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六章 進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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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六章 進局子了
“這麼緊張,你有喜歡的人了?”我戲謔盯著小曉。
“你們兩口子真會欺負人。”小曉一惱,轉身準備逃走,到了門口,不料卻撞上了拿著盒子進來的何瀟,小曉臉頓時通紅頭埋得很低,推開何瀟跑了。
何瀟好奇的撓撓頭,嶽小曉還會臉紅,愣了一會,才想起來他是來送西裝的,
“景天哥,你的西裝。”盒子遞到歐陽景天面前。
由於這次訂婚很倉促,在英國定製的西裝現在才空運到,歐陽景天接過盒子後,何瀟轉身走了。
“安安,我去換衣服,等會樓下見。”
“好。”
他離開後,心裡蹦蹦直跳,要訂婚了,好緊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拍拍臉清醒一下,猛然發現耳朵上媽媽送的櫻桃耳墜掉了一隻,掉哪兒了?努力回想剛才去過衛生間,應該是掉衛生間了。
訂婚媽媽不在身邊,帶著她送的耳墜,心裡也是一種安慰,可是衛生間也沒有,再找一遍,低頭仔細盯著地上,這次垃圾筐也不放過。
“歐陽太太原來還有喜歡翻垃圾筐的愛好。”何以安含笑倚在門上。
把垃圾筐推到一邊站起身,開水管洗洗手,“我在找東西。”
“是不是它。”何以安攤開掌。
“給我……”我上前去搶,他猛然合掌,一手把我攬入懷裡,“廖安安,再給你一次機會呆在身邊。”
“不需要。”雙手掰他拳頭,卻是怎麼也掰不開。
他一個翻身,我靠在了門上,他雙手緊緊按著我的手,臉慢慢欺上來,怒視他,“你最好不要亂來,我會叫……”話被他的吻吞沒,力量懸殊,只能任由他肆意欺辱。
良久,他抬頭,雙眸猩紅,“廖安安這些就算是我等你三年的代價,記著就算你再回來找我,我都不會再要你。”語畢開門離開了。
頭髮凌亂,嘴已經紅腫,吸吸鼻子,今天和軒訂婚不是應該高興嗎?整理好,僵硬的臉扯出微笑,出衛生間,小曉跑上來:“安安,你怎麼還不下樓?馬上要開始了。”
我不好意思笑笑,“剛才鬧肚子,趕緊走吧。”
和小曉急匆匆下樓,到了二樓樓梯口,歐陽景天正在哪兒等我,跑到他跟前,他含笑握住我的手,“不用緊張,一切有我。”
緩緩下樓,掌聲響起。
郎才女貌、天造地設、金童玉女……一些詞全都湧進耳朵。
走在紅毯上,來了那麼多人,估計A市有點名頭的人都請來了,豪門果然不一般,定個婚排場都這麼大。
突然現場安靜了下來,緊接著看看我又低頭議論紛紛,
夏玉梅怒氣衝衝跑來,扯開我們的手。
“看看你做的好事。”夏玉梅指著後邊螢幕。
我和歐陽景天回頭,後邊大螢幕正在上演無聲大尺度戲碼,表演者正是我和何以安。
“景天你聽我解釋。”我晃著呆在哪的歐陽景天。
夏玉梅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擺在眼前。”
咬住嘴脣,回頭看歐陽景天,“景天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你聽我解釋好嗎?”他依舊不說話,只是站著,眼睛盯著大螢幕一動不動。
這件事只有我和何以安知道,掉轉頭,在賓客中尋找何以安,他正和周倩倩接吻,凝眉衝上去,把周倩倩扯到一邊。
“幹嘛?”周倩倩不悅摔開我的手。
“何以安,你為什麼要把那些東西放上去?”我指著他,滿腔怒火在體內翻湧,憋的難受。
何以安淡淡一笑,“不是我放的,不過你那一夜表現的不錯,很賣力。”
啪,手甩向何以安的臉,滿腔怒火化成了那一巴掌,手火辣辣的疼。
“呸”何以安吐出一口血。
“以安,你沒事吧?”周倩倩推開我上前關切的問。
何以安冷冷的望著我沒說話,估計他這是第一次被打。
“你憑什麼打以安?睡了你,是你的榮幸。”說著抬手就要為何以安報仇。
但是手剛到半空就被何以安抓住,周倩倩回頭,兩眼滿是哀怨,“以安,這女人打你。”
“不用你替我報仇,我有我自己的方式。”說完轉身大步走了。
轉身的那一霎那,何以安對我一笑,那種笑讓人不寒而慄。
“以安……等等我。”周倩倩說著在追去。
“廖安安,我們歐陽家不會要你這種髒了的女人,你是自己走,還是讓保安轟出去。”
不理會夏玉梅,“軒,你說,你是要我走還是留,如果你要我走,我絕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聽到她軒,歐陽景天心裡一動,但是如果和她在一起,他會失去所有成為一個普通人。
歐陽景天不說話,螢幕已經關掉,他的眼依舊在哪兒一動不動。
“呵呵……”我冷笑,“好吧,不用你們轟我自己會走。”
“小曉……”我壓著眼淚喊。
小曉一直在旁邊看著,這種情況她幫不上任何忙,只能她自己處理,聽到好友喊她,跑過去,“安安,我在呢。”
“跟我去樓上換衣服,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邊走,邊丟掉手上的戒指,脖子上的項鍊,連同那幾年的回憶也徹底丟掉,軒是徹底死了,他不可能再回來,什麼點絳脣、殘雪驚鴻以後不會再看一眼。
出別墅大門,“安安,你慢點。”小曉拿著靴子和外套追我。
雖是臘月寒冬,只一件毛衣,我卻沒覺出冷,一瘸一拐向前走,出來時忘了換鞋,“破高跟鞋。”把鞋甩出去,赤腳前行。
小曉追上來,把靴子扔在地上,為我披上外套。
風吹亂髮絲,我笑的很張狂,對小曉道:“你說我明天會不會上頭條?”
“安安,你別這樣,想哭你就哭出來。”
仰頭,看著小曉,“我為什麼哭,她們不就是想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嗎?我偏不,去TM的歐陽景天、去TM的軒、去TM的何以安,我以後要為自己活,走我們去喝酒,不醉不歸。”
“好。”小曉爽快的答應了,攔下出租,直接駛向酒吧。
“十瓶威士忌。”我趴在櫃檯上。
小曉一聽十瓶威士忌那不是買醉,是尋死,趕緊按住我的手,笑著對服務員道:“拿十瓶瓶酒。”
喝了三瓶啤酒,眼前視線開始模糊,頭埋在胳膊裡想睡覺。
“小妞,來陪哥哥玩會兒……”
一隻手搭上我的肩,抬頭,黃頭髮,耳朵上帶著閃閃的耳釘,穿著黑色皮夾克,這樣一個人影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眯眼指著他,“你丫,別晃來晃去的,我看著眼暈。”
“眼暈哥哥來扶你。”上前把我從凳子上拖起來。
“滾蛋,你誰啊?一邊玩去。”我推開他,沒了扶持,腳下有種懸空的感覺,飄飄然,“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乾杯,小曉呢?”揉揉眼,小曉不見了。
“我帶你去找小曉。”他再次上前。
坐回凳子,胳膊撐在櫃檯上,重金屬音樂不斷敲擊著耳膜,皺眉摸摸額頭,“不用你,趕緊滾蛋。”
他手摸上我的臉,“小臉真滑。”
冰涼的手,觸上肌膚,酒醒了大半,但是心裡的火莫名升騰起來,手中酒瓶揮向那人的腦袋。
那人一愣,手摸摸額頭,沾滿了血,丫的,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一人跑來,蹲下:“輝哥……輝哥……”搖晃他的身子,這個輝哥可是幫裡數一數二的打手,這女的竟然給打死了,肯定不一般,“你把輝哥殺死了,有種別走,我去叫人。”他躬身指著我道。
“去吧,去吧。“我揮揮手。
小曉從洗手間回來,看到地上躺著一人,額頭上盡是血,在看到滿地的啤酒渣時,明白了,伸著大拇指,“安安,你牛,就這會功夫,你能打死一人。。”
“沒死,他暈血。”我滿不在乎的有喝了口酒。
“別喝了。”小曉生氣的奪走酒瓶子,放在一旁,“跟我回家。”
“走不了了。”我看到剛才走的那小子,領了四五個人回來。
“斌哥,輝哥就是她殺死的。”那人指著我道。
呵……心裡冷笑,禍不單行,喝口涼水都塞牙,不過他有把柄攥在我手裡,我道也不怕,冷冷的道:“李斌,他沒死,識相點放我們走。”
“你TM不會看清楚再去稟報啊?”李斌啪啪打那人的頭,“都跟我回去。”說完生氣的掉頭走了。
他們走後沒多久,幾個警察有跑了進來,“剛才有人報案,你們在酒店打架鬥毆,跟我們走一趟。”
眨著大眼可憐的望著警察,今天是年假的最後一天,怎麼都不能進派出所,“警察叔叔我們沒打架。”
警察皺眉,中指放在鼻子上,“瞧這一身酒味,地上血是怎麼回事?跟我們走一趟。”
撇撇嘴和小曉聳肩上了警車。
審訊室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警察叔叔,你行行好就放我們走吧,我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警察合上檔案本,“打電話讓人把你們保釋出去。”
現在我和小曉都是孤家寡人,找誰保釋?
“警察叔叔我們寫保證書行不行。”我和小曉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