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奇毒,相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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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奇毒,相見情深
第277章 不讓吻哭給你看
一路扛著龍鰭長劍,在亂石崎嶇堆積的山洞裡走了十幾丈,跌跌撞撞,腳踝扭了幾次,這會兒雖已痊癒,筋骨上疼痛的餘韻還未消。(WWw。小~說*網~
幸虧御藍斯將她橫抱出來,否則,發現她走路一瘸一拐,不知要如何大發雷霆凡。
這點傷,她自是不敢對御藍斯提的。
她雙膝盤在石面上,輕輕揉捏著腳踝,思及剛才對凌一蠻橫厲冷的口氣,不禁懊惱。
似乎前一句說了阿溟,後一句又說御藍斯,氣怒之下,竟是語無倫次了。
她自知血液易惹禍,也不該冒然怪凌一。
而且,這禍已然不是惹了一兩次,此生招惹了御藍斯,便是最大的一樁禍事。
當然,這是幸福禍事,哪怕赴湯蹈火,萬劫不復,她也甘之如飴。
與大齊的西山獵場救下軒轅頤那一次,他亦是被她的血液吸引,才執意想報救命之恩……麻煩一樁接一樁,次次危及性命。
可她著實沒想到,凌一這自制力強悍的吸血鬼,竟也能失控謦。
思及凌一利爪劃在脖頸時的冰冷刺痛,她依然毛骨悚然,嗖嗖一股冷涼,小蛇般攀爬滿身。
洞口那邊,御藍斯低沉的聲音傳來,錦璃忙站起身,撫了撫裙襬,收斂心緒。
見彌裡和凌一都迎過去,她站在大石旁再沒有往前走,只等著御藍斯朝自己走過來。
她已然習慣,視線率先被絕美無儔的夫君吸引。
御藍斯紫袍貴雅流光,慄發雪膚,俊逸不凡,此刻於那一群人中,更是格外耀眼。
她半眯著鳳眸,悄然沉醉於夫君的美,脣角淺淺掛著甜蜜的笑,視線觸及其他人,卻不禁……大惑不解,匪夷所思,怪異驚笑。
“哈!哥,蒼兄,玖兄,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呀?”
軒轅蒼,南宮恪等人,衣袍襤褸成片,還染了血汙,本是梳理緊緻順滑的頭髮,皆是凌散如瘋子,臉上竟還沾了不少玉石粉末。平日貴雅絕倫的皇子王爺們,絕美之貌全然不見。
一群不會武功的潑婦打架,往往蠻力亂施,張牙舞爪,才會落得這般地步,可他們……
錦璃手臂親暱環住御藍斯的腰際,忍不住笑歪在他懷裡。
幾個男子被她笑得面紅耳赤,皆是囧得抬不起頭。
御藍斯當著眾人的面,終是沒有再訓斥她的任性妄為,只橫抱起她,不肯讓她多走路。
錦璃被他突然抱起,才斷了笑聲,還是忍不住問,“怎麼都不說話?是發生了什麼怪事麼?”
軒轅玖打趣道,“璃兒,你別提了,他們在山洞裡一會兒抓雞,一會兒抓蝦,一會兒還逮耗子,撲來撲去,就鬧成這個樣子了。最慘的是我,我好心給他們喂解藥,竟被他們群起攻擊,真可惜呀!你只顧挨訓,竟沒撈著大飽眼福。”
好一個抓雞,抓蝦!唬弄她玩兒呢?那是玉礦洞,哪兒來的雞和蝦?
蘇錦煜卻是想起那一幕,便七竅生煙。
事實是,他們毒發,又被石玉捉弄,自相殘殺。
軒轅玖來喂解藥,竟也沒能制住他們,多虧了御藍斯趕到,以內力助他們消化了藥丸,方才恢復清醒。
石玉和那些工匠自然皆是被殺了,這玉礦,從此,也得他自己親手打理,再不敢懈怠。
“璃兒,你和你家阿溟,還是儘快去買幾套衣袍回來,你嫂嫂若見我這樣子,定然大發雷霆……”
蘇錦煜沮喪地說著,一個身披酒紅色披風的倩影突然襲來,直撞在他懷裡。
他被衝撞地向後踉蹌,忙站穩腳跟。滿是玉石粉的俊顏上,神情僵住,一雙鳳眸因懊悔與疼痛,成了剔透若寶石的瑩綠色,他大掌溫柔落在她的後背上。
“胭媚,我沒事。”
於是,其他人都不約而同,識趣地先行一步,給他們獨處的時間。
錦璃歪在御藍斯肩上,又問最熱心說話的軒轅玖,“玖兄,你可知,我家夫君為何在山洞裡弄得一身脂粉香?”
卻不等軒轅玖回答,御藍斯就問,“璃兒,你這髮髻是誰給你綰成的?”
這是血族古時的髮髻,從前,他在史書上,見過這髮髻,祖母曾說,她很久以前綰過,是未嫁女子的髮式,典雅繁複,尊貴而婉約。
腦後分三層,皆是編成了反覆的蜈蚣辮,最後,三條長長的髮辮交錯扭轉盤桓到右側,綰成一個繁複的花髻,以一根釵簪固定。
這髮髻,看似簡單,卻委實不簡單。
血族皇宮裡的嬤嬤們,也不見得能綰得如此利落,錦璃就更不可能會。
倒是綰在她頭上,格外好看。
鬢髮如漆,髮髻上層層疊疊的髮絲,如綻開的花瓣,在陽光下光澤閃耀,這梅花的步搖簪也選得格外合宜。
錦璃又抬手摸了摸髮髻,小心偷覷著夫君的眉眼。
“這是……彌裡給我綰成的。”
御藍斯心裡頓時炸開一瓶陳年老醋,冷眸看向彌裡。
彌裡只從他身側漠然目視前方,冷聲說道,“她被餘氏追殺,披頭散髮地奔出來,服侍的宮人都死了,只能我為她盤發,你若生氣,拆掉便是。”
御藍斯當然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拆掉錦璃的頭髮,傾散發絲的她,只有他能賞。
“寒冽……”
他俊顏清寒地一聲咆哮,震耳欲聾的怒聲,彷彿爆開的雷,使得周遭幾個人皆是腳步微頓,臉色僵冷。
寒冽鬼影般現身,手上多了一個大包袱。
“把衣袍給蒼兄和恪他們更換。”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他早就有所準備。
寒冽應下,忙把包袱交給上前來的南宮恪,他又對御藍斯俯首開口。
“殿下,伏瀛國師剛剛回來,依照殿下的吩咐,甄選了兩位善於經營玉礦之人,已經在王宮內恭候。”
蘇錦煜擁著御胭媚過來,正聽到這番話,心裡頓時愧疚叢生。
若非他用人失察,也不至於讓御藍斯連這種小事都勞心費神。
他正要拉著御胭媚跪下請罪,御藍斯卻似早料到了他所思所想。
“我帶錦璃先走一步,你和蒼兄他們換好衣服再和胭媚姐返回。石遂之事,也不怪你們,換做是本王,初來乍到,自然也是當選對玉波城熟知之人來經營玉礦。”
蘇錦煜啞口無言,御胭媚低著頭,也無話可說。
御藍斯從礦場的馬廄裡牽了馬來,帶錦璃策馬而去,寒冽迅疾飛身跟上。
錦璃被環住腰際,橫坐在御藍斯身前,纖細的手臂緊擁住他的腰背,臉兒貼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穩健的心跳,抑制不住地,揚起脣角。
察覺到他仍是怒氣未消,她揚起臉兒,正見他俊顏冷酷地目視著前方,一手擁住她,一手策馬疾奔不停,分明是在發洩怒火。
她無奈地攀住他的脖頸,卻還是觸不到他的臉,一個吻便印在他的頸側。
他身軀**一僵,馬速瞬間慢下來。
他忍不住嗔怒低斥,“不怕摔下去嗎?!”
“怕,我更怕你不理我了。”
他看著路,她則仰望著他。
“哥哥惹你生氣,我也惹你生氣,大家還中了毒,被這番算計,全憑你一人顧全大局。你百忙之下,還能如此冷靜的不盲目呵斥犯錯的哥哥和嫂嫂……阿溟,你讓我如何愛你才好?”
“以後不要讓彌裡碰你的頭髮就好!”
“嗯!”
他低頭在她額上輕吻,再沒有急催著馬兒狂奔,就這樣擁著他,緩慢前行,看遍了玉波城的大街小巷。
玉波城重新整頓,所有官員與宮人全部重新嚴查更換。
玉礦是從莫黎城甄選兩位吸血鬼,一個負責採礦,一個負責經營。
王宮上下也清洗的煥然一新。
經石家一門鬧出的波折,眾人皆是耿耿於懷。
卻無人告知錦璃,為何他家夫君那日從石洞裡出來,惹了一身脂粉香。
軒轅蒼歇息兩日,便帶狼族大軍啟程,返回狼族。
蘇錦煜為他備下一大車稀世珍寶,作為厚禮答謝他的相助,讓狼王龍顏大悅。
軒轅玖則與蘇現和蘇妍珍,一起去了靠近黑杉嶺的天廊城,籌備開設醫館之事。
臨別他仍是以斬斷血脈牽引,誘康恆一同前往。
康恆卻婉言拒絕,他想通了,一輩子不想斬斷這牽引。如此,若錦璃再有危難,他也可以及時趕到相助。
因蘇世韜決定帶著李側妃返回大齊,康恆一道隨行,返京探望久別的父皇,負荊請罪。
他的決定,如一個巴掌結實打在軒轅玖臉上。
軒轅玖也曾想返回狼族,向父皇請罪。
可,他的父皇,遠沒有康邕那般仁慈,他若變回從前的容貌,必死無疑。
而他從前的容貌,雖驚豔絕美,卻也能引起錦璃之痛,所以,那容貌,他寧願永遠捨棄,再也不要。
送走眾人,御藍斯才帶錦璃、伏瀛等人離開玉波城。
離開之時,他單獨下了一道密令,讓蘇錦煜尋工匠把紫玉宮的那些彩玉畫拆掉,換成錦鯉荷花,將其改名為璃宮。
從玉波城啟程,飛行千里之後,顧及錦璃有身孕,御藍斯命大家停下來,在一處人類經營的客棧中用膳,並吩咐出自為錦璃燉了魚湯和安胎藥。
因用膳之後,便要接著啟程,御藍斯只安排兩張大桌。
寒影諸將環坐一桌,彌裡,凌一,伏瀛,南宮恪,陪同夫妻二人同桌而坐。
飯菜擺上來,伏瀛還在忙著擦拭自己的魔球。
他一頭長髮低垂著,手上的面紗布擦幾下,不忘在魔球上呵一口氣,繼續擦……
那魔球上分明靜無塵埃呀,這吹毛求疵的老怪物,到底在擦什麼呀?
可憐的魔球,就快被他擦下一層皮。
錦璃疑惑不解,見他神情似有鬱悶之色,忍不住關切。
“國師,那魔球用膳之後再擦也不遲,阿溟命廚子做的您最愛吃的血漿糕點,冷了腥氣重,快趁熱吃吧。”
伏瀛悶火鬱結,嘆了口氣,這才收起魔球。
“娘娘,老臣之所以擦拭魔球,是因為……魔球竟不如殿下了。”
彌裡、凌一和南宮恪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錦璃卻聽出來了,這老狐狸分明是話中有話,心存怨念。
御藍斯拿筷子給錦璃夾了菜,肅冷皺眉,冷睨他一眼,“國師此話何意?”
伏瀛始終為沙漠蜃景一事耿耿於懷,那一日,蜃景出現之後,他便對御藍斯提醒,蜃景乃是凶兆,然而……
“老臣說過,蜃景乃是凶兆。在血族古籍中記載,蜃景如迴光返照,是被死神選中才有幸看到的。然而,娘娘說那是好兆頭,殿下因此罵老臣是烏鴉嘴。可石家鬧出這一樁,分明就是驗證了蜃景之凶兆。”
錦璃圓張著脣兒,手上筷子夾著菜,姿勢凍結,鳳眸詫異愕然地骨碌著,視線在御藍斯和伏瀛之間轉呀轉。
伏瀛這分明是等著御藍斯道歉呢!
他一番話,也是異常委婉地,拐彎抹角地諷刺,御藍斯對她偏寵太過,連她指鹿為馬,視凶兆為吉兆,也點頭附和。
但是,那蜃景是她和御藍斯的莫黎王宮耶,看到就是吉兆,怎能說是凶兆呢?
這老傢伙冤枉,她還覺得冤枉哩!
“國師的意思是,溟王宮出現在半空裡,是凶兆麼?大家看到都很開心,在當時,就是吉兆呀!再說,我們都順利安度危險,不但出了沙漠,還過了石家之劫,不是吉祥如意麼?!”
“……”伏瀛蹙眉,低著臉,看著盤子裡的糕點,說不出話了。
彌裡從旁默然用膳,不吭聲。
凌一見伏瀛一副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御藍斯則眉宇舒展,端了那盤子元寶蝦到近前,一個一個剝開,給錦璃放在面前。
錦璃卻拿筷子夾起一個,給他放在口中,繼續對伏瀛說道,“當然,殿下依著我的喜好評斷那蜃景,也似有不妥。若國師因此生殿下的氣,我代殿下向國師賠罪!”
錦璃說著,拖曳著裙袍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對伏瀛俯首行禮,鄭重優雅,誠心實意,叫人啞口無言。
伏瀛忙起身跪下來,叩首,“老臣惶恐……娘娘此舉,折煞老臣了!”
錦璃忙起身扶起他,寬和地勸道,“惶恐就起來用膳吧!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可好?”
她輕柔細語,竟哄一個老小孩。
伏瀛老臉暗紅,忙坐回位子上。
御藍斯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未再多言,只忙碌著繼續服侍他的王妃用膳。
夫妻倆你一口我一口,自然而然,彷彿,如此用膳,已然成為一種習慣。
伏瀛驚訝咋舌,啞口無言。剛才為那件事計較,當真是他愚蠢了。
御藍斯對蘇錦璃的寵愛,已然超出他的想象。
彌裡和凌一因這親密無間,臉上皆是有些不自然。
南宮恪始終低頭專注用膳,不看他們。
而另一桌上的寒影諸將,見他們的溟王殿下竟如此……更是愕然石化。
此刻的御藍斯,全無半分帝王威儀,從頭到腳,尋不到半分肅冷威嚴的駭人痕跡。
他瞧著身側荷香錦袍的女子,眼角眉梢都是專注而寵憐的笑,似捧她在手心怕摔了,含她在口怕化了,彷彿天地之間,獨剩她一人為伴,此生便這樣賴她在側,才能永生下去。
那女子峨眉淡掃,胭脂清淺,笑顏溫柔,眼裡心裡,也似終此一生,只得這愛她的男子就足夠。
返回血族京城時,夕陽已西下,御藍斯派寒影諸將暫返莫黎城。
他只帶著錦璃和彌裡,凌一,南宮恪,伏瀛,到了城門。
經過城衛的允許,悄無聲息地入了城門。
幾個人皆是罩了黑色披風,與一般子民並無差別。
御藍斯並沒有派人送信說返回,因此,無人前來接駕。
他和錦璃也皆是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京城內華燈初上,大街小巷上都張貼了聖旨。
夜市繁華,摩肩接踵,卻無人駐足看那聖旨。
只因,百姓們早已看過,聖旨是血族王御穹回朝當日,就命人貼上的。
穿過街道,錦璃看到每條街上都有,便忍不住在一處十字路口停下來,一字一頓的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皇御尊與珈玉妃,殺溟王,抓皇子恪,狼九皇子軒轅玖,以及大齊穎王,與逆天而行的馭獸絕
宮宮主安鳳歸聯手,威脅朕與太后交出皇權,妄想吞併天下。太皇如此背棄祖訓,違背三國和平盟約,泯滅良知,凶殘無道,朕今奉天之命,將太皇御尊,珈玉妃斬殺,永除皇籍。欽此。
錦璃讀完,忍不住問御藍斯,“阿溟,這聖旨上,還少寫了一個人呢!”
“誰?”
“御月崖!”
御藍斯凝眉看向彌裡和凌一,他們一頭霧水。
他又問詢看向南宮恪。
南宮恪也茫然搖頭,全然不知御月崖的去向。
“哥,我以為,那天他已經被你和父皇殺了呢!”
那天,從馭獸絕宮離開,大家都只顧救人,殺狼首,皆是忽略了御月崖這號人物。
御藍斯見錦璃一臉擔憂,安慰拍了拍她的肩。
“我會派人去尋他的蹤跡,此人不能不除。”
“他與嫂嫂是兄妹,兩人之間必有牽引。嫂嫂卻自始至終未曾提醒我們,恐怕也是有心留他一條活路!”
錦璃說著,握住御藍斯的手,“若他逃到域外,從此不再返回,便沒有必要再追了。”
“嗯。”御藍斯卻已然暗定主意,派人去逼問御胭媚……
他忽然又想到什麼,對伏瀛道,“你先回府邸歇息,明日收拾行裝,隨本王前往莫黎城。”
伏瀛疑惑,一路上,他並不曾提及呀。
“殿下,此事是否還需陛下同意?”
“本王會向父王稟明的。”
“不知殿下要老臣去莫黎城所為何事?”
“請你當兩個世子的太傅。”
“呃……”
有這位王妃娘娘在,他這太傅恐怕不好當呀!
那兩位小世子打不得,罵不得,要如何教?若調皮搗蛋,吃虧得可是他。
御藍斯見他猶豫,似笑非笑地說道,“此事是謹兒自己決定的,他曾說要當普天之下最強的男子,也立誓拜你為師。不過,你若不樂意,本王不會勉強的。”
殿下話擺出來,只鋪了向上的臺階,向下可是懸崖,他若不同意,豈不是要活活摔死在小世子怨怒的眼神裡?!
可憐的老狐狸只得俯首同意,“老臣願意!”
錦璃見他如此爽快的答應,忍不住與御藍斯相視而笑。謹兒知道的話,一定很開心。
入了宮門,五人先去給御穹請安。
從御書房出來,早就埋伏在宮廊下的御薔,帶著南宮謹和無殤,突襲而至。
錦璃被嚇得驚笑,抱了抱御薔,就迫不及待地衝向兩個兒子。
“蘇無殤,你怎能又胖了這麼多?南宮謹,告訴孃親,平日有沒有做壞事?”
嬌嗔的笑語嚴慈參半,她上前來,就將兩個兒子一邊一個抱在懷裡,卯著兩張小臉猛親。
宮廊下,乍然溢滿孩子和女子的歡笑,霎時變得溫馨甜暖。
南宮恪和彌裡、凌一也忍不住,都揚起脣角。
御藍斯俯視錦璃失控的樣子,鐵青著臉色,忍不住輕咳,提醒她適可而止。
平時,兩人再親熱,也不見她這樣瘋狂地吻過他,這女人未免太偏心!
見無殤嘟著嘴,直把唾沫往錦璃粉豔的臉上蹭,他大手一伸,把不安分的小傢伙拎起來,抱在懷裡。
無殤就嘟著嘴,把醞釀地一堆唾沫,塗在他宛若刀刻的腮骨上。
“爹爹,親親!”
“蘇無殤,你這樣很髒耶……”他絕美的五官皺成一團,不悅地向後仰頭躲避。
小傢伙頓時豎起濃眉,小嘴兒撅到天上去,大眼睛泛起紅暈,楚楚可憐地巴巴瞪著爹爹,這就要哭給大家看。
眾人皆是露出幾分駭色,因為門那邊就是這位小祖宗的祖父陛下,萬一驚動,後果不堪設想。
錦璃察覺兒子不對勁兒,蹲在地上擁著南宮謹呵斥,“溟王殿下,你這是在欺負兒子麼?”
他哪有欺負兒子?分明是被她和兒子欺負嘛。
“好啦!不髒,不髒……乖乖不哭!”御藍斯慘敗地哄著。
小傢伙頓時又傻樂,就繼續麼麼麼……
御藍斯躲避不及,被他強吻了幾下,冰冷的面具再也支撐不起,也忍不住在小傢伙的柔軟的臉上狠狠親了兩下,又搔他的癢,逗得小傢伙咯咯直笑。
南宮謹在孃親懷裡,聽到南宮恪的輕喚,一抬頭,就看到了他一頭驚豔的慄發。
然而,他那妖冶無雙,俊逸傾城的樣子,卻反而讓南宮謹臉色蒼白,見鬼一般,倉惶退了兩步。
錦璃見他神色不對,忙把他攬在懷中,巧妙地擋住了他看向南宮恪的視線,對御藍斯說,“阿溟,我累了,我們先回寢宮吧!”
“好。”御藍斯也擔心地看了眼南宮謹,抱著無殤對彌裡等人道了別,一家四口才下去長階。
p>御薔再無半分公主威儀,驕橫撲進凌一的懷裡去。
她一身火紅的錦袍,繩索般將凌一牢牢困住,雙腿纏在他腰間,兩手捏著他的耳朵,嬌聲逼供,“說,在外面有沒有喜歡上別的女人?”
凌一眉頭微皺,忽然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親近。
他不著痕跡,看了眼與御藍斯攜兩個兒子遠去的錦璃,無奈笑道,“當然沒有,也不該有,不是麼?”
御薔被反問地啞然,想在他臉上尋到些什麼……卻只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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