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18 偷心不成

018 偷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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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偷心不成

南宮冀刺充滿的雙眼盯住身下的女子,能如此‘坦誠相對’似乎比摸黑上榻要愜意得多!他早該讓她知道他的身份。

看到她的眼中有他的影子,這種感覺,似乎不錯!

“可是,如果你不對我下藥,此刻我不會這樣急,但是不代表我們不歡愛!娘子,此時不宜多話,乖,閉上嘴。”他再次俯首吻向了她嫩白細緻的脖頸。

他似乎能確定,這個女子與太夫人無關!

“慢著!”

蘇子拉焦急地捧住他的臉,“你還嫌藥性不夠嗎?最好別讓你的嘴碰我的身子!”再吻下去,今夜她不是昏就是死了!

“你的意思是……那藥……塗在身上?”

南宮冀刺恍然大悟,身體卻無法遲疑,下體某處急切地進入,猛然間低吼一聲,“你夠狠!竟然能想得出這一招!我——服了!”

蘇子拉當然沒有來得及回答,便陷入了令她顫慄的陣陣快感。

這一番折騰完畢,等藥效褪盡已經四更天了。渾身因汗液溼漉的女子,無力地被身旁的男人圈住,閉著雙眼喘息。

她發誓,如果下次再下藥,她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至少,在下藥前,她會弄清楚,這藥是不是自己的!給一個男人下了**,累了一晚的人,當然包括她自己!是該恨他還是氣自己?

如此烏龍之事,能怪誰?

都是她太過疏忽,太過輕敵!似乎從不曾這樣累過,即便是第一次出任務驚動了要偷的人家,被追了整整八條街!也不及今夜的疲憊……

“南宮冀刺!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否則,下次……我會直接用劇毒之藥!毒不死你,也會把我自己毒死!再也不受你的侮辱!”她試著想用狠毒的語氣,卻沒有力氣將音量調高。

聽在男人耳中,她這斷斷續續地警告卻別有一番滋味。

“呵呵……”南宮冀刺突然失聲而笑,“好!不過,下次我會換上更厲害的**,你大可以一試!”

“你!無恥之徒!一個近五十的中年的男子,卻是此等的輕浮!這南宮府中,沒一個是好東西!大伯,把你的手拿開!”蘇子拉的眼淚早已在歡愉中消失,連帶著那些心痛,似乎也緩和了些許。

從靈堂上咬過這個男子後,他在她的夢中出現過幾夜,雖然只是噩夢!在新房中的再次相見,他的臉也似乎震撼了她的心!她不曾料到他還沒有被下葬……當然,她以為他只是一時的詐屍!

這個南宮老爺,在靈堂上讓她有個刻骨銘心的‘相識’,在新房中有個不可置信的‘相遇’,在婚後有個融洽平和的‘相處’,當然,這點是因為他刻意裝傻充呆!今日,又來了一個蝕骨痛心的‘相知’,讓她如何能釋懷?

包括這幾日兩具身體間那不可抵擋的‘相戀’,蘇子拉已經無法和這個宿命中註定要交集的男子牽扯清楚。

“年齡能代表什麼?即便我有個近五十的年齡,卻有一個不到三十的體格和一張英俊年輕的臉,配你這個小小偷兒,還不及資格嗎?”他的手掌隨意地罩在她的胸上,不願離開。

“誰要你配!你不過是我的一個任務!我不會忘記你對我做過的!我蘇子拉記性不好,什麼都記不住,只記一樣東西,那就是記仇!我不會再等我師父進府來交接,我會盡早地完成任務!”女子皺著眉,怒視著身旁的男子,振振有詞。

只是……先告訴他要對他下手,她的任務還能成功嗎?

“你現下可以告訴我了,何為取我的心?莫非你師父得了什麼奇症,需要一顆死了二十年卻仍然沒有腐爛的心做藥引?”男人挑眉問道,絲毫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他知道,這個女子只是口快心直,藏不了話!

“你師父才得了奇症!我師父好得很!雖是七旬出頭,卻身手靈活矯健,面色紅潤泛光,再活上百年也是可能!”

她師父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江湖上享譽多年的‘盜神’!只是時常苦惱無寶物可偷,才無聊得與她定出一個佈置任務在各處家宅藏匿信物,而另一個則是在規定的時間將其偷回!

“再活百年,豈不比我更為詭異?那就是得道成仙了!練就了一幅仙風道骨,上天去了!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他倒是要看看,有何人要派這個女子來取他的心?莫非他在府外還有仇人?

“我憑什麼回答你?”女子剛吼完便猛抽了一口氣,雙腿猛地一夾,瞪向男子。

“就憑我可以再來一次!子拉,你如何選擇?”

蠱惑般地熱氣吹在女子臉頰,南宮冀刺的腹部頓時遭受到一個攻擊。顯然,那是來自蘇子拉的肘部。

“呃——幸好不是擊在**之處!”男子故作疼痛之狀,恨得她只咬牙!可惡的是……她打不過他!跑不過他!

“那你為何這樣對我!為何戴個面具來演這一齣戲?你如果想要凌辱我,也不需要背地裡來陰的!反正我的本事不如你!”她最恨的便是這一點!

男子迎上她憤怒的目光,心想著,這算服軟了嗎?雖是沒有一口咬死說不回答,卻是暗自提出了條件!她的意思是,他回答了她的問題,才能聽到她的解答?

“從第一次帶著面具出現,我就不曾想過要凌辱你!我只是想要弄清你和太夫人的關係!發生其他的事……不在預料之中。”他當時可沒有興趣糟蹋一個年幼的少女!只是,有些時候,理智會被某種東西壓下。

放屁!蘇子拉在心中喊道。一句不在預料之中就可以將什麼都抹滅了嗎?

“那你憑什麼認為我和太夫人有什麼關係?我們在成親半月前就在靈堂見過!我咬了你這麼深的一口,難道你會忘了我?我當時的樣子,怎麼看不都像是那個久病纏身的離娘吧!”從進新房的一刻,他就應該看得出來!

“對!我知道你不是離娘,這才是我更為懷疑的地方!何況,賈雨說……你長得與南宮府曾經的‘夫人’有八分相似!所以我們才懷疑你是太夫人有意找來試探我的女子!”在靈堂上清醒後,他雖未在任何人面前開過口,也曾像她這般探視過各個院落。

在新房中聽到賈雨的一席話,才確定他不是有異心之人,才會在他面前暴露,探究更多的疑惑。

“曾經的‘夫人’?誰?”莫非是在靈堂上他所喊的‘蕊兒’?

“不知,我對清醒以前的事,沒有任何記憶。聽賈雨說,她叫寒蕊,不過,我並無印象。”除了那日脫口而出的一個‘蕊兒’,他也是一無所知。

“我長得像寒蕊?可我不曾有這等的親戚,又怎會與別人長得相似?我長得像我娘!可我娘與我爹恩愛得很,不可能是你的夫人!何況,我上頭還有哥哥,已經二十五了,更是杜絕了南宮夫人的可能!”

女子撅嘴狡辯的態度令他再次失笑,“我又沒說你娘是我夫人!你如此急欲辯解做什麼?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娘子?”暫且不管那個寒蕊是誰,別說她不在府中,即便在,他也無法信任!

目前,他只能爭取得到這個蘇子拉的信任,讓她幫他將府中的繚繞煙霧驅散!

“別喊我娘子!我沒這麼老的相公!”

蘇子拉將被褥一卷,與男人分隔開來,“我師父送我上花轎,只交代了一個問題,說離娘是沖喜的小妾,讓我進了府見機行事,完成任務會帶我去西域皇族偷……玩樂!”她及時地將偷盜改成了玩樂,卻惹得南宮冀刺輕笑。

“你還未說他的任務!你們既是竊賊,應該是為了東西而來,而不是殺我!”這才是關鍵!小丫頭繞來繞去還沒說到重點!

他能肯定,在她將匕首舉起時,似乎真的下定了決心!莫非這其中有什麼玄機?

“我們不是竊賊!是盜者!”

蘇子拉不禁放大音量,他們盜界與普通小賊是不同的!“我師父交於我的任務,通常是將他藏好的東西偷回,第一次在靈堂,就是偷回他藏在牌匾後的曠世奇玉。可這一次,他讓我偷的……不是他的東西。”

她其實也不是很明白師父的意思。

“是何物?”如果在他身上,他大可以雙手奉上!對於錢財,他不在乎!

“是……”女子的視線掃過男人的臉,落在他的胸前,“上花轎時,他只是讓我偷南宮老爺的心!所以我才要取你的心——不過,我不知道他要你的心何用,我師父他一向仁慈,不知為何此次……”

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小,眉頭逐漸皺緊。

“哈哈……”南宮冀刺卻在此時肆意大笑,“所以,第一次被我強佔之後,你便要取我的心,早早交了任務離開這裡?”他早算是有些明白了!

“正是!當時我怎麼可能要留在這種鬼地方!心中將我師父都罵了數遍!”不就是師父將她推入火坑的嗎?

“為何沒有下手?”他記得,她當時放棄了,還拿著他的手腕看了片刻,窩在榻前哭了一夜。

“那是因為我可憐你!誰知你是……況且,我沒殺過人,有些……下不去手。我若殺了人,我娘知道也不會原諒我的!”雖然江湖殺戮最為平常,可她娘堅決不贊成她的手上沾上血腥!讓師父保證了這點才讓師父帶走她的。

“那今日為何又下得了手了?”這個丫頭似乎更怕她娘!

“哼!”蘇子拉一聲冷哼,“何其是下得了手,就是將你大卸八塊也做得到!”她鄙夷地目光瞪過男子便側過了身子。

他居然一點都不在乎她要殺他?

“給你,殺吧,我此次定不會出手阻止。”

南宮冀刺伸手將她拉回,塞給她一樣東西。不知何時,那把匕首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你……”蘇子拉猛然坐起,詫異地望著身邊的男子,“你什麼意思?”他既然會如此費心折磨她,又豈會甘願這樣死在她的手下?取了他的心,還能活嗎?即便他有兩顆心,開膛破肚也不見得不死!

“不是要取我的心嗎?來吧,殺了我,離開這裡,不是你想要的嗎?”男人卻是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嘴角似乎還有笑意!

“你別以為我不敢!”

他這是取笑她嗎?她方才可是真的要下手!“我——”只是,舉高的手,雖是對準了他的心臟,卻遲遲下不來。“我今日沒力氣!”狠狠地嘆了口氣,將匕首丟在了地上。

“娘子,你是偷心不成反失了心,懂嗎?既然下不了手,就安心地在這裡待著,或許,有朝一日,你可以不必用到匕首,也能偷到我的心……”

或許,她早已到手也說不定!在他看來,對她已經有十分的信任!

“去死!別這麼叫我!噁心!”女子掙扎要掙脫他的懷抱,聞著屬於他的熟悉氣味,卻逐漸安靜下來。他說的是何意?他日要問問師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