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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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沒有關係
“鳳嬌,你知道臣逸為什麼會失了江山麼?”錦官看著鳳嬌的臉,終於轉身,溫和的問道。
“因為他過於著急的想給姐姐你一個葬禮,一個配的上你的葬禮。”鳳嬌如實作答,錦官卻不再言語,只是輕輕地笑著看向鳳嬌,這樣透徹的一個女子,自己引領到了這個地步,她應該知道自己的打算了吧?
鳳嬌果真再沒有問下去,錦官是如此果決,將事情看的如此的通透,何須自己再多言一句呢,錦官所言的不錯,她就是臣逸的軟肋,在臣逸奪取江山的過程中,如若錦官被人挾持,那臣逸會心甘情願的束手,那他重登大位的理想勢必然的要被吞噬,錦官不想看到那樣的一幕,自己也不想,所以,她只能毫無怨言的支援錦官,順著她想好的路走下去。
“姐姐,你想怎麼辦,需要鳳嬌做什麼,你直接說就行,鳳嬌支援你。”鳳嬌最終還是決定支援錦官,錦官選擇的路,肯定是對臣逸最有利的路,僅僅因為這點,自己就應該無條件的支援錦官。
“妹妹,幫我把臣逸親請來,我希望再見他一面。”錦官說這話的時候,心底遍地糾結,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臣逸,但是他必須面對,想到就這樣消失在臣逸的世界裡,自己心底總是一片的疼痛,所以,她不得不縱容自己一次,再見臣逸一面,僅僅一面。
“好,我馬上就去。”鳳嬌沒有想到錦官要見臣逸,錦官的這個要求讓鳳嬌興奮,她的這一要求,說明錦官的心底還是有臣逸的,她興奮的走出門去,卻不想錦官在她出門之後喊住了她,輕聲的說了一句:“不要告訴她我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情。”
錦官認真的表情,讓鳳嬌一臉的惶惑,現在的錦官和失憶之前的錦官一樣,一樣的讓人琢磨不懂看,一樣的有著自己的主意,一樣的愛臣逸,愛到自己的骨髓,愛到自己的靈魂。[ ]
見鳳嬌遠去,錦官轉身走到書桌旁,給淳益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很是簡單,只是告訴他錦官不是屬於他的女子,讓他以後不要再執迷於一個不愛自己的女子。錦官寫完信後,將信密封的時候,心竟然莫名的失落,自己總感覺與淳益有緣分,只是沒想到這緣分卻這般的淺,淺的只有一個擦肩而過的過去和一個不可能再相遇的未來。
錦官沒想到,自己調查來調查去,得到的結果竟然是自己就是錦官,就是自己心底一直羨慕著的被兩個男人愛著的錦官,只是知道了自己是錦官,她便不能再這裡呆下去,因為臣逸已經為自己付出了太多,自己必須離開,離開,是最好的成全。
在錦官出神的時候,臣逸已經一步步的走進了錦官,笑著看向錦官,錦官看著他迷離的笑容,一時之間竟然忘情,她一步步的走近臣逸,輕輕地抬手,想去撫摸他嘴角的笑紋,但是還未觸及到臣逸臉上的溫熱,她就觸電一般的離開,再次看向臣逸的時候,臉上多了一曾冰冷的神色。
“錦官。”臣逸忘情的喊出這個在自己的心底徘徊了太多日子的名字,他也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想去摸錦官那久違的臉,錦官卻未等他的手觸及,就轉過臉去,冷情的言道:“公子你又叫錯人了,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我不是錦官,是媚娘。想必鳳嬌已經告訴你了,我不是口口聲聲的媚娘,我最大的委屈不過是和你的媚娘長的一樣的模樣。”錦官說完話,就將頭低下,不再言語,更不抬頭,因為她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眼角的淚水,他不知道自己抬起頭來,看到那雙濃情的眸子之後,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情緒。
現在錦官的心底,對臣逸唯一的感覺就是愧疚,現在她的心底早就沒有了所謂的錦官與媚孃的區別,現在自己心底有的就是對面前這個男子的深情,雖然他的話語冷冽,但是自己的心底已經是柔情一片。
“錦官,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只是把你當成我的錦官了,這次我來,不為別的,只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的愛你,好好的疼惜你。”臣逸的話語很是溫柔,這和風般的話語落到錦官的耳中,瞬間就擊潰了錦官的心神。
臣逸的話語再明白不過,他好好的疼惜,好好的愛不過是因為原先對錦官的時候,自己並沒有盡到責任,這長久的日子裡,他一直以自己的失責來質問著自己,直到現在面對這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錦官的女子,自己的感情再也掩抑不住。
錦官努力的讓自己回過頭去,看向窗外的荷塘,不看臣逸的臉,臣逸卻緊緊的盯著錦官的側臉,久久,不願閉上眼睛,因為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子,就是那個成功的襲擾了自己心神的女子。
“公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錦官,如果你真的要愛的話,你可以去找尋你的錦官,我叫媚娘。”錦官輕聲的答言,說話的時候依舊不敢轉過臉去,看向臣逸,好像臣逸是襲擾心神的魔鬼一般,而臣逸只是緊緊的盯著錦官的側臉,好像能在她的側臉中找到自己一直想要找尋的東西。
“錦官,不要在哄我了,我知道你是為我沒有認出你生氣,但是求你,別再生氣了,我保證,以後會關注你的一切,再也不讓你消失在我的視線中。”臣逸說著話,一時之間,情意難抑,竟將不遠處的錦官緊緊抱在了懷中,感受著錦官的溫熱的體溫,他一點點的感受到錦官身體裡的暖意,只是懷抱中的錦官早已經是淚流滿面。
“臣逸,請你滾出鳳蓮宮。鳳蓮宮不歡迎你。”錦官咬著牙將用胳膊隔離開合這個男子的距離,她掙脫出臣逸的懷抱,哀傷的看向臣逸,他不敢說,看著臣逸溫情脈脈的眸子,自己的心竟然心疼的發抖,可是,她只能說出狠厲的話語,好像只有這樣的話語才能讓兩人便的隔膜。
“錦官,你……”臣逸不明白錦官為何會在不長的時間變成現在這樣的模樣,只是現在的錦官讓自己感到陌生,他更不明白,為何錦官會在不長的時間裡有如此大的變化,剛才對自己還有些溫言,現在卻只剩下了徹骨的寒涼,好像要將自己凍僵一般。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錦官,我是媚娘,是那個有著和錦官一樣的容顏,被你當成錦官的一個可憐的女子,要找你的錦官,你可以錦官去找,別再這裡不停的喊她的名字。”錦官有些憤怒的聲音傳出,她努力的壓制住自己心底的連綿的情愫,不敢看向那個愛自己愛到骨髓的男子。錦官明白這是逃避,可是除了逃避,她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此刻,錦官一直在祈禱自己愛上的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悲劇的命運讓自己愛上的不是一個普通人,即使是個君王那也就罷了,可是這個人卻是一個為了自己丟了江山的君王,自己已經不敢再繼續走下去,現在已經讓臣逸失去了江山,再走下去,錦官擔心兩人會陷入萬劫不復之中。
逃避,成了錦官唯一的理智,可是這個事情的主角臣逸,整個人好像依舊陷在原先的感情之中無法自拔,只是深情的看著錦官,好像要看出什麼一般,他比任何時候都相信,面前的這個女子,這個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媚孃的女子其實就是自己的錦官,只是他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自己心底這個預設的事實,所以他只能被動的接受錦官的拒絕,只能看著錦官制造一場場的疏離和隔膜。
“咱們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連交集都沒有就,所以還是請你離開這裡,媚娘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錦官轉過身去,不敢看向臣逸那張失落的臉,她閉著眼睛輕聲的言道,話語中的堅決如同萬年的寒冰一般。
“好,我走,馬上離開。”臣逸不知道該再如何言語下去,面前的這個女子已經擺出了一副與自己決裂的姿態,自己無論如何的努力,都不會再彌合兩人之間的縫隙,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離開這裡,錦官才不會用更狠厲的話語來切割自己的身心,離開這裡,自己才能梳理思路,重新的勾畫自己和錦官美好的未來。
臣逸說完話後,就轉身離開,只留給錦官一個白色的背影,臣逸的白衣在昏黃的燈光中便的暗沉,好像此刻錦官的心情一般,她看著面前的白色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遠到融進了無邊的月色,淚才終於地落下來,自己儲存了許久的淚,就這樣終於滴落下來。
錦官睜開眼,看著臣逸離去背影的方向,那裡,月亮正撒著自己寒涼的光,靜靜的照著錦官,看錦官在月下釋放自己的情緒,夜寂寂,風更無語,只有錦官不斷的抽泣聲,如影隨性的伴隨著這個荒涼的長夜,只有無邊的黑色瀰漫著長長的滴漏,一聲又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