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真相到頭,孽緣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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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真相到頭,孽緣一場
褚席瑞摟著溫暖,手放在她的腰間,親密無間。
對於褚席瑞來說,這樣的擁抱,遲來七年。以後,他能真真實實的在她身旁一直的守護她。
兩人剛剛走出包間,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陸奇。
褚席瑞與陸奇四目相對,目光帶著探許,“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陸奇,你身上太多的疑點。”
陸奇為什麼會在這裡,褚席瑞不知道,但是溫暖卻知道,陸奇是一路跟隨她走過來的。
對於陸奇,她只能說一句太傻。
陸奇抿了抿脣,靜默了一會,他把眸子從溫暖的身上移開,而後他笑了笑:“你不是很想讓我來嗎?我來,就足以可以讓你知道你想要的一切答案。”
陸奇說話的時候,不比平常對褚席瑞的恭維,也不比對溫暖說話時的溫柔,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夾雜著淡淡的冷意。
褚席瑞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陰沉。
他知道,陸奇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那就證明當年溫暖發生的那場車禍不是意外。
褚席瑞摟住溫暖的手忽然的就緊了緊,他知道,溫暖現在的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好過。
原本溫暖看到陸奇這樣的神情還十分的吃驚,同時又在暗暗的感傷著陸奇口中所謂的那些真相,但褚席瑞的動作,卻給了她莫比的安心。她朝著褚席瑞笑了笑,然而褚席瑞也回以溫暖一個淡淡的笑容,雖然淡,但卻溫和。
陸奇見到這幕,眸色暗沉了下去,雖然之前有過準備,但看到的時候,還是會心疼。
褚席瑞帶著溫暖重新的走回了包間,陸奇緊跟於身後。
三人入座後,褚席瑞沒有急著要陸奇開口,就是那樣靜靜的坐在一旁,視線卻穩穩的落於溫暖的身上。
他知道,陸奇口中的真相怕是有大隱情,陸奇不開口,他就等著陸奇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因為他知道,那些被淹沒的祕密,總會慢慢的浮出水面。
有人曾經跟陸奇說過,讓他不要太過於執著,他當時聽了只是笑笑,可是沒有想到到最後把一切付諸行動的時候,最先後悔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陸奇說:“溫家生活多年,溫家的人對我很好,有些時候我常常會幻想如果我是溫家人該有多好。”
陸奇說:“以前我不信報應,現在我信了。”
說這兩句話的時候,陸奇的聲音有著片刻的凝噎,以前他想著,如果真的有一天說起真相的時候,他會坦然面對,因為他沒有做錯。可是到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他發現,他的指尖竟然在顫抖。
褚席瑞和溫暖臉上的表情很凝重,但褚席瑞的手卻一直緊緊的握住溫暖的手,因為接下來,陸奇講了一個不算太長的故事。
*
陸奇是1979年出生的,他大了溫暖四歲。
三四歲的孩童,本來應該是玩鬧嬉戲的時候,可是這些,在陸奇的身上通通的都看不見。
他跟隨這奶奶一起生活,住的房子很簡陋,不但透風,而且下雨的時候還會滴水,身上穿著的永遠都是破破爛爛,縫縫補補的衣服。
小時候的陸奇,看著那些跟他同齡人都有爸爸媽媽相伴,而他沒有,他就跑去問他的奶奶:“奶奶,我爸爸媽媽去哪裡了?”
孩童的時候,都存在有潛意識的,陸奇記得,曾經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抱過他,給他買了許許多多的好吃的。
陸奇的奶奶當時正在切菜,聽到陸奇這句話的時候,手中的菜刀一滑,鮮血汩汩的從手指尖流了出來。
他當時見了,心裡十分的害怕,找布給奶奶擦拭,但是奶奶卻沒有接過他手中的布,而是摟住了他,顫顫的說:“阿奇,你要記得,你爸爸媽媽是被人害死的,長大後一定要報仇,不能讓那些壞人逍遙法外。”
後來,陸奇知道了,害死他父母的人叫溫昭。
聽說溫家招管家,他去了,溫家的人見他十分的年輕,問了他一句話,那句話他到現在還記得。
是溫昭說的,他說:“你年輕有為,怎麼會
想到來做管家?”
他的理由很簡單,離故土近,圖方便,而且他沒有親人了。
溫昭點了點頭,也就算是同意了他這個理由,讓他回去等訊息。他明白,溫家人要不要他,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他只要努力了,就不怕找不到接近溫昭的法子。
隔天,溫昭派人找到了他,他跪在***墳前忽然就笑了,他告訴奶奶,說父母的仇他會報,讓她老人家安心。
原來,溫昭和他的父親陸行雲當年一起合夥開了家店面,後來他父親發了財,溫昭見財起意,便僱人製造了一場車禍。
他的父母,死於那場車禍中。
陸奇在溫家多年,一步一步的走出來,靠著自己的本事,讓溫昭的公司破產,溫昭跳樓身亡。
當時,他的計劃裡面有著溫家所有的人,但是他從未想到過,他會愛上溫暖,愛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子。
可是溫暖喜歡的人是褚席瑞,每次見褚席瑞來溫家的時候,溫暖臉上洋溢著的都是幸福的笑容,他看見了只覺得疼痛。
如果不是因為太愛,他不會給溫暖設計了一場車禍,最後帶她遠離A市,當時設計溫暖的時候,他考慮過,怕她疼,沒敢動手。直到他看到了溫暖手中的那枚閃閃發亮的戒指,他想,他一定要得到溫暖,所以他動手了。
陸奇僱人開大卡車撞上了溫暖的車,那人家裡面欠了一筆賬,為了老婆孩子以後能幸福生活,所以就同意了陸奇的要求,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屍檢報告,是他買通了那個檢查的人,讓他動了一點小手腳,直到所有人都以為溫暖死了的時候,他這才帶著溫暖遠離國內。
在美國的時候,溫暖其實就是燒傷了左肩處,但是他給她打了麻醉,讓美國醫生先給她做了整容手術,後面的那些話,不過是他編織的一場謊話。
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瞞七年,捆住溫暖七年,到最後溫暖還是決定回國找褚席瑞。
他其實很想攔住溫暖的,可是溫暖態度執拗,而他,太過於愛她。
“所以呢?”
溫暖面帶笑容,但她的手卻緊緊的握住了褚席瑞的手,如果不是因為溫暖緊握住褚席瑞的手,褚席瑞早就按捺不住上前把陸北給打了。
她抬眸看向陸奇,眼眶裡面隱隱可見淚光,為了所以的仇恨,賠上溫家那麼多人,害她整整和褚席瑞錯過七年?
陸奇想過溫暖知道事情真相的後果,他以為溫暖會大哭大鬧,可是她沒有,原來她的壞脾氣在褚席瑞的面前都會悉數的退去。喉嚨處很哽咽,他說:“沒有人知道我父親被你父親害死後我們陸家的生活,我父親死後,母親跟著而去,我所剩的就只能跟著我奶奶一起生活,那些時光裡面你知道我有多疼嗎?阿暖,事情走到今天的這步我也不願意看到,如果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會把你設計到那場車禍中。”
在美國的那七年裡,生活雖然十分的平淡,但也算十分的溫馨,因為他下班回來,總能在家裡面看到溫暖,即便大多時候她都是在發脾氣,可是在他的眼裡面看來,只要有溫暖在,其他的就什麼都不重要。
褚席瑞站起身,但卻被溫暖緊緊的拉住了,溫暖說:“阿瑞,過去就像雲煙一樣,都不重要了,你別衝動,能出去一下讓我跟陸奇說會話嗎?”
溫暖的一顆心忽然的很疼,有霧氣在眼眶裡面輕輕的浮動著。
那七年來,她對陸奇是感激的,可是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陸奇對她,竟然是蓄謀已久。
褚席瑞把脣線抿的很緊,他是多麼想掐死陸奇,但是因為溫暖,他忍住了。臨走前,他的左手攥成拳。
離開前,褚席瑞說:“說完之後就出來,我在外面等你。”
溫暖在場他不方便動手,但不代表他就會放過陸奇,如果不是因為陸奇的話,他們之間又何須錯過整整一個七年?
褚席瑞走後,兩人竟然是長久的沉默,溫暖忽然開口問陸奇:“你在七年的時光裡,面對我可曾有過愧疚之心?”
“阿暖,我……”頓了頓,陸奇
抿了一會脣,眼眶裡有著淡淡的哀傷,“說沒有愧疚之心是假的,好幾次,看到你難過我都想把真相告訴你,可是我害怕,害怕我一告訴你真相你就會離我而去,我不欠溫家,但我欠你。”
“來來去去,報應還是報在自己身上不覺得可笑嗎?”
溫暖反問著陸奇,她知道陸奇愛她,也知道,怎麼樣說才能更加的刺激陸奇。陸奇說出的這些真相里面,她沒有恨是假的。
如果不是因為隔了一個七年,或許她和褚席瑞早就已經走入婚禮的殿堂,兒女都已經成群了。就是因為他,她和褚席瑞走到今日的這種地步,那晚,聽著醉酒的褚席瑞說著那些話,她覺得心臟生病了,動一下就會疼。
“阿暖,對不起。”
陸奇除了這句,就好像真的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溫暖笑了笑,有淚快速的從眼淚劃過,她說:“那七年來,我對你是感激的。可是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無比的可笑,我不恨你,但也絕對不會原諒你,以後,我們陌路不識。”
說完,溫暖便快速的離開了,門重重的關了上來。
聽著那聲響,再看看緊閉的房門,陸奇忽然雙手覆面,有淚水從他的指縫間砸落下來。
溫暖坐在車上,她靠著椅背,似乎是入了夢。
褚席瑞原本是想點燃一支菸,但考慮到溫暖在,還是把煙盒放了回去,看著眼前陌生的臉龐,褚席瑞忽然就開口說話了:“你跟陸奇說了什麼?”
七年的生活裡,溫暖都和陸奇生活在一起,如果說沒有發生什麼,的確很難讓人信服。
“沒什麼,以後陌路不識。”溫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雙眸子太過於死寂。
褚席瑞嘴角輕輕的一勾,聲音低沉冷曼:“你能原諒陸奇,但我不能,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之間不會隔了七年。”
溫暖握緊了褚席瑞的手,淡淡的笑,話語很平靜:“阿瑞,來來去去,仇恨夾雜著太多,我累了,也不想走了,就停在這裡好好的歇歇好嗎?如果你夠愛我,那麼你就放過陸奇,畢竟我們溫家欠他太多。”
經過陸奇這件事,溫暖多多少少也能明白當年她父親害的陸奇家破人亡的那種痛苦了。溫暖抬眸看著褚席瑞,似乎是在窺探褚席瑞的心思,她在試探。
沉默了好半會,褚席瑞最後緩緩的開口:“好。”
她要的,她想的,能做的,能給的,他都會給。
溫暖把頭靠在了褚席瑞的肩膀上面,靠了一會,她說:“阿瑞,我想回景苑,想看看景苑的風景是不是還在。”
“嗯。”褚席瑞鬆開了溫暖,準備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蘇昀,帶溫暖回景苑,蘇昀在哪裡不好。
但溫暖已經從褚席瑞的手中取走了手機,笑笑說:“阿瑞,你的手機給我玩玩,心情不是很好,想玩玩遊戲。”
“好。”
褚席瑞的喉嚨十分的疼,雖然臉色變了變,但也只能是強撐著。
褚席瑞發動了車子,溫暖低頭玩手機,目光時不時的看向褚席瑞,她做的都是故意的,她想要看看,那個叫蘇昀的人到底會以怎麼樣的場面收場。
他們回到景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蘇昀見褚席瑞沒有回來,也睡不著,便坐在客廳裡面看著電視。
也許是電視機裡面的偶像劇太煽情,她的眼睛有些痠痛。
溫暖先下了車,看著四周的景物,感嘆道:“七年了,我不見這些東西已經七年了。”
“嗯,你喜歡的話以後可以天天看。”褚席瑞說話的時候,下了車,步子有些遲緩。
溫暖沒答褚席瑞的話,徑直的踏上了階梯,褚席瑞跟在溫暖的身後。
穿過玄關的時候,溫暖又問:“阿瑞,我的房間你有沒有專門派人給我打掃?”
溫暖說這話的時候,是故意的,因為她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面的蘇昀。
褚席瑞還沒有回答,蘇昀因為聽到了聲音就回頭看了過來,三個人的視線交錯在一起,蘇昀忽然發現無比的自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