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空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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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空手一搏
同一時間的龍德殿上,也在上演著另一番驚天動地。
臣逸靜靜的坐在龍椅上,看著站在朝堂上逼視著自己的太后,臉上再次泛出淡淡的笑意,而太后,則是一臉的怒色,眼中散發出的憤怒,能將整個朝堂灼燒。
“臣逸,你膽大包天,竟然冒充先帝龍脈,竊據朝堂,你知罪麼?”太后在兩人的對視中敗下陣來,對著還是一臉笑意的臣逸言道。
“是誰在混淆先帝龍脈,太后娘娘應該比我清楚,難道您還要讓我守著大殿的群臣,將那皇室祕辛都說出來麼?關於趙嬤嬤的死,我確實很是好奇。”臣逸慢條斯理的話語讓本就憤怒的太后再次陷入萬丈的怒氣之中。
“臣逸,沒有根據的話你可不能亂說,小心哀家剁了你的舌頭。”太后說完話之後,身上有冷冷的汗冒出,剁了舌頭,這樣恐怖的畫面穿越二十五年的光陰,向自己的心底襲來,那個美麗如花的女子,依舊對著自己笑,笑得時候,露出了血窟窿一樣的大嘴,流出連綿的血。
“太后娘娘用這招用慣了吧,可是太后娘娘最好先搞清楚,現在站在您你面前的是大昭的君王,而非那個手無寸鐵的趙嬤嬤。”臣逸的聲音冷清的嚇人,朝臣們莫名奇妙的看著兩個人的對話,茫然無措,而太后卻早已成了被激怒的雄獅。
“臣逸,哀家來這裡不是和你說這些的,哀家只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兒子,淳王爺,他做錯了什麼,讓你如此對他?”太后的眼色中沒有半點的悲色,而淳益在火海中死亡的訊息卻早就傳到了臣逸的耳中,因為看到太后的憤怒中沒有悲傷,臣逸的心開始亂起來,他不知道離皇宮只有三千多米的淳王府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太后,我一直不敢相信您是真的如當年對父皇所承諾的,兩耳不聞天下事,可是今天,我信了,你確實不知道我和淳益為何會如此是麼?”臣逸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太后,逼視著太后的眼。
“哀家不知道。”太后閉上眼睛,不敢看臣逸,今日自己的舉動,不過是配合淳益上演的大戲,她沒想到自己來到這裡已經觸了自己和先王約定,此生不入朝堂,而臣逸玩笑間說出的話語,給自己無形的壓力。
“那要不要皇兒告訴你呢?”臣逸轉身,和太后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對著太后的耳朵,輕聲的問道。
“這個你不用告訴我,你只要告訴我,為什麼那麼對淳益,天下哀家管不了,我總管得了這個家吧,你還是我的皇兒,和淳益一樣,你現在骨肉相殘,你想讓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你九泉之下的父皇,兄弟鬩牆,這難道就是先皇讓哀家躲在深宮等待的結果?”太后聲嘶力竭的控訴著臣逸,她的眼神狠厲的似乎要將臣逸整個人撕裂。
“所以您就迫不及待的出來了?”臣逸的話語中有鄙夷,但是他說話的時候依舊是淡淡的笑著,當年,自己的母妃在她的設計下進了冷宮,當時她曾經鄙夷的說他是個野種,說得冠冕堂皇,理直氣壯,十五年,臣逸終於能夠站在她的面前給她同樣的鄙夷,只是,再話說出口之後,他才深深地明白過來,原來,他們呢都輸了,自己沒了母妃,少年時代便是孤身一人度過,而已經老邁的太后,失去了兒子,此時她的心底肯定是荒涼成災。
臣逸憐憫的看向太后,卻不想太后的臉上突然多出的狠厲讓自己莫名的心底發顫。
“臣逸,哀家此次來也不是為了帶黎民百姓問你件事,不知道你敢不敢說實話。”太后高聲的喊道,聲音裡滿是得意,因為她知道答案,而這個答案必然與臣逸的相反。
“說來聽聽。”臣逸一邊順著大殿正中的臺階一步步的走向龍椅,一邊笑盈盈的問道,好像太后所問的是一個及其滑稽的問題。
“你說你是先皇真正的兒子,而且先皇早就定下讓你繼承大統,那你可有先皇的九龍印章?”太后得意的看向臣逸,等著臣逸一步步的走近淳益為他準備好的深淵裡。
“黃公公,朕記得曾經和你說過在哪個地方,去取來。”臣逸回頭,對黃公公吩咐道,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滿是志得意滿的笑容。
而太后也一臉淡然的從大殿上一步步走向臣逸坐著的龍椅,一臉的笑意,罩在他身上的那件黑色衣服上有金線的遊弋,在陽光裡勾勒出只只展翅欲飛的鳳凰。
因為太后的沉靜,臣逸的心底突然變得慌亂不已,他控制不住的將自己的目光拋向遠方,那裡,有昨日還在聲聲言語著要對自己效忠的群臣,他們,有的在淡淡的笑著,等著大戲開場,有的,則閉目養神,將這關乎家國天下的大事高高掛起,或者,他們竊竊私語,沒有一個,能給臣逸一個安心的眼神,臣逸,控制不住自己站起身來,迎著太后敵視的目光,兩人,久久的對視。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世界仿若靜止了一般,如若不是大殿下的群臣開始不斷的低語,整個大殿將會靜成萬古的寒冰。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黃公公終於一臉驚慌失措的出現臣逸和群臣的面前。臣逸側臉看了一眼,她的臉上早就浮起了神祕莫測的笑意。
“什麼事,說就行。”臣逸穩定了心神,看向一臉悲色的黃公公。
黃公公慌忙的走到臣逸的面前,在他的耳畔輕聲的說了句:“九龍印不在了。”
黃公公的聲音很輕,但是卻驚雷一般的讓臣逸呆立在當場,而太后,在看到臣逸已經變色的臉之後,得意的笑出了聲。
“臣逸,你還不承認你自己的真實身份麼?為了一個女人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值得麼?”太后臉上的笑意在對著臣逸說話的時候,笑意更濃。
“九龍印不在我身邊證明我不是先皇的血脈,那九龍印若也不在景明的身上,到時候太后您怎麼辨別我們誰是先皇的血脈呢?”冷靜下來的臣逸終於理清了自己的頭緒,將一個更大的難題擺到太后的面前,景明從前天開始就一直在天牢之中,那個盜取了九龍印的人應該不是景明,所以,他還是可以空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