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蛇蠍,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都市煉丹神醫 【完】軍長難過前妻關 嫡女馭夫 超極品太子 天路盡頭我為仙 爭春園 灌籃之神宗一郎 真龍遺蹟 若不是愛上你 古魂銅戒
216:蛇蠍,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蘇昀知道,今天她是去不了學校了。
她其實可以直接的抽身走人的,但是她並不想那麼做,她覺得溫暖找茬的本事比劉洂她們的技巧要好的很多,看來,她今天和溫暖是有比較長的一段時間來談論了。
蘇昀淡淡道:“你不讓我走,無非就是想要找我茬,有什麼話不方便在客廳裡面講,如果你硬是要說的話,我介意你不妨找個地方。”
“是嗎?那我們去二樓。”溫暖說這話的時候,沒抬頭,她盯著指甲,她的指甲上面很白,幾乎是沒有血色。
蘇昀抿了一下脣,不緊不慢的跟在溫暖的身後。
溫暖要帶蘇昀去的地方,是二樓蘇昀以前和褚席瑞睡過的臥室,起初,蘇昀不知。當溫暖站在臥室門口的時候,蘇昀這才明白,她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景苑這麼多的地方,去哪不好呢?你偏偏要來這,你自己不是在添堵嗎?”
溫暖只是輕輕的笑,伸手推開了臥室的門。
走進去的時候,也許是太陽光穿梭過窗戶照在她的眼睛上,刺的她的眼睛生生的疼,眼眸中泛著紅。
蘇昀站在門邊,雙手抱胸,她只覺得她很笑,溫暖看到這些,內心不會疼嗎?
兩人在房間裡沉默了一會,溫暖走到沙發前緩緩的做了下來,溫暖兀自開口,聲音很空靈:“蘇昀,你不發現你睡在我以前不要的房間裡心裡很不是滋味嗎?”
溫暖說的這番話,蘇昀心裡是一驚,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房間會是溫暖不要的。但想了想,她似乎是覺得很有趣:“你說這個房間是你不要的,那麼我來的時候褚席瑞為什麼會住在這裡?還是說,褚席瑞對你以前不要的東西都特別的感興趣?”
“你——”溫暖險些一口氣沒有上來,看來,蘇昀的確把她給氣的不輕,而後,她又輕輕的笑了幾聲,算是迴應了蘇昀剛剛對她的嘲諷。
蘇昀緩緩的走到溫暖的面前,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一臉的漠然。
對蘇昀而言,她雖然跟褚席瑞的關係不明確,她受制於褚席瑞,但她並不懼怕溫暖。
溫暖看到蘇昀這樣,臉色明顯的變了變。
“以前,褚席瑞在我身上夜夜歡好的時候,會叫著我的名字,酒醉的時候也是叫著我的名字。叫我名字的時候他是喜悅的,可是我在他嘴裡面聽到你的名字的時候卻是苦澀的,照片上的你明明是宜室宜家,笑顏如花的女子,可是怎麼心思如此的歹毒?我不明白,當初你既然沒死,為什麼不回來找他,一個冷漠如初的男人為你心疼七年,如今你面對他不覺得有著愧疚嗎?”蘇昀一字一句的反問著溫暖,臉上的笑意十分的明顯。
蘇昀話裡面的意思,溫暖是聽出來了,她覺得每一句話裡面都是無比的嘲諷,她咬著下脣,傳來尖銳的疼痛。
這裡面的原因,溫暖不敢想,也不敢提及。經歷陸奇的事情後,溫暖忽然些有些害怕,害怕褚席瑞對她的愛,終究會像那些時光一樣,一去不復返。
如果順從褚席瑞的意思讓蘇昀離開的話,萬一哪一天褚席瑞就去找蘇昀了怎麼辦?所以,她只能把蘇昀留在景苑,再怎麼樣,都有她看著。
看著眼前不說話的溫暖,蘇昀又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看到我不會覺得心裡面長著一根刺嗎?”
溫暖說:“長了刺那還不好辦?在歲月長河中,我會努力的把刺一點一點的磨掉。而且對於一個不長的刺,我不懼怕。”
蘇昀扯脣,輕輕的一笑:“是嗎?你怎麼知道這根刺不所懼怕呢?”
溫暖右手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左手手背,冷笑道:“即便這根刺多長多硬,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它磨合。”
蘇昀就那樣看著溫暖,也不說話了,雙眸輕輕的上挑,裡面光華灼灼閃亮。
“溫小姐,你還真的是十分的自信吶。對於你的回來我很意外,但意外的同時我又十分的慶幸,你覺得你現在的這個模樣,褚席瑞會喜歡你多久?”蘇昀知道,褚席瑞對於溫暖變成了這幅模樣,其實並不在意。
可是她還是要說,偏偏撿到溫暖痛的地方來說。
從一開始,蘇昀就說過,她不是一個良善的人,有人讓她不好過,那麼那個人也休想好過。
蘇昀敘述那些話語的時候很平靜,可是聽在溫暖的耳內,溫暖只覺得十分的諷刺。蘇昀這樣,只會更加的激起溫暖的憤慨,溫暖忽然間站起身,走到蘇昀的面前,看著她。
“是不是美國七年的時間裡讓你喜歡上了女人?如果你真的是,麻煩你不要用那樣的眼光看待我,我會覺得十分的恐怖,畢竟我沒有同性的嗜好。”蘇昀把頭偏過一邊去,她這話說的,可真謂是一陣見血。
溫暖是徹底的怒了,她趁著蘇昀不注意,一把抓住了蘇昀的衣領往下扯,聲音因為激動而變的尖銳起來:“你自己看看,從頭到尾,你不過就是我的替代品,你看看你左肩上面的這朵粉色木蘭,你就不覺得恥辱嗎?”
的確,當時紋上去的時候,她真覺得是恥辱一件。可是後來杭州那次事情出現後,她慢慢的也就淡忘了這件事。
如今聽溫暖這麼一提起來,還真的是恍若隔世。
她指著左肩上面的粉色木蘭對溫暖笑著說:“你自己看看,這朵粉色木蘭是不是十分的鮮豔美麗呢?你再看看你——”
蘇昀說著的時候,手迅速的扯落溫暖脖子上的那根絲巾。
絲巾上面的疤痕,觸目驚心,早在昨天晚上褚席瑞帶著溫暖走進景苑的時候,她看到溫暖脖子上面的絲巾,她就知道,溫暖脖子上必定受過傷。
有許多人說過蘇昀是聰明的,她的確是聰明的。她想要一點點的激怒著溫暖,這樣溫暖一生氣就會把她趕出景苑了,而且褚席瑞那麼愛溫暖,勢必就會同意。
到時候她跟褚席瑞就是真的橋歸橋,路歸路了。
溫暖的臉色煞白,燈光下,她臉上的肌膚幾近透明,看上去,觸目驚心。溫暖火大的甩開了蘇昀的手,“蘇昀,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些話?”
蘇昀並不在意,重新的在沙發上面坐好,笑笑說:“我蘇昀不是誰,沒有你們這些人有錢,長的是和曾經的你十分的相似,你說,我們明明沒有血緣關係,怎麼會如此的相似呢?我沒資格跟你說這些,那你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我們都是人,人人平等嘛。不像某些人,自認為自己是上帝,可是那隻不過是他的黃粱美夢一場空。”
蘇昀的句句話都帶著無比的諷刺,溫暖聽了,竟是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曾經褚席瑞他們都說過,她不去唸法律系還真是可惜了。
她的話明明就是在嘲諷著溫暖的自大,自以為是,可是溫暖聽見了,卻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溫暖認為,蘇昀就是在嘲諷她重新站到褚席瑞的身邊終究會是痴人說夢。
蘇昀怎麼說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說起她對褚席瑞的真心,她那麼愛褚席瑞,褚席瑞又怎麼會到最後拋棄她呢?
後來,溫暖在某一天忽然知道了,感情裡面並不僅僅因為兩方的太愛就行了的,在經過歲月的洗禮,掏空,所謂的一場愛情,不過是一場變了質的牛奶。
溫暖怒聲道:“蘇昀,你以為你就能站在雲端了嗎?你以為阿瑞會愛上你嗎?如果他愛上你的話,那他又怎麼會在我回來後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你在他身邊短短不過幾個月,除去我不在他身邊的
七年,你認為你能比的過我跟他青梅竹馬二十幾年嗎?”
“是嗎?可是你怎麼就知道,在今後的歲月裡,你們不會因為太久沒在一起而感情變了質,褚席瑞是愛你,因為你死後,他變成了一個不會笑的人,他每天都把生活用在了想念你的日子上,所以他整個人都是累的。可是你知道嗎?褚席瑞之所以更加的思念你,那是因為你溫暖在一場車禍中死了。但你現在又回來了,頂著另外一張面容,褚席瑞看著現在陌生的你,也許就會暗暗的想,你沒死,但不回來找他,面對你的時光越長,他就會更加的埋怨你,恨你!”
蘇昀笑起來的時候,雙眸纖長,初看時,美目光華動人,若細看,就會發現蘇昀的眸子裡滿是冰霜。
對於蘇昀的句句剖析,溫暖的心裡面就好像有人在拿針扎她一樣,一下一下的,生生的疼。
溫暖站著的,她冷眼的看著蘇昀,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蘇昀,你以為你是心理專家嗎?把人分析的這麼頭頭是道,那麼你自己呢?你說著這些的時候你的心裡面就不會疼嗎?你說杭州,阿瑞捨身救你,你肯定也是滿心歡喜愛著他的吧。現如今,你跟我說著這些話,你不發覺你自己也是十分的可憐嗎?想愛,但是他卻不愛你,所以愛而不得,就在這裡費盡心思挖苦我?呵呵,你想讓我生氣,很不錯,你的目的達到了,可是你認為我會氣急之下把你趕出去嗎?不會。”
溫暖冷冷笑著,盛氣凌人。
蘇昀站起身,直接的越過溫暖,淡漠道:“既然這些你通通都不會,那你還找我說這些有意思嗎?我走了,我雖然說是廚子,但我這個廚子也有權利走出景苑,這點,請你溫小姐不要忘了。”
聽到了蘇昀的話,溫暖只覺得有口氣堵在胸腔處,因為發洩不出來,所以、胸腔處傳來劇烈的疼痛。眼見蘇昀要走,溫暖快步的上前抓住了蘇昀的手腕:“別走,我跟你之間的話還沒有說完。”
蘇昀轉過頭,對著身後的溫暖說道:“溫小姐,你也是才華橫溢的女子,怎麼這會,腦袋就變的這麼傻了?你認為我們之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還有繼續說下去的理由嗎?”
“你認為一個廚子有說話的資格嗎?”溫暖憤慨的望著蘇昀。
之前她以為,蘇昀會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可是她想錯了,蘇昀比她想象中的要更難對付。
只一些話,便能把她激的啞口無言。
蘇昀笑的很開心,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我沒資格?那你有什麼資格?你一個死了七年的人,在中國的戶口上面早就已經變成的黑戶,你連個中國人都不是,省去那兩個字中國,你說你不是什麼?”
溫暖緊緊的攥著蘇昀的手,力度下的很重,恨不得把蘇昀的手給捏碎。
蘇昀輕微的皺了皺眉頭:“溫小姐,請你放手。”
“如果說我不放呢?”她到要看看,蘇昀還能把她給怎麼樣?
“你糾纏著我有什麼用呢?怕我勾~引褚席瑞嗎?抱歉,我不會做那樣下賤的事情,到是你,如果你害怕你可以直接的去跟褚席瑞說,你跟我說這些我不會聽,說了也是白說,浪費口水。但是你跟褚席瑞說就不一樣了,褚席瑞如果生氣的話會直接的把我趕走你說是不是呢。如果不是你自己說你是溫暖的話,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從哪裡來的跳樑小醜!”
溫暖這樣的人,蘇昀還真是第一次見吶。
溫暖被蘇昀惹急了,卻又無可奈何,憤怒之下,溫暖只能揚起了右手。
蘇昀當然不會讓這巴掌弄到她的臉上,她抓住了溫暖的手,把她狠狠的甩向一邊。
“碰”的一聲響,蘇昀是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