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69章:他的一眼,她的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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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69章:他的一眼,她的萬年
池琛驀地看向了她,目光迷醉茫然,明明視線是朝著她的,但是女人卻又覺得他好像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過自己,在看另外一個女人。
那邊,顧承澤和身上的女人玩的不亦樂乎,兩個人的身體幾乎都已經貼在了一起,女人肩上的吊帶滑落下來,露出一大片的白皙肌膚,顧承澤的雙手摟在女人的腰上,他腰間的皮帶也被她給解開,一片銀靡的景象。
偌大的包廂內,一片昏暗,女人低低的驕吟與男人的粗喘聲混合在一起,帶著濃重的晴欲。
其實,這種程度上的玩,從某種出發點來看,的確是算不上很過分的,畢竟這些男人都是出身官宦之家,名門望族,從一出生就喊著金湯匙,要身份有身份,要權勢有權勢,要金錢有金錢,要容貌有容貌。
當一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擁有了這些東西之後,有誰還願意甘心平凡?誰不願意在這個最好的時候好好仿縱一場?
男人玩起來,無外乎女人和金錢,有了金錢,自然就不缺少女人,如果不玩的話,那麼人生中的意義,必然會失去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凡出身上流世家的,一般婚姻大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因此,他們也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只能等待聯姻的到來,而沒結婚之前,生理上的發洩,便只能用這些女人來解決。
那麼在這裡找女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對於顧承澤,池琛自認算不上多麼多麼瞭解,但是多年的相處以及血濃於水的感情,讓他對他也並非是一無所知,他現在仿縱,卻也未見得多麼花心,恐怕到了現在,心心念唸的還是那個初戀女友,否則,何以這家酒吧十年期間從未更名。
十年前,他在英國留學,和那裡一個出身普通的女孩相戀,卻迫於家庭緣故,而不能守在一起。
年少輕狂,當那些所謂衝動的愛情戰勝理智與束縛的時候,他們唯一想到的辦法便是私奔。
是的,私奔。
私奔的途中,他們的車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卡車,Cindy腦部受傷,當場死亡。
她走了,留下了他一個人,度過這漫漫枯燥人生。
顧承澤找不到宣洩的方法,心內的痛苦與後悔幾乎就要將他給摧毀,最初的那幾日,他將自己關在家裡,不肯出門,不肯見人,甚至連飯都難以下嚥,每日只靠著菸酒來維繫生命。
就在顧家的人對他即將採取強制措施的時候,他竟然意外的走出了臥室。
沒有了頹廢,彷彿站在人生最光明的地方。
於是,一家人放下了心來。
但是,卻只有池琛一個人能夠看懂,其實,他並沒有真正的放下。
他只是努力的掩飾著自己,不敢讓自己的脆弱**出來,害怕陽光會刺痛那些鮮血淋漓的傷口,便只能藉此來掩飾,僅此而已。
說忘記只是掩人耳目,幾多傷疤幾多浮誇。
十年期間,他用自己的零用錢開發出這家酒吧,短短十年,讓他發展到
如此境地,以她命名,十年情深。
這十年,他的身邊有數不清的女人,環肥燕瘦,千嬌百媚,什麼樣的都不缺,信手拈來,但是,卻從未將任何一個女人帶到家裡,也向來不會在任何一個女人那裡過夜。
Cindy是他心裡的禁忌,誰都不能觸碰,誰都不能提。
他現在之所以淪落成這個樣子,也只是想找個發洩的方式罷了,就好像他費盡心思讓自己變強大好保護那個女人,而顧承澤則費盡心思讓自己變的墮洛,將過往選擇暫時性的遺忘。
花心,不是罪。
不過是見證不同的女人的性格,不斷的用那一點點的相似去拼湊出心中的那個人的完美,若此生得以遺忘那便是最好,若不能,便終其一生陷在深情。
其實,說到底,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男人心中是純粹的?
有誰敢保證,這輩子只會愛一個女人?
沒有誰。
不過,每個人想要的都不同,人生不同,選擇便不同,一如他,他沒那麼大的野心,也不想得到本身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想要的,從頭到尾,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
思緒漸漸的飄遠,池琛對於身上女人的百般挑逗,沒有一丁半點的反應,那種淡漠的態度,幾乎都讓女人以為他是……不行。
挑逗了半天,也沒見什麼成果,女人不禁有些急了。
池家大少爺向來不近女色的傳聞貫徹整個C市,這一次好不容易他不討厭自己,若是不能把握住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將來可是有她後悔的。
若是被她把握好了,那麼將來等著她的,便是數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如果幸運一點,甚至都有可能得到池太太的身份。
坐享其成,是她們這種生活在風月場所中的女子的通病。
而這個男人,又是這麼完美,完美到近乎毀滅性,她覬覦了這麼長時間,從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已經悄然動了心,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與上次不同,上次她見到他的時候,他不允許任何一個女人近身,高高在上,如同操控著整個黑暗帝國的王,眾人謙卑的襯托出了他出眾的風華,他站在中央的位置,被人眾星捧月的簇擁著,茫茫人海之中,他看到了她,那雙狹長的鳳眸朝著她凝望了過來。
那一刻,她的心跳幾乎停滯。
她以為,命運之神真的眷顧到了自己,以為自己為他所看中,她還傻傻的暗中下定決心,如果真的可以跟他在一起,那麼,要她放棄什麼都行。她覺得,自己想要的,終會得到。
他的一眼,她的萬年,以及眾人對她虔誠的羨慕目光。
今天的機會,太難得,也太不可求。
剛剛他們一行人坐在樓下,她只是個陪酒的,能否跟上來全憑他的一句話,她試探性的問出口,能不能跟在他身邊。
池琛沒有回答,在她看來,算是默認了。
天知道他的預設對於她來
說象徵著什麼,那一刻的驚喜,毀天滅地。
今夜,他是她的,她一個人的,誰都別想奪走。
他沒有反應,她沒關係,可以耐心等,在這種地方生存的人,學的最深的,便是如何取悅一個男人,她對自己有信心,也對拿下他有決心。
女人勾人的眼角微微上挑,如同狐狸一般,夭嬈的身軀貼在了池琛的身上,柔軟的小手撫上他的胸前,愛昧的勾勒著圈圈,藉著腿與地的支撐點,輕輕的扭捏自己的身子,撩撥著他的預望,試圖挑逗到他,等待著他一會兒讓她驚豔的表現。
小手緩緩下移,放在他的小腹處,輕輕磨蹭,時不時的稍微往下一點。
池琛……沒有反對。
本來就只是一個試探,害怕做的太過而引起他的反感,見他沒有厭棄的意思,女人心中不禁更歡,嬌豔的紅脣不動聲色的朝著他湊了過去。
眼看著兩個人的脣瓣就要貼在一起。
池琛卻在最後側了首,避開了她的脣,女人的紅脣便落在了他的側顏。
酒精上頭,理智也漸次被毀滅,他或許可以在這種荒誕的情景下忍受一個陌生女人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忍受她對自己的百般挑逗,但是卻終究不願意捅破最後一層底線。
原來,酒精真的能夠毀滅一個人。
“要不然呢?拿我當你生理上發洩的工具?專屬技女?”
她的聲音,忽然毫無預警的劃過了他的腦海。記憶如同開了閘門的洪水一般,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
男人涔薄的脣瓣不禁揚起,勾勒出一抹諷刺的弧度,透露出無奈與辛酸。
他一心一意的愛著她寵著她縱容著她,可是她呢?她對他說,他只是把她當做卸欲工具!
何其諷刺。
他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得到的只是一句,專屬技女。
前幾天,他們明明還那麼和諧,沒有爭執,也沒有吵鬧,他以為那種簡單而平淡的幸福,會一直一直持續下去的,只是那一夜,他就再也沒有了那種以為。
幸福真的很簡單,簡單到被水一衝就沖淡。
最後的最後,回憶終究抵不過時間,愛情終究沒能兩全……
原來,有一句話是對的。
愛情中不是誰先動心誰就輸了,而是誰先放手誰就贏了。
那麼,寶寶,我輸了,一敗塗地。
依舊沒有挑起他的什麼感覺,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倒也沒沮喪,沿著他的側臉一路吻到了他的耳垂,含著那塊軟肉,輕輕吮吸。
舌尖柔軟,像是蛇信一般,帶著致命的蠱惑。
小手摩挲著探尋到了他腰間的皮帶,悄無聲息的解開,動作熟稔,像是早有準備一般。
池琛揚脣,笑的有些無奈,憑空增添了幾許蒼白。
女人的眼神有一瞬間略過了他勾魂攝魄的笑,不禁失神,看著他鳳眸中沒有一絲反感的念頭,她手中的動作也愈發的放肆起來。
(本章完)