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閒雜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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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閒雜人等
第163章 閒雜人等
這聲音還算是很熟悉,顧冷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葛良俊說的。
她眼神流轉,發現自己趴在軍醫營帳的病**,旁邊一把椅子上坐著閻璟棠,在閻璟棠身側,葛良俊提著藥箱站在那裡,顯然是在等著她醒過來,再給她療傷。
而不遠處,瑞鶴和祥龍都站在那裡。
葛良俊平時調侃顧冷成了習慣,但這次大元帥在,他也太口無遮攔了!
顧冷尚未說話,閻璟棠回頭,給了葛良俊一個眼刀。
陰測測的眼風襲來,大元帥的威懾力不是吹的,葛良俊氣息一窒,也不敢調侃顧冷了,忙問:“方才我已經給你診脈過了。大元帥說你非要清醒的時候療傷,好啦,現在人醒了,趕緊把衣裳脫了,我先瞧瞧你傷勢如何!”
“脈象怎麼樣?”顧冷沒動。
別說這麼多人在她不能動,就算沒人,她也動彈不得。
在北金的時候是因為身處敵營,所以始終不能放鬆過警惕。而現在回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渾身的細胞有些鬆懈,感覺更虛弱。
有閻璟棠在壓陣,葛良俊也不好催促,答道:“大元帥說,你半個月前後心中了一劍,差點丟了小命。那傷本來就不容易養好,勉強好了,你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你覺得你的身子能好?”
顧冷撇嘴,沒好氣地看向他,道:“我三天沒吃東西了,沒力氣和你廢話。麻煩說重點!”
聽到三天沒吃東西,閻璟棠朝瑞鶴看了一眼。
瑞鶴自然知道,先前閻璟棠就吩咐過了,便去準備了。
他們都想得到她肯定捱了很久的餓,但餓傷了的身子,反而不適合進食太快,需要慢慢一點一點來。
葛良俊被懟了,倒也不生氣,他和顧冷一直都是這種相處模式,早就習慣了。
他又道:“氣血攻心內傷嚴重,慢慢吃藥調養吧。你失血過多,最少也要喝三個月的藥,把氣血補回來。外傷呢,有好藥遲早都是能養好的,你經過了高熱不退,想必是傷口化膿了,又捱了這幾日,怕是會有腐肉。療傷可能就要費勁一點,會比較痛苦……”
說到這裡,他又提到了重點:“話說,不脫衣裳讓我看傷,我怎麼給你治?”
顧冷瞧了他一眼,又看向閻璟棠,道:“大元帥,閒雜人等……包括你,都出去,行麼?”
對“閒雜人等”的劃分,閻璟棠相當不滿意,他下意識說要留下來,但是顧冷卻睜著一雙圓眼睛看著他,雖然一句話不說,但是看見她那發青的臉色,他便不願意耽誤她的療傷了。
所有人都出去了,帳中只剩下了葛良俊和顧冷兩人。
因為閻璟棠的偏護,顧冷直接住進了葛良俊的營帳,把與葛良俊同住的軍醫清去了隔壁。
確定人都出去了,顧冷才朝葛良俊低聲說了句:“待會兒,不管你見到什麼震驚的事,都請你不要發出聲音。”
神色冷峻,嚴肅,不容抗拒。
“什麼?”葛良俊一愣,不解地重複問:“什麼意思?”
顧冷抿了抿脣,嘆了一口氣。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放心,又道:“把你的髮帶解下來給我。”
葛良俊雖然狐疑,卻以為她是真的有用,就解了。
她卻沒有接,又道:“把你的嘴捆上,保證一會兒你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我瘋了我麼我!”葛良俊瞪她,當然不肯了。
但是顧冷卻靜靜地看著他,道:“你如果不做,我就不配合治傷。一會兒大元帥問起來,我就說是你虐待我,不願意給我好好治療!我就喊拼命喊痛!”
“無賴吧你!”葛良俊差點跳腳:“顧冷,拜託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話,行麼?”
趴在柔軟舒適的特殊病**,顧冷瞅著他,道:“抱歉,我沒有良心這種東西,只有狠心、決心。”
“你……幹嘛?”葛良俊也看出來不對勁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什麼祕密,怕我尖叫被人聽見?”
顧冷沒說話,默認了。
葛良俊被勾起了好奇心,還真的聽了顧冷的話,把髮帶咬在嘴裡,在腦後打了個結。
他試探了一下,果真叫不出來了。
顧冷也沒有廢話,撐著力氣爬起來。
見她實在是太吃力,葛良俊要過來幫她,被她伸手阻止了,她指了指方才閻璟棠坐的那張椅子,冷靜地道:“你坐那兒別動!”
他照做了。
顧冷閉了閉眼睛繼續了一點力氣,狠狠咬牙,忍受著劇痛和虛弱爬了起來,背對著葛良俊,解開了自己身上那套乾涸了的血衣。
先是交領外裳,這件比較好脫,上面的血跡都乾透了,硬邦邦的被顧冷丟在了地上。
她把又髒又亂的頭髮撩到了前面,脫中衣的時候,因為血液凝固將布料粘在了身上,她脫得十分困難。
還沒見到她那可怕的背部,光就看到這樣的血衣,醫者父母心,葛良俊坐不下去了。
他的臉色嚴肅得很,走了過來,扒開了嘴上的髮帶,道:“別亂動!你自己看不見後頭,若不想扒下一層肉,就讓我來幫你弄!”
顧冷聽話地不再動,因為她來過一次這樣的事,剝掉被血漬粘在身上的布料有多痛苦,她已經感受過了!
生死麵前無大事,她也沒把葛良俊當成異性看。只不過她的祕密現在肯定是保不住了,要知道,也只能讓葛良俊知道。
並不是說,她有多信任葛良俊這個人。
但至少,直覺告訴她,如果她的祕密只能告訴一個人的話,這個人就是葛良俊!
一來,葛良俊可以給她治傷,並且日後還可能會有各種各樣被暴露的風險,葛良俊的身份,很容易幫她圓謊。
其次,葛良俊本不是個多嘴的人,看著不靠譜,實際上心裡門兒清!
葛良俊打開了藥箱,用他的醫具給顧冷把與皮肉粘在一起的中衣一點一點地弄下來。
這個過程實在漫長,儘管他的動作非常小心,但顧冷還是疼得滿頭冒汗。她的身子疼得顫抖,卻狠狠咬牙,一聲悶哼都沒有。
“你一個男娃子,還穿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