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4:反目成仇,不是朋友

124:反目成仇,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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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反目成仇,不是朋友

5月下旬,A市下了一場雨,雨聲空靈,彷彿要洗淨塵埃。

雲憐此時正在一家酒店,她的旁邊坐著安遠。

安遠把酒杯遞到雲憐的面前,偽善的笑著,“雲小姐,我敬你。”

安遠的目光太過於閃爍,看得雲憐的心裡面很不舒服,但她還是扯出一抹笑容接過了酒杯。

雲憐曾問過自己,明明安遠的人品卻還要來,她這不是自找苦吃嗎?但是想到了褚席瑞,她希望褚席瑞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對自己刮目相看,因為安遠說過,這是一單大案子,所以機不可失。

雲憐喝過了酒,把酒杯放在了桌面上,直接的開門見山:“既然安總說要談單子,那麼你先說說。”

安遠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不過只是一瞬,他拿起筷子夾著菜,訕笑道:“雲小姐,不急。褚總不在這,你難道不該替褚總好好的招待我嗎?”

雲憐抿了一下脣,隱隱剋制。

一頓飯,安遠不停的繞著圈子,那些商業術語,雲憐也確實有些不懂。

雲憐已有了想離開的意思,站起身,笑了笑,“安總,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雲憐也沒等安遠的回覆,拿起手機便走了。

安遠看著雲憐的背影,食指摩擦著自己的下巴,陰陰的笑著。

雲憐趁空給褚席瑞打了個電話,但是卻無人接通,她收回手機,朝包間裡面走去。

雲憐走到自己先前坐過的地方,拿起自己的包,嘴角輕輕的一勾:“安總,如果你還是需要考慮的話,那我先走了。或許你需要跟我們褚總好好的談談。”

她的壞情緒已經在體內滋生了,也許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安遠彷彿早就料到了一般,從一旁拿出一份檔案,遞過雲憐,“這上面的合同上我已經簽了我的名字,你回去拿過褚總看看,要他簽了才做效。”

雲憐接過一看,的確是樁大單子。

她合上了檔案,拿起自己的東西,跟安遠道了聲謝,“安總,合作愉快。”

“無礙。”安遠已伸手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雲憐,“雲小姐,感謝你的招待。”

安遠先雲憐一步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雲憐不好駁了他的意,仰起了頭。

在雲憐仰頭的那刻,安遠的嘴角微微的一勾。

很快,雲憐便感覺自己頭暈暈的,全身軟綿綿的,整個人開始有些搖晃的感覺了。

安遠見狀,立馬的站起身,把雲憐摟住,**笑道:“是不是感覺全身無力,而且頭還很暈?”

雲憐這才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動手想推開安遠,但是安遠就好像一堵牆壁一樣,無論她怎麼使勁也是無濟於事。

她喊道:“安遠,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敢,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安遠已經把雲憐扶到了沙發上面,冷笑一聲,“我知道,不就是雲景嗎?如果不是褚席瑞這樣授意,我還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呢。這藥剛開始會讓人有些暈,但是到後面就會使你的性-欲高漲,我的乖乖,好好享受吧。”

“你……”雲憐已經感覺到了自己渾身好像被火燒一樣,喉間也是很渴。慢慢的,雲憐的身體升起了一陣強烈的渴-望。

安遠已經埋首在她的脖頸間細細的啃咬起來,他可是消想了好久啊。

一場最原始的情-愛,雲憐早就因為藥物而開始迷失,而安遠,卻格外的貪戀雲憐的身上的每一處。

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了,興奮而激動。他帶領著雲憐一次次的共赴雲端,俯在她的胸口前喘息道:“小妖精,你的味道可真是好。”

*

第二日,雲憐的意識開始復甦,身上好像被重物碾過一樣,又酸又疼。

可是當那些熟悉的景物躍然於眼底的時候,她才猛然的驚起,她……怎會,她守護二十八年的悲喜就這樣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人給奪去了,無論怎麼樣,她是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雲憐大叫了起來,眼眶裡不斷下滑的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整個臉面,看起來,她就像是一個瘋子。

門喀拉一聲開啟,雲憐看見了來人,目呲俱裂的蹬著他,“安遠,你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安遠關上了門,在雲憐的注目禮下,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邊,但是卻砸到了雲憐的一耳光,聲音響徹,安遠的頭重重的偏向一邊。

“王八蛋,殺了你都不夠洩恨!”這句話,幾乎是雲憐從牙縫裡面迸出來的。

安遠伸手附在被雲憐打到過的左臉上,目光死死的盯著雲憐,咬牙切齒道:“臭婊-子,你敢打我?”

雲憐冷笑一聲,“我怎麼不敢,我還要你死。”

雲憐的語氣和態度已經惹怒了安遠,他抓住了雲憐的雙手,把雲憐的雙手扣在頭頂,陰陰的笑著,“昨天晚上是因為給你下了藥的緣故,今天就讓你清醒著。”

安遠的接觸讓她感覺十分的噁心,她不停的喊著,眼角的淚水蜿蜒的流了下來。

“放開我,放開,救命啊。”

安遠已經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服,瞪大著眼睛,笑的很大聲,“你不是很倔嗎?救命?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聽的到,這個包間是隔音的。”

“滾……”

安遠已經堵住了雲憐的脣,直接**,勾住她的脣糾纏起來。

噁心,她只覺得噁心。她張口咬在安遠的舌尖上,但卻遭到了安遠的一耳光,臉上便傳來火辣辣的疼。

“婊-子,敢打我,我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啊——”雲憐痛撥出聲,她感覺她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他說:“雲憐,你的滋味可真是好。你以為我就怕了你那個老爸嗎?你大可去告訴他,告訴他你被我上-了,哈哈。我告訴你,要找人可別找我,都是褚席瑞把你送到我身邊的。要怪就怪褚席瑞,哈哈……”

雲憐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心,褚席瑞的名字從她的牙縫中吐出。

安遠折騰了很久,這才沉沉的睡去。

雲憐坐起身,嘴角輕輕的一勾,便盛開成了妖嬈的曼陀羅花。

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節制性的穿著衣服,然後拿起自己的東西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有風吹過,因為昨天下了雨的緣故,有些涼,雲憐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關,眼眸裡通紅一片。

她不會讓他們那麼

就容易死,她要的,是生不如死!

一條簡單的回家路,雲憐彷彿是走了好幾個世紀。

回到家,雲景立刻跑上來擁住了雲憐,擔憂的問:“阿憐,昨天晚上去哪裡了?擔心死爸爸了。”

其實她真的沒有那麼的堅強,她建立起了偽裝,在雲景溫暖的懷抱下轟然的倒塌。雲憐縮在雲景的懷裡面,泣不成聲:“爸,我不想活了。”

雲景拍了拍雲憐的肩膀,困惑道:“怎麼了?告訴爸爸,出了什麼事了?”

“我以後的人生再也無法鮮豔光鮮了,褚席瑞他不要我也就算了,他居然把我送到安遠……”後面的話,雲憐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雲景明顯的變了臉色,胸口立馬上升起一絲的怒火,不停的在胸口翻滾著。

“你上去,這事我會解決。我一定不會放過褚席瑞的。”雲景的眉沉了沉,眸色很黑,“梁媽,帶小姐上去休息。”

雲憐抽泣道:“爸,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雲景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手背上的青筋乍現,這褚家,他是勢必要走上一遭了。

*

褚家老宅。

褚墨對於雲景的到來很是意外,立馬的吩咐下人去倒茶,哪知雲景的態度生冷:“不用了,我來找褚席瑞,你把他給我叫回來就成。”

褚墨坐在一旁,困惑道:“景子,出什麼事了?怎麼動這麼大的火?”

雲景的臉十分的陰沉,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怎會動這麼大的火。

雲景冷哼一聲,聲音幾乎從牙縫裡面發出:“褚墨,你我好幾十年的兄弟一場。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曾惡意相對,甚至在你兒子出事的時候我是以身冒險去找龐龍。我女兒是喜歡你的兒子,我也曾拉下老臉也求過你們。可是你兒子呢?不要我女兒也就算了,居然親手把她送給安遠,你叫我怎麼能不氣?”

唐芩在一旁聽了,皺了皺眉頭,試著和解:“這事是不是誤會一場?阿瑞那孩子再怎麼樣不好,也不至於這樣對待阿憐吧?”

雲景冷冷的嗤笑一聲,“褚席瑞能好到哪裡去?上次就是他叫阿憐去陪他籤合同。那事,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昨天阿憐一夜未歸,今早回來就跟我說是褚席瑞聯合安遠一同欺負了她,你說說,哪裡算是誤會一場?”

“若是真的我必定會為你討個說法,我們幾十年的交情,阿瑞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麼人,景子你的心裡也有個大概。說不定真是誤會一場,我們把他們幾個人叫過來,當面對峙。”

褚墨的這番話,到也是真,因為他的確是不瞭解事情的大概。

但是雲景卻完全的聽不進去,眉宇間散發著一種戾氣,狠狠的甩下一句話,便堅毅的走了。

“事到如今,你還在偏袒你的兒子。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會來找你。當面對峙,呵呵……你是讓我女兒的名譽掃地嗎?褚墨我告訴你,再相見,我們不是朋友,是敵人。”

雲景的話一字一句響徹在褚家的客廳裡,褚墨重重的嘆了口氣。

唐芩走了過去,把手搭在了褚墨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事情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把阿瑞叫回來再說。”褚墨悲嘆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