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6章 殿下可憐心惶惶

第206章 殿下可憐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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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殿下可憐心惶惶

第206章 殿下可憐心惶惶

解毒?!

眾人相覷,眼神皆是鉤子似地,透著幾分詭異。

自打進來內殿,誰也不曾提南宮恪中毒之事。

顯然,她不但有堪比吸血鬼的速度,還遺傳了彌裡靈敏超凡的聽覺。

御之煌眸光裡已然透出幾分懼‘色’,忙把一個紙包給她放在掌心上,灰頭土臉地帶著他的五位‘侍’妾告辭躪。

其他吸血鬼則還在若有所思地靜觀錦璃。

他們潔白靜雅的面容,映在奢華的袍服,與鮮‘豔’的慄‘色’髮絲之間,一張張彷彿冰冷的白‘玉’雕成,絕美,幽冷,高貴,冷傲,只有一雙雙眼睛閃動著火焰似地光芒……每一個人,都似藏了惡靈在體內的妖魔崾。

錦璃敏銳地感覺到,這眸光裡的驚駭與殺氣。

見御藍斯眸光警惕,肅冷沉默,她不禁懊悔剛才所做的。

新婚才剛剛開始,往後日子還長久,若忍一時之痛與辱,可換得長久安然,她該忍。

御藍斯將她環入懷中,“都回去早點歇著吧。明兒本王和愛妃,定設宴賠罪。”

一群吸血鬼魚貫退出,殿內愈加靜得壓抑。

錦璃把紙包‘交’給南宮恪,口氣冰霜般清寒刺骨。

“你若想讓我忘記不愉快的過去,讓我忘記你和佟詩靈,就不要給我想起的機會。”

南宮恪身軀僵在椅子上,手拿著紙包,姿勢凝固成雕像一般,疼惜望看著她,愧疚,焦灼,懊悔,痛不‘欲’生。

他低頭闔眼一嘆,仍可以看到前世,兒子誕生的那一刻,她絕望的眼神。

兒子因憎惡他,拒絕誕生,她強撐著一口氣,不只該何去何從,被褥被她的血染透……

那一切,只因為他貪戀佟詩靈給的罪惡歡愉。

“璃兒,我不敢求你原諒,但是我……我在改!”

她不敢恭維地冷笑兩聲,憎惡地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你沒有必要改,沒有必要封禁我的記憶,沒有必要把所有的錯歸咎於我移情別戀,也沒有必要不准我見自己的親骨‘肉’,更沒有必要以你的智謀,殺掉自己的親哥哥?!”

“璃兒……”

“在我死去的那一刻,我們之間的一切都結束了。”

說完,她轉身走向那張擺好鴛鴦錦被的‘床’榻,紗帳低垂,看似美好,她卻忍不住恐懼。

恐懼,那一世的一切,會重演。

御藍斯親自去關上殿‘門’,為防再有人來擾,他派了護衛於宮苑內外防守。

他來到‘床’榻前,脫掉外袍,和衣躺下來……

錦璃面朝著‘床’榻內側,淚‘花’潸然滑落,溼了鴛鴦枕。

感覺到背後的身軀翻身朝向自己,她默然說道,“我累了,想睡覺。”

大手在她肩頭上方僵停片刻,只得收回。

他強硬隱忍身體的衝動,又給御之煌等人狠狠記下一筆——這是血債!

不想驚擾她,他只得雙臂環‘胸’。

眸光從她的髮絲,掠過肩頭,移到不縈一握的腰間,欣賞著秀美婀娜的動人曲線,心裡隱隱酸癢。看到,吃不到,真是……生不如死。

他手指伸過去,貪戀地從她後頸溫柔輕撫,沿著肩,腰,描畫著她動人曲線……

她彆扭地又往裡側挪了一下,躲開他的手。

“錦璃,你是——在生我的氣?”

“……沒。”她鼻音濃重的應了一聲。

他小心翼翼地湊近,不忍驚擾,卻忍不住將她攬入懷中。

“愛妃,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你要揹著本王哭一夜麼?”

她彆扭地掙扎開,縮排‘床’最裡側,拿枕頭擋在兩人中間。

他瞪著枕頭,那一對兒鴛鴦雙眼含笑,恩愛暢遊於水面,似在幸災樂禍。

大手伸過去,直接把枕頭丟去地上。

他必須得殺了御之煌,當然還有他那幾個‘侍’妾,還有那幾個該死的世子,郡主!

聽到背後衣袂悉索響動,錦璃疑‘惑’翻身,見他正背對著‘床’,穿上了外袍,她忙坐起身來。

“御藍斯,大半夜的,你去做什麼?”她紅著眼睛問。

“去殺人。”

“殺誰?”

“剛才來過的人,他們每一個都該死!”

錦璃哭笑不得。惹他不高興的人都該死麼?這吸血鬼,真是小肚‘雞’腸,眼裡容不得半點渣滓!

見他這便往外走,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她忙衝下‘床’,奔過去拉住他的手臂,“你總如此不高興了就殺人,與南宮恪有什麼差別?以後我要如何與你做夫妻?”

“他們毀掉我的‘洞’房‘花’燭夜,這筆賬不算不成。”

“……算了,一點小事,不值得動氣!”她兩手掛在他手臂上,掌心裡一層細汗,溼了他的錦袍。

“當然,可以是小事。”他乍然改變,如猛獸般,眼神邪魅而

極具侵略……

‘脣’貼上她耳畔,灼亮的視線,滑過她秀麗的發、單薄的肩,以及衣衫下頭曼妙起伏的身軀。

“若你賠本王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吸血鬼……

她窘迫低垂螓首,面紅耳赤,貝齒咬著‘脣’,手兒掛在他袍袖上,想縮回,又怕一收手他便揮劍殺出去。

“罷了,本王不為難愛妃。”

他寵憐俯首,在她額上輕‘吻’,隨手按下她掛在袍袖上的手。

“三兩劍就能解決他們,等我回來……唔……”

他話沒說完,脖頸再未能抬起,便被她手臂纏住,柔軟嬌‘豔’的‘脣’,主動送到‘脣’畔,嬌軀羞赧緊貼著他,卻紅著臉兒,不敢稍動。

剃銳飛揚的劍眉詫異微揚,鷹眸裡輕灼的邪光閃爍,卻與她僵持,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她顰眉不解,鳳眸半眯,一番探究之後,便失落地放下腳跟,又低下頭。

“我就知道,我是一個很無趣的人。多年之後,你會和南宮恪一樣,覺得枯燥乏味,去找吸血鬼‘女’子尋歡。”

他氣結,差點被她氣厥過去。他只是在等待她賠償“誠意”,怎會被她誤認為“無趣”?

“蘇錦璃,在你眼裡,我和他是一樣的?”

她低著頭,被他吼得縮著脖子,生如蚊蚋地辯駁。

“你們都是吸血鬼。你說過,吸血鬼劣根難改,本質都相同。”

他倍受打擊,隨手把龍鰭長劍丟在地上,兩手捧住她委屈盈水的雙眸,閃爍紅光的鷹眸,看進她的眼底。

“蘇錦璃,你腦子被蟲蛀了嗎?”

他一字一‘吻’,狠狠地,‘吻’得她生疼酥癢,擾得她腦子薰陶陶地,一片空白。

她眨了眨眼睛,勉強領會他話語的意思,“御藍斯,你是在……罵我?”

“是!”

“……”

“若你怕將來我變成那個樣子,就趁著我對你最好的時刻,殺了我,這樣,我永遠不會變心,永遠是你的阿溟。”

說話間,他腳尖一勾,長劍飛出劍鞘,他只一伸手,便抓住劍柄,轉瞬將劍柄放在她手上,並相助她,把沉重的劍刃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把頭砍掉,我永世不會復活,你便再也無後顧之憂。”

“御藍斯,你瘋了!”她抬眸,不可置信瞪著他,兩行淚,溢位眼眶。

“我幫你?!”他手握在劍刃另一邊,輕易用力,純銀劍刃觸及白皙的脖頸,燒灼肌膚,噝噝——作響。

“不,不——御藍斯你放手!”

她恐懼地兩手握住劍柄,迅速‘抽’劍丟在地上,他的掌心被劍刃劃出深重的傷口,血‘肉’模糊……

她忙從頭上拔下金簪,要刺破掌心,把自己的血給他。

手腕卻被他扣住一扯,嬌柔的身子撞進他懷裡,連同手臂,一併被他緊緊困鎖。

“傻丫頭,我是吸血鬼,能痊癒。”

“我不想你疼!”她哭著擁緊他,愧疚自責,“我不該懷疑你……”

他自嘲一笑,埋首她頸窩,呼吸著她甜蜜的芬芳,慨然長嘆。

“不,你應該懷疑。萬年後,我變成什麼樣子,自己也不知。可能,我會變成皇祖父那樣,把連心手鐲給別人,面對自己的兒孫,漠然絕情,無半分關愛,還可能,與你成為仇敵。我只期望,那一日到來時,你已然變成堅不可摧的蘇錦璃,這樣,你就不會被我傷害。”

“阿溟,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努力挽留你……留住你的心,留住你的人,若你犯下不可饒恕的錯,我會狠狠教訓你。”

“傻瓜!我若有別的‘女’人,不要你了,你該怎麼辦?”

“我會研製一種毒‘藥’,讓你變成尖聲細氣的太監,一輩子伺候我,平日裡喚你,小溟子。”

說話間,她竟把自己逗得破涕為笑。

“可怕的妖‘精’!憑你這聲‘小溟子’本王一輩子不能也不敢有二心。”

他低頭‘吻’她,品盡她的淚,印上她的‘脣’……

兩人的衣袍傾落在地,善舞的嬌軀,妖嬈攀纏住他健碩的身軀,似薔薇‘花’藤,繞於擎天巨樹。

青絲如緞,覆著冰肌‘玉’骨的腰背,梨‘花’帶雨的臉兒眼睛鼻尖透著粉潤的紅,嬌柔地惹人心疼。

於是,他托住她,一轉身,便將她壓上喜榻,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吻’她,愛她,疼她……

這一晚,一‘波’三折,促成了一個特別,完美,甜蜜的‘洞’房‘花’燭夜。

天光湛藍,雲影悠然,已然——日上三竿。

璀璨清瑩的陽光,穿透紫宸宮的琉璃圓窗,打在‘床’前的紅地毯上,那紅,似烈焰,輝映著滿殿層層疊疊的喜慶大紅。

‘床’榻上健碩的身軀被陽光盡染,金肌‘玉’骨,山巒般俊秀。

他慵懶翻了個身

,手臂搭在了一側,清涼的鴛鴦枕,驚得他猛然清醒過來。

睜眼,身側是空的。

騰——健碩的身軀詐屍般迅敏坐起,慄‘色’的紅髮披散在肩背上,那白‘玉’似地俊顏,深沉的鷹眸,陡然‘蒙’上一股狂邪的霸氣。

“錦璃?蘇錦璃——”

殿內空‘蕩’‘蕩’的,沒有迴應。

他披著睡袍,來不及穿靴子,便赤腳奔出來,那樣子像極一隻被偷了尾巴的狂怒雄獅。

外殿的長几和喜字已經被移除,他的王座正對著‘門’口,殿內巨集闊,寂冷,連他粗重的喘息都能反‘射’出沉重突兀的迴音。

透過殿‘門’的菱‘花’格,看到殿外有宮人在忙碌,他忙開啟‘門’。

“王妃呢?你們誰看到王妃了?”

滿宮苑的宮人,都被他的震怒驚懾,轟——黑壓壓地跪倒一片。

本正給‘花’澆水的一位小宮‘女’,不慎碰倒了水桶,不敢挪動,惶恐跪在一地泥濘上,戰戰兢兢不知所措。

孫嬤嬤領著兩位端著早膳的宮‘女’過來,忙跪在地上。

“殿下,公主她……王妃,去給皇上和太后敬茶請安了。新‘婦’初入夫家第一日,依照禮俗,該是如此的。”

敬茶?敬茶!緊張過度地某吸血鬼,悻悻輕咳了一聲。血族裡沒有這樣的規矩,人類才有,所以他——他不懂呀。

“……原來是去敬茶!她怎不叫醒我?”

“王妃說,您這幾日忙碌不停,昨晚……也一夜未眠,怕您累壞了身體,格外‘交’代奴婢,不準任何人打擾殿下。”

俊顏不自然地浮現一抹古怪的暗紅。難得她體貼,卻嚇了他半死。

她兩世重傷,他怕極了被御之煌昨晚一鬧,她再也不肯相信愛情。

孫嬤嬤跪在地上,抬頭偷覷那一臉悶火鬱結的俊顏,和藹笑著提醒。

“殿下再去睡會兒吧!一會兒王妃回來,會陪您一起用早膳。”

“呃……好!”

他是該回去躺著,否則,被那‘女’人知道他緊張兮兮,患得患失,指不定要如何取笑他呢。

他轉身便入了殿內,甚至……忘了命一群跪在地上的宮人起身。

孫嬤嬤跪在地上也錯愕愣住。

“殿下……”

她老人家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起了,但是……主子沒有允許吶!

一盞茶時間,錦璃乘著肩輦返回。

因上一次婚禮之後,御之煌和西‘門’冰‘玉’謀逆大‘亂’,她未能恪守婚俗禮儀,因此,一早尤為慎重的打扮過,才出‘門’。

‘豔’紅的鵝黃繡邊的王妃禮服,一身簇新的芬芳,在陽光下溢彩流光。

頭上彩鳳翱翔於開綻完滿的紅寶石荷‘花’上,似要輝煌地展翅飛上天際。

這王妃頭冠,是御藍斯親手畫了圖,命血族手藝最‘精’湛的頭飾工匠製成的。

他畫工稱絕,那工匠的手藝與金‘玉’取材也非同一般。

因此,這頭冠便成了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其華貴,更勝血族皇后鳳冠。

額上紅‘色’的荷‘花’鈿,映在雪白的肌膚上,輝映著頭冠與紅袍,再加妝容相宜,她便成了端雅,穩重,絕‘色’傾城的溟王妃。

一早出‘門’,聽得宮人們行禮,那一聲聲王妃安康,王妃吉祥,王妃金安,她這王妃便樂得要千秋萬歲,化身成仙,飄飄‘欲’仙了。

御穹和太后見她請安,亦是格外歡喜,讚不絕口。

她心情好,從出‘門’,到請安結束,直笑得合不攏嘴,粉光若膩的腮兒已然有些僵。

新婚第一天的早膳,一家人當然應該一起吃團圓飯。所以,帶了南宮謹和蘇無殤回來。

小蓮和一眾寒影護衛簇擁在後,陪著她進來院子,見她疑‘惑’停住腳步,他們也忙停下。

“咦?怎麼都跪著?”最先開口的,是南宮謹。

小傢伙個子矮,一雙星眸,活潑地顧盼流轉,最愛到處‘亂’瞟。

他也最先發現,‘花’叢裡,一個粉褂藍裙的小宮‘女’,跪在水桶一側的泥濘裡。

“你怎跪在泥裡?起來吧!”

小宮‘女’窘迫的面紅耳赤,頭上籠著連衣帽,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都免禮吧!”

錦璃最是看不得孫嬤嬤長跪,一聲令下,見宮人們都起來,她忙上了廊前臺階,親手扶起她。

“嬤嬤,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就是……殿下忘了讓奴婢們免禮。”

“御藍斯起‘床’了?”

“呃……”

孫嬤嬤不知該如何回答,憑那愛要面子的溟王殿下,此刻一定躺在‘床’榻上聽著殿外的動靜呢。

錦璃見她‘欲’言又止,也不‘逼’迫,直接抱著孩子入了內殿。

南宮謹也跟進去。

‘床’榻上的男人,睡姿俊美得掉渣,一頭慄‘色’長髮

,傾散如緞,每一根髮絲都充盈了豐沛的生命力,被子蓋在‘胸’膛處,健碩的臂膀,‘胸’肌,迎澤生輝,蘊藏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錦璃站在‘床’側,俯視著他,悄然沉醉於這樣的美男安睡圖,腦子就成了一團熱騰騰的米糊……

她抿了抿粉潤的‘脣’兒,不但口乾舌燥,腦海中,莫名浮現昨晚兩人瘋狂纏綿的情景。

起初他是溫柔的,卻僅僅只是片刻,便暴‘露’邪魔本‘性’。

她不禁佩服自己的好體力,竟能配合他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到最後,她差點暈死在狂‘潮’洶湧的歡愉中。

現在,她又差點忘了教訓他的事。

這吸血鬼拆牆,掀桌子,罰跪宮人,動輒殺人……惡行昭著!得管!

她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御藍斯,不要裝睡!”

美男鷹眸半眯,“愛妃,你回來了?”

好不寵憐的口‘吻’,害她士氣銳減三分。“起‘床’!”

他坐起身來,錦被滑落,健碩的身軀非常慷慨地展‘露’大半。

“來,讓我抱抱乖兒子,謹兒也過來……”

說著,他強硬抱了兒子再壞,逗引他笑。

南宮謹不動聲‘色’地坐在‘床’沿上,視線溜溜從他轉到她,又從她轉到他,新婚第一天就吵架的話,以後,可有趣了。

“謹兒,昨晚幾時睡的?”御藍斯關切的問。

“亥時就睡了。”

大手疼惜撫上小傢伙的頭,“以後不要睡這麼晚。要早點休息,才會長得快。”

“是。”

錦璃便被這溫馨的一幕打敗,士氣噌噌驟減……開口,只剩了嬌嗔。

“你……你為何要讓宮人們罰跪?”孫嬤嬤說什麼,他忘了讓免禮,那樣的話,鬼才信!

“為了找你,為了等你,來回奔忙,就忘了讓他們免禮。”

“呃……原來真的是忘了?!”

衝到心口的怒,瞬間炸開成絢爛的‘花’瓣,飛呀飛呀……繞成一團,將她暖暖包圍。

她紅著臉而轉身,去給他拿衣袍,並催促他去沐浴洗漱。

“等一下,我也有話要說。”

她手兒扶著衣櫃,疑‘惑’看向他。

御藍斯抱著兒子,頗為嚴肅的端出為人夫的架勢。

“以後,不管去哪兒,都要告訴我一聲。”

“知道了。”她不情願地應著,背轉過去,抑制不住,‘脣’角清甜上揚。

南宮謹小嘴兒微抿,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有看到吵架,忍不住有點……失望。他們太恩愛絕不是一件好事,他和無殤,都顯得好多餘呢!

聽得孫嬤嬤稟奏早膳備好,他起身,抱起‘床’榻上可憐巴巴的蘇無殤,去了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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