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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子木氣結。
“好了,都玩累了吧,我們去吃飯。”黃仕明笑意吟吟地拉著李子木退場。
李子木和許沫結下的樑子從保齡球館一直鬧到飯桌上,許沫出了保齡球館後腦子就清醒了,對李子木的彆扭情緒保持了沉默。
偏李子木以為她心虛了,變本加厲地跟她作對,不僅言語上如此,行動上也是處處跟她過不去。許沫想拿桌上的紙巾,李子木搶在手裡就是不給她。
“子木,你幹嘛呢?”黃仕明出言為許沫解圍。
“就這麼幾張,我等下全都要用,她不會自己想辦法嗎?問服務員要好了。”李子木態度強硬。
“子木,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快點給人家。”黃仕明無奈地看了眼許沫。
“明哥,你怎麼回事啊,幹嘛今天處處都維護她,難不成她已經答應做你女朋友了?”
黃仕明和許沫面面相覷,尷尬無法形容。
“真是見色忘義,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還嫌我礙事了吧,我不吃了,不當這麼大的電燈泡。”李子木陡地站起來要離去。
許沫被李子木的話弄得臉騰地紅了,她覺得這飯她也沒法再吃下去,產生了想走的念頭。
“子木,別生氣,我只是……,算了,你不想給她就別給了,坐下來吃完飯再走吧。”黃仕明尷尬著溫言勸導火氣很大的李子木。
“不吃,不打擾你們吃鴛鴦餐,走了。”李子木推開他氣沖沖地跑了。
黃仕明無奈地看著摔門而去的李子木,對許沫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走了,可是菜已經點了,許小姐介意留下來一起吃嗎?”
“哦,好。”許沫全身不自在地應道。
黃仕明坐近了些,沉默越來越重,許沫不停地喝著茶,還沒開始吃,她已經被水撐飽了。
“我去上個洗手間。”許沫扛不住了。
黃仕明透過鏡片看到許沫紅紅的臉和躲閃的眼光,也有些不知所措,李子木之前說的那些話將他和許沫之間弄得有些尷尬和複雜。
他和女人的接觸很少,除去有過一個女朋友之外,大多數都是為工作,平時他不大與女人打交道。
“許小姐和蘇總監是男女朋友?”黃仕明深意地問道。
“不是。”許沫心中一怔,艱難地吐出兩字,空氣中的氣氛又開始緊張了。
“那他對你真好。”黃仕明點點頭後感慨了一句。
“嗯,因為是老鄉,所以他一直都很照顧我。”許沫牙根發緊地解釋。
她真怕黃仕明再聊蘇達宇,好在他沒問下去了,兩人又沉默地埋頭吃飯。
黃仕明送許沫回家,許沫開門下車時,黃仕明突然說話了。
“明天一起去釣魚吧?”黃仕明眼睛望著前方。
“嗯?”許沫有些恍惚,他是在和她說話嗎?
“明天一起去釣魚,你有空嗎?”黃仕明終於將視線調整方向,落在了許沫臉上。
“你給我電話吧。”許沫愣了一下,答道。
心中卻在犯嘀咕,你是想釣魚呢,還是想釣我?再一想黃仕明怎麼看也比她條件好很多,覺得應該換成“你是想釣魚呢,還是想讓我釣你?”比較恰當。
第二天一早黃仕明接許沫一道去了渡假村釣魚,很欣慰沒有看到李子木,在她看來,李子木完全屬於抽瘋型別。
也許再年輕幾歲,她會喜歡李子木這樣的,但現在她要的不是可愛,而是可靠,養眼的男人,看過也就算了。
“你經常釣魚嗎?”黃仕明看到許沫動作那麼熟練,有些驚訝。
“喜歡,但是不經常。”許沫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喜歡的事情不是應該經常做才對?”黃仕明奇怪了。
“因為更加不喜歡晒太陽,但是釣魚一般都需要好天氣。”許沫弄好釣杆入水,躲進了遮陽傘下面,眼睛盯著湖面。
“呵,你怕晒黑?“你還喜歡些什麼?”黃仕明饒有意味地笑了,掃了一眼許沫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水嫩。
“晒晒月亮不錯,我喜歡晚上,我就是晚上子時出生,然後又屬鼠,所以……”
“所以呢?”黃仕明挑眉。
許沫緊緊地盯著湖面,浮漂一下一下地沉,當浮漂再次慢慢下沉時,她眼疾手快地提杆了,魚鉤處掛著一條大鯽魚。
“原來你那麼厲害。”黃仕明看著許沫掛上魚餌,拋入水中。
“運氣而已。”許沫開心地笑道。
黃仕明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當許沫再次釣上一條小鯽魚時,黃仕明洩氣了。
“怎麼都沒有魚來吃我的餌呢?”
“也許你應該檢查下你的魚鉤是不是直的。”許沫看了眼黃仕明的浮飄,確實很久都沒動靜了。
“哦,你是在指沒有魚願意上鉤,還是說我沒有姜太公的定力?”
“都不是,建議而已。”
黃仕明靜默一會,提起了杆,魚鉤上的魚食已經不見了,光禿禿的只剩了個鉤子。原來如此,黃仕明和許沫相視一笑。
再次弄好魚餌,黃仕明不到十分鐘也釣上了一條,此後他們再無戰利品,兩人都在互相望著玩深沉。
“整個湖中他們只養了鯽魚嗎?”黃仕明提了個聽上去很無聊的疑問。
“你想要什麼魚,美人魚?”許沫半真半假地開始了試探。
“是男人都想釣美人魚,你說我能釣到美人魚嗎?”黃仕明接下了話頭。
“那不一定,聽說美人魚都很聰明,你的魚餌她不一定愛吃。”
“哦,美人魚喜歡吃什麼樣的魚餌?”
“不知道,因為我不是魚,我也是來釣魚的。”許沫看向了湖面。
“你想釣什麼樣的魚?”黃仕明盯住她的側面。
“看有什麼樣的魚願意吃我的餌了,不過如果太小的話,我就算釣上來也會放掉的,即使做為釣者,也應該有一顆仁愛之心,不是嗎?”許沫輕瞥一眼。
“你覺得你想釣的這條魚大嗎?”黃仕明好像並不介意許沫將他比作魚。
“不瞭解,要看浮漂的動向。浮漂的反應有時候可以看出水下的魚大不大。”許沫平靜地搖頭。
“我認為,應該不算小吧,貌似你釣上來的兩條魚都挺大的。”黃仕明看向了桶裡的魚。
“黃總的魚不是更大麼?”許沫頂了句。
“能換個稱呼嗎?”黃仕明眨了眨眼睛。
“要我跟著李子木叫你明哥?”許沫微微皺眉。
“許沫,你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為難?”黃仕明笑了。
“因為我叫你黃總?”許沫有了些小脾氣。
“不,我不是指這個,我希望你能換個親切點的稱呼。”黃仕明倍感壓力。
“我小學寫作文時,涉及到男生的名字一律叫小明,這個很親切了。”許沫頭也不抬地回道。
“呵,這個創意……,我爸媽都不這樣叫我。”黃仕明投降。
“好吧,小明,我餓了,找地方吃飯。”許沫收起東西轉身。
“你怎麼吃飯的時候老喜歡盯著電視?”黃仕明給許沫送上一大塊魚肉。
許沫先是盯著魚肉看,然後又盯著他看,腦子裡糾結著要不要吃,不熟之人的不熟舉動,她感覺很怪異。
“你不是很喜歡吃魚?”黃仕明注意到許沫並沒有動碗中的魚。
“比起吃,我更喜歡釣。”許沫悶悶地吃了一筷子魚肉,索然無味。
“也是,樂在釣嘛。”黃仕明贊同地點點頭。
“李子木今天為什麼沒有來?”許沫岔開話題,不想再扯到釣與被釣的問題上。
“他今天跟朋友出去玩了,還有就是我沒有告訴他。”黃仕明笑笑。
“剛好我也不是很想看見他,他要來了,估計只能下去抓魚了。”許沫想了下後說道。
“呵呵,看不出來你這麼討厭他,子木其實一向都很有女人緣的。”黃仕明咧嘴。
“是啊,他很帥又很活躍,我要再年輕幾歲,也會喜歡他的。”許沫實話實說了。
“你現在也不老,現在不是挺流行姐弟戀嗎?”黃仕明心中有點彆扭。
“你在暗示我,你想找個姐姐?”許沫笑諷。
“不是,我……,隨便說說。”
“你條件那麼好,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結婚?”許沫很直接地問了。
如果她是剩女的話,那黃仕明算是剩男了,她很好奇黃仕明是不是結過婚,然後又離了。
“許沫,你在探聽我的**?”黃仕明眼光意味深長。
“你不想說可以不說啊,我其實也不是那麼很想知道。”許沫低頭漫不經心應道。
“好吧,我只能說我很無奈,在有人想跟我結婚時我還不想結婚,我想結婚時又找不到那個想跟我結婚的人了,然後再加上工作太忙,就一直拖到現在了。”
“原來是你女人被你冷落然後跟別人跑了。”許沫毫不留情地打擊。
“事實上也不能這樣評判,但我的確有過錯,你呢,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結婚。”黃仕明尷尬地摸著額頭。
“因為我還小啊。”許沫吃吃地笑了。
“你看上去確實很小,有二十五歲吧?”
“呵……,比你說的還要年輕。”
不管黃仕明說的是真是假,許沫還是很開心,有人猜她的年齡卻比實際年齡要小耶。
“二十四?”黃仕明追問道。
許沫不說話,笑著搖頭。
“二十三?這不太可能,子木也是二十三歲,你顯得比他要老練多了。”黃仕明不相信地搖頭。
“你怎麼不認為是他太幼稚了?”許沫笑得更樂了。
“他……還好吧,是很年輕,又充滿活力。”黃仕明也笑了。
“假如我二十三歲,你比我要大多少歲。”許沫繞了個彎子。
“十歲,我是不是太老了點。”黃仕明挑了挑眉。
“還好,能接受。”許沫點點頭。
“我想起來了,你之前有說過你是屬鼠的,那你今年應該是二十六了,這樣算起來你實際上只比我小七歲,對吧?”黃仕明後知後覺地喊了出來。
“是啊,那你應該是屬蛇的,蛇是老鼠的天敵,我怕怕,看來以後要少跟你接觸才是。”
“不會啊,咱們應該算是一家子。”
“什麼意思?”
“有個成語叫做‘蛇鼠一窩’。”黃仕明望著許沫一笑。
“哈哈哈……”許沫被這個說法逗樂了,蛇鼠一窩?居然被他用來這樣解釋了。
下午他們又在渡假村裡逛了逛,許沫最感興趣的就是射箭了,那個弓箭很大拿著很有感覺。
她的最好成績是八環,黃仕明也笑她拉弓射箭時很有女俠風範。
“你不玩玩?”許沫笑問。
“看著你玩就好。”黃仕明輕搖頭。
“玩玩嘛,別看到我玩得好,你就被嚇住了啊。”許沫一得意便對他拋了個媚眼。
“呵……”黃仕明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弓。
黃仕明開弓射箭,許沫傻眼了,正中紅心,人家是高手,裝得真夠深沉的,一連幾發,不是十環就是九環。
許沫有種被人戲耍了的感覺,能怪誰呢,只能怪自己太過淺薄,人家深沉淡定得可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說,這週末又幹嘛去了,連例行聚會你都爽約。”
許沫一到辦公室,劉薇便坐在了她的辦公桌上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那個……有朋友約了我釣魚。”許沫眼神閃躲。
“釣魚?釣什麼魚?”劉薇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哎呀,就是去了個渡假村,然後釣了幾條魚,在那現吃了。”許沫打著哈哈。
“你現在不是應該釣釣金龜婿才對嗎?還有閒心釣魚,你不想嫁人了?”劉薇壓根不滿意她的答案。
“劉薇,我要幹活了,有事下班再說啊,今晚老地方見。”許沫心慌慌地三言兩語打發人。
“你好,許沫。”
看著過道里的黃仕明,許沫驚異地睜大了眼睛,她沒看錯吧。
“黃……仕明,你怎麼會在這?”不可思議,但她沒有忘記不再生疏地叫他。
“黃總是來談合約的。”
許沫身後響起蘇達宇的聲音,嚇得她猛然一個轉身,真是見鬼了,她怎麼老夾在這兩個人中間呢?
“嗯,你要下班了吧,一起吃飯?”黃仕明眼光灼灼地盯住她。
“今天不行,晚上我已經約人了,改天吧。”許沫搖頭,她的話讓黃仕明和蘇達宇的心中俱是一怔。
黃仕明有些失望,而蘇達宇猜測著她最近又交了些什麼朋友,貌似他離她的生活圈子越來越遠了。
“那下次好了。”黃仕明點點頭。
蘇達宇憂鬱地糾眉,根據他對許沫的瞭解,她一定對黃仕明有所好感,不然她是不會答應和他一起吃飯的。
“不如我陪黃總吧,剛好咱們再好好細談一下。”蘇達宇提議。
“也好,蘇總監安排了。”黃仕明沒有反對。
“呵呵,許沫你不會是跟他去釣魚了吧?”劉薇笑笑。
“嗯,是這樣的,有什麼問題嗎?”許沫臉紅了,有種心事被看透的尷尬。
“這條魚有點大,不過姐姐支援你,把你的杆抓牢,就看你的杆堅/挺不堅/挺了,可別折斷了才是。”劉薇拍她肩。
pub裡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吵,劉薇兩隻眼睛開始全場瞄今晚要下手的獵物。
“唉,看來今晚又只能跟你幹喝了。”劉薇將頭洩氣地扭了回來。
“你要求別太高嘛,差不多就行了。”許沫勸道。
“那怎麼行,你看我啥時候將就過。”劉薇又掃了一圈。
“反正我來只喝東西,與男人無關。”許沫的身子隨著音樂搖動。
“呵,小樣,你從良了?”劉薇一巴掌拍她頭上。
“丫的本姑娘從來就沒不良過,哪來的從良一說?”許沫怒視一眼。
人身攻擊她可以不追究,不過這種言語上的冤枉她怎麼說也要反駁一下了。
“額,我錯了,我也從來沒不良過的,我只是跟不良的人接觸過偶爾親密接觸過,許沫,你說得對,咱們來了應該只喝酒,與男人無關,來,幹。”劉薇拿起酒瓶。
許沫對仰頭狂喝的劉薇翻了個白眼珠子,她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變臉比變天還快。
“對了,跟我說說你的那個新歡?”劉薇放下酒瓶微喘著氣。
“什麼新歡?”許沫皺眉。
“哦呵呵,原來還沒有爬到你**去啊?就是那個,今天下午那個跟你說話的,好像姓黃來著。”劉薇笑得一臉曖昧。
“額,拜託,我只跟他吃過幾頓飯好不好,沒你想的那麼齷齪。”許沫再次丟給她一個白眼。
“丫的你別跟我裝,能跟你吃飯的人就有可能發展到跟你上床,就你那點性子我早摸得滾瓜爛熟了,從桌上到**多大點距離,我沒冤枉你吧。”劉薇不屑地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