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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姓男子臉上原先的平靜突然消失不見,接替的卻是暴怒,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可是這個卑微的女修,她竟然用這樣不屑的眼神看自己!
感應到葉飛飛神情的梁翠,猛地臉色一變,那可是位元嬰後期的修士呀,即便是這郭城主再護著她,恐怕也敵不過這個慕前輩吧。一時之間,梁翠臉色變幻,恐懼使得她渾身直顫,梁碧急忙一手抓住她的手,朝她搖了搖頭,梁翠才鎮靜了下來。
也只是在一瞬間,郭雲峰左右兩邊的氣氛顯得有些劍拔弩張,郭雲峰的臉上也顯現出了一絲凝重。
“多謝郭城主為我青丹門昔日的弟子雪冤,今日希望眾位道友在此能為我青丹門做個見證,葉飛飛將重入我青丹門,再次成為我青丹門的弟子!”在這時刻,青丹門的理事長老卻幾步走到了院落中間,分別向那位慕姓男子和郭雲峰一施禮,又向其餘幾個方位的眾修士一抱拳,笑著說道。
被青丹門的理事長老這樣插了進來,場中原先緊張的氣氛頓時消失了,那慕姓男子終於散去身上的威壓,朝理事長老微微一點頭。而郭雲峰的臉色也沒了原先的那分凝重,向理事長老回一抱拳。
此時,葉飛飛臉上的冰寒在一瞬間散去,卻是一起身,來到了青丹門理事長老的面前,向他一施禮,亭亭而立,微微一笑,那一笑讓那眾人都心神一蕩,如沐春風。
這一刻,對葉飛飛來說,等了好久好久,對於何展來說,更是等了好久好久。葉飛飛甚至看到了理事身後,那個面容上有些許滄桑的男子,嘴上笑成了花,而那個人正是她和何展曾經的師傅,陳巨集,那個對她寵愛有加的師傅。
“今日的大會就到此結束了,有勞諸位道友了!”郭雲峰終於一定神,又分別朝六個方位一抱拳,溫和地笑著,向五大仙門下起了逐客令。只是在他的眼神落到葉飛飛身後的時候,卻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落寞。
儘管院落之中,各個門派修士的心思各異,其他四大仙門的各個長老還是向郭雲峰和那位慕姓男子的方位一抱拳,然後帶著自己門派的弟子退出了這個院落。
漸漸地原地只剩下了青丹門的弟子、郭雲峰、慕姓男子和慕雲一干修士,一看到這樣的情形,梁碧和梁翠二人面色一喜,幾步來了葉飛飛的身後,恭敬地站立著。
那慕姓男子,卻是朝青丹門一干修士冷冷地掃了一眼,帶著慕雲,二人化為一褐、一紅兩道光芒遠遁而去,而非像尋常修士一般向郭雲峰辭行之後才退了出去。
這爺孫二人在眾人面前如此作為,只見郭雲峰的眼中光芒閃動,面上卻是毫無表情,根本看不透在想些什麼。
“郭城主,今日雪恥大恩無以為報,祝您早日步入永生大道,珍重!”葉飛飛轉身向郭雲峰微微彎腰道別,卻是不再回頭,和青丹門的眾位真人走在了一起,消失在了城主府的院落之中。
頓時,在這個寬敞無比,可容下萬千修士的院落之中,只剩下了郭雲峰一人。就在剛才這裡還是人山人海,可是這一刻,卻只有一個白色的身影,負手而立,孤寂地站在最中間的位置。在那一刻,也有一道金黃色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身上,只是在那一刻卻顯得那般失落,那個白色的身影,在金黃色的光芒中,漸漸地似乎凝成了永恆的孤獨。
跟隨著青丹門的眾多真人踏上了一艘飛舟之後,葉飛飛就被請進了結丹期修士才能進入的房間,梁碧和梁翠也跟了進來,其餘的結丹期以下的弟子卻只能守在飛舟外面。
只是此刻的梁碧二人只是小心地站在葉飛飛的身後,不敢言語。葉飛飛的臉上,隱隱有些許哀愁。她們知道葉飛飛是重新拜入了青丹門,可是那個最愛她的前輩卻再也無法看到這一刻了,更何況那個前輩也是青丹門的弟子,怕是葉飛飛此刻觸景生情,睹物思人。
這次乘坐的飛舟比起之前葉飛飛乘坐過的飛舟都快出了不少,青丹門這一行人只消半日就到達了青丹門的山門前。
五十多年了,葉飛飛回想起那個曾經對修仙界一無所知的小丫頭,跟著一些同行的夥伴,帶著無比的喜悅和敬畏來到了這個地方,漸漸地踏上了自己的修仙之途。
只可惜那同時也自己踏進了這道門的夥伴,如今還有誰在自己的身邊?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想凌雪燕和凌寒山二人,自己曾經以為會是自己這修仙時光一生的摯友,現在卻只成了仇敵。和自己曾經同時拜入陳巨集門下的其他幾位師兄,也都因為未踏入結丹期而相繼隕落了,連陳巨集,漸漸地也快熬完了壽元,最多隻有了數十年的壽命。
“葉前輩,到了!”一聲小心的言語將葉飛飛的思緒拉了回來,原來是一個身著白衣的青丹門弟子,面容有些陌生,應該是近些年才拜入了青丹門的弟子。
一定神,葉飛飛抬頭向上望去,原來這裡不是別處,原來是清靈殿,這裡是青丹門最為莊嚴的地方,是平日青丹門處理重要事務的地方。只是五十多年後的這裡,比起自己當年自己入門的情形,卻要蕭瑟不少。
“好!你且下去吧!”葉飛飛朝那白衣弟子淡淡地說了一句,踏進了清靈殿中,而梁碧和梁翠則是由一群修士照顧著,帶去了葉飛飛曾經居住過的凝飛閣。
清靈殿中已經坐立著一些結丹期的修士,數量遠遠不足葉飛飛當年入門的二十多位,而且看起來神色都有些疲憊。
在這些結丹期的修士中,葉飛飛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和自己有著一些交情的吳逸帆,而早就坐在這裡的吳逸帆也顯然注意到了葉飛飛,朝她微微一笑。
坐在清靈殿的最中央的位置上的依然是青丹門的
門主,徐天淵,只是這徐天淵的精神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和陳巨集是差不多一個時期入門的,這麼多年也沒有步入元嬰期,他的壽元也最多隻有幾十年了。
看到這些,葉飛飛想到,這麼些年因為自己的事情,青丹門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心裡頗為歉疚。
“晚輩葉飛飛,拜見門主!”一等走到徐天淵的面前,葉飛飛微微彎腰,向徐天淵一施禮。
“葉師妹,你不必多禮,竟然你已經到了結丹期了,就不必再以晚輩稱呼了,在座的各位真人,都是你的師兄師姐!”徐天淵笑著向葉飛飛一抬手,示意她起身說話。
葉飛飛起身後,又向在座的各位真人都一抱拳,這才在一個築基期弟子的帶領下,在一個空著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葉師妹,當年何師弟,可是和你一起離開青煙城的,可是今日怎麼沒有看到他?莫非他另去了他處?”這次問話的卻是坐在徐天淵身邊的理事長老,這句話他在郭雲峰的城主府就想問了,但是這些都是他青丹門的機密,所以才耐著性子等到了此時才發問。
“何師兄,他隕落了。”葉飛飛的聲音有些哀傷,美眸中隱隱出現了一些水霧,而其他在座的其他修士都震驚萬分,特別是葉飛飛身邊的陳巨集,幾乎是要從椅子上跌落了下去。
“隕落了?怎麼會隕落的?”即使冷靜如理事長老也有些激動,青丹門這些年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對青丹門來說十分重要,突然聽聞門派期待的何展隕落了,平日處事如此圓滑的理事長老也不由驚聲問道。
“何師兄,是在和我一起躲避別人的追殺中被擊殺隕落的。”葉飛飛緩緩說道,當日何展慘死的那血腥殘忍的一幕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
“到底是何人,何人會同時面對兩個結丹修士還能如此輕易地擊殺掉其中一個?難道是元嬰級別的修士?”這次卻是徐天淵急著問道,平日都不會怎麼參與討論的徐天淵,只會在青丹門的重大事務上做個斷訣,這次卻這般急躁,看來是青丹門的情形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的情況了。
“是慕雲。”葉飛飛淡淡地說著,聲音都有些顫抖,每次提起這個名字,她的內心總是恨,無邊無際的恨。
原先還有些急躁,甚至還想立即為何展報仇的眾位修士,頓時一個個面色灰白,心都徹底冰涼了下來。且不說那慕雲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就足足應對他們這一清靈殿的結丹修士而不落下風。若是再加上慕雲的爺爺慕陽,也就是他們剛剛在城主府見過的那個慕姓前輩,那可是元嬰後期的修士呀!
要想對付這慕雲,那必須要請出青丹門中一直在閉關的那些元嬰期的長輩,只是這些長輩們多年不問門派之事,怕是不到門派為難之際,他們根本不會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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