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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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寶貝
“怎麼了?”顧臨深看著發呆的宋言謹詢問。-..-
宋言謹拉開身後的位置坐下,兩隻手搭在桌前,有些有氣無力說道:“舅舅今天有進來找鋼筆,他站在這兒,朝身後的櫃子裡看了好久。”
說著,宋言謹隨手朝著白霍今天看得位置指了指。
顧臨深自然的轉過身朝著宋言謹所指的方向看去,她指的位置,正是他放印章的地方。他挑了眉頭,開口詢問:“舅舅今天有來這裡?”
宋言謹點了點頭,腹部‘挺’的很不舒服,朝著身後的位置上靠了靠,繼續說道:“是啊,中午我在這兒睡午覺,他忽然進來翻翻找找,我還以為家裡進了小偷,嚇死我了。”
“翻翻找找?”顧臨深眉頭微蹙,反問了一句。
“嗯,不過他看了櫃子好一會兒。”宋言謹想到中午那一幕,不去想進來的那是白霍,宋言謹還覺得有些嚇人。
顧臨深坐在自己原有的位置,聽到宋言謹的話,沉默了片刻,轉身看向後面的櫃子。
“還有多少資料要看?”宋言謹打了哈氣,注意力又轉移到顧臨深的工作上詢問。
顧臨深沒有回答宋言謹,一臉都寫著不明的情緒。
他起身走至櫃子前,開啟,將裡面的印章取了出來。他查看了幾眼,隨手將印章放到了保險櫃裡。
宋言謹本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但注意到顧臨深一系列動作,她的身體微僵,臉上的神‘色’有些詫異。出口問道:“你在懷疑舅舅?”
“不算懷疑,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顧臨深關上了保險櫃,轉過身,目光格外認真的看著宋言謹叮囑。
宋言謹有些心驚,難道防人真的到了就連自己的親屬都要防備?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也是這麼防著我?”宋言謹忽然覺得,或許有她不知情的事,顧臨深也是這麼對她的。
顧臨深無奈一笑,隔著桌子‘摸’了‘摸’宋言謹的長髮,責怪出聲:“你認為我會這樣對你?”
宋言謹本能的搖頭,她太過相信顧臨深,他說什麼,她都是信的。
“顧太太是我最親近的人,無論我防著誰,我也不會防著顧太太。”顧臨深的手掌從她的長髮上滑下來,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蹭了蹭,輪廓分明的臉頰上寫滿了坦誠。
宋言謹抬起手,握住了他放在她臉上的手,確信的看著他:“我相信。”
只要他對她沒有防備心,哪又何必在乎,他對誰有防備心?
收拾好了自己的檔案,顧臨深繞過桌子擁著宋言謹說道:“出去走一走。”
這幾天,他一直在忙。宋言謹早已休假在家,他回來也是忙,好幾天沒有陪著她,她一個人肯定不會出去走一走。
阿源要寫作業,顧臨深也沒有叫上阿源,而是帶上了貓貓。
宋言謹穿上外套跟著顧臨深外出,外面雖有些涼,但乾淨的空氣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吸幾口氣。
“這個步散的有些遲哦。”宋言謹站在顧臨深的身側,抬頭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頗為打趣的說著。
顧臨深有些歉意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最近我會注意,多留點時間在家裡陪你。”
“才不要,顧先生要好好工作。”宋言謹衝顧臨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腹部,笑道:“顧先生還要養家,不好好工作,怎麼養我們。”
宋言謹的話讓顧臨深爽朗笑出聲,答應著:“好,會好好養你們,把你們都養的白白胖胖。”
說著,顧臨深自然的抬手輕刮宋言謹的鼻尖。宋言謹躲開他碰觸自己鼻尖的手,兩隻手臂抱著顧臨深一隻手臂,嗔怪道:“胖對‘女’孩子來說不是好事,長大後還得減‘肥’。至於‘女’人,更是如此,不漂亮了,要是被丈夫拋棄了怎麼辦?”
“嗯……有道理。”顧臨深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贊同宋言謹的說法。
宋言謹暗自磨牙,還沒有來得及張口反駁顧臨深。顧臨深搭在她肩頭的手臂將她朝著自己懷裡攬了攬,嗓音裡帶著疼惜:“但言責編不需要擔心。”
“為什麼?”宋言謹懷疑的看著顧臨深。
“言責編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女’孩。不用擔心有一天我會不要你。”顧臨深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說著他最擅長又最真心的甜言蜜語。
宋言謹眼裡的懷疑瞬間便被融化,她呡了呡自己的紅‘脣’,頭朝顧臨深的懷裡貼了貼:“‘女’孩可以放肆任‘性’,我可以嗎?”
“可以。”顧臨深回答的毫不猶豫,他什麼時候不讓她任‘性’過?
“‘女’孩不需要撒嬌,我也可以嗎?”宋言謹看了一眼極無聊走在前面的貓貓又問。
顧臨深點頭:“可以。”
宋言謹認真的想了想,笑道:“‘女’孩長大是要嫁人的,我可以重新嫁人嗎?”
“不可以。”顧臨深反應力極快,可沒有掉進宋言謹給自己下的套裡。
宋言謹嘴角顫著幾分笑意:“那顧先生剛剛說我是‘女’孩,為什麼‘女’孩能做的事,我不可以?”
顧臨深輕彈她的腦‘門’,下手並不重:“言責編是不需要長大的‘女’孩,又怎麼需要嫁人?”
“顧先生的情話,真的很一流。”宋言謹咂舌感嘆,無論她說什麼,最後顧臨深都能圓回來。
顧臨深握住她放在臂彎的手,笑著:“能讓你開心嗎?”
“當然。”這一點,宋言謹不得不承認。何況,有哪一個‘女’人不喜歡聽情話嗎?
顧臨深頷首,她喜歡,那就足夠了。
兩人幾句話倒是聊的很有意思,一直被牽著走在前面的貓貓無聊的就差翻白眼了,帶著它出來,又不讓它撒歡,只是牽著它慢悠悠的走,哼,那還不如不出來呢,嗷嗚。
回了家,阿源也是頗為怨念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顧臨深和宋言謹。
“阿源,你是不是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宋言謹扶著牆換鞋,看到阿源還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頗為耐心的提醒了一句。
阿源兩隻小手抱‘胸’,哼了一聲:“哼,媽咪都不愛我,才不在乎我什麼時候睡。”
宋言謹聽出阿源小小的怨氣,走了過去,關心詢問:“媽咪怎麼不愛你了?”
“在媽咪心裡,阿源還沒有狗哥重要!”阿源指了指貓貓,有些委屈的說著:“媽咪和爹地帶狗哥出去玩,都不帶阿源。”
阿源委屈了,貓貓夾著尾巴也委屈了。它白白出去走了一圈,根本就沒有出去玩,還累了一圈,竟然還被說偏心於它。
顧臨深關著‘門’,正好聽到阿源的抱怨,出聲道:“貓貓會隨地大小便,要帶出去,阿源難不成也隨地大小便?”
“……”
阿源聽到顧臨深的話,像是聞到了臭味,抬手在自己鼻翼間揮了揮。
無緣無故躺槍的貓貓趴在地毯上,徹底沒有‘精’神了。不滿的低低反抗出聲。
因為顧臨深的話,阿源心理平衡了,狠狠吐了一口氣,又歡快的從沙發上爬了下來,輕鬆的很:“我要去睡覺了,爹地晚安,媽咪晚安。”
阿源說著,拉著宋言謹大‘腿’,讓她彎腰,贈送了一記晚安‘吻’,又親了親顧臨深,才啪嗒著拖鞋上樓睡覺。
貓貓見阿源上樓,也晃著尾巴跟在後面上樓。貓貓有時也會睡在阿源房間,阿源不嫌棄它那天,它都會在。
時間很晚了,宋言謹和顧臨深也上樓休息。
宋言謹次日不用上班,她晚上總是習慣‘性’的刷刷手機才睡。
她出去散步這段時間並沒有帶手機,現在一開啟手機便看到了兩條簡訊。一條是通知簡訊,一條是阿阮發過來的。
點開阿阮的簡訊,看到內容,她有些被嚇到。
“言謹,我辭職了。”
只是一句話卻讓宋言謹震驚不已,這幾年,and變化很大。但阿阮一直都在,阿阮成了責編室最有資歷的,所以早早提升了主編。她在and的工作一直很順利,怎麼會……忽然要辭職?
宋言謹的指尖快速在手機上走動著,打出了一句:“為什麼?”
阿阮遲遲沒有回,宋言謹這一覺因為阿阮的簡訊沒有睡好。第二天早早就醒了,她翻過手機,這才看見,凌晨三點,阿阮已經回覆了她的簡訊。
“原因太多,我已經提‘交’辭呈,韓總已批准,只是想和你告個別。”
宋言謹看完簡訊撥通了阿阮的電話號碼,讓她今天過來盛墅,兩人好好聊一聊。
顧臨深上班後,阿阮還沒有來,正好今天顧默嫻又不在,她可以好好上一會網,不會有顧默嫻唸叨她。
宋言謹開著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看到顧臨深的微博在這幾年裡只更了十幾條,但是每條下都有好幾萬的留言,而他的微博,每一條都和她有關。
她一條一條看著,從下到上看著。微博裡,從她一個人變成她和貓貓兩個,再後來,變成她和貓貓再加上阿源。最新的一條微博,是他分享他們一家三口拍攝的廣告影片,廣告裡,她還‘挺’著個大肚子。只十幾條,卻見證了他們所有的變化。
留言裡,有對他們的祝福,也有不乏眼紅譏諷的。宋言謹沒有看,她只是看顧臨深的微博,頗為感嘆。二人世界,在慢慢增添著人數,但最初的東西卻始終未變,他們彼此的心靈都住在世外桃源,不受外人打擾,好好的守護著他們自己的幸福。
“謝謝你,顧先生。”宋言謹的指尖撫著手機,自言自語了一句。
她想,時光是對的。他們在一起這些年裡,地震在發生,泥石流在發生,人心惶惶的傳染病也存在,以訛傳訛的世界末日也來到過,可他們始終在一起,上天給了他們如此‘棒’的時光,豈能不好好相愛,輕易的辜負。
看完微博,宋言謹忽然靈機一動,她好像還從來沒有看過and的官方微博是什麼樣。
她忙點開搜尋了一番,第一個便看到了and官博,緊跟著第二相關的是韓久。
韓久的粉絲數有些嚇人,但他已有兩年沒有更新。宋言謹隨手點開評論,他微博的熱‘門’,幾乎都被一個叫做‘搶位‘女’孩’微博名佔了。
宋言謹的指尖微愣,如果她沒有記錯,這個‘搶位‘女’孩’是阿阮。
她還在責編室時,阿阮不止一次提過,她最喜歡韓久書裡一個叫薔薇的‘女’生,那個‘女’生在書裡出現的章節並不多,只是暗戀過書裡的男主,學生時期一直幫男主搶佔位置。所以,阿阮習慣‘性’的稱呼她是搶位‘女’孩,而不是薔薇‘女’孩。
阿阮的微博只有十幾個粉絲,她沒寫微博,只有一條更新內容,還是昨天寫的。她有微博,從來不寫,只是給韓久評論,而韓久卻不會知道那個是她。
她昨天更新了微博,不為了任何人,她知道韓久根本看不見,可她想說出來,只是為了全部放下。
那一條微博寥寥無幾個字,卻看得宋言謹一陣心酸。
阿阮來盛墅這邊時,宋言謹正握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看著。阿阮跟著張媽進來後,示意張媽不要出聲通告給宋言謹。她放輕腳步走至宋言謹身邊,忽然出聲道:“孕‘婦’這麼玩手機,不太好吧?”
忽然冒出的聲音讓宋言謹整個人一驚,看到是阿阮,她又緩緩放鬆下來:“怎麼不出聲?”
“故意逗逗你。”阿阮笑著,在宋言謹的對面坐了下來,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宋言謹給阿軟面前的杯子裡倒了茶水,問道:“真的要走?考慮清楚了?”
阿阮知道宋言謹會問,也不吃驚,點了點頭:“嗯,考慮清楚了。現在……不走也要走……”
“真的能放下?”宋言謹有些心疼的看著阿阮。
阿阮輕笑:“有什麼放不下?以後我們還可以再見。”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我。”宋言謹嚥了咽喉嚨,心裡有些發澀。她將手機舉到阿阮的面前,說道:“要是能放下,你不會這麼說出來。”
宋言謹的手機上正開啟著她的微博,上面是她昨天寫的話,她不會不記得。
“等一朵不會開的‘花’等累了,小蝴蝶再不飛就老了,‘花’兒,你慢慢開,蝴蝶要先走。”阿阮自己笑著念出了那句話,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輕柔著,說道:“這是韓大神新書裡的一段話,算是我幫他宣傳了。”
“阿阮……”宋言謹能看出來,這是韓久書裡的句子,同樣的,也是阿阮自己的心境。
阿阮垂了臉,一句關心的稱呼,讓阿阮的眼眶泛上紅意。她眼眶發著紅,臉上卻堆著笑意,責怪宋言謹:“好討厭,本來不想哭,你非得惹我哭。”
“為什麼不說呢?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說呢?真的要這樣,什麼都不做就走掉?”宋言謹握住阿阮的手,勸說著。
阿阮搖了搖頭,否認宋言謹的話:“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他不喜歡我,有些事不需要說,靠心能感覺。”
“阿阮……”
阿阮能猜到宋言謹要說什麼,回握住宋言謹的手,打斷她的話:“言謹……我要結婚了。”
“……”
宋言謹一愣,有些吃驚。
“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我到三十歲了,所有人眼中的大齡剩‘女’,我等不起。”阿阮半開玩笑說著,卻又不缺乏真話的成分。
阿阮一直都很活潑,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年齡。宋言謹都忘記了,阿源不是當初和她一起當責編那個二十五歲的阿阮。
阿阮垂首摳著自己的指甲,笑道:“到了我這個年齡,相親,結婚,生子,一切都很順其自然。像我,已經過了談愛情的年齡。但喜歡他這些年,我不後悔,一生之中,又有多少次暗戀可以維持這麼久呢?”
“你要和相親物件結婚,那你瞭解他嗎?”宋言謹擔心的看著阿阮。
“太瞭解也不好,很容易會沒有新鮮感。我知道,我不討厭他。他的條件也不錯,我父母很喜歡他。”阿阮簡單的說著,她怕是到了今天才明白,婚姻和愛情是兩回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阿阮已經下定了決心,宋言謹根本就不可能勸服她,只能祝福她。
阿阮沒有呆多久要走,宋言謹起身送她,阿阮出了大‘門’和宋言謹擁抱告別,走出幾步,又忽然站住腳,回頭喊了一聲宋言謹:“言謹……”
“嗯?”宋言謹站在原來位置上看著她。
兩人之間已經隔了距離,她看不清楚阿阮臉上的神‘色’,但卻能清楚聽到阿阮的聲音。
“之前,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沒有遇到顧先生,而是嫁給了韓久,或許他會幸福一點,也許,我會嫉妒你,可我一定會祝福你們,他是真心愛你,只是你不愛他。”就像,她是真心愛韓久,可韓久卻不愛她一樣。
阿阮笑著說著,眼眶裡湧出的淚‘花’,在染著笑意的嘴角開出了一朵‘花’。
說完,阿阮沒有等宋言謹回答,邁步直接走了。
阿阮是真的辭職了,並且不打算留在豐市。阿阮和宋言謹認識這麼多年,關係一直不錯,她走,宋言謹自然捨不得,心裡難免難受一陣。
下午,她一個人在家,腦子裡‘亂’糟糟的。急需出去透透氣,她無處可去,只能去豐臨。
司機將宋言謹送到豐臨,給她開了車。
“謝謝,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坐臨深的車就好。”宋言謹有些吃力的下車,關上了車‘門’客氣對司機說道。
司機點頭答應,提醒著宋言謹小心一點,開車回去了。
宋言謹乘坐電梯直接上了頂層,出電梯時,手提包讓電梯外的護欄勾住了,一拉扯,包裡的手機滑落在地,她半彎著腰想要撿起來,無奈肚子太大,想要撿起來太過吃力。
莫開正好看到這一幕,快步走了過來,替宋言謹撿起了手機:“給。”
“謝謝。”宋言謹感‘激’看著莫開,說完,客氣的衝莫開點了點頭,繼續朝顧臨深辦公室方向去。
“夫人,你還是在休息室等一會兒。boss正在見一位很重要的客戶。”莫開阻止住宋言謹的腳步,提議出聲。
宋言謹微愣,很配合答應著:“也好,還是不要打擾他工作。”
說著,她很是熟絡的進了休息室。
她坐在休息室這一會兒,聽到外面幾個小祕書聊著天,有些好奇,刻意找了一個靠‘門’的位置坐下。
“你說的是究竟是真的假的?雷士就因為一個官司能倒?”一個穿黑‘色’職業裝的‘女’人抱著檔案八卦的問穿玫紅‘色’職業裝的‘女’人。
穿著玫紅‘色’的‘女’人一臉自通道:“當然是真的!我表哥在雷士工作,我的訊息肯定假不了。我還聽說啊,這雷洪興身後有個大靠山呢,這次啊,大靠山都幫不了雷洪興,這雷士本來各方面資源都不錯,在豐市也算是大公司了是不是?其實,它可以發展很好,關鍵敗在雷洪興不會做人上,他要是得罪豐臨,那最起碼不要得罪其他人嘛,這下好了,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沒有人願意幫他了吧。”
其他幾個‘女’人覺得有些誇張了,出聲道:“那這麼說,雷洪興完全是輸給了自己嘛。不過,這雷洪興背後的大靠山究竟是誰?”
“不知道,聽說有黑幫背景,叫黑什麼的,誰知道呢,這種事我們也只是道聽途,肯定不知道這靠山究竟叫什麼,但有黑幫背景這一點完全可以肯定!”
“……”
宋言謹正聽著,莫開敲了敲‘門’,進來提醒道:“夫人,可以進去了。”
“好。”被打斷的宋言謹站起了身子,跟著莫開進了顧臨深的辦公室。
她進來,顧臨深已經在收拾檔案,取了衣架上的西裝外套套上:“今天怎麼會忽然過來?”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過來看看你。”宋言謹眼睛認真看著顧臨深穿衣服,詢問道:“要出去嗎?”
“不是,準備下班。”顧臨深繞過桌子走了過來。
“這才幾點?這麼早下班?工作已經忙完了哦?”宋言謹不確定的問,前幾天他一直很忙,今天怎麼這麼悠閒了?
顧臨深已經拉開了辦公室的‘門’,牽著她出‘門’,解釋著:“今天工作本就不多,知道你過來,加快了點速度也就處理掉。”
進了電梯,宋言謹看著電梯上的數字,衝顧臨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我過來這裡,原來能讓顧大少提高效率,那我以後要常常過來,這樣,顧先生總能早早下班了吧?”
“好,歡迎督促。”顧臨深張開懷抱,說的很是坦誠。
出了豐臨,顧臨深領著宋言謹直接去了育嬰園。
小公主再過不久就要來了,顧臨深還是想看看,家裡有沒有缺少的。
“恰恰的東西都齊了,衣服已經足夠穿到五歲了,不需要再買什麼。”宋言謹無奈的看了一眼顧臨深,自己卻也忍不住抬手撥‘弄’架子上的玩具。
顧臨深一手牽著宋言謹,一手‘插’在口袋裡,目光停留在一輛新款嬰兒車上,詢問著宋言謹:“這輛給恰恰用,適不適合?”
“我看看。”剛剛還責怪顧臨深買太多的宋言謹,聽到顧臨深的詢問,彎腰用手拉動著伸拉桿,格外認真的研究。
好一會兒,宋言謹抬起了頭,說道:“嗯,感覺還蠻適合的。”
“那買著。”顧臨深也很滿意,最主要是因為它很方便。
來這裡之前,宋言謹是做好勸說顧臨深準備的,結果出來時,顧臨深買了一輛嬰兒車,車子上還推著大包小包玩具和衣服。
好不容易將東西塞到了車子裡,宋言謹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感嘆出聲:“我看,以後直接讓恰恰住在育嬰園好了,家裡她的東西,已經足夠開一家。”
“現在不是流行‘女’孩富養。”
“富養也不能買這麼多啊。”關鍵是,有些可能根本就用不到,她覺得有些‘浪’費:“而且,你看看,現在說富養‘女’孩的家庭,哪有像顧大少這樣富養的?”
他的‘富養法’在宋言謹眼裡,根本就不叫富養,而是叫縱容。
顧臨深開著車,回頭看了一眼宋言謹,薄‘脣’微勾:“一般家庭都要富養,我們的恰恰自然要更省一籌,顧太太別忘了我現在另一個身份。”
“什麼?”宋言謹挑眉。
“首富。”顧臨深輕輕一笑,當做玩笑提醒她。
宋言謹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的資產一直對外隱瞞,也只是這一年裡,因為‘恰恰’軟體,一部分財產公開化了,許多無聊人士便對顧臨深的財產進行了計算,竟發現,他遠超往年穩坐首富位置的那位幾個億。
就這麼輕易的,顧臨深成了豐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首富。這些人,認為顧臨深已經足夠年輕有為了,卻完全不知道,他們計算的資產,只是顧臨深的一半。
顧臨深現在究竟有多少資產,除了宋言謹,怕是沒有人知道了。
“所以呢?”宋言謹還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呢。
顧臨深格外認真的看了一眼宋言謹,像是承諾一般說道:“我要讓我的‘女’兒,活的像公主一樣。”
宋言謹失笑,顧臨深可從來沒有說過,要讓阿源活的像王子一樣。
顧臨深已經愛‘女’成魔了,宋言謹無奈搖了搖頭,不和顧臨深爭辯。
今天顧臨深說歡迎她去豐臨督促,不過宋言謹卻不敢每天都去豐臨。每次去,每次回來前都要去超市,再買下去,恰恰的東西真的無處可放。
她肚子的月份也越來越大,很快就不適合到處走,到了九月份更是如此,還有半個月預產期,她除了呆在家和偶爾去回一趟孃家,其他地方几乎都是被禁止的。就連回楊家,大多數也是顧臨深陪同著。
最近楊振華總是很忙,去了幾次,楊振華都不在,今天難得過去時,楊振華是在家的。
阿源賴在楊振華身上撒著嬌,宋言謹剝著橘子提醒阿源:“阿源,你這樣外公很累,老實坐著,不要讓外公辛苦抱著你。”
“不礙事,孩子不重,累不著。”楊振華看著阿源,臉上寫滿了長輩對晚輩的喜愛之‘色’。
宋言謹將剝好的橘子遞到楊振華面前,關心說道:“你的身體也不好,平時還是少些外出,公司那邊,不是有韓伯伯和韓久,不用你‘操’心。”
楊振華吃著橘子,搖了搖頭,說道:“有他們在,我可不‘操’心。我不是去公司,最近你舅舅有時間,便多聚了聚。”
楊振華已經知道白霍和顧臨深的關係,更是堅信,他和白霍是有些緣分。他和白霍要好,碰巧白霍又是他‘女’婿的舅舅,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在他的眼裡,這是上天的安排,白霍又幫過他,他更是把白霍當貴人來看。
“這樣啊。”宋言謹咀嚼著橘子,也沒有多說。
顧臨深沒怎麼說話,坐在沙發上,聽著趴在楊振華大‘腿’上的阿源童言童語,隨後抱起了阿源,叮囑了幾句話。
阿源馬上乖乖點頭,又偷偷在顧臨深耳側說了什麼。
楊振華吃了橘子,眼睛不停朝著廚房看去,隨後擦了擦手起身道:“我去看你媽忙沒忙好。”
他剛走,宋言謹又剝了一個橘子,好奇的看向父子倆問:“你們倆又說什麼呢,竊竊‘私’語。”
阿源坐正在沙發上,學著顧臨深,兩隻‘腿’‘交’疊著,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袖,有些小酷道:“這是男人的祕密,‘女’人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噗嗤……”宋言謹看著一本正經的小阿源,忍不住笑出聲:“你是男孩,可不是男人,所以你可以告訴我。”
“才不要。”阿源一抬頭,傲嬌的很。
宋言謹的眉頭挑了挑,失笑的看著阿源。
還真的任‘性’,現在連媽媽都不搭理了。
這邊其樂融融,此刻另一邊上演著完全不一樣的場景。
幽暗的辦公室內,桌子、沙發、轉動椅,就連窗簾都是黑‘色’的,即使此刻拉開了,可光亮依舊進不來多少,給人一種壓迫感。
雷洪興坐在客椅上,看著對面的一半臉龐埋在黑暗中的男人,著急出聲:“老大,我現在究竟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就看著雷士死掉?”
“之前,我告訴過你很多次,要處理好與同行的關係。你按照我的話做了嗎?”男人冷笑一聲,提醒著雷洪興。
雷洪興立即低頭,抱歉的很:“這一點上,我的確沒有聽老大的,我知道錯了。可不能看著雷士就這麼完了!雷士也是我這些年看著成長起來,老大,你也不會就這麼看著它完蛋,對不對?”
“沒了一個雷士,我們還有其他產業。”男人只是如此說了一句。
“不,雷士要是完了,我以後還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這些人面前?”雷洪興立即反對出聲。
男人轉動著手上的戒指,出聲道:“我嘗試幫你,但沒有成功。你要是不想雷士完蛋,我倒是有個方法提供給你……不過,卻有一定的風險。”
“什麼辦法?”雷洪興猛的一動,只要能救雷士,現在有什麼再沒可能的辦法,他應該都會試一試。
男人靠近雷洪興,壓低聲音說了幾句,帶著皺紋的‘脣’角一直保持著殘忍的笑意。
雷洪興聽罷男人的想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些不確定的問:“真的……要這麼做?”
“你不想保住雷士?”男人反問他。
“不,不,我想。”雷洪興快速答道。
男人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說道:“那就按照我的說法去做。”
雷洪興的眸子有些複雜,顯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幽暗的房間裡,默默了許久,男人朝著椅子後躺去。
“好戲現在開始了。”男人的指尖在桌角點了點,笑意頗為玩味。
宋言謹‘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中午打了好幾個噴嚏,眼淚都要讓噴嚏憋出來了。
她‘抽’了紙巾擦眼睛,宋敏關心詢問:“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打噴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讓洋蔥嗆的?”
宋敏說著,‘抽’走了宋言謹面前那盤生拌洋蔥。
宋言謹舉著筷子,又要打噴嚏,忙轉過臉擦了擦,說道:“現在好很多了,可能就是洋蔥。”
“你現在這樣,還真是讓人擔心。”宋敏嘆了一口氣,給宋言謹夾了菜。
“不要擔心,有人照顧著,家裡還有我婆婆,怕什麼。”宋言謹反而很是無所謂。
她想不到的,別人都已經幫她想到了,況且,顧默嫻一直很照顧她。所以她毫不擔心。
宋敏無奈搖了搖頭,提醒道:“還有兩個星期就到預產期了,這幾天抓緊把東西收拾收拾去醫院待產,還有啊,在家這幾天,你最好不要‘亂’跑,安安分分呆在家裡,這裡你也別來了,不安全。”
最後這兩個星期,不止盛墅那邊繃在一根弦上,就連楊家這邊也是,關心的很。
宋言謹有些渴,打斷宋敏的話要起身倒水,宋敏忙推開椅子起身,讓宋言謹重新坐回去,開口道:“坐下,我來。”
宋敏很執拗,宋言謹也就由著宋敏去了。
在楊家呆的一天裡,宋敏什麼都不讓宋言謹幹,只要她負責吃就好。回到盛墅也一樣,宋言謹要起身拿一本書,顧默嫻也會讓張媽親自送到宋言謹的手上。
宋言謹對父母這些過度關心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她覺得自己馬上要成為一個吃飯機器人了,除了每天飯是自己吃的,其他的事,她都不能做。
但這些照顧裡,不乏有用的。例如,晚上洗澡,宋言謹已經碰不到自己後背,這時候多數是由顧臨深幫忙。
晚上結束一切躺到‘床’上,宋言謹頗為感慨的說了一句:“我現在的生活,要是換做別人得很是享受。”
“顧太太不享受?”顧臨深側躺在她的身側,支撐著後頸看她說道。
宋言謹搖了搖頭,看著顧臨深認真道:“不是不享受,只是我不太喜歡,你知道嗎,這兩個月,什麼都不讓做,我覺得我的行動都遲緩了好多。還好,只有十幾天就解脫了,不然,我估計我這樣下去,會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顧臨深安靜聽著她說著,薄‘脣’始終勾著笑意,指尖在她上方的薄被上划動著,說道:“你現在懷著一家人的寶貝,自然都擔心的緊。”
“所以說啊,不公平……”終於追溯到問題的根源,宋言謹撇了撇嘴,不滿的很。
顧臨深揚眉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宋言謹幽幽嘆了一口氣,兩隻手撫著自己的腹部,很是吃味道:“我都不是他們的寶貝,反而這個一面之緣都沒有小傢伙成了寶貝。”
懷孕的‘女’人格外喜歡吃醋,這一點,顧臨深在宋言謹的整個孕期深有體會。
因為小公主,吃完顧臨深的醋,宋言謹開始吃阿源的醋,現在已經上升為吃宋敏和顧默嫻的醋了。
顧臨深拉過她的手,他的手握著她的手,兩隻手‘交’握的蓋在宋言謹腹部之上,淡淡說道:“言責編只要當我手心裡的寶貝就夠了。”
“恰恰有可能取代那個位置嗎?”宋言謹笑了,好奇詢問顧臨深。
顧臨深搖頭,她‘脣’角的笑意傳染到他的薄‘脣’:“不會。”
“嗯……”宋言謹忍不住笑出聲,剛剛的話,她有些開玩笑的痕跡。但聽到顧臨深無比真誠的言語,她卻控制不住開心。
她躺在顧臨深的懷裡,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嗓音軟軟有幾分撒嬌的語氣:“顧先生可不能叛變。”
“好。”顧臨深無奈笑著,答應著她。
宋言謹因為側著身,隆起的腹部正好抵在兩人之間,顧臨深剛回答完,肚子裡的恰恰,立即表達不滿的踢了一下,顧臨深感受到的很是明顯。
“怎麼辦,恰恰好像也會吃醋……”顧臨深的手撫著宋言謹的腹部,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攤上兩個愛吃醋的大小‘女’人,可是一件為難的事。
痛並快樂著這句話,顧臨深現在似乎深有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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