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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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挑釁
錦官看著淳王爺擁紅依翠的走上樓來,抬頭看了一眼他身側的白衣男子,竟然依然如水般平淡。
“你不怕?”錦官的心裡,認定面前這個男子是會怕的,畢竟上樓的那個男人權勢滔天,很容易就能左右一個人的性命。
“你不也不怕麼?”白衣男子看向錦官的眼神有了情緒,說不清是喜悅還是欣賞。
“我怕什麼?大不了,我死了算了,我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錦官的聲音淡淡的,卻透著絕望的寒涼,就是這陣陣的涼意,讓白衣男子的心底突然的生出莫名的心疼。
“美人,雖然你今晚上有人與你共度良宵,可是到底能不能讓你快活,還得另說呢,本王這次過來,就是想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銷魂,當然,這個只有本王能給你。”淳王爺一臉壞笑的看向錦官,話語中有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得意。
錦官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的臉上除了剛才的冷淡,更多了幾分怒意。
“美人們,跟本王進屋。”淳王爺也看出了白衣男子臉上的怒氣,臉上得意的神色更重,卻再也不看錦官和白衣男子一眼,就擁著懷中的兩個女子進入了錦官房間隔壁的屋子,跟著進去的還有幾名女子,環肥燕瘦,各有姿容。
錦官和白衣男子見淳王爺關了房門,也便回房,可是剛才房間,就聽隔壁房間傳出女子咿呀的呻吟之聲,那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充斥了兩個人的耳鼓,錦官看著一臉冷色的白衣男子,臉終於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自己雖然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可是住在母親的隔壁,這樣的聲音她還是明白隔壁的事情,而白衣男子卻臉色淡然,好像聽到的是風一般,雨一般,淡然的讓錦官納罕。
“公子,讓錦官伺候您安歇吧。”錦官雖然奇怪淳王爺的話語,但是還是終於鼓足勇氣,對著白衣男子言道。
“你確定你能伺候我安歇?”白衣男子的臉上再次閃過一抹冷笑,讓錦官的心也莫名的揪緊,但是他不屑的神態,還是激起了錦官的鬥志。
“你是覺得我身份不配還是不夠美?”錦官開口的同時,將腰上紅色的綾羅一扯,她曼妙的身體就如剝開的粽子一般,將一片白玉色的呈現在白衣男子的面前,既然選擇了今晚交付自己的身子,這個男人倒是個不錯的選擇,當錦官強按住心頭的羞赧看向白衣男子的時候,心底的喜悅如暗夜的花火一般,劈里啪啦燃燒開來,儘管能看到他眼中那抹掩藏的慾望。
“你是當朝宰輔的千金,身份上你夠格,至於這身子……”白衣男子突然的拖長了聲音,讓錦官的心再一次的悸動不已,這個男子總是很會惹亂女人的芳心。
錦官沒有等到白衣男子的話語,她的身體卻等到了他溫軟的脣。那脣溼熱的貼著她的肩頭,一寸寸的劃開,讓錦官的身體盛開出朵朵的戰慄,如她肩頭的玫瑰一般。
可是肩頭突然一冷,那個讓錦官神魂盪漾的溫軟已經消失不見,錦官睜開自己微閉的雙眼,看著面前這個臉上帶笑的男人,突然間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襲上心頭。
“你……”開了口,儘管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說自己的期待還是說自己的憤怒?最後只能歸結成無言,無言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重。連隔壁傳來的越來越大的呻吟聲,錦官都至若妄聞,而面前的笑意盈盈的男子,更是從來沒被隔壁的聲音左右。
“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滿足不了我。”男子的話語帶著玩味,臉上帶著讓錦官恨死的笑。
羞辱,這是錦官從未經歷過的羞辱,當自己毫無遮攔的站在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前的時候,那個男子竟然說,自己滿足不了她。音樂學院舞蹈系畢業的錦官,第一次,被人質疑自己的魅力,也是第一次,因為一個男人不在乎的話語,懷疑自己的魅力和身材。
錦官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湊近了男子的薄脣,可是還未等錦官貼上他的脣,白衣男子就後退兩步,只一句話,就讓錦官崩潰到底。“這個世界上能滿足我的只有男人。”薄脣清冷,聲音更是炸雷一般的襲擾了錦官的心神。
剛才還心底灰敗的錦官,不禁再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如玉的男子,心,起伏不定,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這個事實,這個在陌生的世界,唯一讓她感到欣喜的男子,竟然是個斷袖,可憐自己一心的想將自己託付。
“那得罪了,公子請回吧。”儘管控制住自己心底就要流瀉的委屈轉過頭去,不看那個男子,不想他那曲明晰自己心聲的玉笛曲,從此陌路天涯,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你的手在流血。”白衣男子並沒有理會錦官的話語,只是對錦官言道。
“我流血的不僅是手。”錦官的聲音也同樣清冷,在他走進自己的屋子之前,錦官曾用那柄利刃割傷了自己的手,只是因為期間太多的事情讓錦官忘記了疼痛。
“我不認為我有讓你傷心的資格。”白衣男子的話再次襲來,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子,確實以她的不同吸引了自己的心神,比如說,手上的血都滴到了地上,別說眼淚,就連說都不說一聲。
“你確實沒有,只是,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所以,還是不說了吧。”錦官的心莫名的煩亂起來,前世的,今生的,糾纏在一起,像一張網一樣,將她越束越緊,直到讓他無法呼吸。
“你還是走吧。錦官沒有理由讓您陪我留在這裡,明天一早,淳王爺不會善罷甘休。”錦官所言,絕對會發生,剛才的事實,讓錦官心底空落的惶恐,怪不得,淳王爺的話語那般的意味深長,怪不得,他會回來,他今晚在隔壁的所為,不過是一場挑釁,他回來,等的不過是明日一早,她早就有的承諾,想到明日一早將要到來的事情,錦官再一次抓起了被自己撂在地上的匕首,那上面,還帶著錦官手上的血漬,在燭光中閃著淒冷的光。
“你還是走吧。”錦官對著白衣男子言道,聲音淡淡的。
“為什麼?”白衣男子開口,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子,讓他丟不下心神,他極力的想知道他心中的所想。
“明日一早,我不想你和我死到一起。”錦官的聲音淡淡的,壓不住隔壁傳來的呻吟之聲,但是卻莫名的讓白衣男子感動,從來沒想到,還有人憐惜他的生命,而且,這個人,在今晚之前,還只是個陌生人。
“咱們都死不了,你按我說的做。”白衣男子終於再次走到錦官的面前,將那大紅的衣服披到錦官的身上,話語中竟然全是安慰,連他自己都納罕,為什麼在這個陌生女子的面前心會突然的溫軟。
“為什麼?”錦官看向白衣男子的時候臉上卻並沒有喜悅的神色,滿是問詢,這讓白衣男子的心驀地又是一動。
“因為你的父親可以麼?”白衣男子的話語溫軟的讓人黏膩,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樣的話語出自自己的口中說出,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搬出慕容秋歌為的就是阻截他的拒絕。
“好。”錦官也突然不習慣這個冰冷的男子對自己的和顏悅色,莫名的點頭,答應了她。然後四目相交的時候,兩人只有淡淡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