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6章 雪梅嚇暈

第196章 雪梅嚇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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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雪梅嚇暈

雪梅是真的不想管芳蘭了,真是升米仇鬥米恩,以前對她再好,只要有一次對她不好,就會記恨在心。

這樣的人,最好敬而遠之。

所以,劉承志說替芳蘭租輛馬車,送她回莊子,雪梅二話不說的就同意了,越早送走越少麻煩。

劉承志又在茶樓裡借了筆墨紙硯,怕老爺子擔心沒敢說劉承業失蹤,只說自家可能要在城裡多呆上幾日,讓老三再多看幾天家。請送芳蘭的閒漢將信送到莊子裡轉交給劉老爺子,王秀兒每隔一天都會往莊子送些東西,算來明天送東西的人也該到了。

回到糧油衚衕,刑氏就將董宜人賞得東西挑了一些好的送給了明珠。明珠笑嘻嘻地接過了母親送的東西,又讓大寶過來逗姥爺姥姥開心。

看到趙母和明珠都在逗大寶玩,雪梅就將刑氏拉到一邊。

“娘,明天還見燕大娘子嗎?”

在趙順家裡的時候,刑氏就和趙順媳婦於氏約好,明天將燕大娘子請到糧油衚衕來吃飯。可是現在出了劉承業的事情,只怕得另換見面的日子了。

“怕是得換日子,一會找個閒漢過去傳話。”刑氏就道。

雪梅點點頭。

過了一會,趙母過來請她們吃飯。

飯畢,兩家人坐在一起說話。

“今天有客來尋你們哩,站在我家鋪子外問我家的小二,後來我就過去說了孩子他叔家的地址。你家的客好像是有急事,急勿勿的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趙母笑著道。

刑氏聽了,臉色微微有些泛紅,急忙站起來向著趙母賠了半天的不是。

雪梅就將劉承業失蹤七八天的事情給講了一講,趙母唬得臉色煞白,一迭聲的說後怕。

“已經託趙班頭去打聽了,想必這兩天就有訊息。”刑氏嘆了口氣,反過來安慰趙母。

聽到這案子趙順已接手。趙母這才長出了口氣。

不一會,派去送信的閒漢回來,帶回了趙順的親筆信。信裡說已經託了衙役班裡的兄弟在城裡四處巡查,只要找到和劉承業長得相似的人就會來報。又讓明天劉承志去衙門裡繪影。好讓衙役們拿著繪影尋人。

“這好好的,怎麼就會失蹤了呢?”劉承志拿著趙順的信,納悶不已。

“親家,怕是我們要在你家多呆幾天了。”刑氏衝著趙母歉意地笑笑。

趙母笑著拉起刑氏的手,“早就盼著你們多住幾天了,可是回回都是有事要走,明珠不知多想你呢,這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第二日,劉承志去衙門裡繪了影。

敬民重山和顧二虎都是認識劉承業的,便跟著趙順手下的衙役們在城裡四處巡查。可是在城裡從早找到晚。卻連劉承業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又過了一夜,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訊息,隔天早晨,劉承志也加入了尋找的隊伍中。

可是從城南到城北,從城東到城西。整個都尋遍了,卻是一無所獲。

“這人能躲在哪裡呢?”晚上趙順過來和劉承志說話時,納悶道。

所有的流氓和地痞都問到了,給他們看了劉承業的畫像,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說見到的。劉承志不死心,又去城外饑民堆裡找饑民去問,卻是沒人見過他。

“難道。真是給人害了嗎?”雪梅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劉承業再不是個東西,也是條人命啊。

“莫不是回南河或者莊子去了?”趙順抬起頭,說了一個可能。

劉承志搖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如果劉承業真的回去了,芳蘭定然會報信過來。

“依你侄女那脾氣。就是孩子大伯回去了,怕也不會報信的。”刑氏嗤地一笑。

“師母,要不然我去莊子裡看看?”重山便插嘴道,顧二虎也忙在一旁說他同去。

兩家人一籌莫展別無他法,只得同意他們回莊子和南河村去看看。

可是。希望是美好,事實卻是殘酷,重山和顧二虎從南河村回來時回報的訊息卻讓兩家人一陣心冷。

“莊子裡的人說幾天都沒有見劉相公回去了,到咱村子裡問的時候怕驚動了老爺子,就只是私下找了敬東問,他說好久沒見過劉相公了。”重山和顧二虎如是道。

“這人能去哪了?難道是真的被人害了?”劉承志皺起了眉頭。

重山呶了呶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被顧二虎拽了一下袖子不敢出聲了。

出了上房的門,顧二虎埋怨道:“你可不敢瞎說,你還不知道芳蘭是啥人嗎?她嘴裡能有一句實話?她說是師妹害的,你以為可能嗎?”

重山撓撓頭,看了顧二虎兩眼,道:“你說啥呢?我說的不是這事,我還不知道芳蘭是啥貨色。當初她把師妹推到河裡,是我親眼所見。我能會相信她的話?我是想到了其他事情,想和師父說一說。”

倆人只顧得說話,卻不妨有人站在牆角正準備往上房走,聽到二人的話後猛地停住腳步。

“這芳蘭太不是個東西了,你說師妹對她多好啊,她就能忍心把師妹推到河裡?當初要不是你正好在河邊割蘆葦準備編草蓆,只怕師妹就真的……”顧二虎唏噓起來。

牆角的人,緊緊攫著手裡的水銚子,臉色鐵青。

“是啊……”重山也唏噓了起來,“後來師妹就把這些事都給忘了,我見到她不記得也不敢和她提。畢竟是親姊妹呢,誰能想到親姐姐能這樣害親妹妹?”

顧二虎左右看了看,見到趙家的人都躲在屋裡取暖,便壓低了聲音,“事關師妹閨譽,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再和任何人說。這事,也就咱倆知道,以後就只當啥事沒發生就好。”

重山鄭重地點點頭,轉到了其他話題上,“我在莊子裡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要不要和趙班頭講。”

“啥事?我咋沒發現?”顧二虎詫異起來。

“我和莊子裡的莊頭王忠說話的時候,他說了一句,這莊子附近的人明年都要種高產種子了。我一開始沒在意,可是後來想想這明年的種子八字還沒一撇哩。而且咱師父也說了,明年夏收極有可能這種子會交到朝廷手裡,咋王家莊子說明年能種上?”

顧二虎聽到這話,臉色也鄭重了起來。

“也可能是我聽差了,又或者是師父確實是把明年的高產種子許給劉小相公了,畢竟他可是師父的親侄子。”重山又道。

“不能吧?”顧二虎搖了搖頭,“我咋聽師父的意思,是想拿這種子換個出身呢。”

“啥出身?”重山隨口問道。

顧二虎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你這兩天是跟著於大朋跑的,我卻是跟著趙班頭跑的。趙班頭的意思是大老爺有意把南河村的糧長一職委任給師父。”

“啊?好事啊。”重山激動起來。

糧長雖不是吃皇糧的,不是官也不是吏,可是卻是負責收夏秋二季的公糧,掌管魚鱗冊。一般都是由鄉紳擔任,在地方名望極高。而且最重要的則是。當了糧長是不需要交糧的,因為只要手中的筆拐上一拐,就可以把自家需要交的糧攤派到別的村民頭上。

權利比里正要大,而且不受官府管轄。

“要是師父當上了糧長,咱們師兄弟也算有了個奔頭,將來說出去是糧長的徒弟,名聲上也好聽啊。”顧二虎笑嘻嘻地捅了一下重山。

“師父不是那樣的人。你可不能拿著雞毛當令箭,壞師父的名聲。”重山瞪了他一眼,跺了跺因長久不動而冰冷的腳。

“去,一邊去。我能會是那樣的人嗎……”顧二虎看到重山跺腳,便也跟著攏了攏袖子,“這天可真冷!走。去灶房烤會火去。”

師兄弟倆人一邊說著一邊往灶房走,聲音越來越遠。

牆角後的人,慢慢地閃出了身形。

雪梅大口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只覺得心裡的寒冷更甚於身體上的。

她一直以為以前的雪梅是因為被大伯賣給了黃家而自盡的,可是卻沒想到是被芳蘭推到了河裡。

才十幾歲的孩子啊。心怎麼這麼黑?雪梅身形搖了幾搖,倚住了牆壁。

枉費自己真心待她,一直覺得她是孩子心性,不願和她多做計較,再加上自己佔了雪梅的身子,對劉家人有一份愧疚之情,便對她一讓再讓。

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是殺人凶手。

殺人凶手啊!

雪梅前世是個單純的研究生,一輩子都呆在象牙塔內,在外界接觸的就是離異的父母,慈愛的爺奶。爺奶去世後,她更不願意回家,每年寒暑假都是在學校裡度過的。

後來學校不讓寒暑假再呆在宿舍了,她就住在了老師的家裡。

外面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非常遙遠。

殺人犯……

想到自己前幾天還在和殺人凶手在說話,雪梅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出了一身的冷汗。

芳蘭面對她時怎麼就沒有羞愧之情?怎麼就能坦然以對呢?

怪不得,芳蘭看她的表情有些怪異,像看一個死人,也像在看一個敵人。

原來,芳蘭是真的恨她。

恨的要殺了她。

可是,以前的雪梅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要讓芳蘭這樣恨呢?

雪梅站在牆角只顧得想心事,沒有發覺手裡的水銚子掉在了地上,將自己的鞋全部浸溼。更沒有看到刑氏站在她的面前,關切的看著她。

“閨女,你咋了?是魘著了?”刑氏生怕驚著女兒了,慢聲細語的詢問。

雪梅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抬起頭看到了刑氏,心下一鬆,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出來。

“閨女,閨女?”刑氏嚇壞了,急忙走到雪梅身邊,掏出袖子裡的帕子替她拭淚,可是沒想到淚水卻越拭越多,只駭得刑氏手忙腳亂。

“娘……”雪梅哽咽著喊了一聲娘,卻突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倒在了刑氏的懷裡。

“他爹,他爹,快來呀,咱閨女昏倒了。”雪梅失去知覺前,聽到了刑氏這句話,心中一暖,只覺得有娘真好。

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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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雪梅被殺人犯嚇到了!好沒出息啊。。。。。那啥,我小的時候也被殺人犯嚇到過一次,那時廠區有人被害了,然後就開始有謠言出來,後來有一次下晚自習,也不知怎麼回事,和同樓的同學就談論起了這個事情,結果兩個小丫頭自己被自己嚇到,一路尖叫著跑回了家裡,到家後還渾身打顫,好像放學回家的路上真看到了殺人犯一樣。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