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太后下毒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太后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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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太后下毒

鳳嬌發現臣逸的時候,臣逸已經沉沉睡去在濃密風草叢之中,整個綠色的田地裡,只有臣逸的臉上是毫無血色的煞白,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錦官也聽到了鳳嬌的喊聲,趕忙的走到鳳嬌駐足的地方,在看到臣逸的那一剎那,自己的心突然地變得慌亂起來,在她的記憶力,臣逸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憔悴,虛弱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記憶中的臣逸永遠都是淡淡的笑著,看向自己好像看迷人的風景,錦官從沒想到,有一天臣逸會這樣的躺在自己的面前,給自己留下連綿的慌亂。

在錦官愣神的功夫,鳳嬌已經搶先一步將臣逸抱起,不知是因為鳳嬌的武功還是因為臣逸的身子太輕,錦官總是感覺到鳳嬌抱起臣逸的時候,像抱著一個弱小的孩子,全然沒有平時臣逸給自己的健壯之感。

錦官跟著鳳嬌走入自己的臥室,看鳳嬌好像憐惜一朵美麗的花一般將臣逸放在自己柔軟的**,看她悉心的將綿軟的錦被蓋到臣逸的身上,看她在再次看向臣逸的時候,臉上溢位連綿的淚水,一滴一滴,滴到臣逸蒼白的臉上,如同雨水濺上了剛剛展露花瓣的雪蓮,美的驚心動魄。

“他怎麼會這樣?我不知道他就在那裡,不知道他在那裡呆了多長時間。”錦官惶恐的對鳳嬌解釋,她的心現在已經攪成了一團亂麻,剛才自己和淳益的話語他那麼遠的距離肯定是聽不到的,剛才如若不是鳳嬌失常的大喊,自己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臣逸曾經來過,還在這裡呆了不知多長的時間,但是他肯定能看得到自己和淳益綿密的糾纏,肯定能看到自己被淳益緊緊地攬到懷中。

一切,或許早已經無法解釋,錦官在穩定下心神之後才清晰地明白,自己現在和臣逸並沒有任何關係,他沒有必要跟臣逸解釋,即使自己真的和淳益有什麼關係。可是她的理智還是欺騙不了自己的心,所以自己的第一反應就是向臣逸解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知道臣逸為何會突然地成了現在的模樣,和自己記憶中的相差千里。

鳳嬌扭頭,看著錦官,良久才輕聲的說了一句:“我先去找醫生。”說完之後鳳嬌連看一眼錦官都不曾,就匆匆的去找大夫,只留下錦官呆呆的看著躺在**的臣逸,莫名的失身。

看鳳嬌的神情,這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不然鳳嬌不會如此震驚,不然鳳嬌不會因為這次不知道緣由的昏倒,就莫名的失神。可是臣逸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卻不知道,自己總是以為自己是愛臣逸的,可是現在錦官才發現,自己對臣逸的瞭解卻並不多,不瞭解臣逸的身體,不瞭解臣逸的打算,她唯一明白的就是臣逸曾經為自己丟失了整個天下,現在她只想幫臣逸奪回那原本就屬於他的江山。

錦官輕輕地撫摸著臣逸的臉,那臉上有這個世界上最寒涼的溫度,錦官從沒想到,臣逸的身體會這麼涼,她仔細的想來,原來臣逸和自己從來都沒有過近距離的接觸,哪怕是像今日這般,自己只是觸及他面龐的時候都不曾有過。

錦官心底泛著連綿的情愫,她輕輕地摸過臣逸身上的每一個骨骼,在摸到臣逸的手的時候,才發現臣逸的手竟然是緊緊地攥著的,錦官忍不住將自己的雙手放到了臣逸的手上,輕輕地掰開他近攥的手指,只是他攥的那麼緊,好像將自己所有的憤怒都攥緊手中一般。

想到憤怒,錦官再次失神,臣逸生氣的時候總是會攥緊自己的手,那是在努力的剋制,在滁州地震的時候,錦官就知道了臣逸的這個祕密,只是這次,臣逸的生氣卻是為自己,雖然他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是喜歡自己的,雖然他還喜歡上了那個和自己有著一樣容顏的另一個自己,但是毋庸置疑,他的心底還是裝著自己,有了不捨,才有了他今天的憤怒,錦官很珍惜臣逸今天的憤怒,,但是她卻清楚地明白,自己改變不了這一切,等臣逸醒了以後,他們只能是陌路,但是殊途同歸。 只是怕到時候那個自己已經配不上這個至高無上的王者了。

錦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臣逸的手掰開,那細的只剩骨骼的手,如魔鬼的爪牙一般,手上有縷縷的青筋暴露在蒼白的面板下,如同猙獰的蚯蚓一般。看著臣逸的手,錦官的心再次的揪起,稍有常識的人都明白,像臣逸這般的手,只有長期纏綿病榻的人才會如此,可是臣逸分明是健康的,不時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錦官的眼睛一顆也不捨得離開臣逸,只是看著安睡的臣逸,看他不時的因為寒冷哆嗦的身子,可是鳳嬌去了那麼久都不見回來,這讓錦官的心底更是惶恐莫名,他聽得到臣逸牙齒相撞的聲音,她聽得到臣逸在昏睡中仍然含糊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錦官,錦官。”就在那一刻,臣逸的話語如同寒冬的驕陽,將錦官心底的冰雪融融的化開,柔軟的流瀉在他的身邊。錦官終於再也看不下臣逸寒冷的樣子,輕輕地將自己的外袍拖去,也進入被窩之中,將臣逸冰冷的身體緊緊地抱住。

刺骨的寒涼在錦官的身體觸到臣逸的身體之後就瀰漫開來,將錦官的理智都凍僵了一般,錦官從沒想到,臣逸的身體會是這樣的涼,比死人都要涼的溫度漸漸地也將錦官身體的溫度驅趕,緊緊是一會,錦官就只感覺到身上的涼意了,臣逸的身子依舊冰涼,錦官身體的溫度在觸及他的身體的時候,變得沒有了絲毫的意義,臣逸再一次不住的顫抖,意識迷離之中喊出的依舊是錦官的名字,錦官的淚終於再次暖暖的在眼角流下,灼熱的溫度,彷彿要將自己的身體灼傷一般。

錦官果斷的站起身來,也不披外袍就奔向了自己寢室外的大廳之中,她還記得下午的時候,因為冷,翠縷給自己生了個火盆,她跑到火盆那裡將自己的身體烤的發燙,然後再跑回自己的臥室,用自己身體的溫暖來溫暖臣逸身體裡的冰涼。

火熱的溫度在遇到臣逸的身體之後不長時間,錦官的身體就再次變的冰涼,錦官只能再次起身,再次將自己的身體烤暖,再次用自己的身體溫暖臣逸,反覆幾次,臣逸的身體才不那麼冰涼,而錦官的身體卻因為反覆幾次冰與火的較量,渾身變的癱軟,沒有了丁點的力氣,等臣逸的身體不再發冷的時候,大夫也已經到了,錦官慌亂的起身,將自己繡著鴛鴦戲水的外袍鬆鬆垮垮的披到身上,就隨著大夫走到了大廳之中。

“這位夫人,你家老爺的病恐怕已經有些年頭了,這麼多年下來,沒有好好的調養,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夫人還是早些為老爺準備後事吧。”大夫到來的時候只看到錦官和衣與臣逸躺在**,就誤以為錦官是臣逸的娘子,所以才說出了夫人和老爺的話來,也毫無防備的將臣逸的病情對錦官和盤托出。

聽了大夫的話,錦官整個人都怔在了當場,他呆呆的看著大夫,良久之後才輕聲的問道:“你說什麼?”

“老朽能力有限,實在是治不好老爺的病了,夫人可以另請高明,只是你家老爺的病,恐怕是神醫再生,也怕是無藥可救了。”大夫對著錦官輕輕地做了個揖,就轉身離去,好像逃離一般的速度,讓錦官心底的絕望更重,如果真的又丁點的辦法,就不會這樣的離去吧。

錦官失落的看著大夫離去之後,鳳嬌輕輕地走到了錦官的面前,看錦官面色中的潮紅,終是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錦官的額頭,火一樣的溫度,驚了鳳嬌的心,錦官的言行總是很有度,很少會有今天這樣失態的行為,如若不是臣逸病的危機,錦官也不會置自己的清譽於不顧,自動的將臣逸抱到懷中。

鳳嬌剛想言語,就看到了錦官眼角溢位的淚水,晶瑩的,在她紅紅的臉上劃過,讓鳳嬌的心底又添一份心疼,她輕聲的開口問道:“你可是為公子流淚麼?”鳳嬌聽到了剛才大夫的話,雖然自己的心底也是一片荒涼,但是她這麼多年來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等待,好像自己這麼多年的等待只是為了今天那個大夫宣告的結局,這是她許多年前就知道的,只是她沒想到,這個結局來的這麼快,在自己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

“他怎麼會突然地這樣?”錦官沒有回答鳳嬌的話,眼睛中依舊是淚水盈盈,現在的情景,回答什麼問題都是沒用的了,最有用的就是找到臣逸病的根源,讓臣逸活下去。

“他五歲那年中了寒毒,是太后下的毒。”鳳嬌輕聲的言道,在錦官終於向自己問臣逸的病情的時候,她的心底還是生出了一陣希望,畢竟,下毒的是太后,太后是錦官的生母,而且是欠了錦官許多的生母,如若錦官肯為了臣逸去向自己的母后要解藥,那是最好不過的結局。

“太后?”錦官不敢相信一般的看著錦官,自己的母親,雖說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卻真的幹出了這樣的事情麼?不過想想當時太后很是悲涼的說出自己在宮中的遭遇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又都變成了可能。只是自己的母后,怎會狠毒到那個地步,連一個五歲的孩童都不肯放過,不過如果自己的母后知道自己現在鍾情的男子就是當年他下了狠手的那個,那她又會是怎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