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章 --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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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章 **誤事
親身體驗和道聽途說是兩種不一樣的感受,後者震撼,前者動心。
親耳聽到涼宮睡著時叫自己的名字,顧城心猿意馬,恨不得好好疼愛她一番。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涼宮迷迷糊糊地,但是神智還九死一生,殘留一線。推開眼前的大腦袋,向後滾了一圈,離顧城遠遠的。
睜開眼睛,眼前的人影在月光下有些純潔,撒發著淡淡的白光,像是教堂裡發光的天使,涼宮和外婆經常去。“顧……顧……顧什麼來著?顧長衛,顧炎武,顧愷之……顧……顧……”
酒精的作用太過劇烈,使涼宮平時的戒備都卸了下來,冷漠換成了迷茫,疏離變成了可愛,眉眼彎彎,帶著些無奈和苦楚,“你叫什麼來著”?
顧城心裡嘩啦一聲,被醉成了幾瓣,嘴角冷酷地挑起,“嗯~這是你**我,不能怪我啊”。當平時冷漠的人偶爾萌那麼一下,那效果絕對是致命的。
涼宮傻傻笑了笑,見他挪過來,又下意識地向後滾了兩圈,男人結實的胸膛和精悍的上身露了出來,充滿了力量和強大。
顧城長臂一撈,將已經滾到床邊的涼宮撈了回來,“再滾就掉地上了”。
而此時的涼宮沒有了平時的冷靜和順從,趁他不備掙扎出來,繼續滾了幾圈。果不其然,“嘭”地一聲,掉到了地上。不過,顧城眼疾手快,給他當了人肉墊子。還好涼宮很輕,坐在他的肚子上和涼霙沒什麼區別。
這個姿勢讓顧城的血都凝固了,牙也咬碎了,心都快崩潰了,摟著她的細腰起身,輕輕一個翻轉,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地攤上,自己在她的上方半摟著她。“我是顧城”。
此時,月明星稀,夜闌風靜。顧城覺得人生苦短,即使是短暫的精彩也是永恆。
涼宮歪著頭,俏皮可愛。顧城覺得這才是與她年齡相配的表情,她真的太小了,那些沉重和心思都是她不得不承受的枷鎖。他寧願受著當丈夫的罪,操著當爹的心,好好保護好她。
“嘻嘻,不願意”。涼宮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頸側蹭了蹭,十分親暱。
“是嗎”?
顧城雖然嘴上這樣說,但上下其手,嘴也堵住了涼宮的,手臂順勢而上,撫摸著她嫩滑的臉頰和脖子。
兩個情投意合的人接吻,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顧城覺得說是飄飄欲仙也不為過。脣齒相交,相濡以沫,身體貼得極近,可以聽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心跳。感情是真是假,是深是淺,一試便知。
有時候,情慾和真愛很難區分。情慾太過的時候,意識也不是很清楚,就以為這個人是真愛。其實不然。
解開兩人身上的束縛,涼宮有些哆嗦,在四周**,似乎是想要找到可以取暖的東西,這一摸,就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顧城眼神微暗,快速地伸手扯過被子,將二人蓋住,自己也抱緊了涼宮,給她溫暖,也緩解自己心裡的悸動,“我要你……”
遠處的燈塔忽明忽暗,海水拍打著沙灘,帶走了一層又一層的細沙,留下屬*的氣息。
二人兩手相握,另一隻手摟著彼此的後背,對方的脣像是毒品一般吸引著彼此追逐。涼宮的嗓子很疼,發出來一聲悶悶的喊聲,“嗯……”
聲音中有些不耐,有些急躁,和平時的冷靜自若,沉默寡言相比,像是一朵罌粟花,美麗的誘人犯罪。
顧城是個狠厲的人,對涼宮是自己這輩子不熟悉的溫柔和謹慎,此時,在情慾和生理的衝擊下,土崩瓦解。
他用被子將涼宮裹起來放到**,自己欺身而上。涼宮嘴巴微張,一口低吟還沒有溢位,顧城已經傾身吻住她的脣,將她摟在自己的胸前,緊貼著自己的慾望和心跳。
這輩子,只有你,值得我如此珍惜對待。不是我執著,而是你值得,獨一無二。
……
肌膚和蠶絲被的接觸很舒服,軟軟的羽毛落在心上一般,涼宮拉著被子翻了個身,將自己團成一個球,覺得很累。
記憶的回籠始自眼睛裡的黑色天鵝絨窗簾,覺得很沒品位,不過遮光的效果一級棒。腦袋很沉,眼前閃過一些帶著黃色的畫面,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抵命糾纏,不分上下。
正當顧少已經確定了自己在涼宮心裡的位置,不再患得患失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他極其不能理解的問題,涼宮生氣了,而且採用了他最不擅長的冷戰。
普天之下,也只有涼宮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從高中到現在,屢試不爽。他就算是國家主席,在涼宮這裡也翻不起多大的風雨。
涼霙起得很晚,拖著有些大的拖鞋出門觀望,想要看看二人**一夜的戰果。兩人親熱地坐在沙發上,背影和諧。再跑到正面,驚叫出聲,“媽呀,這是什麼情況”?
顧城手裡拿著一本珍藏的福爾摩斯探案集,幾百頁的書,被撕成一條一條,毫無漏網之魚。涼宮坐在他的身邊,二人中間隔了一個靠墊,臉上佈滿陰鬱。
“媽咪,你怎麼了”?涼霙小心翼翼,生怕踩了雷區。她倒不是怕涼宮揍她,就是害怕自己的媽咪生氣傷心。
涼宮不說話,腦袋枕在曲起的腿上,臉偏向一邊,雖然有些孩子氣,但是顧城心情大好,這是不是意味著涼宮已經放下了戒備,可以用最真實的一面和自己相處。
“爹地,你惹到媽咪了”?
“怎麼會,我只會讓她快樂”。“快樂”兩個字還說的意猶未盡。
涼霙很少見涼宮生氣,所以有些不知所措,坐在一旁摟著媽咪的胳膊,可憐兮兮的樣子。
涼宮哪裡捨得她“代人受過”,趕緊摟在懷裡,“沒事,頭疼”。
“醉酒嗎”?
“嗯”。
顧城也是興奮過頭了,這才想起來,醉酒的人最容易頭疼,尤其是這種沒什麼酒量的。“我去買藥”。
顧城還是板著一張撲克臉,風風火火地走了。涼宮深呼了一口氣,枕著涼霙的小腿在沙發上躺下,“怎麼辦呢”?
“媽咪喜歡爹地嗎”?
“喜歡吧,他總能給人安全感”。
“那發愁什麼”?
“我怕你外公外婆死不瞑目”。涼宮的聲音很輕,帶著一些自嘲和無奈。
涼霙知道當年的事情,但是對於其中的感情糾葛和一些情緒,還沒有到完全瞭解的地步,所以只說自己的感受,“我也覺得和爹地在一起之後,媽咪的心情好了很多,雖然外人看不出來。還有,你愛我,外婆也愛你,你快樂她就安心了啊”。
涼宮捏了捏她的小手,“說得對”。其實心裡悽苦,道理人人都懂,但是說起來和做起來完全是兩碼事。
有些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有人說,相逢一笑泯恩仇。有人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也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自己不就是個例子。什麼事情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門外是忘記帶換鞋的顧城,他攥了攥拳頭,輕聲離開:那些既定的過往,他要用什麼勸涼宮放下,給她一個單純快樂,輕鬆愉快的人生。
……
世強醒來的時候,躺在自家大廳的地毯上,胸口開了一個血洞,血已經凝固。那丫頭非常狠,都沒有替自己包紮,也不怕自己就這樣失血性休克。
昨晚,文觀止和他過得很精彩。前半部分熱情似火,二人貼著落地窗,俯瞰眼下的燈火闌珊,盡情釋放自己多餘的熱情,像兩條沒有明天的魚。後半部分,世強情不自禁,叫了一聲“阿文”。
就是這該死的一句話,情勢急轉。文觀止藉著酒精而得來的放肆瞬間收攏,抬手攻向世強的額頭,這裡是人的命門。被世強狼狽躲過。
世強看著她陡然冷漠的神色,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你記得”?
“哼,你很榮幸,這個頻率我一輩子都記得”。
文觀止沒有找他拼命,低著頭,不慌不忙地一件一件撿起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沒有絲毫迴避地更衣。
身上留著一些深深淺淺的吻痕,此時竟然覺得每一個痕跡都連線到了自己的神經,疼得顫抖。
世強看她有些發抖的雙手,剛硬的臉上閃過不忍。但沒有上前,以他對文觀止的瞭解,那是雪上加霜,加重的是她的不屑。
當文觀止轉身離開的時候,世強忍不住發狠,“你以為自己走得出去”?
心裡捨不得,但是說出的話言不由衷,他們都太驕傲,不知道什麼是低頭。
文觀止扭了扭脖子,每一個關節都發出清脆的響聲,“好久沒有練手了,既然你願意,就別怪我咯”。
二人身影極快,拆招換式,鋒利尖銳,帶著呼呼的風聲,疾如影,快似電。
文觀止這些年也沒混吃等死,手上的人命成數列增長。
世強不忍心傷到她,結果被文觀止藏在鞋底的短刀傷到,毫不留情,但下意識避開了心臟的位置。
“不過是一段孽緣,沒必要以死相搏,以後天涯之大,永不相見”。
文觀止出了門,看到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別克轎車,敲了敲車窗,司機開門,絕塵而去
。
“查到了”?林霏一身黑色緊身衣,長髮高束,利落幹練。
“看來,事情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