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她這是在還本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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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她這是在還本王人情
第296章 她這是在還本王人情
洗完澡出來,閻璟棠精神懨懨的,如同顧冷走後的任意一日一樣,味同嚼蠟,行屍走肉。
他會變成這樣,很好理解。
任何一個人,每天都有人陪你一起用飯,睡一間房,偶爾還擠一張床,結果突然某一天這個人走了,如何習慣?
這個人,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她走了,他親自送走的。
從此後,她消失在茫茫人海,天下之大,竟然不知道她去向何方,不知道她未來歸於何處。
最壞的可能,就是此生不復相見!
這兩個月來,怕睹物思人,閻璟棠已經不太願意留在帥帳辦公,基本都是去檔案營帳那邊。
今日沒心情吃飯,不能浪費糧食,他硬塞完了。忽然心血**,走到桌子這邊。
他已經很久沒有坐在這裡了,都是瑞鶴給他收拾的。
沒想到,桌上卷宗之間竟然放著一本藥經!
恰好瑞鶴進來收拾碗筷,見閻璟棠捏著一本書在翻看,便說了句:“王爺最近想看藥經麼?我以為你想看,所以沒給放回書架上去。”
閻璟棠垂眸,伸出手指捻著書頁翻開,低聲道了句:“這書是顧冷落下的。”
“啊?”瑞鶴倏地閉嘴。
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如今,顧冷就是閻大元帥心裡不能觸碰的傷疤!
他和祥龍想過長痛不如短痛,但這都倆月了,這傷疤都完全沒有要癒合的跡象?
忽然,閻璟棠的聲音拔高,完全不像方才那樣有氣無力,而是疑惑又振奮:“這是什麼!”
瑞鶴探頭過去看,見到那東西后,也是十分吃驚:“這……怎麼看起來好像拳法?”
“這些招式看起來十分熟悉,但確定我沒有練過。不……”
閻璟棠鳳眸陡然瞪起。
他想起來了,激動地站起來,道:“這不是拳法,是顧冷的格鬥術!”
瑞鶴也記起來了:“對啊,我記得顧冷說過,這個類似於拳法的,好像是格鬥術,用於近身戰的!先前王爺不是還想讓她來教步兵麼?可她藏私,拒絕了的。”
顧冷提出,步兵只能依靠戈武,戰鬥力太弱,一旦戈武脫手,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對方砍死。但若是能學格鬥術,還能有幾分自救的可能。
但她不肯教!
“她不是藏私。”閻璟棠不喜歡別人這麼說顧冷,替顧冷辯解道:“她只是怕麻煩,懶得教!”
瑞鶴:“……”
好,你是主子你說得都對!
你喜歡的人,你愛咋說咋說!
閻璟棠翻著手裡的冊子,這本藥經放在他桌面這麼久,他竟然完全沒發現裡面根本就已經不是藥經,只是換上了藥經的封皮,裡面全都是格鬥術的小人畫!
顧冷的畫工不算好,她不是用他的狼毫畫出來的,而是找來了炭頭削尖了,將線條勾勒得還不錯!
整本藥經,已經換上了全套格鬥術!
“顧冷為何要留下這個呢?”瑞鶴不解,問出了心內的疑惑:“難不成畫這樣一套拳譜不麻煩?”
閻璟棠捏著手中的書側,想起來年初二到年初四的三天裡,顧冷基本沒有怎麼出帥帳的門。每逢他回來的時候,總能見她坐在這張桌子面前,咬著筆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原來,她是在畫這個!
她之所以說還要留三天,就是為了給他留下格鬥術的範本?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她這是在還本王人情吧?”
因為他對她確實不錯,而顧冷將謝池春的人情還了,將葛良俊的人情還了,只有他閻璟棠的尚未!
所以,她就把這套格鬥術畫下來,留給他當做還人情?
瑞鶴不能理解。
閻璟棠也沒指望他能理解,他將藥經合上,朝瑞鶴看去,道:“各地通濟錢莊還是沒有訊息嗎?”
“沒有。”知道他問的是那些做了記號的銀票有沒有兌現,瑞鶴搖頭。
是的,閻璟棠有私心,想知道顧冷離開大營之後到底去了哪裡,想掌握她的行蹤。
目的當然是為了不至於斷了與她的任何聯絡!
但是沒想到兩個月過去,一直沒有任何銀票兌現的訊息!
瑞鶴提出了疑問:“我可是記得顧冷那小子對銀子沒概念,花錢揮霍得很。王爺到底是留給她多少現銀,才能讓她兩個月用不上銀票?”
閻璟棠瞧了他一眼,道:“難道本王不知道越少越好麼?”
他只留了二三十兩現銀,目的就是為了顧冷儘快用完,就會兌現銀票,他就能最快的掌握她的動向!
顧冷確實是一個揮霍的性子,花錢如流水的那種。二三十兩在尋常百姓家夠用幾年了,在顧冷手裡肯定過不了幾日。
可她竟然熬了兩個月?
不正常,那就是出了什麼狀況!
“她莫不是去找了事做,掙錢了吧?”瑞鶴丟擲一個可能。
閻璟棠沒說話。
因為,確實有這個可能!但凡她想要找點事情做,就憑她那張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嘴,就不可能找不到事做。
只要她想掙錢,就不可能賺不到。
瑞鶴又道:“王爺也不用心急,顧冷也就圖個新鮮,我就不信她永遠不動那些銀票!”
閻璟棠還是沒說話。
因為他不這麼認為!
顧冷是那樣一個心思通透的人,她能不知道自己一旦銀票兌現,就會暴露她的蹤跡?
只有一個可能: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去了哪裡!
“就讓通濟錢莊的掌櫃多留意,遲早會出現的。”瑞鶴還在堅信自己的想法,又道:“王爺,咱們還是考慮考慮,是不是要教步兵們這套格鬥術吧?”
卻見閻璟棠捏著手中的冊子,道:“不,本王先練一練,之後再說。”
瑞鶴:“……”
烈王,以你的武功還需要練這個?
但顯然,閻璟棠已經做出了決定,不容拒絕的了。
他只好撇撇嘴,道:“那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閻璟棠應了一聲。
低頭看著顧冷畫出來的線圖,卻根本沒有心思去練上面的一招一式,而是在想:小傢伙,你為何要躲開我的耳目,對我隱藏行蹤?你想去哪裡,想做什麼?
他越發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