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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你要嫁人了,嫁給誰?”許沫身體裡所有的八卦因子都跳動起來。
“你猜了。”劉薇笑得嫵媚又詭異。
“賀子風?”許沫脫口而出。
“呵……”劉薇丟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天,許沫呆了,劉薇要嫁人了,嫁給比她小四歲的賀子風,那個酷酷的又帥帥的男人。
這太不可思議了,她不說了李子木都難說靠不靠得住的嗎?那賀子風簡直就是更不靠譜、更不搭調的型別了。
但是他家錢多啊,只這一條她就有足夠的理由向前衝了,難道她要先結婚,然後再找機會分手拿一半財產?
這個想法太驚駭也太刺激了,許沫看著回到座位淡然又平靜的女人,她怎麼能做到如此淡定呢。
許沫想到自己面臨的難題,絞盡腦汁也找不到一條明路,越想越煩越往前走越是黑暗。
她乾脆把黃仕明、李子木和蘇達宇的名字分別寫在了三張紙上,決定來個抓鬮。
她把三個紙團扔在桌上,隨手捏起一個,拆開上面赫然寫著蘇達宇。
許沫小鬱悶了一下,她直覺地感到不喜歡這個答案,然後腦子裡也響起了李子木強烈抗議的聲音。
“不算,不算,你得閉著眼睛扔。”
許沫閉著眼睛扔出三個紙團,有些緊張地挑了一個,這回紙上寫的是黃仕明,她又聽見李子木大聲叫囂。
“三局定乾坤,如果你再扔一次,是他們其中一個的話,那我才服氣,也說明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許沫又撿起三個紙團,這回扔的時候還在心中默唸了一次,主啊,請把真命天子留在我手中吧。
三個紙團往上一扔,她伸手接住一個,是李子木。
這回李子木乖了,不叫也不鬧了,眼前全是他得意洋洋的笑。
“別再看了,你的真命天子就是我啦,這可是天意……”
許沫鄙視自己的同時也意識到李子木在她心中的份量,更糾結了。
許沫下班看到李子木正在廚房做菜,最近他天天都這樣,很明顯地討好她。
她突然感動了,看著李子木繫著卡通圍裙的樣子,首次覺得人比圍裙可愛。
許沫迷戀會玩刀的男人,這是受武俠小說、武俠電視的深厚影響造就的一種審美觀。
小李飛刀那麼唯美的男人是不現實的,港片裡玩西瓜刀男人又太血腥暴力。
她轉換觀念,迷戀上了會玩菜刀的男人,比如說蘇達宇,切菜的時候就相當有節奏感。
“咚咚咚……”,並且眼睛都不用看的,切得又快又好,在許沫看來,那叫一絕。
一想到蘇達宇,情緒就莫名地煩躁了,她用力搖頭,把蘇達宇搖出腦子,決定從今往後要把他徹底地在她腦中心中報廢掉。
她已經明白為什麼無法愛上蘇達宇,他那樣的男人太深了,一踏進去她很難再出來,她害怕自己迷失在蘇達宇若即若離的情網中。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情感動物,她永遠希望男人愛她更多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她就會覺得無限滿足並且更具安全感。
男人的安全感卻只來自身邊的同類,如果他比身邊的同類都更強大更有能力時,才會對所愛的女人更有自信和安全感,即使他身邊的女人並不愛他,他也是自信的。
他相信這個女人有一天一定會愛上他,因為沒有人比他更出色更值得去愛,不管現實怎樣,他心裡卻總是會這樣想。
李子木更愛許沫一點,所以她在接受他的感情後,心中的尾巴立刻翹起來了。
“我來吧,你笨死了。”許沫像趕蒼蠅一樣趕開了切菜板前的人,接過他手中的刀。
李子木想把圓滾滾的胡蘿蔔切成片,可他直接對著圓的切,切的塊又厚形狀又難看,還總是滑手,許沫其實怕他切到手才接刀的。
李子木的菜刀玩得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但是絕對夠真誠,就是這麼點真誠把許沫給打動了。
許沫看到李子木臉上大徹大悟的神情,心中偷笑了把,她的刀法是跟蘇達宇學的。
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在李子木面前的自豪和自信,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難以理解又無法形容。
吃完飯後,許沫循例將碗筷留給了李子木,並且宣告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我只吃飯,不洗碗。”許沫靠在椅子上,按揉著胃部懶懶地說。
“當然,你做的飯嘛……”李子木討好地笑著。
“即使不是我做的飯,我也只吃飯,不洗碗。”許沫快言快語打斷他的話。
“那……那總是我來洗?”李子木頭皮發麻了。
“你有意見嗎?”許沫露出“你有意見可以提,我決不打擊報復”的表情。
“沒……沒有。”李子木聽見自己扇自己耳光的聲音。
許沫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後,全神貫注看電視。李子木很自覺地收拾碗筷、擦桌子。
“桌子要擦兩遍,第一遍用洗潔精,第二遍用清水。”許沫看到李子木用紙巾擦桌子冷冷地甩出一句。
“怎麼那麼麻煩啊,這不挺乾淨的嗎?”李子木覺得許沫的要求太苛刻了點。
“你自己好好看看,上面多少油光,這兒,這兒……”許沫手指了幾個地方。
“一點點而已。”李子木很彆扭地嘟囔著。
“你做我男朋友就得守我的規矩,我也會遵從你對女朋友的要求。”
許沫不耐煩地低吼,煩他這種執行力不強的性子。
李子木呆了五秒鐘後,臉上笑成一朵花,心如酒醉般地飄飄欲仙。
“好,你等著,我去想家規。”
李子木喜滋滋地按要求幹活,邊做邊想著要給許沫訂些什麼樣的家規。
“不準跟明哥聯絡或者見面,不準跟蘇達宇聯絡或者見面,不準再讓我睡沙發。”
幹完活的李子木興奮又激動地給許沫下了“三不準”的通牒。
他首先就把黃仕明列為頭號危險分子,然後把蘇達宇列為二號危險分子。
最後才決定改善一下自己的睡眠條件,為了不被許沫厭煩,他沒敢提更多條件。
許沫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沒有問題”全數通過了他的“三不準”家規。
“這只是家規中暫時的三條哦,以後我還要加的。”李子木很理智地留了條後路。
“不合理的不要。”許沫冷哼一聲,在心中補上一句,我也會慢慢給你加的,等著瞧吧。
“我是無理取鬧的人嗎?你別給我提太苛刻的條件才是。”李子木為自己小擔心一下。
“不會,我做不到的也不要求你做到。”許沫說得異常平靜。
李子木像吃了顆定心丸一樣放心了,許沫能做到的事,他李子木還能做不到?
額,懷孕這條不算,李子木立刻看向了許沫的肚子那兒,壞心地想著。
李子木被許沫的“我只吃飯,不洗碗”的理論給鬱悶住了,他每次看到她一吃完飯就坐那一動不動地看電視,心中很不平衡。
哼,我也很想只吃飯,不洗碗好不好,李子木心中如是想著,但是他不敢說出來。
只能在心中抱怨幾句,然後惡毒地詛咒吃完飯不幹點活消耗消耗的人越來越肥,肥到除了他沒有人要。
慢慢地李子木變得有些滑頭了,他不想洗碗的時候,就把頭埋進沙發中,許沫一叫他,他就大叫著“裝死中裝死中……”
有一次許沫聽煩了他這種無聊的理由,在李子木又一次裝死的時候,搬起**的被子把他從頭蓋到腳,然後將抱枕,書,雜誌……,全往他身上堆。
“許沫,你幹嘛呢?”李子木驚奇地盯著她。
“把你埋了,讓你安息。”許沫邊堆東西邊騰出手給李子木拉上被子把他“安息”了。
“沒良心的女人,我不過就想晚點兒再洗碗,你就巴不得我死掉,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種女人的心根本就是石頭做的,不,是根本沒有心……”李子木一躍而起,被子上的東西全都掉落地上。
“我早跟你說了我沒有心的。”許沫無所謂地聳肩。
“那……那我分你的那一半心呢,我的心可是善良又熱呼呼的充滿著無限的愛……”
“李子木同學,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分我的那一半心因為不適應我的身體環境,早就已經腐爛生蛆了。”許沫面無表情回道。
“天,我那可憐又脆弱的心哪……”李子木搖頭不可思議地看她一眼,去了廚房。
“等會你洗完碗把這些都收拾一下,我出去散個步。”許沫拿起手機和鑰匙出門。
“為什麼要是我來收啊,這些可都是你搞的……”李子木從廚房裡跳了出來,手上還沾著洗潔精泡沫。
“因為如果不是你偷懶,我就不會把被子抱出來,也不會把這些東西往你身上放,任何事情我們都應該找找罪惡的根源,然後讓那個罪人伏法。”
許沫兩眼像針一樣緊緊地盯住了“罪人”。
“我……我不收拾。”目瞪口呆的李子木眼睜睜地看著許沫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消失了。
李子木果然沒有收拾,他坐在一堆零亂的東西中兩眼盯著電視,看上去很心安理得的樣子,許沫挨著他坐下來,兩眼定在他臉上。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還是咋地?”李子木終於被看得心虛了,瞪眼瞄了她一下。
“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帥哥。”許沫搖著頭說。
“你不用這麼費力的誇我,我說不收拾就不收拾,我說到做到。”李子木撇嘴。
“不錯,有個性,我喜歡。”許沫微微一笑,抱起被子回房。
李子木詫異了,許沫就這樣放過他了?他有些不太相信,以前許沫讓他乾點什麼的時候,他要不願意,可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
他忐忑不安地看著許沫靜靜地拿了衣服去浴室,一點也沒有對他不滿的意思,真是太奇怪了,這個善良的女人真的會是許沫?
等他繼許沫衝完涼出來,客廳裡一切都收拾好了,整齊有序,李子木覺得太詭異了,房門也沒關上,原本以為會被罰睡沙發的。
“許沫,你剛剛是不是去醫院了?”李子木挨著她躺下。
“沒有,我去那幹嘛,又沒有病。”許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答道。
“那你怎麼就不生氣呢?”李子木坐了起來,盯著翻雜誌的女人。
“生氣?生什麼氣?”許沫怪怪地再看他一眼。
“我沒有收拾客廳啊,難道你不應該生氣嗎?”李子木忍不住說了出來。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說了你不會收拾,而且也做到了,我幹嘛要生氣。”許沫笑了,熄燈躺下。
“我真懷疑你剛剛是不是去醫院換心了。”李子木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傻瓜,要是你說了收拾,可是又沒收拾我才會生氣的。”黑暗中許沫拍拍他的頭道。
“如果我說了不收拾,可是又收拾好了呢?”李子木幾秒鐘後問道。
“我應該會好好表揚你一下。”
“什麼樣的表揚?”李子木好奇了。
“比如說准許你一星期可以不洗碗。”
“啊,你怎麼不早說,我……許沫,你再去把客廳弄亂吧,我來收拾一下……”
李子木發現偷了懶居然得不到一點快樂的感覺,而且似乎損失很大,他鬱悶了。
有時候他們兩人的意見分歧,會採用葛優的分歧終端機原理解決問題。都把手藏被子下面,數三下再掀開被子見分曉。
一開始許沫總贏,後來李子木把她比下去了,害得許沫再也不敢跟他玩這遊戲了。
“許沫,你餓了嗎?”
週末賴床的兩人靜靜地躺在**把上星期沒睡的覺給睡回來,把下星期可能丟失的覺先睡了。
“嗯,有一點。”許沫閉著眼睛說。
“哦,我也餓了,要不咱們錘子剪刀布決定一下誰起床去做飯吧?”李子木握住她的手。
許沫立馬不說話了,她以為李子木會體貼地來句“我去給你做飯吧”。
結果他只是想解決一下誰該起床去做飯的問題,許沫後悔吱聲了。
她馬上用了超強的忍耐力裝死,不管李子木怎麼搖晃她,就是不做聲,也不睜眼。
李子木抱著許沫躺沙發上看電視,許沫的手機響了,兩人都瞄到了是蘇達宇打來的,互相望著,誰也不去拿電話。
“你老情人叫你出去約會。”李子木口氣酸溜溜的。
“他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你告訴他吧,我得守家規第二條。”許沫不鳥他的醋意。
“我……我准許你接,我看著你接就行。”李子木很有脾氣,他就知道許沫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的存在。
“我有選擇接與不接的權利,我不想接,就讓它響著吧,蘇達宇打一個後不會再打了,他這人很知趣的。”許沫不上當。
上次黃仕明打來電話,許沫拿起電話準備接,李子木殺人的眼光就到了。
她順手把響著的電話遞過去,他又沒好氣地說“還是你接吧,我聽著”。
結果許沫接完黃仕明跟她話別的電話後,還是被李子木以沒有遵守家規第一條給懲罰了,罰給他洗澡。
許沫咬咬牙把李子木全身上下搓掉了一層皮,不過她也沒好到哪裡去,在浴室裡被李子木吃了。
“你是不是說我沒有他識趣啊,你接電話吧,我躲開點行了吧。”李子木進了房間。
“你讓我接是不是就不犯家規第二條?”許沫對著房間喊道。
“不犯。”李子木生氣地把門給關了。
許沫哼笑一聲,拿起電話接了。
“蘇達宇,找我什麼事?”
“許沫,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蘇達宇聲音有些硬。
“剛在和男朋友討論要不要接你電話。”直白是許沫一貫的風格。
“那個……對不起,我不知道……”蘇達宇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沒有關係。”
“你……跟黃仕明合好了?”蘇達宇知道黃仕明回國的事。
“沒有,是李子木,你見過的。”許沫不得不提了李子木的名字。
她不知道李子木正耳朵貼著門偷聽呢,這會兒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高興得想踹門。
“哦。”蘇達宇情緒一下子低落。
如果是輸給黃仕明,他能想得通,輸給了李子木,他真的很難理解,女人不都是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嗎?
他哪知道許沫是被男人的成熟穩重給壓怕了,這男人一成熟穩重,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就減輕了。
“你打我電話什麼事?”
許沫懶得跟蘇達宇就她現在跟哪個男人在一起的問題上廢話,直奔主題,有事說話,沒事掛電話。
“我以後不在公司了,想跟你約個時間吃頓飯道別一下,現在看來,好像不太方便。”蘇達宇原本想試試還有沒有機會。
“哦,吃飯沒有必要,喝杯咖啡行不行,不過我得請示一下。”
片刻後,門裡的李子木和電話那頭的蘇達宇便聽見了許沫喊話的聲音。
“李子木,我能跟蘇達宇去喝杯咖啡嗎?”
兩男人愕然了,蘇達宇說不清心中什麼滋味,總之是難受,李子木燒心,他一把拉開門大叫道:“去吧去吧,沒喝到爽歪歪的程度你不準回來。”
“行了,蘇達宇,你在老地方等我。”
許沫並不理會李子木說的是氣話,她當這話是命令,不喝到爽歪歪她還真不回來。
“哦,好。”蘇達宇呆愣地應了句。
許沫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你……你真要出去啊?”李子木情緒非常激烈,許沫居然穿上了那件新買的裙裝,漂亮又性感。
“你不是同意了嗎?”許沫踩上高跟鞋,盡添成熟嫵媚之氣。
“那你也不用搞得這麼……隆重吧。”李子木咬住那些讓他抓狂的形容詞。
“約會嘛,那還不得穿漂亮點,再說了我也不想給你丟面子啊。”許沫走到李子木面前,想給他一個出門吻。
“你你走,不用你親了。”李子木扭頭。
“你情緒這麼大幹嘛,你要不高興你完全可以不同意,同意了又跟我鬧情緒,我絕不吃你這一套。”不親就不親,許沫心安理得地省掉了。
“你……,你這是明目張膽地偷情。”李子木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是,偷偷摸摸的我還不幹呢,你要真這麼不高興,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許沫開啟門回頭看著滿臉血色的男人。
“我……我才不去……”李子木衝她喊道。
“好,你說的,那你可不準偷偷摸摸地跟來。”許沫“”地一聲拉上門,明目張膽地偷情去了。
李子木瞪著被關閉了的門,喘著粗氣,這個女人就這樣走了?她真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偷情去了?
她怎麼就做得出來,可好像是他同意的,他他根本就是在說氣話,她聽不出來嗎?
李子木一想到許沫是因為他同意了才這麼理直氣壯地出門,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他在屋子裡轉來轉去,越來越火大,換上衣服出門走到樓下,又很沒底氣地回來了。
許沫臨走前給了他機會他沒要,他不想到時中了她說“偷偷摸摸跟來”的陷阱。
越想越生氣,早知道就應該光明正大的跟在她後面,李子木開啟電腦狠狠地玩遊戲。
許沫開啟門,屋子裡全是黑的,李子木這麼早就睡了?平時他可是不過十一點絕不睡覺的主。
開燈一看,他正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黑少白多地瞪著她。
“我還以為你睡了。”許沫淡淡地說。
“你們喝完了?”李子木鬱悶,這個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點內疚和自責感呢。
“嗯,完了。”許沫坐在他身邊,準備接受盤問。
“爽歪歪了?”李子木氣怒地加上一句。
“啊,爽歪歪了。”許沫看著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