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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總裁

衛少臣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她腰間的地方,然後將視線再度轉移到她的臉上:

“你把衣服脫下來,等我一下。”

“你有辦法?”

“也許有。”

蕭米雖然懷疑,但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重新回到浴室裡脫下了自己的小禮服,換上浴袍走了出來,衛少臣接過手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五分鐘就好。”

蕭米跟著他來到客廳,卻發現他居然將自己的小禮服平鋪在桌子上,然後用熨斗去熨,那專心致志的樣子,倒是一道不錯的風景,蕭米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的手法和動作一點也不覺得是在敷衍,反而很嫻熟。

“你居然還會這個?”

衛少臣看她:

“很奇怪嗎?”

“當然,你應該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型的。”

“你的眼神不太好。”

蕭米和衛少臣都覺得此時的氛圍是有些奇怪的,為什麼他們的對話之中沒有一點點的尷尬,彷彿剛才發生的親密根本就不存在,不過兩個人都不傻,假裝不存在如果可以自在一點,誰也不會再去給自己找不自在。

衛少臣的動作很快,熨完之後交給蕭米:

“可以了

。”

她接過,微微一笑:

“謝謝。”

“不必,衣服會弄成這樣,也是因為我的原因。”

蕭米的動作愣了一下,她否認不了的同時也想起了剛才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深呼吸嘆出一口氣:

“你心裡沒有別的感覺嗎?”

衛少臣已經落座在沙發上,正準備點菸,聽到她這句話,抬起頭來看她:

“什麼感覺?”

“背叛蘇涼的感覺。”

她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他能有什麼樣的反應,這也的確不是一個好問題,說不定還能引起他的暴怒,但莫名其妙的,蕭米她就是很想知道在衛少臣的心裡親吻一個和蘇涼一模一樣的女人,究竟有沒有一絲背叛她的感覺?

可衛少臣沒有回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重新燃起了煙,慢慢的將有害的氣體吸入肺部,卻沒有開口的打算,蕭米突然之間厭煩起這樣的他來,她的行動在她的理智之前做出選擇,上前一步搶下了他手中的香菸,狠狠的熄滅在菸灰缸裡:

“我不喜歡你抽菸。”

這一句說出口,兩個人都愣了。

她是他的誰?

誰都不是。

這是事實。

可是這樣親暱的話語似乎並不適合誰都不是誰的他們,剛才的那一句話像極了朋友或者戀人之間對彼此小小的一聲抱怨,蕭米自己察覺到了不應該,也有那麼一點懊悔的心情,但卻始終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要這麼說,彷彿理所當然。

衛少臣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逼近蕭米,氣氛也隨之壓抑,她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卻並不後退,房間雖然不小,但她也退不到哪裡去,況且,衛少臣才不會因為自己的退縮而放棄追問

他的鞋尖挨住了蕭米的,兩人的呼吸都到了混淆的地步,卻誰也沒有再退一步,或者進一步。

“蕭米。”

衛少臣輕輕的喚,她像中了蠱一樣的抬起頭,眼眸裡盛滿了本不應該的柔情似水。

“你確定你不是蘇涼?”

她眨了一下眼睛,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看清楚,記憶中的搜尋似乎也並沒有和他相符的一些事物,但她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她是接受這個男人的,縱然不認識,剛才的親熱也似乎證實了這一點,退一步講,她康復的這段日子,艾利科斯並不是沒有求歡,只是她下意識的抗拒和排斥,不願意被任何一個異性接觸,但是衛少臣是個例外。

這個例外代表什麼,她卻沒有勇氣去想。

如果他真的曾是自己最為看重的人,最喜歡的人,最最在乎的人,如果自己真的不是蕭米,而是蘇涼,那麼他追逐自己的原因,還有自己的逃跑究竟是為了什麼,她不能糊里糊塗的將自己放置原點,這半年的路她不想白走。

“我確定。”

衛少臣的眼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蕭米沒有看的真切,也不曾抓住,但她猜想,那是和失望有關聯的東西,心,莫名的疼了那麼一下。

“我該下去了,宴會要開始了。”

她轉身離開,卻並未成功的邁開腳步,衛少臣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位置,上前一步,從背後輕輕的擁住她,她的後背甚至能感覺到他心跳的聲音,合著自己的節拍,出奇的和諧。

這有些不太正常,不,今晚的一切從一開始就不曾正常,衛少臣是清醒的,他甚至能清晰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她知道自己是蕭米,可是卻做了太多應該是蘇涼專享的事情。

“放開我。”

“蘇涼。”

“我是蕭米。”

“你是蘇涼

。”

誰的心,莫名的停了一下。

誰的眼前,有莫名的影響開始晃動。熟悉,也陌生著。

韓振寧就在這個時候推門而進,正站在客廳的兩個人同時抬起頭迎接了韓振寧不可思議的目光,沒有人慌亂,他們默契的慢慢放開和抽離,留下韓振寧一個人風中凌亂:

“你們……”

他有些語無倫次,不過,這才是正常的狀態。

看到蕭米身上的浴袍,還有領口處那一點點曖昧的紅,韓振寧瞬間明白了什麼,只是,這怎麼可能?

可男人的風度他依舊保持的不錯,不能當著蕭米的面說出一些讓她覺得難堪的話來,牽強的笑笑:

“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不。”蕭米說:“謝謝你的到來。”

說完,便進了臥室去換衣服。

衛少臣看著韓振寧,他眼裡疑惑和震驚的東西他都知道是什麼,無奈的嘆出一口氣,在沙發上重新落座:

“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振寧在他的對面壓低了聲音反駁:

“她胸口的吻痕是她自己留下的不成?”

衛少臣微微一愣?他留下了什麼嗎?

“是我留下的。”

“那還不是我想的那樣?”

“嗯,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又知道我想的是哪樣?”

衛少臣微微一笑:

“大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