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9章 比煩躁要更嚴重一點

第189章 比煩躁要更嚴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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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比煩躁要更嚴重一點

第189章 比煩躁要更嚴重一點

次日晚上,葛良俊把新藥的藥粉交給了顧冷,見她情緒不高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問:“你在想什麼呢?”

顧冷眸色平淡地接過了他手裡的藥,並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我什麼時候能開始訓練?”

“你就惦記著這個!”葛良俊立即吹鬍子瞪眼,道:“你自己沒感覺嗎?背部一片都是硬的,彷彿穿著一件盔甲似的,稍微動一動,那盔甲就要裂開!你還想去訓練,你怎麼不說,你要上天!?”

這位葛軍醫長得眉清目秀,穿著一身儒衫,本是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但他齜牙咧嘴,對著顧冷衝頭就是一頓罵,極為損傷這人的顏值!

顧冷眼角微微一抽,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問的是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並非現在可不可以開始?”

觸碰到她清冷的眼神,就算她掩藏得再好,這下葛良俊也能看出來,她心情卻是欠佳了。

比煩躁要更嚴重一點,說是殺氣又不至於。

在他眼裡,以前的顧冷就是一個很喜歡笑、性子很軟的小孩子,早幾年就經常出入軍醫營了。但是記憶中,那個顧冷除了笑以外,從不讓人看見她究竟還有其他情緒。

而後來,隨著顧冷越長越大,去了帥帳之後更是不像以前了,彷彿一下子長大了一番,不再對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動輒得咎。

換而言之,她性子放得開了,這種性子與他更為投緣一些。

她嘴比較損,以前總掛在嘴邊的笑沒有了,眸色也變得銳利而清冷。

與以前相同的是,一樣叫人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此時這種喜怒形於色的樣子,除了因為他們混熟了之外,她對他放下了戒心,從另一方面說,也代表著她的心情真的極為惡劣,以至於控制不住溢散出來。

“最少也等你背後的痂全掉了,再看恢復情況。你千萬要忍住,必須等我說可以了才去訓練。”回答完了顧冷的問題,葛良俊小心翼翼地問:“你心情不好啊?”

換來顧冷一個冷冷的凝視。

她沒說話,將藥包放入暗袋裡,又從枕頭底下取出一把匕首,插進了靴子裡,捆綁好。

“你什麼時候藏了一把匕首在這兒,我怎麼不知道?”葛良俊是震驚的。

顧冷斜了他一眼,道:“這麼說,我要什麼時候暗中把你給殺了,你也沒感覺了?”

葛良俊:“……”

感受到有些涼意竄過後頸,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毋庸置疑,能去汝寧城替大元帥做事的顧冷,有這個能力!

顧冷似笑非笑地道:“放心吧,只要你不害我,我是不會殺你的。”

丟下這話,她就轉身出去了。

因為在養傷期間,顧冷身上只穿著一身灰黑色的藤甲兵裝內襯,纖細的腰盈盈而握,整個人非常嬌小,步履輕靈得猶如叢林野鹿,很快就在拐角處消失,走向另一條道上。

葛良俊疑惑:“她拿了藥,還帶上了匕首,去溪邊做什麼?”

轉念一想,顧冷的事什麼時候由得他來操心了,與其想那些,倒不如今晚去小桃紅那裡!

顧冷離開軍醫營之後,挑了比較黑的小路,很快來到了溪邊,看著溪水,當真是心動,特別想下水洗個澡。

因她背上的傷,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好好洗一個澡了,每日就是簡單的擦洗。

在葛良俊這邊暴露了女兒身還是有用的,至少葛良俊給了她很多方便,譬如每日擦洗,都會主動把空間單獨留給她,還在外面給她把風,不讓別人闖入。

欠的這人情,她誓要將葛良俊心愛的小桃紅給弄來給他!

洗澡畢竟不現實,顧冷也就想想。

她沿著溪邊一路走,來到了昨日跟謝池春抓兔子的那塊草地,觀察了一下兔子窩周圍,發現兔子洞被堵住了兩條後,又新挖了另外的路。

她直接把所有的洞口都給堵住了,只留下一個洞口。在洞口處用枯草點火,燒起了煙。

再把煙朝洞口裡面扇進去,這邊弄好了,她就走到另一個洞口,刨開了土堆,悠閒地等著兔子從裡面竄出來。

果然,不一會兒,就把兔子給薰了出來,顧冷逮住其中兩隻,覆蓋了現場燒火的痕跡,拎著兩隻兔子的耳朵,回到了溪邊。

她拔出匕首處理兔子,比謝池春他們的手法更為乾脆利落,只是在用手中這把普通匕首的時候,她心裡有些微漾。

想起她的映月了。

這匕首和映月一樣,都是閻璟棠給的。

閻璟棠是個大方的人,哪怕是寶物也捨得送給身邊的人,只可惜,映月那樣的寶刀落入了宮旻的手中,只怕是要不回來了。

該死的宮旻,下次遇上她要想個法子把映月要回來才行!

想到閻璟棠,顧冷剛剛壓下去的煩躁又浮現上來,哪怕是手裡正在殺戮,也並不能緩解她的不悅。

她垂著眼瞼蓋住了眸中的薄怒,飛快地處理好了兩隻兔子,用昨晚陳大壯拿來剩下的鹽巴細細地醃上,放在洗乾淨的石頭上。

撿柴、生火、削木棍,把兔子穿上,準備烤肉。

肉烤出香味的時候,身後終於傳來她一直在等待的聲音:“為什麼找我來這裡?”

顧冷沒有回頭,壓下了心中的煩躁,悠然說道:“請你吃烤兔子,要不要?”

安樂盯著她的後背,坐在大石頭上那麼嬌小的一個人,背後全都是空門。

但他卻很清楚,這小子比狐狸還狡猾,想要算計她極不容易。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道:“一直關著養傷,終於熬不住了要出來四處晃悠?”

說起她的傷,他又想起來那日自己去軍醫營帳看見的樣子,這小子的背部全都是爛的,敷滿了藥糊。

半個月過去,竟然還能到處跑了。

“做咱們這行的,若關三日沒有外界的訊息,大概離死也不遠了。”顧冷哼哼地說完,也沒有將手中的肉交給安樂來烤,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問:“你那邊這些日子沒動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