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零一章:自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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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一章:自殘的男人
羅烜坐在車內目光時刻注視著小區門口,心想著蘇錚你和我躲躲藏藏,搞些見不得人的不想讓我知道,我守株待兔還不行嗎?
車內響著狂放的DJ舞曲,正跟著曲調嗨著,忽然見門被撞開,一個女孩兒紅著眼眶急匆匆的跑了出來。跑得太急腳下一個不穩,竟是狼狽的跌在地上,爬起來一看,膝蓋都破皮出血了,也不做矯情,悶頭繼續跑。
羅烜杵著下巴看戲似的看著女孩兒離開的背影,心道這世上真是有人喜來有人愁,時刻都有不愉快發生著。
頓了頓,忽然想起剛剛那女孩兒一晃而過的身影竟是說不出的熟悉。在哪見過?再去看已經跑的無影無蹤,心中帶著疑慮,推門下車。
羅烜再上樓的時候,見蘇錚的房門果然是半掩著,走進去一看,客廳內一片狼藉,那個高傲的好友正坐在沙發上垂著腦袋抽著煙,一副落敗的公雞一般。
蘇錚聞聽聲音驀地轉頭,眼中原帶著的一絲喜意轉瞬而逝,沉沉的瞪他一眼:“怎麼還沒走?”
羅烜挨著屋子找了一圈沒見到那女孩兒,更加肯定剛剛樓下跑出去的那個可疑。
看著出現裂痕的大理石茶几片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羅烜避讓開坐在蘇錚的面前,順手抽了一根菸點上,“剛剛樓下跑掉的那個就是你金屋藏嬌的?怎麼回事啊?人家姑娘那觸你的逆鱗了,竟是被罵的狼狽而逃?”
蘇錚冷哼一聲,“別和我提她。”
羅烜撇了撇嘴,目光忽然瞥見他褲腿上滲出的血跡,微微一怔:“受傷了?”
蘇錚嗯了一聲,將抽了半截的菸蒂摁滅在菸灰缸上,朝羅烜招手,“送我去醫院。”
羅烜是萬萬沒想到蘇錚發個脾氣竟能讓腳拇指骨折,小腿骨骨裂,這是多大的怒火啊,竟然把自己折磨成這樣?越發驚異那個女人的身份,竟是將蘇錚惹怒成這樣。
大夫要求上石膏住院觀察,蘇錚大手一揮,不耐煩的道,“沒那個時間,上藥。”
大夫出於責任的多說了幾句,結果卻被蘇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橫眉立目的樣子嚇的沒了下文。
如今這醫鬧的事情太多了,當個醫生還有生命危險,誰都不容易。病人如此堅持,醫生也不好強迫是吧……包紮了一下就將人放走了。
出了醫院,蘇錚拄著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酒吧。”
“大白天哪個酒吧開業啊?我說兄弟你不至於吧,為了女人買醉,真的愛瘋了?”
“不去就滾!”發了脾氣,不耐煩的徑自往前走。
兄弟十多年,羅烜在不理解他就是枉為了,這是真的陷進去了,自殘不說還要買醉,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深秋的天忽冷忽熱,變幻無常。上一刻還豔陽明媚,下一刻就是烏雲密佈。
秋雨漢寒涼,拍打在身上猶如臘月寒霜罩體,冷的人都要僵了。
林沁薇沒帶傘,就這麼頂著大雨,紅著眼眶狼狽的跑出去很遠,一路上惹來不少路人的矚目,也顧不得那麼多,只想跑遠點,將心裡的那些不愉快統統釋放出去。
一天的時間湊夠二十萬,去哪裡湊?欠溫暖的那七萬二還沒個著落,怎麼就弄的這麼狼狽呢?
和程家張口是萬萬不可能了,媽媽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錢。一時走投無路,心慌慌的亂跳,委屈還是別的什麼情緒已經說不清,只希望大雨更猛烈些,可偏偏天不從人願,雨不但越下越小,轉而又是個豔陽天。
林沁薇失魂落魄的坐在路旁的長椅上,孤零零的垂著頭,說不出的傷感。
一雙皮鞋敲打著地面發出急促的韻律,由遠至近,最後站在了她的面前。林沁薇抬頭,就見程珩冷著一張臉,不知怎麼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不是興高采烈的出去單飛了嗎?怎麼離開程家剛剛一天的時間就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語氣中的責被竟是多於嘲諷,林沁薇茫然的看著這個表哥,平日來話都少說,今天卻有心情關心自己嗎?
“我挺好的,只是沒帶傘。”說著起身就要離去。
胳膊忽然被抓住,猛的拽住了她前行的腳步,“林沁薇,我是毒蠍嗎?讓你避之不及?”
“你有別的事嗎?”林沁薇不解的看著他。
程珩卻不再多言,扣住她的手腕不鬆手,徑自將她拽到了路口,塞進了路旁的一輛蘭博基尼內。
這跑車她還是第一次做,身上溼漉漉的,生怕給他弄髒了。林沁薇尷尬而僵硬的坐著,看著程珩隨後坐進駕駛座,連忙道:“你要幹什麼啊?我這身上太溼,別給你的車弄髒了。”
程珩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深,“別總把自己置在受氣的位置,這破車難道比你的健康還金貴?”
林沁薇卻是滿頭霧水,這表哥抽的是什麼瘋?這車當然比她金貴,賣了她也買不起一臺的。
然而不等林沁薇在發話,車子已經緩緩的駛了出去。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程氏的一間品牌旗艦店,程珩拽著她的胳膊直接丟在店經理面前,“給她換一身衣服。”
店經理二話不說就將林沁薇給帶了下去,折騰了一陣,換上了一身乾淨舒適的秋裝。
林沁薇走出更衣間的時候,程珩坐在沙發上正等待著她,抬頭打量了一眼這身穿著,滿意的點點頭,二話不說拽著她又走。
林沁薇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再次被摁在餐廳的座位上的時候,忍不住道:“程珩,你今天帶隱形眼鏡了嗎?”
程珩面無表情的瞥她一眼:“什麼意思?”
“呃……就是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不瞎。”程珩點了兩份西餐和糕點,之後轉頭看向林沁薇一臉的疑慮,“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有陰謀?”
平日來話都不說一句的表兄妹,突然殷勤起來怎麼說都有點不同尋常。林沁薇也不隱瞞,點頭問,“為什麼啊?”
“爺爺交代的。”程珩剛剛二十六歲,卻好似繼承了程別麟的性子似的,板著撲克臉冷冷道,“你在程家的時候上有你媽媽,下有傭人的看照著,自然是輪不到別人。離開了程家就不一樣了,爺爺怕你給程氏丟人,所以特別叮囑我提點著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