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驚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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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驚聞
黃公公很快就將臣逸的話傳達出去,臣逸的神色也不復剛才的蒼涼,他終於能緩過神來,輕輕地問起自己離開之後黃公公的情況,黃公公那日為了不拖累臣逸,將自己傷了,回宮之後就一直在努力的尋找丟失的九龍金印,並且幸運的馮生的手中得到了九龍金印。
為了不洩露自己的情況,黃公公裝作神經出了問題,藏匿到鳳蓮宮中,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等到公子回來。當時錦官的出現讓自己眼前一亮,他以為臣逸帶回了錦官,所以興奮的將九龍金印交出,但是第二日錦官並沒有依從自己的話語將自己帶到臣逸的面前,所以黃公公再次將錦官藏印的地方找到,重新藏起了九龍金印,當然這些事錦官所不知道的,黃公公那日拿出九龍金印,只是為驗證臣逸是不是真的已經來到了飛瀾城,當然結果並不如意,但是黃公公卻沒想到,在錦官來到皇宮不久之後,臣逸也來到了皇宮之中。
當臣逸在屋頂上的時候,黃公公就看到他了,只是遠遠地不敢確定那就是自己的公子,當臣逸因為毒發跌落到地上的時候,看著他瑟縮成一團,黃公公才敢確定自己面前的就是公子臣逸。
黃公公再次深情的看向臣逸,這張熟悉的臉,這張自己魂夢中都不捨的忘記的臉,這張凝結著自己所有青春歲月的臉,依舊是蒼白的,依舊帶著微微的笑意,依舊有那雙深情的眸子在注視著自己。黃公公抬起自己皺紋橫生的手,輕輕地擦拭掉臣逸手上的汗珠,那因為疼痛而滲出的薄涼**,每次觸及,都讓他的心莫名的疼痛。
“公子,依老奴看,您還是服個軟,跟太后要了解藥吧,如若真的有一日您毒發了再也醒不過來,那即是江山在您的手上,又能怎麼樣呢?到時候還不是讓太后得逞了。先皇臨終前不是囑咐過麼,如果你實在忍受不了這病痛,完全可以棄了江山,留住性命,先皇說了,即使真的那樣,他不會怪你。 ”黃公公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有淚水溢位,每一次臣逸毒發,自己都想代替臣逸跑到太后的面前,向太后求得解毒的良方,可是每一次,臣逸都用自己的意志生生的熬過這痛噬心肺的劇痛,生生的挺過這凍徹千年的寒涼。
“黃公公,我和你說過,以後,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許和我說這個提議。”臣逸的話語透著寒涼,帶著幾分責備。每一次黃公公對自己有這樣的提議,臣逸都會拒絕,因為剛剛經歷這一番苦痛的自己最是明白,此時脆弱的身心經不住任何的**,而黃公公所提到的**,無疑是最讓人心神動搖的。
“公子,你不去求太后,等哪天您毒發再也醒不過來,那老奴怎麼去和九泉之下的先皇交代?”黃公公看出了臣逸的拒絕,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按照臣逸的性格,他定會斷然拒絕,可是臣逸無法明白自己內心的想法,臣逸只是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黃公公,卻只是想讓自己活著。
活著,有好多種方式,但是在臣逸的心中,只有奪回屬於自己的江山,站在九重寶塔之上,那樣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委曲求全,那不是自己的品格,更不是自己血脈中留著的傳統,臣逸比誰都清楚,自己英明的祖先,那些供奉在祖祠的亡靈們,最不期望看到的就是自己委曲求全,他們需要一個帶著毒傲然站立的子孫,而不是一個跪到別人面前的懦夫,雖然,身體內的寒毒無數次的在“激勵”著自己做一個懦夫。
“黃公公,我這麼多年都堅持住了,我一定能堅持下去的。”臣逸滿是信心的對黃公公言道,雖然在說話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裡依然有寒冷的氣流在不住的流動,但是他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一定能堅持住,只有堅持住,才有希望,只有堅持住,自己才能得到最後的勝利,如若這次屈服了,那自己以前所受的所有的苦痛都將沒有意義,往昔所有的臥薪嚐膽,也都付水東流。
“公子,老奴知道您能堅持住,可是老奴是擔心您的身體,剛才您毒發之後,就昏死了過去,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老奴很是擔心你再也醒不過來,那樣的話,即使您得了天下,咱們不還是一場空麼?”黃公公語重心長的話語,讓臣逸的臉上終於有了憂慮之色,自己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面前這位長者的忠告,自己只記得自己的身體被寒涼籠罩,卻不曾想過,原來自己在毒發之後還曾命懸一線。
臣逸以為肯定是自己當時的情況讓黃公公擔憂了,所以才讓他說出了這樣的話語,所以趕忙笑著安慰黃公公:“剛才我只是身子有些疲累,稍微的眯了一會,你看現在不是沒事了麼?”臣逸說完之後扭過臉去,不敢再正視黃公公的眼神。
“公子,不管你想怎樣,老奴都會忠心耿耿的跟隨在公子左右,即使最後的結果是死,老奴都會陪著公子。”黃公公語重心長的話語讓臣逸感動,面前的這個老人,在父皇駕崩之後就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到自己的身上,他每一次的提議不可否認,都是為了自己好,只是自己不敢答應,因為自己肩上的擔子太重,黃公公永遠都只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關愛著自己,卻不捨得給自己加上太重的擔子。
“黃公公,等我再次登上龍位,我一定讓你享受到你該享受的一切。”作為一個始終守候在自己身邊的長者,他確實應該享有這個年紀的老人享有的一切,可是這一切,臣逸還沒有能力給他,倒是讓他不住的陷入無助和彷徨之中,風燭殘年還得擔憂自己的安危。
“公子,你真的能登上龍位,老奴即使是死都不怕了,只要你是皇上,老奴死了都可以理直氣壯的去見先帝,可是老奴更擔心您的身體。”黃公公知道勸不動臣逸,所以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失落,尤其是在提起臣逸的身體時,他的心都近乎荒涼。
臣逸不再言語,只是鄭重的看了看黃公公,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此時他內心的情感,他只是伸出自己虛弱的臂膀,將黃公公緊緊地抱住,他依舊能感覺到黃公公的體溫,這麼多年來,來自黃公公身體裡的溫暖一點點的幫自己擊退寒毒,這麼多年來,黃公公扶持著自己一路走來,這麼多年來,黃公公以一個父親的姿態對待自己,幫助自己一步步的將江山籌謀。
又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臣逸剛剛張開的嘴就不再言語,只是聽鳳蓮宮中傳來的訊息,令臣逸不敢相信的是這聲音裡竟然有錦官的聲音,那聲音,清脆的響起在自己的耳畔,如同天籟之音。
“快點鬆綁,誰讓你們將她綁起來的。“錦官的聲音剛落,太后急促的聲音就響起來了,聽了太后的言語,臣逸急忙的站起身來,透過視窗看向鳳蓮宮中,他沒想到錦官竟會被人綁了起來。
臣逸看到的情景就是太后在手足無措的為錦官鬆綁,身邊的幾個侍衛戰戰兢兢的不敢上前,錦官的臉上帶著不悅的怒色,並不看向太后,只是滿是擔憂的看著跟隨在自己身後的襲人等人。
“太后娘娘是不是也該派人將他們身上的繩子解開?”錦官輕聲的問了一句,卻將眼的餘光投向身邊的襲人等,太后聽了,趕忙吩咐周圍的人將兩人的繩子解開,而錦官則只是輕輕地觸控著自己被累出血痕的手腕,太后也迫不及待的將眸光投向錦官的手腕,那瓷器般細嫩的手腕上,紫紅色的淤青歷歷在目,扎傷了太后和臣逸的眼。
“是誰綁的?”太后的話說出口的時候,眼中滿是狠厲,好像誰答應了就會馬上遭到太后的指責,所以眾人都只是低了頭,並不言語。而太后在環視了這群人一週之後,只是再次輕聲的開口:“既然沒人開口,那就是你們全有責任,那好,來人,將這群瞎了狗眼的奴才給哀家拖出去,亂棍打死。”太后的話語很輕,但是說出來之後,當場所有的人全都跪到了地上,哀哀的祈求太后饒命。
太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錦官,輕聲的對錦官說:“錦官,你覺得我該怎麼懲治他們?”太后面對錦官的時候,話語瞬間變得溫柔,她含情脈脈的看向錦官,等著錦官給自己一個答覆。
第一次錦官感覺到如此的緊張,她能感覺到周圍所有的人已經將目光聚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是她第一次面對如此境況,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話語也關乎許多人的性命,這是自己從沒想過的,她一時之間陷入無措之中,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著突入其來的問題。
緊緊盯著錦官的兵士也是一臉的無奈,就在昨天,太后還將錦官捆綁著進了思過閣,還有過鞭打,為何僅僅是一夜的功夫,錦官就成了金枝玉葉,捆綁不得了,可是面對這樣的事實,他們又不得不自任倒黴,只能將生的希望寄託到那個他們剛剛冒犯了的女子的身上。
“太后,您放了他們吧,他們也不想如此,只是我決意要走。”錦官輕聲的言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長舒了一口氣,而太后卻在錦官說出這句輕鬆的話語之後不悅的問道:“你們冒犯了大昭最尊貴的公主,錦官公主為你們求情,你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太后的話語剛說完,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將眸光投向錦官,明明,錦官是出逃的皇貴妃,怎麼瞬間又變成了公主?
窗外的臣逸也陷入了驚訝之中,當然驚訝之後,便是濃重的失落,錦官是大昭最尊貴的公主,那自己是大昭的皇子,他們的身上流著同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