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二章 重找自信

正文_第七十二章 重找自信


官場潛規 暖婚蜜愛,容先生是愛妻控 我的神仙男友 文聖 重生之農婦大翻身 霸王怒 兔子愛吃狼 軍夫未來空間 包子少女逆襲記 鐵血仍在燃燒

正文_第七十二章 重找自信

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鼻子酸酸的。

何以安從辦公室出來,看到門外傻傻站著的廖安安,“廖安安你昨晚去哪兒了?”

“你去哪兒了?”我笑著道。

“在家。”他淡淡的開口。

“不是和夏嫣然在一起嗎?”虛偽的男人,如果不是剛才夏嫣然說他們昨晚在一起,他淡淡的語氣我還真相信他昨天是一個人在別墅。

“既然知道還問,嫣然不是你把她送到我懷裡的嗎?”

“呵呵……”我苦笑一聲,“何以安你真TM有意思,昨天我在雨裡淋了一個多小時,沒手機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如果不是遇到孔笑陽,你現在估計都見不到我了,你是男人嗎?做都做了,還往我身上推。”

昨天晚上她和孔笑陽在一起,何以安不由攥緊了拳頭。

夏嫣然噠噠噠踏著高跟鞋從洗手間出來,“你們怎麼不進屋說?”她就像何以安的妻子熱情的邀請我去屋裡說話。

“包好了嗎?”我對她笑著道,她不就想看我的笑話嗎,我偏不。

“好了,擦的時候怕弄溼手機,我特意拿了出來。”

結過包,抬頭對上何以安冰冷的眸子,“我敢發誓我和孔笑陽沒什麼,何以安你敢麼?”

何以安不屑的轉身回辦公室,她昨天晚上在哪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包裡有手機,證明資訊真是她發的。

“何以安你什麼意思?”緊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前天晚上還在**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今天就成了仇人,這感情簡直脆弱的不堪一擊。

“廖安安我沒逼你和我在一塊,如果和我在一起你不開心,可以馬上離開。”何以安面對著落地窗,心裡無味雜陳,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永遠學不會冷靜。

和夏嫣然上床做錯事的明明是他,在這裡還要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深呼一口氣,微微一笑,“好!何以安祝你和夏嫣然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無論什麼時候我廖安安都可以瀟灑的轉身,而且人前絕對不會流一滴淚。

“安安你別走。”夏嫣然在門口攔住我。

“少惺惺作態。”我推掉她的胳膊。

“廖安安,我是你的天,你還會回來求我的。”

還是那麼自信,死都不會回來,大步頭也不回進了電梯。

雨後的春天很美,美的讓人想流眼淚,世界之大卻沒了我廖安安的容身之地,這輩子真心失敗,爸爸車禍的真相沒查出來,還丟了工作,自己的感情也被弄的一塌糊塗,坐在廣場的臺階,看白鴿在那裡咕咕叫著搶食。

包裡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唱著歌,腳指頭想都知道是嶽小曉打來的,心裡一團亂麻,接了都不知道對小曉說什麼。

“廖安安……”小曉的帆布鞋出現在我眼前。

“幹嘛?”我抬頭,小曉帶著一定牛仔鴨舌帽,橫跨著一個白皮的皮包在那怒氣衝衝的站著。

“為什麼辭職?沒你罩著我怎麼在萬躍混?”她生氣的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滿是灰塵的臺階上。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小曉一臉無奈,“什麼破理由,想去看看你有那麼多鈔票嗎?”

“現在播放一條訊息,我市飛龍建材公司出現資金鍊斷裂,原總裁岳飛龍不堪各種債務壓力,昨天凌晨在我市最高百貨樓上選擇自殺。”

我和小曉不約而同向一側的大廈壁上的廣告屛看去。

小曉瘋似的跑到馬路上攔下一輛計程車。

我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處理乾淨。

“小曉小姐,終於找到你了。”提著檔案包的中年男子帶著職業微笑來到我們面前。

“什麼事?”小曉一頭霧水,這個人她並不認識。

中年男子從檔案包裡拿出一份檔案袋,“這個東西是嶽先生寄存在我這裡的,他說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後,讓我第一時間交給你。”

“謝謝。”小曉接過檔案袋。

和小曉回到宿舍,她把檔案袋開啟,裡邊是一封信,和一棟別墅的房產證。

小曉看著信哭起來,“安安,我誤會老頭了,他是故意把公司讓給的陳子欣,他怕公司債務連累到我才那麼做的。”

岳飛龍用心良苦,整個公司早就在走下坡路,他把公司總裁位置讓給陳子欣,就是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了陳子欣,這是他唯一能為女兒做的事。

把她頭按在我肩膀上,“小曉想哭你就大聲哭出來。”小曉整天喊岳飛龍老頭,嚷著要和他斷絕父女關係,其實她的心裡最掛念的就是她父親。

一夜無眠,小曉稀里嘩啦哭了一夜,我屬於平常沒事能講出一大堆道理的人,但到了真遇到事的時候就語塞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發呆想自己的事情。

外邊窗戶越來越亮,小曉的眼睛腫的像一個大燈籠,我的眼睛黑成了熊貓眼,曾幾何時我們認為是世間最快樂的人,嬉笑打鬧無拘無束,生活總是喜歡開玩笑,我們現在被它被折磨的遍體鱗傷。

“安安,陪我去爸爸留給我的別墅看看好嗎?”小曉嗓子有些沙啞,還帶著厚重的鼻音。

“好。”我微笑著,這個微笑連我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安安,你看太陽還是那麼溫暖,路上行人還是那麼匆匆。”小曉出宿舍,展開雙臂奔跑著高喊。

仰頭,陽光灑在臉上、身上,但是它照不進心裡。

乘車去了小曉父親留給她的別墅,別墅在A市的三環的邊緣處,是座老房子,小曉說,這座別墅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之前岳飛龍要賣掉,搬去新的別墅,她不同意還吵了一架,沒想到他還是把老房子留給了她,而且房產證改成了她嶽小曉的名字。

掀掉傢俱上蓋的白布,小曉指著不同地方,一樣一樣給我解說她在這裡和爸爸還有媽媽的點點滴滴。

突然手機響起,是何瀟打來的。

“瘋婆子怎樣了?”他問。

“想知道自己來看。”說完我結束通話電話,把別墅位置發給他。

沒多久何瀟穿著一身藍色的休閒裝出現在別墅裡,臉上的玩世不恭收了起來。

“安安我能為你們做什麼嗎?”

“幫我們把屋子收拾好。”我扔給他一個掃把,這裡以後就是我和小曉的容身之地了。

何瀟把掃把倚在桌腿前,脫掉外套,認真打掃起來,不時還偷偷看幾眼小曉的臉色。

繁星佈滿天空,春天的夜有些冷,何瀟接到一個電話慌慌張張的離開了,他接電話的時候我聽到夏嫣然的名字,他心裡還是隻有夏嫣然,他來看小曉也只是出於朋友的道義吧。

何瀟離開,小曉笑著把他送到別墅外,臉上那抹無奈的苦笑把我的心狠狠刺了一下。

小曉雙手抱著肩,“安安,我們去KTV喝酒唱歌怎樣?”

“好。”我笑著答應,不知從何時起,我喜歡上了酒精的味道,喜歡上了透過狂吼發洩心情的感覺。

在KTV我們要了一個小型單間,包了一夜,服務員送來四十瓶啤酒,把門鎖死,音量開到最高,這個房間是屬於我們的世界,可以不用去管別人的看法,在裡邊肆意的哭肆意的笑,肆意的大口喝酒。

“乾杯。”小曉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啤酒。

“乾杯。”兩瓶啤酒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越來越多的酒精進入身體,滲入各個神經末梢,世界開始變的恍惚,清醒時的自制力在酒精的作用下崩潰瓦解。

“哭什麼哭?”小曉打了我一巴掌,“虛偽的女人,你不是很強大嗎?離開何以安的時候那麼瀟灑,現在又哭的一塌糊塗。”

“嶽小曉你呢?伯父死了你現在在這兒哭,早幹嘛去了,你厲害,你喜歡何瀟怎麼不去告訴他,還幫人家追女朋友,你丫有病啊,破壞還來不及,你竟然去幫,你以為你是誰,聖瑪利亞嗎?”

“我家老爹沒死,他去陪我媽去了,我才不傷心。”小曉吸吸鼻子,趴在我身上咿咿呀呀說著胡話睡著了。

關掉房間裡的大螢幕,我頭枕在小曉身上也睡著了。

“安安……”小曉大叫著。

皺眉睜開眼,小曉在哪站著一動不動,“怎麼了?你夢遊嗎?”

“快起來……快起來。”她把我從沙發上硬拽起來,“從今天開始我要重新活一次。”她身子站的筆直在那信誓旦旦的說,就像對著國旗說宣言一般莊重。

“我也要重新活,打倒夏嫣然打倒周倩倩,奪回屬於我的幸福。”說完我們兩個相視一笑,出了KTV。

陽光燦爛,萬里無雲,萬躍懂事會祕書辦公室,周倩倩正帶領人清理裡邊的東西。

我推門而入,周倩倩臉色一怔,“你不是辭職了。”

抿抿嘴脣,下巴微揚,“我什麼時候辭職了?”來之前小曉讓我塗上了大紅的脣膏,說是可以添點氣勢,但是總感覺一說話就會跑到嘴裡去。

早上,夏嫣然讓她收拾廖安安的辦公室,說她不會再來上班,卻沒有說她辭沒辭職,現在周倩倩進退兩難。

何以安來到辦公室,凌厲的目光落在廖安安紅豔豔的嘴脣上,不可否認這女人無論如何裝扮都能成功吸引住他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