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五章 孃親

第二百零五章 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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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孃親

“我……,錦官,幸福有很多種,如果你留下,會是皇宮中最尊貴的女人,也會是天下所有女人豔羨的物件。”太后無法回答錦官的問題,因為想想自己的過往,竟然只能用酸澀來形容,所以,太后適時的調整了自己的尷尬,用皇后的殊榮讓錦官動心。

“別人豔羨,自己卻活的很苦,又有什麼用呢?我只要自己的幸福,有個真心愛我的人陪在我的身邊,哪怕我是別人唾棄的物件,我都是幸福的,如若你將我留在這裡,我空守著皇后的頭銜,那樣活的也許是金光璀璨,但是心卻是苦的,我不想過那樣的日子。”錦官輕聲的說完話之後,就盯著太后緊緊地看著,等著太后再說出反駁的話語,太后時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自己離開的,在自己肩上的玫瑰被太后看到以後,太后看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溫婉起來。

“可是在這皇宮中錦衣玉食,而且,淳益是答應你的,會只愛你一個。”太后輕聲的言語著,做著最後的努力,他是不想讓錦官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她想將這二十年來從來沒有盡過的慈母的心都撒到錦官的身上,來彌補這麼多年來自己的愧疚。

“他不會只愛我一人的,太后您耳目眾多,昨日的事情您不會不知道吧?”錦官說話的時候眼角有淡淡的笑意溢位,太后愣愣的看向錦官,良久之後,臉上有更深的笑意溢位,錦官,是個心細聰慧的女子,有這樣一個女兒,足以讓她感到驕傲。

“淳益是被矇蔽了,你是知道的,綠泥那個丫頭心眼忒是不好,還是你這個做姐姐的不要介懷”太后本能的意味錦官是為了昨日綠泥冤枉她的事情,卻不知道錦官真正在意的是淳益根本就沒有相信過自己,如若淳益昨日是相信自己的,那麼自己願意做淳益的朋友,但是淳益卻並不相信自己,就是因為這懷疑和質疑,錦官的心底,淳益連朋友都不是了。

“可是她還是懷了淳益的孩子,你不是和我說過他會愛我一個麼?那他準備置綠泥於何地,那個孩子到時候又要怎樣的生活,這都是問題。 ”錦官說話的時候很是平淡,好像在說著別家的故事一般。

“綠泥不是他心上的女人,如果真是,他就不會再寵幸那麼多的女人,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宮中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是有些像你的。”“太后的話讓錦官腦海中泛起那一個個鮮活的女子,如嬌豔的花朵一般盛開,確實每一個身上都有自己的影子,意識到這些的時候,錦官的心底終於湧起了陣陣的暖流,而斜倚著牆的淳益,在太后說出這句話之後才猛然的驚醒,自己這段時間寵愛的女子,每一個都和錦官有著相似,每一個女人都有點燃自己漏*點的點,或者是鼻子,或者是眼睛,或者是嘴脣,或者是笑容,每一個點自己當時都找不到原因,現在想來不過是因為那寫眉眼像極了錦官,自己之所以喜歡那些女人,只是因為那些女人和自己有幾多相似。

“留下來吧,淳益的心裡,是真的喜歡你呢。”太后的話語極近哀求,錦官的心在太后的注視下頁如水一般,成了一片汪洋,只是自己的頭腦依舊清醒,他感激淳益對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仍然不能忘記昨日淳益對著自己說出的那樣的冷情的話語,即使給自己太多的寵愛,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只要一個能夠信任自己的人,她要的就是這麼簡單,但是淳益卻無法滿足。

淳益等著錦官的回答,心頭滿是惶恐,這幾日,他的心繁複糾結,不想讓錦官離去,但是又不想讓這個無情的皇宮束縛住錦官的歡樂,想讓他留下來,但是又希望她能離開。他不是不知道錦官的心底有那個叫臣逸的男子,但是自己還是想給自己一個希望,希望自己努力一把,會將錦官的心在臣逸那裡奪過來,畢竟,自己還是帝王,能夠用自己的權勢滿足錦官的需求,希望錦官在離開皇宮之後,會感念自己的好,會重新回來,心甘情願的做自己的皇后。[ ]

當然淳益不是不明白這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但是他卻漸漸的喜歡上了這一廂情願的感覺,因為這樣,他總會感覺到錦官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因為她終將明白,自己才是最愛她的那個人,不管他是不是因為別的女人責怪他,不管她是不是會在出宮後馬上去找臣逸,不管他們的未來是什麼樣子,他還是希望是錦官選擇了自己的未來,而不是自己用帝王的權威將錦官的身體和靈魂都束縛到這個皇宮之中,只是錦官,現在的錦官可是明白的了自己拳拳的心。淳益依著牆,痛苦的閉上眼睛,等著錦官回答太后的話語。

“太后,錦官已經心有所屬了,錦官永遠都不會和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在一起過一輩子,所以,還請太后開恩,讓錦官離開,我絕對不會再參與進皇上和皇后的感情,他們會很恩愛的。”錦官一直納悶為何太后會突然的將自己心尖的琳琅忘掉,而是那麼的關心自己的感情,還極力的促成自己和皇上的姻緣,完全不像前幾日那般,只是一心的關切皇上和皇后的婚事。

“我現在只關心你和淳益的婚事,因為你才是我的女兒。“太后早就感覺到了錦官的梳疏離,自自己向宮中的人說明了錦官是自己的女兒,宮裡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可是錦官見到自己的時候依舊是不卑不亢的叫自己太后,全然沒有女兒見到孃親時候的親近。

“太后肯定是搞錯了,錦官怎麼會是您的女兒,錦官只是滄州城的一個小戶人家的女兒,爹孃早就死了。”錦官的話依舊很冷清,帶著更明顯的疏離,太后聽了,心頭一陣的疼,再看向錦官的時候,臉上已經是淚水盈盈。

“你在怨我是不是,你怪我這麼多年沒有盡到一個做孃的責任是不是?錦官,娘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你知道娘有多麼的無奈麼?娘不把你送出去,在這個皇宮之中就無法立足,就不回有孃的今天,娘知道對不起你,可是哪個娘捨得自己的孩子呀。”太后說話的時候,眼角的淚簌簌的下落,眼前的錦官也變得漸漸模糊,模糊成二十年前哪個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嬰兒。

“太后,我真的不是您的女兒,我的父親是前任宰相慕容秋歌,我的孃親是個妓院的**,,沒有等到父親找到我們的那一天。”錦官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淚也盈盈的落下,她不斷的用自己的衣袖擦著臉上的淚,那個從未謀面的母親,那個靠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來養活自己的母親,總是能輕易的牽動自己心底那根最脆弱的神經。

關於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的事情,還是擁翠閣出神的襲人告訴自己的,雖然自己失去了部分的記憶,但是那個遙遠的前世,自己的母親同樣是靠出賣自己的肉體養活了自己,靠著自己喪失尊嚴為自己贏得了成長,所以在提起那個為了自己在妓院中賣身的母親,錦官的心底總是有太多的感慨。

“錦官,那不是你的母親,那是我的貼身丫鬟,當日就是她將你送給了秦夫人,後來秦夫人對你不好,她就帶著你逃了出去,她一個女人家,又沒有什麼謀生手段,為了養活你就去了擁翠閣那樣的地方,是她讓你活了下來,可是你的骨子裡還是留著我的血,就像你的肩頭上的胎記和我的一模一樣,這是誰都模仿不了的。”太后在說話的時候,將自己的衣衫扯開,她依舊光潔的肩膀上,一朵紅豔的玫瑰悄然綻放,和錦官肩上的玫瑰一模一樣。錦官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不知道該如何的言語,相同的模樣,相同的胎記,這無疑是鐵證一般,錦官不再言語,只是看著面前的一切,不知道再如何言語,只是怔怔的看著太后,等著太后開口。

太后卻也不開口,只是看著錦官,臉上的淚簌簌的落著,不長的時間,便只剩哽咽,錦官還是站在那裡,不說什麼,只是怔怔的看著太后,許久無言。

“錦官,我真的是你的孃親啊,你叫我一聲母后吧,我可是等了二十多年了。”太后幾近哀求的言道,錦官聽了,心如針扎一般的疼,錦官含著淚扭過頭去,不敢看太后的眼睛,她不敢相信太后真的是自己的母親,更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太后,所以,她只有逃避,可是太后卻著急的想讓儘管承認自己是她的孃親。

“錦官,叫聲母后啊,我是你的母后,你親親的母后。”太后的眼睛幾近焦灼,想讓錦官儘快的認了自己這個孃親,可是錦官總是扭著頭,不敢看太后,太后忍不住的伸手,握住錦官的肩膀,想將錦官的身子擺正,讓她看向自己。

“太后,錦官的孃親已經死了,那個在妓院中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尊嚴養活我的女人才是我的孃親,我只有一個孃親,太后您搞錯了。”說完話之後,錦官就掙脫出了太后手臂的環繞,直直的向外奔去,這一切,來的過於突然,突然的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一切就已經發生。

“錦官,你在怨母后是不是?”太后緊追著錦官走了幾步,高聲的喊道。錦官一時愣在了那裡,許久之後,才轉身,對著太后滿是失落的言道:“太后,我不是怪自己,是怪自己的命,更為自己的孃親感到委屈。”說完話之後,淚水再次掛上了錦官的雙眸,那個在及原理委曲求全的母親,那個給了錦官生存機會的陌生女子,每次錦官想到她,心底都滿是愧疚,愧疚的讓她不敢面對面前這個和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