起和舅……白霍……”宋言謹話到嘴邊,臨時換了個稱呼:“患難與共這麼久,關鍵時刻白霍還是獨撇他一個人。”

“在他的眼裡,所有人都只不過是棋子罷了。沒有親疏之分。”顧臨深略微譏諷一笑,抬首看著宋言謹,即使殘忍,卻還是告訴她了:“你以為白起今天抓了阿源只是意外?很巧,白起的槍膛裡,只有一顆子彈。”

宋言謹怔怔的看著顧臨深,猛然想到今天白起所說的‘感謝’。他把放了阿源當做感謝,希望宋言謹能好好照顧嚴子瓊。

仔細一想,從白起當時的反應來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毒。

難道,那把槍裡的子彈就是為了阿源準備的,今天所有的一切,他就是為了殺阿源?白霍……是不是還答應白起,他要是入獄了,白起會救他?實則上,白霍早已給白起下了毒。即使那槍不打在白起自己身上,他也必死無疑。

“……”宋言謹想著,肩頭忍不住一顫。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白霍真的太過恐怖了。他表面上對阿源很疼愛,背後卻容不得這麼小的一個孩子。

宋言謹的心口冒著涼氣,她不安的嚥了咽喉嚨,

“坐這兒。”顧臨深看著這樣的宋言謹,牽著她的手示意她坐下:“不要怕,我會讓人加強對阿源的保護。”

“還有媽,白霍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是早些告訴媽,免得她被騙。”宋言謹忙張口補充著。

顧臨深握了握她的手,儘量的安撫著她:“好,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她。”

即使顧臨深如此說,宋言謹的心臟還是不能安穩下來。這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今晚註定是個無眠的夜晚。

白霍今晚也是不必睡了,只是他此刻的心情和其他人截然相反。他坐在自己的書房,看著面前寬大油畫裡的顧夢蒙揚了揚手中的杯子,目光難得柔和著:“寶貝,生日快樂。別急,欠你的,爸爸都會替你討回來。”

語畢,一杯紅酒直直的灑在了地毯上。他隨手丟掉紅酒杯,整個人躺在面前的藤椅上,安靜的看著畫像。忽然,他自語了一句:“放心吧,爸爸會給你最好的。”

他說的,明明是父親對女兒的貼心話,但眼睛卻猛的一涼,腦子湧出一些早該解決的事。

雷洪興死後,白霍就猜到顧臨深知道了他的真身,一直裝傻,並不是想騙過顧臨深,只是想暫時轉移一下注意力。去年,組織裡有些事交付在雷洪興手上,雷洪興死後,導致雷洪興的部分資料丟失,也正是這丟失的資料才讓人抓到了白家的苗頭。好在,這些年,內部的所有事,他都沒有直接插手,想要逃脫責任很容易,只是犧牲了白起,他覺得有些可惜。畢竟跟了他這麼年,沒有白起幫他,他也不會有現在的地位。

想到白起,白霍緩緩閉上了眼睛,搖動著藤椅,低低說道:“我會替你照顧嚴子瓊,兄弟,安息吧。”

白霍能給嚴子瓊的照顧也只是金錢上的能保證她衣食無憂,其他什麼都也給不了,他不能做到把嚴子瓊最重要的白起還給她。

嚴子瓊在醫院一直不肯吃飯,只能靠輸營養液。她醒來後,就沒再說過一句話,醫生還是認為她受的心理刺激有些大,建議家屬領回家照顧。

嚴子瓊是第二天回的嚴家,白霍給她找了最好的看護,二十四小時有人照顧她。

她還在醫院時,嚴子瓊拒絕見任何人,回家也是。宋言謹去看望一直被拒,她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嚴子瓊。

回到盛墅,想到嚴子瓊現在的狀況,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就連阿源纏著她一起玩,她也沒有精力。

“媽咪,你不想玩嗎?子瓊而已都會陪我玩,媽咪都不陪我玩。”被拒絕的阿源撇著嘴坐在沙發上,一臉都是不開心。

宋言謹撫了撫阿源的臉蛋,吸了一口氣道:“阿源乖自己玩,媽咪今天很累。”

“媽咪為什麼會累?”阿源很不能理解宋言謹,今天媽咪又沒有做事,怎麼會累呢。

“因為子瓊阿姨心情不好,媽咪很擔心。所以覺得……很累。”宋言謹抿了抿脣,眼睛裡都是藏不住的擔心。

阿源一點都不擔心,笑眯眯道:“阿姨才不會難過呢,她現在可開心了。”

宋言謹看了阿源一眼,有些應付的答著她的話:“亂講。”

“是真的,阿姨前幾天告訴阿源一個小祕密,阿姨才不會難過。”阿源急於求辯,忙靠在宋言謹的耳側分享了嚴子瓊的小祕密:“阿姨有偷偷告訴阿源哦,她不穿高高的鞋子是因為她懷寶寶了,她可開心了。”

“……”

宋言謹一怔,忙轉身,兩隻手抱著阿源,追問出聲:“阿姨真的這麼告訴你?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在阿姨家,阿姨拿蛋糕時告訴我的啊。”阿源睜著大眼睛一點都不像是撒謊的模樣。

“糟糕。”宋言謹確定阿源沒有說謊,忙起身拿起外套就要出去:“張媽,下午你幫我照顧一下阿源,我出去一趟。”

“夫人,你先等一下。”張媽從廚房探出頭,叫住宋言謹,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件遞給宋言謹:“這是今早給你的。”

宋言謹將信將疑的看著信封,目光放到信封上,只見上面赫然寫著‘白起’兩個字。她一驚,忙問張媽:“這是誰送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一早在信箱裡看到的。”

“我知道了。”宋言謹看到信封上寫著是白起留給嚴子瓊的,她也沒有拆。

說罷,她直接去車庫取了車去了嚴家。當年,她從嚴家出來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兒。嚴家的房子早已賣掉,但嚴子瓊和白起結婚沒有多久,白起又把它買了回來,讓嚴家人重新住了進來。宋言謹也顧不得尷尬了,下車一直按著門鈴,好一會兒,嚴竟出來開的門,看到宋言謹,很是吃驚:“言謹?”

“子瓊呢,子瓊在哪兒?”宋言謹顧不得其他,忙開口問。

“她在臥室,怎麼了?”嚴竟皺眉看著很是著急的宋言謹。

宋言謹推開嚴竟便朝裡走,進了嚴家的客廳,也沒有顧及嚴家大廳裡坐著的長輩,一路進了嚴子瓊的房間。

嚴子瓊的房間裡兩個護工正坐在沙發上聊天,根本沒有嚴子瓊的影子。

“人呢?子瓊在哪兒?”宋言謹張了張脣,嚴竟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嚴子瓊的身影。

那兩個護工站起身子,不急不躁的,一副不善的模樣看著宋言謹:“你是誰啊?”

宋言謹沒有時間和這兩位較真,倉促轉身推了一下嚴子瓊房間內的洗手間,但裡面被反鎖了,怎麼也推不開。

宋言謹知道,她在裡面,猛拍了幾下門板:“子瓊!子瓊你開門!”

“到底是怎麼回事?”嚴竟也趕了上來,他皺著眉頭又問了一次。

宋言謹一邊拍著門,一邊告訴嚴竟:“我怕她想不開,你知道……她懷孕了嗎?”

嚴竟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宋言謹。遲緩了幾秒鐘,隨後拉開宋言謹:“你讓開,我來!”

說著,嚴竟用整個身體去撞擊門板。連撞了幾下,門板才有所鬆動,他最後猛的一腳,徹底把門板撞開了。

洗手間內,嚴子瓊安靜的坐在浴缸邊,浴缸裡丟了一把水果刀,她垂著眼,即使此刻外面很多人,她一眼都不曾看,她盯著那把水果刀,疲憊異常。

“沒事吧?”嚴竟兩隻手扶住自己妹妹,眼睛關切的將她掃了一遍,確定她沒事,他才鬆了一口氣:“我們出去。”

看到嚴子瓊完好無損,宋言謹也鬆了一口氣。

嚴竟將嚴子瓊從洗手間抱了出來,嚴子瓊沒有放抗,也沒有說明她剛剛把自己反鎖在洗手間究竟做什麼。

“我可以和她單獨說會話嗎?”宋言謹偏頭看著嚴竟,認真說道。

嚴子瓊現在的狀態並不好,如果有人能幫到她,那是再好不過。嚴竟沒有拒絕宋言謹的要求,點了點頭:“可以。”

宋言謹感謝的看了嚴竟一眼,所有人退出房間後。宋言謹才將那封信件拿出來,放到了嚴子瓊的面前,開口道:“這是我早上收到的,是白起留給你的……”

她想,白起之所以會把信寄給宋言謹,應該是相信她會把信原封不動的親手交給嚴子瓊。或者說,他的信要是留在白家,白霍不一定會給嚴子瓊。

聽到‘白起’兩個字,嚴子瓊的身子微動,她垂首看著那封信,眼眶突如其來的發紅,眼淚不受控制打在信封上。好一會兒,她才緩緩抬起手打開了信封。

白起就給給嚴子瓊寫了什麼,宋言謹不知道。但嚴子瓊看完那封信,乾裂的脣角微微張著,抱著那張紙,猛的哭出聲。

宋言謹沒有安慰嚴子瓊,她難過,就讓她不受勸阻的干擾,好好的哭一場吧。

這些天,嚴子瓊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她整個人蜷縮在**,哭累了也就閉上眼沒了動靜。這些天,這是嚴子瓊第一次不用依靠藥物入睡。

等到她完全熟睡了,宋言謹替她蓋了蓋被子,放輕腳步出了她的臥室。

回到自己家後,顧臨深早已回來,剛推門,她正好要進來。

見到宋言謹,顧臨深的眉頭不由皺了皺,擔心道:“去哪兒了?電話怎麼不接?”

最近總是有太多危險在他們的身邊出沒,顧臨深擔心她也會被盯上。

“我去看子瓊了,手機丟在車上忘記拿著了。”宋言謹抱歉的看著顧臨深,讓他擔心了,她道歉:“對不起啊,今天讓你擔心了。”

宋言謹平安無事的回來,以及她的解釋,總算讓顧臨深的心全部放下了。緩了緩情緒,詢問:“她怎麼樣了?”

宋言謹呡了呡紅脣,吸了一口氣:“好一點了。”

相比嚴子瓊之前的狀態,她現在這樣,算是好了點的。

嚴子瓊的事讓宋言謹心裡並不好受,顧臨深攬著她肩頭,安撫的拍了拍:“一切都會好的,她需要時間。”

“嗯。”宋言謹點了點頭,很是疲憊的朝顧臨深懷裡靠了靠,尋求一些安慰。

白起的事,顧默嫻是過了兩個星期才知道。宋言謹和顧臨深當天遇到了這麼大事沒有告訴她,又加上白霍再也沒來過,她禁不住起了疑心,擔心是白霍出了什麼事。剛看完新聞報道,連忙上樓問顧臨深和宋言謹白霍是不是出事了。

宋言謹聽到顧默嫻的詢問,下意識的朝顧臨深看去,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問題,揭穿白霍的嘴臉對顧默嫻應該是一種打擊吧。

“他沒事。”宋言謹轉回目光,有些猶豫的看著顧默嫻。

顧默嫻聽到這三個字,心口猛的一鬆,又察覺到宋言謹欲言又止的神色,依舊不確定問道:“真的沒事?沒有騙我?”

“他不會有事。他還沒有達成自己的心願,怎麼會有事?”這次開口說話的是顧臨深。

長痛不如短痛,還是全部都告訴顧默嫻,早說晚說,總是要說的。

“心願?他有什麼心願?”顧默嫻還沒聽出顧臨深話裡的意思,真的以為白霍有什麼事,染上笑意詢問。

顧默嫻默了幾秒鐘,冷靜的開口道:“媽,他已經不是之前的舅舅了,我們都不是他的家人,他的目的是毀了顧家。”

“……”

顧默嫻的笑意一僵,臉頰上的肌肉隱隱牽動了幾下:“你……你說什麼?”

“他想毀掉顧家,他的善意全部都是偽裝罷了,上次想要帶走恰恰的事是他吩咐。”顧臨深平靜的看著顧默嫻,並沒有因為顧默嫻眼裡的失神猶豫。

這樣的話讓顧默嫻有些重心不穩,身體後傾,差一點倒下去,宋言謹伸手欲扶住她,她已經自己站穩了,嚴肅的看著顧臨深:“這種事不能開玩笑,你舅舅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我也不信。”顧臨深自嘲的淡笑,他之前也認為,白霍是他尊敬的長輩,結果呢?

宋言謹咬了咬脣,替顧臨深開口:“媽,臨深說的都是真的……前幾天,如果白起按照他的意思,現在……阿源可能……”

“他對阿源都下手了,他很危險,媽,不要再和他聯絡了。”宋言謹嚥了咽喉嚨,補充道。

顧默嫻搖了搖頭,一隻手扶著沙發的扶手坐了下去:“他怎麼能這樣呢?顧家也是他的家……他怎麼能想要毀掉。”

宋言謹偏頭看著顧臨深,沒有再說話。這個訊息,還是讓顧默嫻自己消化一段時間。

知道了白霍的為人,顧默嫻無法再高興起來,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便藉口著累回房。

負面的訊息太多,所有人的心臟都緊繃繃的,很難輕鬆下來。宋言謹也只有在看到恰恰乖巧的模樣時才稍稍放鬆一些。

在這最不好的幾天裡,恰恰已經會抓東西了。輕一點的,容易抓的,她都能握在手裡不撒手。宋言謹在她的小搖床裝上了搖鈴,恰恰自己乖乖躺在裡面,能盯著那轉動的搖鈴看許久。

宋言謹趴在搖床邊看著恰恰認真的模樣,舒了一口氣,指尖輕點恰恰的鼻尖,自言自語道:“對不起啊,小瓜子,媽咪這幾天都沒有好好陪你。”

“以後不會了。”宋言謹有些心疼的彎腰親了親恰恰的小臉:“要乖乖的。”

恰恰似乎刻意要和宋言謹作對,她剛說要她乖乖的,她的眼睛瞬間不看搖鈴了,小嘴一張,‘哇’的一聲哭了。

宋言謹晃動了搖床幾下,哄著。

“爹地抱一抱。”看到恰恰,顧臨深冷淡了幾天的臉,難得露出幾分笑意,將恰恰從搖床裡抱了出來。

不用躺著了,恰恰立即止住了哭聲。

顧臨深抱著她,大手握著她緊緊攥著的小拳頭。臉上都是疼惜之色,親了親她的小手:“我的小公主多乖。”

宋言謹壓在搖床的手沒有收回,她依舊靠在上面,安靜看著父女倆。真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想現在這樣美好,什麼事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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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還是會晚些,爭取不像今天這麼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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