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7章 我可以幫你搶回男人

第197章 我可以幫你搶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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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我可以幫你搶回男人

江禹哲哪肯輕易放過她,擺正她的臉,又去弄她的眼皮子。

她無處可躲,只能老老實實看著他。

“我還沒聽夠,再說一遍!”

這男人臉皮越來越厚了,生冷不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真是太不要臉了。

“那種話,不能多說的,說多了就不靈了。”裴樂樂煞有介事。

“真的?”江禹哲半信半疑。

他怎麼覺得裴樂樂這樣子像在哄小孩呢。

“真的,比金子還真!”

裴樂樂微微仰頭,在男人飽滿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吻完後迅速退開,小臉紅透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是被這色胚帶壞了。

裴樂樂的吻,宛如催化劑,江禹哲的血液瞬間沸騰了。

他攬過女孩腰身,橫抱起她往臥室走。

“說不如做,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你用行動證明吧。”

“等等等等,你要不要先吃個飯,洗個澡,或者……”

嘴巴被江禹哲狠狠吻住,裴樂樂未說完的話化成了嗚咽。

此時無聲勝有聲。

門開了,趙晉軒走進來,手裡提著一袋換洗的衣服。

“今天感覺怎麼樣?手腕還疼不疼?想吃點什麼?”

**的女人恍若未聞,靜靜望著窗外發呆,瘦弱的身軀彷彿風一吹就倒了,臉色也是白到近乎透明。

趙晉軒看著嶽儀姍毫無朝氣的樣子,心口隱隱的痛,想她好起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的。

他把衣服放到床頭櫃上,搬了椅子坐到床邊,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慰。

“不是我不願意叫那個男人,是他不肯來,如果我有那個能力,把他打暈了都要拖他過來見你……你也給他打了電話,他連話都不願意跟你多說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這種鐵石心腸的無情男,你還記掛什麼,不值得……”

聽到趙晉軒說江禹哲不是,原來還有些晃神的嶽儀姍立刻激動起來。

“不許你這樣說他,他可能有苦衷,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讓他來見我。”

嶽儀姍像被賜予了力量,猛然掙扎著坐起來,緊緊抓住趙晉軒的衣袖。

“你答應我了,引誘那個女人,把她從禹哲身邊搶走,你為什麼還不去做,為什麼不把她從禹哲身邊搶走……”

“儀姍,你冷靜點,你太激動了,對身體不好!”

“我冷靜不下來,她怎麼可以待在禹哲身邊,她不配,不配!”

嶽儀姍蒼白的臉看不到一絲血色,雙眸圓睜,咬牙切齒的樣子,形如鬼魅。

看著嶽儀姍失去理智的猙獰表情,趙晉軒心如刀絞,難受不已。

他聲音嘶啞,痛苦道:“儀姍,你不願意將就,我又何嘗願意。”

“沒人要你願意,你不是演員嗎,拿出你最厲害的演技把那個女人哄到手,等禹哲不要她了,你再甩掉她不就是了!”

嶽儀姍忽而一笑,湊近趙晉軒,眼中閃耀著異常興奮的光芒。

“你就當在拍戲,拍完了就結束了。”

她的臉就在他眼前,觸手可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突然變得

急促的呼吸。

趙晉軒木然看著她,發現她突然變得好陌生。

那個記憶中踩死一隻螞蟻都會哭的小女孩到哪去了?

“儀姍,你是不是非江禹哲不可?”

趙晉軒從牙縫裡艱難擠出聲音。

嶽儀姍回了一個當然的表情。

“我努力那麼多年,拉大提琴拉到手指破皮出血,在國際上拿那麼多獎,就是為了有資格待在他身邊……如果得不到他,我這麼多年的付出又算什麼,我做得再好又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沒有意義?你的存在就是意義!說到嶽儀姍,誰不是交口稱讚,國際上最年輕最有潛質的大提琴演奏家,外面多少人喜歡你仰慕你,你的個人演奏會哪一場不是爆滿……你有多成功,你自己看不到嗎?”

趙晉軒的情緒受了嶽儀姍影響,也被挑起來了。

“不是你沒資格,是江禹哲配不上你,你這麼好,這麼優秀,憑自己的努力得到無數掌聲和喝彩……反觀江禹哲,他有什麼?離了他爸離了江氏,他什麼都不是。”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只要他,他不在,我好不了,這輩子都沒辦法好了……”

嶽儀姍捂住耳朵,不願意再跟趙晉軒談下去。

嶽儀姍的牴觸情緒令趙晉軒痛心疾首。

“儀姍,你這是畫地為牢,自己不願意走出去,再高明的醫生也治不好你。”

“既然知道我不願意,那你為什麼不幫我!”

他不理解她,只會勸她離開禹哲。

“你走,你出去,你不想找裴樂樂,那你就離我遠遠的,不要再來了,我不想看到你。”

趙晉軒可以說是嶽儀姍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以為他會無條件支援她,可他所表現出的不夠盡心的態度讓她十分難過。

她不看他,側過頭喃喃自語。

“我只要禹哲,只要他!”

趙晉軒緩緩站起來,腳下像灌了鉛似的,很沉重。

“你好好休息,我叫助理中午給你送飯,需要什麼就給我打電話。”

嶽儀姍躺回**,翻身背對他,不輕不重嗯了一聲,算是迴應了。

趙晉軒一步步走到門口,臨關門時,又回頭望了房裡一眼,停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帶上了門。

嶽儀姍抓住被子的手不斷收緊,腦海裡反覆都是江禹哲在電話裡對她說的唯一一句話。

“我從不回頭看,無論任何原因,也不管對錯,自己保重!”

保重!

怎麼可能保重!

她說了那麼多,彷彿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光了,他卻輕描淡寫地想完結。

她為他經歷了那麼多痛苦,心理上的,生理上,忍受了多少漫長的孤獨的日日夜夜,豈是一個輕飄飄的保重就能了斷的。

禹哲,你的心怎麼那麼狠!

“叩叩叩!”

敲門聲突兀響起,緊接著,門開了,未經屋內人允許。

嶽儀姍情緒不佳,不耐煩道。

“都說了不想見你,你還回來幹嘛。”

對方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越走越近。

“喲,火氣真大,

多年不見,你脾氣見長啊!”

聽到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嶽儀姍身體一僵,扭頭看向來人。

“是你!你怎麼來了!”嶽儀姍板著臉,語氣不善。

高海瀾儼然一副貴婦派頭,摘下英式禮帽,又徑自把外套掛在衣架上,神情悠閒,怡然自得。

眼睛也不閒著,她漫不經心環顧四周,嘖嘖嘆了兩聲。

“趙晉軒對你可真是不錯,堂堂一線大明星,情願為你當牛做馬,要是我早就感動了,你居然可以無動於衷,心也太冷了。”

“如果你是來說廢話的,請現在就離開,我身體不好,沒精力招待你。”

對於嶽儀姍的冷漠,高海瀾也不生氣,笑了笑,自己找椅子坐下。

“你這病了,脾氣也不好了……我記得你以前溫柔得很,婉約淡雅,濃妝淡抹總相宜,江禹哲恐怕也是喜歡你身上那股子氣質……可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像個鬼一樣,怪不得他不想見你……”

高海瀾的話無疑是在嶽儀姍身上插刀子,一刀又一刀,刺得她鮮血淋漓。

為了獲得江禹哲的青睞,她做了多少功課,又日以繼夜在鏡子前面演練了無數遍表情,終於變成了世人眼中出塵絕豔的模樣。

而高海瀾三兩句話就把她打回原形,實在是可惡。

嶽儀姍恨得牙癢癢,怒瞪眼前閒閒說風涼話的女人。

“至少我曾經得到過,而你呢,禹哲心裡根本就沒有你的位置。”

高海瀾哼笑,不以為然,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

“你得到又怎樣,守住了嗎?人家身邊躺著的可不是你,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就這點能耐!”

她是沒得到江禹哲,可她擁有了財富,地位,名望,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東西,她動動嘴就到手了。

比起嶽儀姍這個一敗塗地的病秧子,她不知道幸運了多少倍。

嶽儀姍壓下心頭竄湧的怒火,冷眼以對。

“高海瀾,如果你是來羞辱我的,大可不必,你這個手下敗將是不可能傷到我的。”

這女人當年處心積慮想要拆散她和禹哲,她可從沒忘記。

高海瀾是條陰險的毒蛇,無聲無息躲在陰暗處,只要碰到合適的機會,隨時準備著在背後咬人一口。

“得不到兒子就嫁給老子,也只有你做得來,你能得意幾年?禹哲根本不待見你,等江德凱死了,你又能得到多少,禹哲是不可能留你在江家興風作浪。”

嶽儀姍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席話成功使得高海瀾臉色變了變。

高海瀾將散落在鬢間的一縷髮絲挽到耳後,冷然掃視嶽儀姍。

“我本是好意,給你送靈丹妙藥來的,助你達成心願,不過你好像不需要,那我走了!”

高海瀾提包正要站起來,嶽儀姍突然叫住她。

“你能有什麼辦法,以前你拆不散我和禹哲,現在你又有什麼本事分開他和那個女人!”

“想知道?”

高海瀾居高臨下俯視她,等著嶽儀姍對她俯首稱臣。

嶽儀姍昂起頭,氣勢上不想輸給高海瀾。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