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搖花粉面壓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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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搖花粉面壓紅妝
第七章 搖花粉面壓紅妝
蒼月明顯出沉思的神情來,片刻後,他已經有了決心,認真地對錦書說:“不,那是我的願望,讓江清酌輔佐我,我們一起治理天下!”
錦書忍不住又在玉蝴蝶的手臂上擰了一把,同樣的意思,不管聽多少遍她都覺得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喜歡男人她可以見怪不怪,但是有人樹立了這樣的巨集願,她總覺得能理直氣壯說出來就不簡單,就算她這個聽的人都替他難為情了。
“那……你為什麼要把我找來,我與你們的逐鹿天下又有什麼關係!”錦書小聲地發了句抱怨。
蒼月明的臉頰在蒼白的月光下都顯出激動的紅暈來了,他霍然站起,盯著錦書說:“哼,他為你做的事情,玉卿家查得一清二楚,若你早幾天到我的手上,他一定不敢輕舉妄動,守雲還在西域回不來,皇帝一定是我的!”他的小脾氣又上來了,在他口中,天家的至尊權力爭奪好像孝子搶棗子吃,不是你的,就是我的。
錦書愕然地看著玉蝴蝶,玉蝴蝶看了她一眼,眼裡平靜得好像什麼都沒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受到了責備。
蒼月明得不到附和,開始團團亂轉:“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他對你這麼好,就因為你是女子,哼,可我若妝扮起來,遠比你美貌,哼,今天就叫你看看,把你比下去!”他停下亂轉的腳步,瞪著錦書,忽然一把拽起她跑向一座小樓。
玉蝴蝶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著,眼睛始終不離錦書,也許他覺得蒼月明對錦書還沒有構成什麼威脅,他的手垂落在身畔,沒有多餘的舉動。
這座小樓是仿著江清酌的名珍樓所造,又一次證明了江清酌在這位秦王世子心目中無以倫比的地位,可小樓只抄了一個形似,他大概從未進過樓,樓中佈置按照臆想和自己的喜好來,與其原型再沒有什麼瓜葛了。
這是個讓世間女子都尖叫失神的地方,三層小樓垂遮滿了各色幔帳,立著木架子,琳琅滿目各式衣衫,硃紅鵝黃湖藍翠綠雪青銀灰,蘇繡湘繡蜀繡,飛金線走銀線,裡三層外三層都是女子衣衫,三層都是如此,衣衫的形制顏色沒有說明規律可循,似乎刻意地雜**錯,讓人一走進來就被撲面而來的絢爛衝倒。
三樓除了衣架,還用木頭架子由中心向外八個方向擺了八列檀木架子,每個架子上十二個朱漆首飾匣,裡頭金玉珠翠,頭釵步搖臂環跳脫,還有掛在腳腕上的金鈴鐺,應有盡有,連想不到的都有。
八列首飾架的中心,是一面碩大無朋的銅鏡,那一株叫不上名的參天古樹的根系雕成的孔雀,孔雀腦袋上託著妝臺,展開的屏羽上嵌著一面圓圓的黃銅鏡,一個人站在鏡子前,空空落落,頭頂上還有三尺三的空隙什麼都沒有,心裡就惘然了。
“我這棲霞樓比起名珍樓來如何!”蒼月明沾沾自喜,向錦書炫耀他的收藏。
或許兩個地方的內涵完全風馬牛不相及,可在他們主人的眼裡卻都是一等一的重要,蒼月明甚至說出了“願意用這座樓交換天下”的豪言,可見這座小樓於他,是和天下一樣寶貝的東西。
“玉卿家,把你背後架子上的藍裙子取來!”蒼月明對自己的收藏爛熟於心。
玉蝴蝶輕輕一抽,藍裙如一汪池水垂到了他的手臂上。
蒼月明接過裙子一笑:“你背過身去,不許偷看我換衣服……”他看了錦書一眼,見她還痴痴地瞪著那面孔雀銅鏡,又輕笑一聲,很是得意。
他又支使錦書取來了其餘幾件衣服,從裡到外,他說在哪裡,就能在哪裡找到,他大大方方地在錦書面前褪了外罩的錦袍,卻沒有要求她也轉過身去,似乎小樓裡只有玉蝴蝶一個是男子,女子看女子換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
錦書卻不能像他這麼以為,走到玉蝴蝶邊上,與他一同面壁。
蒼月明若有所失,一邊繫著衣帶一邊嘀咕,抱怨錦書的拘束,他覺得自己換衣服的時候也是風情無限,沒有人欣賞實在是寂寞。
他穿戴妥當,打散了頭髮,坐在鏡子前梳理,讓面壁的兩人轉過來看他。
遠遠望去,果然是一個藍衣佳人的背影,美人月下梳妝,素手握銀篦,黑髮如瀑垂在玉腮旁,這氛圍妖嬈詭異,妙極。
蒼月明又支使起兩個人來,哪一支簪子在哪一個架子的哪一個匣子裡,哪一盒胭脂在妝臺的哪一個抽屜裡。
不多時,他便仿著錦書的髮式將自的滿頭青絲盤好,這雙手實在靈巧。
錦書忍不住問:“你應該也會繡花吧!”
他將一直玉簪刺進螺髻裡,斜看她一眼道:“閒來也是玩的,呆會兒,你看看我繡的屏風!”他開始傅粉,描眉,施朱,剪翠羽花鈿貼上鬢角。
小樓中向來唯他一人,除了妝臺前的一張月牙凳就沒有可以坐的地方,錦書和玉蝴蝶兩人完全置身事外,像靠在牆角的兩根長柄雞毛撣子。
蒼月明終於打扮完了,千嬌百媚地轉過頭來一個亮相,那神情比女子還女子,只是那底子還是男人的臉架子,終有些生硬,下巴稍寬。
錦書左端詳右端詳,始終覺得不大順眼,想起蘿蔔姑娘過去遮掩臉上瑕疵的辦法,也不與他商量一下,就過去把他的胭脂擦掉了。
蒼月明剛要惱怒,卻見錦書已經麻利地調好了另一種深藕色胭脂,輕抹在他近耳旁的頰上,塗抹幾下,就退開幾步遠觀效果,終於讓她滿意,才停了手。
蒼月明對著鏡子裡一照,見自己的臉頰比往日更柔和,下巴跟削尖,絕色美人的等級又爬上一個臺階,喜不自禁,差點就忘記錦書是他的情敵。
可他到底還是沒有忘記,他站起來,把錦書拉到自己身邊,問玉蝴蝶:“我和她,哪一個更美!”
他還是把玉蝴蝶當作小樓裡唯一的男子來徵詢。
所謂“三百六十行”,白某的《酒醉良天》只寫了釀酒一行,想知道更多古代行業的祕聞情事麼,酒行、扇行和傘行,到底會發生什麼有趣的故事呢?請關注白某與朋友們創作的同系列文,《酒醉良天》、《雪扇吟》與《蘇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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