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搏_第204章 巫婆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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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搏_第204章 巫婆的弟弟
到醫生辦公室做了個檢查,還是昨天那個醫生,看到我的後背,問道:“昨晚檢查,還沒有這條傷口呢?”
“找到撞我的人,跟他打了一架,一不小心,被他砍了一刀。”我滿不在乎的說
醫生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我,驚道:“看你說話不像那種人啊,都傷成這樣了還不當回事,很有種啊!”
“那是!”我就當他在誇我呢吧。
“咦?有人給你上過藥了?這種藥誰給你的啊?”醫生邊檢查傷口邊問道。
“一個朋友給我塗上去的。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怎麼了?”
“這裡面含有罌粟,用這東西是違法的!”
“切,管用就行唄,用個傷藥還違法?”我不滿道。
他說道:“罌粟是毒品,國家明令禁止的,明白嗎?”
怪不得這藥一抹上去,竟然感覺不到疼痛了!
醫生邊絮絮叨叨邊給我消毒,消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酒精擦在傷口上,就像是用滾燙的油澆在人身上。
喊了幾聲後,醫生冷笑說道:“被砍的時候有沒有喊疼?”
“沒有!被砍到的時候,沒有感覺,就顧著盯著那個王八蛋了,眼睛都是紅的。那個時候人是很亢奮的。”
消毒後,醫生給我從新上了藥。還配了一些口服的消炎藥。
隨後囑咐道:“洗澡時注意點,傷口不能碰水。”其實這個醫生除了態度差點,其他還是不錯的。
“醫生,我想問一下,我老婆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問道。
“放心吧,她應該沒什麼危險了,讓她多睡一會兒吧,你看她臉色比昨晚好了不少吧?”他說道。
“謝謝你了。”
剛出來,陳姍姍疾走過來對我說道:“豆漿!佟總醒了!正找你吶!”
我噔噔噔快步跑回病房裡,一進屋就撲過去抓住了巫婆的手。看著這個睜開了眼睛含情脈脈的巫婆,這是一種多美的感覺。
她那本來明亮的眼睛,黯然失神了不少。
我吻了她一下:“巫婆,你終於醒了!”
“你沒事吧?”她居然首先關心我,問道。
我說:“沒事,你感覺怎麼樣,哪裡疼?”
“全身都很疼……我,是不是孩子沒有了……”她突然問道
我笑著說道:“哪有啊!好好的吶!”想讓她恢復更好些再告訴她。
她卻失神茫然的柔弱無力閉上了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
“巫婆,餓嗎?想吃什麼……”
她摸了摸我的臉說:“你疼嗎?那車子從你身後先撞到了你。”
“我沒事的,你也知道我壯得像頭牛。”
“你為什麼要**上身……轉過來我看看。”巫婆說道。
我揣摩著巫婆的心理,恐怕她已經知道沒有了孩子,可她強忍著不宣洩情緒。
我抓著她的手說道:“巫婆……你說我們該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呢?”
巫婆笑著,淚水流下來:“你說呢?”
“孟建國,要不叫孟立業……不好聽啊?太老土是吧,你怎麼哭了呢?”
“我們的孩子,沒了。”她哭著,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轉頭過去,略帶責備的問道:“陳姍姍……是你說的?”
巫婆說:“別怪姍姍,不是她,我身體裡發生了什麼,我心裡清楚……”
我抱住了她,眼淚滴在枕頭上:“別難過了。”
巫婆的手碰到了我的傷口,手伸回去,推著我轉了身。哇的大哭著又抱著了我:“是我太蠢了,低估了畢榮,低估了王犇,我對不起你……”
“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當初我們要大幹一場的時候,我就已經想了最壞的結果……”
“豆漿……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們的孩子……”巫婆斷斷續續的哭著。
“別哭了,你現在養好身體最重要……”
“我太傻了,想的太簡單了……”
她越哭越大聲,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十幾分鍾後,她哽咽著停了下來。
我嘆了一口氣,拿起姍姍買回來的粥,在保溫盒裡還熱著。她推開了:“不想吃。”
“不吃怎麼行?你現在的身體”我說道。
“真不想吃。”
“不吃不行的!快點!你現在身體虛弱,不吃怎麼能儘快恢復呢。”
“我還能懷孕嗎……”她忽然問道。
我說:“能,醫生說對身體危害雖大,但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不過,應該至少休養一年,之後才能考慮再懷孕。”
“我睡了幾天了。”
“昨晚到現在。不到兩天的時間吧。”
她又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
“你吃完了這碗粥,我就告訴你。”
巫婆伸手過來要自己拿碗吃,可是由於太虛弱,手一抖,碗掉到了地上,粥都灑了,我急忙彎腰去撿:“沒事的,我再給你成一碗。”
站起來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全身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了**。
那個醫生站在床邊問我道:“怎麼回事?失血過多?不應該啊,你昨晚沒有好好休息麼?”
我說:“昨晚一夜沒睡,今早去砍人,又被砍了一刀。”
我下了床,醫生想要攔住我說道:“去睡一下吧。”
“我知道了。”說完,出了房間,走回巫婆的病房裡,巫婆坐起來靠在床頭,冷冷的看著我。
陳姍姍說道:“豆漿,我先去公司一趟。”
她走後,我問巫婆:“你讓她走的?”
“是。去幫我處理幾個工作上的事情,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我爬上巫婆的病床,鑽進被窩裡:“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呢?”
巫婆問:“你說說你今早幹了些什麼事情?”
我摸了摸她精緻的臉龐說:“別生氣了,沒有什麼好生氣的。”
“等你死了後,我就不生氣了。我醒來時我知道自己沒有了孩子,如果再聽到也沒有了你……”
“現在不是沒死嘛。”
兩個人緊緊抱著,像是一對剛剛在外面經歷了暴風雨侵襲歸巢的小鳥。我喜歡這種暴風雨過後平靜的感覺,那會讓你學會珍惜,因為得來不易。
“你的傷口會粘在被單上的。”
我說道:“又不是咱家的床單。”
“會疼的。”
“不疼的!躺下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我扶著巫婆輕輕躺下來,把被子好好蓋
給她。兩個傷痕累累的人,兮兮相依。
我柔柔問道:“還疼嗎?”
她搖搖頭:“不疼,就是沒有力氣。”
我說:“我們的孩子確實沒了。”
“我知道。”
“等明年,我們再要一個,好嗎?”
巫婆乖乖地點點頭:“嗯。你知道麼,這個孩子不同的,他不僅是我們的孩子,他還寄託著我對弟弟的愧疚。”
“你有弟弟?沒聽你說過啊?”
“是的,你第一次聽我的名字是不是覺得是個男人的名字?”
“佟鳳鵬,的確啊,第一次聽時候是這樣認為的,外加上你殘暴的性格,還真的挺配你的名字的。”
“我殘暴麼?”
“以前是,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溫柔的女人。”
“我還嫌自己不夠殘暴呢,我母親懷孕的時候,是異卵雙胎。”
“啥是異卵雙胎啊?”我聽的迷糊。
“就是雙胞胎,而且是龍鳳胎,我和我的弟弟。母親曾經告訴我,在懷孕的時候,父親就已經給我們起好了名字,我叫佟小鳳,弟弟叫佟小鵬,可是因為母親懷孕時候身體不好,營養基本都被我吸收了,而弟弟在生下來的時候就夭折了,再加上父親的去世,母親傷心了好久,為了紀念弟弟,母親把他的名字也給了我,我心裡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弟弟,很小的時候就有個願望,以後一定要生一個男孩子,名字要有一個鵬字,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予他,以此來償還對弟弟的愧疚。”巫婆娓娓說著。
“難怪你始終問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又都不同意,你是想讓我說給孩子取名叫孟鵬麼?”
巫婆沒有說話,眼淚再次滑落。
“別哭了哦。”
“你身上傷的那麼重,看樣子是刀傷,今早是不是去打架了?”
我說:“在你昏迷的時候,畢榮把人派到醫院裡來了,他和王犇一定要你死。”
“姍姍跟我說了,我太蠢了,本以為逼得他們急躁,就會露出破綻,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我根本沒法控制。”
我說:“別自責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大難不死必有厚福。我今早帶著疤臉的人端了他們的老窩,那幫人全被抓了。而且新上任的警察局長叫朱亮,我認識的,以後有他們幫忙,我們不用怕畢榮的,還有那個撞我們的人也抓到了,被我暴打了一頓,現在蹲在警察局的牢房裡呢,估計沒個十幾年他出不來。”
巫婆輕輕觸摸了我的傷口,心疼的說:“能說說你是怎麼受傷的麼?”
“那傢伙欠砍吶!昨晚撞不死你,他大哥怪罪他了!我給你聽一段聲音。”我拿著我錄下來的那段錄音給巫婆聽了。
巫婆說道:“你是被他砍的?”
“我打得他都怕了,他一跪下,自己就心軟了。他一把奪過刀子砍在我背上。對付這些傢伙,一定不能心軟,得到機會就把他整死。”
“這叫吃一限長一智你還慈悲了,面對這種凶殘的敵人,我們不能帶著慈悲之心的!”
“但是,我們仍然不能找出任何跟畢榮或者王犇有關的證據來。”
巫婆說道:“他們很奸詐的,做這種事情肯定都找好了替死鬼,沒那麼容易讓我們找到證據的,對了,外面那些是什麼人,走廊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