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章 不能殺人

第76章 不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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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能殺人

李糧長為難了,救黃秋成,就要得罪姜公子和他身後的人,若是不救他,就要得罪黃員外。一時之間躊躇了起來,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黃秋成繼續哭喊,“姓姜的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沒搶你妻子,她和我有過婚約,有過婚約……”

姜恆大恨,提起青鋒寶劍作勢便刺,李糧長悚然一驚將他死死拉住,“公子,公子,萬萬不能,萬萬不能啊!”

又面向黃秋成呵斥道:“你胡說甚?什麼婚約,想必你是被姜公子嚇得呆傻了!你還不快來向姜公子賠罪,求他大人大量不與你計較,還在這裡胡言亂語甚?”說著便向黃秋成亂使眼色,期望他先低頭,好給姜恆臺階下。

一番話聽得黃秋成臉色青白,咬了咬牙直起身子,拱手道:“我剛剛嚇傻了才說錯話,姜德……公子你就看在我父親的份上,饒了我的性命吧?”

姜恆就看向了雪梅,蹙了蹙眉。伊人如同一隻受驚的白兔般伏在刑氏的懷中,面上淚珠雙行,睜著驚惶的雙眼往這裡觀看。

姜恆微微有些不忍,側過臉去,以手叩指輕彈寶劍,龍吟鳳鳴,劍身上划起一道清輝光芒。

李糧長暗叫一聲不好,急忙向前道:“姜公子,老朽有一言,請公子移步。”

姜恆低嘆,輕輕地搖頭,“我話出即如寶劍出鞘,豈能後退。縱是事後刀山火海,我也自當承擔。”

“姜公子,”李糧長緊緊抓住姜恆的手,低語道,“他爛命一條,死則死矣。然則黃家必會報復你!你乃家中獨子獨孫,你忍心讓你祖父先喪子再喪孫?白髮人兩送黑髮人?讓姜家絕後?”

姜恆聽了此話,將身一顫,緩緩閉上雙眼。

“不如此事交由老朽處理如何?”李糧長期盼的看著姜恆。

劉承志側耳諦聽,不由得大驚失色,立刻走到了姜恆的身邊。若只是他一家人,他和黃家的人怎麼拼命都可以。可是牽涉到了姜恆,他不得不小心從事。他家的人可以為雪梅去死,卻沒道理要求姜恆為了雪梅而被人復仇。

殺了黃秋成固然是他心中所願,可是殺了之後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姜恆畢竟只是一個秀才,而黃家則是有兩個當官的親戚。

“李糧長說的極為有理,今天這件事情,我看就按李糧長的意思吧!”劉承志拱手道。

姜恆垂首低眉,似在思忖。

李糧長眼光閃爍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神情。姜恆說劉姑娘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可是這劉家老二為什麼對他還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態度,絕不象是老丈人對待女婿。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難道,這姜公子為了救劉姑娘撒了謊?

目光不由得往雪梅身上看去,只見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劉姑娘,雖是面容煞白,長得卻豔若桃李,眉若遠山,明眸皓齒。暗自點了點頭,心頭有了一絲明悟。莫非是姜公子宅心仁厚,怕這位劉姑娘被人強搶的名聲不好,才出此下策嗎?

姜恆心下一沉吟,然後抬頭道:“這件事情要問劉姑娘,劉姑娘若要他死,他便死!若想放過,那便放過!”

“放過吧!”劉承志問到雪梅時,雪梅看了一眼提劍四顧,優雅清貴的姜恆,微微低嘆。今天若不是他,縱是把黃秋成打一頓又能怎樣?以後會招來更大的報復,劉承志定不會討到什麼好處。殺了黃秋成固然好,只是自家現在哪裡能夠承受得住黃家慘烈的報復?說不得只能忍得一口氣,以圖他日。

“只是要讓他當著眾人的面發誓,從此以後不得再找我們一家的麻煩。他們打了重山哥,要負擔他看病的藥錢。”雪梅緊接著說道。

“爹無能……”劉承志拍了拍雪梅的肩,深深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回到了姜恆那裡。

姜恆頜首沉吟,而後面向黃秋成冷然道:“劉姑娘說放過你了!只是你得發誓,今生今世不得對起報復之心,若違此誓當人神共誅。自今日起劉家若出了任何事情皆與你黃家有關!他日叫我知道,我便與你們去京城中打打官司,定叫世上人知道知道你黃家的真面目。還有,你今日在劉家施暴打的那位小哥,留下五十兩湯藥錢。”

黃秋成大喜過望,哪裡管姜恆的口氣惡劣索要的錢財過多,一一應允當即對天盟誓,下了腸穿肚爛的毒誓。這時,書僮子持已經趕到,姜恆命令他到馬車中取了文房四寶,逼著黃秋成寫了一份誓言書,言明從今日起永不再來找劉家任何人的麻煩。

古代人最重的就是諾言,一個人若是違背了諾言,那麼從此之後就不會再有一個人相信他。尤其是讀書人和商人這二類人,只要有一次違誓的行為,以後就會被同類自然的排斥。

黃秋成肯發毒誓又寫了誓言書,姜恆微微放下了一顆心。監督著他們掏出了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了重山。

“既如此,黃家少爺就請回吧!”李糧長將心放到了肚子裡,不由得埋怨起黃秋成來。仗著父兄的勢力,整日在十里灣作惡。你在你自己的莊子作惡就罷了,別人也管不了更懶得管。可是你跑到別的莊子做甚?這次栽了跟頭,也好叫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同時,也不由得慶幸,姜公子與葉公子向來形影不離。今天葉公子沒有來,若是依著葉公子的脾氣,只怕早已經叫人將他劈成兩半,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放他一條生路。

“少爺,那小娘子砍斷了咱家丁的兩根手指,這個帳怎麼算?”黃帳房看到黃秋成意欲領著人回去,急道。

黃秋成瞪了他一眼,又往那個受傷的家丁身上看了看,煩躁的擺了擺,“先抬回去,找個郎中回莊救治。”

主僕一行十幾人,趾高氣昂的來,灰溜溜的去,圍觀的村民喝著倒彩噓聲連連。

“姜公子,要不然到我家裡坐坐?”里正剛剛一直沒敢發言,看到黃秋成走了,立刻走到姜恆面前,彎腰笑道。

李糧長嗤之以鼻,斜眼相看。

姜恆擺擺手,蹙眉道:“劉家這位鄰居傷的極重,我先替他救治一番。”說著便走到了重山身邊蹲下身子,細細的把脈。

須臾,吐出一口氣,輕快的笑道:“還好,只是皮外傷,抹點跌打藥水再配一些清淤消腫的藥物既可。”

敬民扶著重山,聞聽此言後露出放鬆的神色。

“這位兄弟可還能走?”姜恆診過脈後問道。

重山點點頭,想要開口說話,卻覺得嘴角撕裂般的疼,不由得痛撥出聲。

“是嘴角腫了,一會進去之後煮兩個雞蛋,隔著紗布敷一敷既可。”姜恆急忙探頭看去,見到只是腫脹便說道。

劉承志忙和敬民搭了把手,把重山往他院子裡扶。顧長生見狀,也跟著一起進了重山家的院子。

姜恆微微嘆息,扭過頭看著刑氏懷裡的雪梅,默然無語。

“刑二嫂,你看是不是把姜公子請到院子裡吃杯茶,歇歇腳,然後讓姜公子替令媛診上一診?”李糧長心明眼亮,笑著說道。

“快請進,快請進。”刑氏這會方寸已經亂了,側過身子請他們進院。

進了院子,先將雪梅送到她自己的房間,才重新出來。

給三個人各倒了一盞白開水,才歉然道:“先將就些,等孩子他爹過來了,我就去燒茶。”

三人急忙擺手稱無妨。

一會劉承志從重山院裡過來,進到上房後就大禮參拜,“今日若不是三位高義,救了我家小女,只怕我劉家頃刻間便要滿門覆滅。”

李糧長仗著自己年歲最大,便伸出手扶住劉承志,呵呵地笑,“這也是令媛福大命大,命裡能躲過此劫,若不然的話怎麼就這麼巧,姜公子就在你們村?”

一席話說得滴水不落,沒說雪梅和姜恆之間有私情,只點出了姜恆是無意中到南河村的。

里正也跟著哈哈地笑,打著圓場,上房的氣氛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刑氏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轉身出門,去了灶房燒水。

雪梅躺在**,心中猶自後怕。黃秋成等人,剛剛已經將她抓住,正準備用繩子綁她時,顧長生突然領著一群村民跑到,二話不說就和家丁們打了起來。

原本家丁們人多勢眾,可是村民們越聚越多,最後竟是密密麻麻地聚集了上百人。黃家的家丁們這才被制服,扔到了一邊。

她不敢想像,要是顧長生晚來一步,被黃家的人扔上了馬車,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突然恨起劉承業來。要不是他將自己先賣給黃家,黃家的人怎麼可能會來找麻煩?難道僅僅只是看中自己長的漂亮就起了歹心?

正想著,卻聽到院子裡有人說話,原來是劉承志和姜恆在送李糧長和里正出門。

不一會,便聽到刑氏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雪梅,姜公子要為你診病,現在方便嗎?”

雪梅急忙整整衣襟,從**坐了起來,才開口道:“方便了,我去上房診吧。”

刑氏答應了一聲,推開門,扶著雪梅進了上房。

姜恆眼眸深遂,露出痛惜之色。伸手以三指輕輕搭在雪梅的腕上,他的手指修長,觸在肌膚上微微有點滑膩。

肌膚相接之際,雪梅渾身一顫,不由得抬起眼來,觸到一對直探到她眼眸深處的幽暗,慌亂的垂下頭,長長的睫毛在眼簾下浸染出兩彎月牙般的陰影。

須臾,姜恆停下診脈的手,雙眉緊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